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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无忧的学业有没有进步,武功有没有长进。
不知道巧儿写字会不会还是弄脏衣服,绣活是不是更好了。
这天晚上,君媱将君府的一干下人叫道前厅,看着他们,“明天我就准备回去了,这里就交给郭叔你了,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府里和外面那一干的田地都交给你了,如今也不是个播种的好时节,就看着种点蔬菜什么的吧,至少府里今年的蔬菜就不用买了,自己种的还新鲜,吃起来也放心。”
“小的明白。”郭阳说道。
“至于作坊的事情,你就不用管,那里有刘叔和刘婶,你们每月的银钱都会从那边拨过来,平时的吃穿用度也是府里拨,这个我下午已经让夏月去做了交代了,这些事情你们就把心放到肚子里。”
“是!”
接着君媱看着杜芊芊问道:“你是跟着我走,还是留在这里。”
“婢子自然是要跟在东家身边的。”芊芊现在已经不着急了,毕竟以她一人之力根本就做不到。
“那好,如此都散了吧,今晚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咱们就启程。”她也有点累了,今天下午看到那一望无际的良田,她可是走了不少的路,脚都疼了。
次日清晨,素雅的马车已经停在君府外面,而府里的一干下人,也已经恭敬的站在门前,准备恭送君媱。
来的时候是九个人,走的时候依旧是,不过刘山夫妇换成了周广和杜芊芊而已。
等君媱上了马车,外面的郭阳才和周广说完话,对君媱躬身道:“东家一路平安。”
“放心吧郭叔,你们也保重。”君媱此刻是归心似箭,这不想着还好点,一想到今天就开始往家里赶,这颗心就安定不下来了。
马车的轱辘,终于是转动起来了,君媱敛眉遮去眼底的情绪,缓缓的闭上眼假寐。
马车里,夏月在看账本,秋菊则是和芊芊凑在一起小声的谈论着绣活的事情,因为杜芊芊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所以这闺阁中的琴棋书画,针织刺绣她是样样精通,所以君媱也是想着把她带回去,好教教巧儿,虽做不得别的打算,却可以安定心性,陶冶情操。
很快,城门已经遥遥在望,可是却有一个人招手拦住了马车。
“东家,常账房在前面。”外面周广说道。
掀开车帘,君媱就看到那跑得气喘吁吁的常飞,柳眉轻挑,淡淡问道:“常飞,有何事这么急?”
常飞平息着急促的喘息,然后透过车帘看向马车里面,只看到佳人的侧脸,不禁有点失望,“听说东家今天要走,所以常飞特来相送,顺便问一下,不知东家何时再来。”
君媱眼光扫过常飞,然后淡淡瞥了一眼夏月,不动声色道:“这个说不好,总之你好好的做,若是以后开了铺子,就会过来。”
听到这话,常飞就不知道该说啥了,这铺子啥时候开啊,那心仪的姑娘下次还能不能跟过来啊,这些他都想问,可是却也知道,这个时候问不得。
最后,只得抱拳道:“如此,常飞就祝东家一路顺风了。”
“嗯,作坊你就用心点,若是有合适的位置,我会留你在身边的。”说完就放下了车帘,然后马车继续向着城门驶去。
常飞愣了愣,但是也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东家是不是知道他的意思了?
那夏月姑娘知道吗?
马车内,夏月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什么,双眸依旧盯着账本看的入神。
君媱看着夏月认真的样子,不禁感慨,这个常飞,还真是有看人的眼光,夏月可是这四个大丫头之中,最得力的一个了,还想着好好培养一番,留在身边以后做个管事娘子的。
马车一路上差不多是安全驶进江郾城的,并没有所谓的拦路抢劫之类,这是说治安好,还是他们的运气好,似乎在这个世界,君媱一直都很平顺,小打小闹不断,大的波折一次都没有。
此时已经临近黄昏,君媱对周广说道:“周叔,今晚在城里住下,明天再赶路。”
“哎,好。”
周广是个很好的车夫,驾车不仅平稳,更是兼着速度,也难怪,毕竟都做了三十多年的车夫了。
当夜,一行五人在福运酒楼入住,江郾城的掌柜的姓涂,是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年约三十,一身妩媚风情,撩人心眩。
“哟,这不是东家么,离开那么久,终于是舍得回来啦。”看到君媱,涂采薇柳腰款摆的迎了上去。
“涂姐,有客房没?”君媱笑问道。
“如何能没有,就算是赶人,我也要给你一间顶好的房间啊。”涂采薇忙挥手让君媱进去,然后领着他们上了三楼,整座三楼都是客房,不过左边是供给客人住的,而右边则是自己人用的。
“最近生意如何?”房间里,君媱和涂采薇面对面坐着,桌上放着袅袅檀香和两杯冒着热气的清茶。
“自然是好的,不过媱儿,那腊肠咱还是多供应一点吧,别说酒楼不够,就是零卖出去的就更不用说了。”食材不够,很头疼有木有。
“这个不行!”君媱一口回绝,“那就限量吧,每天固定多少份。”
“哎哟,这有的人咱们可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啊,虽然七公子的名气很大,可也是山高皇帝远不是?”涂采薇说着,“还是和气生财嘛。”
“涂姐,你说的我也明白,这个我可是很坚决的,还是你以为我不喜欢银子?”君媱抿口茶,“细水长流,若是无限度的供应,早晚会有吃腻的时候呢,我可是恨不得把全天下的银子都塞在自己腰包才好。”
“也是这个道理,我也就偷偷留下一点,想吃的时候让厨房里做一份,虽然天天吃也不觉得油腻。”
“你还是个嘴馋的,看来以后是真的不想嫁人了。”君媱失笑。
“嫁什么嫁啊,我可是受够了,如今当着掌柜,养着儿子,不愁吃喝的,别提多逍遥了。”
她的身世是个惨的,曾经是薛家的家生子,后来喜欢上了一个京里有钱人家的公子,遭到了双方爹娘的强烈反对,最后她爹将她草草嫁给了一个府里的下人,谁知道就在她怀胎七月的时候,丈夫因为偷盗府里的银子被仗毙,而她也难逃责打,还是被七公子送到了庄子上,孩子才保了下来,七年前,作为薛离尘书房侍女的她,被送到了江郾城做了福运酒楼的掌柜的,自此就和儿子在这里安顿下来了。
“涂姐也不用如此自哀自怜,我就觉得你这里的账房不错,两人凑合在一起过吧,他保证会对你好的。”
“哎呀你这女子,还真是啥都敢说。”涂采薇啐笑,“那家伙就是个闷葫芦,三脚踢不出一个屁,真在一起过,和我一个人有啥区别啊。”
君媱却抬手指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狠毒的,他对你有意思,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都是苦命人,何不给人一个机会。”
“好啦,咱不和你说了,你坐马车也累了一天了,早点洗漱歇了吧。”说着她起身离开了。
君媱轻笑,端起茶杯轻抿着,唇畔的笑意却很深,她脸红了。
应该是对那个账房也有意思吧。
一夜好梦,想到再有一天多就可以到家了,君媱早晨很早就起了。
和涂采薇一起用过早餐之后,马车再次启程。
这一路,君媱都是很急的,比来时要着急的多,几乎都不在酒楼稍作停留,每每都是起床就走。
这一次,等君媱他们到达青山镇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半夜时分了,而再有一个多时辰就能到家,不过君媱却决定在青山镇落脚。
毕竟这个时间回去,家里人都睡了,还要因为自己回家一顿忙活,那么这一夜也就别睡了,不如在青山镇休息一夜,明天下午等着儿子一起回去。
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无忧了,君媱别提多高兴了。
福运酒楼,这个时候刚刚清人,而当君媱的马车出现时,正准备关店门的活计上前说道:“客官,不知……东家?”
“……”
还没等君媱说话,这个小伙计就回身跑了进去,那声音在门外都能听到。
“掌柜的,东家来了,东家来了。”
后院,正准备休息的曹如行一听,忙披上外衣走出来。
“那位东家?”
“是君娘子,君娘子从南边回来了。”小伙计气喘吁吁的说道。
曹如行一听,忙边整理衣服边疾步向外走,等来到大厅,就看到君媱正坐在一张桌子前,已经有人送上了热茶。
“媱儿,你回来了?”
“曹叔,打扰你休息了。”
“说啥呢,啥休息不休息的,你能回来就好,这都走了一个多月了,还以为你留在南边了呢,这一行咋样?”
“都很好,而且作坊也已经运作起来了,因为南边人多,酒楼也多,所以收入会比这边要多一些。”
“我就知道会这样。”曹掌柜喟叹。
“没关系,咱们很快就会有新菜谱了,你这么沮丧会让我觉得没动力。”君媱笑道。
“别,你可别,走了这一个多月,好多人都问咱们店有没有新菜式,我这正等的心焦呢。”曹如行忙说道。
见他这么着急的样子,君媱也不吊胃口了,让夏月送上五张菜谱,这都是回来的路上写的。
“曹叔,这次给你五个菜谱,等明天中午做了咱们尝尝,若是可以就开始出售吧。”
“行,那感情好。”曹如行拿起菜谱,折叠好放在怀里,准备回屋再看,“你们是不是赶了一天的路?赶紧回房休息吧,我让两个老家伙给你们做点吃的。”
“那行,如此就麻烦曹叔和两位师傅了。”君媱笑道,这晚上可不是没吃饭么,现在估计马都累了,更何况是人呢。
深夜,君媱躺在榻上,这上下眼皮直打架,可是却依旧不想睡觉。
“你在强撑着做什么?”一道戏谑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君媱心里一突,但是转而就放松了下来,睁开迷蒙的眸子看着坐在旁边的男人,依旧是俊逸出尘的五官,依旧是坚实挺拔的身躯,依旧是玄衣锦袍,依旧是那张让她喜欢的笑容。
“不想睡过去,我想两个孩子。”她哑声道。
宁月谨轻笑,嗓音醇厚魅惑,俯身在她唇边轻轻一吻,“放心吧,两个小家伙都很精神,无忧的学业还是那么好,宋先生经常夸他,而武功也让竹影很是敬佩,咱们的儿子领悟力是极高的,巧儿也一样,不过字写的是越来越有模有样了,还给你绣了一个帕子,准备你回来的时候送给你。”
听着他的话,君媱渐渐变得欢喜,然后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腰,臻首枕到他的腿上,还如同一只小猫般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宁月谨苦笑,“君媱,你这是在折磨我。”
“哪有!”只不过是枕着他的腿而已。
“我会把持不住。”
“你是男人!”
“我还没证明过不是。”
“五年以前就证明了。”
“那个时候你还小。”
“那也证明了,否则哪里来的两个娃。”
“君媱,我还想证明的再彻底一点!”
“大丈夫一言九鼎。”
“我当初只答应过你,在你成功之后娶你,可没答应在你没成功之前不碰你。”
“你这是要耍赖的节奏么?”
“我是男人!”
“我他妈知道你是男人,你也,唔……”
话没说完,红唇被堵住,然后就是一阵你追我逃的动人戏码。
良久之后,双唇分开,男人呼吸灼热,女人气息如兰。
“宁月谨,你无赖!”
宁月谨却没反驳,起身脱去外袍,然后抱着她躺到榻上。
“坐了一天马车,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一个多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