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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神,宁月谨格外的喜爱,她总是这般,让他一点点深陷下去,宁月谨从来没有把一个女人,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依你之见呢?”
君媱眯着眼睛,看着那在暖阳下摇曳生姿的花海,身子被男人拥在怀里,她挪动几下,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他们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尤其是在损失那么多人的情况下更是如此,这就好比赌博是一样的,越是输的厉害,你就越是想要翻盘大赚一笔,否则以前输掉的岂不是白输了,所以,你就等着看吧,很快就有人按捺不住了,他们之中,定会有人铤而走险的。皇帝的那道圣谕,只是催化了他们尽早动手的引子,太子没立,谁都有可能,谁也都没有可能,所以,为了不发生意外,采取手段,才是最切合实际的。”
她的这番话很是在理,宁月谨为她的想法而吃惊,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才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那你觉得,他们会采取什么手段?”
“保险的一种,也是最容易的一种就是盗取密旨,而另一种,则是……”她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除掉了那位,身边的几个兄弟还会是难事吗?”
“说说看,他们会何时动手?”
“按照我的经验,多则一年,少则三个月,这是他们的极限了,所以三个月之后的那些日子,让你那位皇兄多多警醒着点吧。”
“你的经验?”他笑着眯起眼睛,什么经验?
“嗯,我对于人心态研究的经验。就好比,无忧那小子已经知道他的爹没死,而却不肯来问我,是怕我难过。巧儿看似天真活泼,其实她和无忧一样,什么都懂,只是在我面前装可爱,因为她知道我喜欢。而你忍耐这么久不碰我,是不让我看不起你,更看不起我自己。也知道薛离尘喜欢那个女子,而不敢放开胆子去追求,是害怕,害怕那名女子拒绝,让他这七少爷抹不开脸。还知道,那位迟迟不立继承人,是看透了几个儿子的心性,想要享受那种虚假的儿孙满堂罢了。”其实,争权夺位,这是历朝历代屡见不鲜的事情了,想想华夏国五千年的文明史,为了皇位,血流成河都是常事,手足相残,那也不是秘密,这个皇帝还算是不错的了,只是不想看到儿子手足相残,以往的帝王知道自己儿子为了太子之位而不断勾结朝臣,直接赐死,居然敢打自己皇位的主意,简直是不想活了。
听着她款款而谈,看着她那开开合合的红唇,宁月谨抬手执起她的下巴,薄唇精准的覆上。
自己有多久没有吻过她了,这种绵软弹滑的触感,每个夜深之时,都会袭上心头,和他的理智不断的拉扯。
一个要他忍耐,一个要他直接扑倒。
他很温柔,那唇舌的触感,让君媱渐渐的迷醉。
良久,宁月谨才抬起头,不能在继续了,否则真的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越是接触,她的聪慧,睿智和偶尔的小手段,都会让宁月谨更加的喜爱,这是一个矛盾的女子,她可以手段雷厉风行,也可以很善良,但是只要你肯改过,她就会原谅你,而他也知道,机会在她这里只有一次,若是失去了这次机会,你将会被她列为拒绝往来的名单里。
所以,他从来不会勉强自己,从心而行,是他和君媱相处的模式,他尊重这个女人,也尊重她的行事风格。
有时候,他会想,自己定是爱惨了她,才不管她如何做,都觉得无所谓,只要她安全无虞就好,有时候也会唏嘘,不做帝王那正好,否则指不定某一天为了她,会失去理智,弄的天启国风雨飘摇。
就依你,等处理完那几只老鼠的事情,咱们在成亲,到时候媱儿,你定要补偿我这些日子的虚度。
到了那个时候,他是不会放过她的,定要将她关在房里,狠狠的恩爱一番才能疏解他这么些日子来的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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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道歉还是控诉
第二日清晨,还没等两人吃完饭,外面洛水城府里的管家就来回禀,说是洛水城城主及其知府衙门的一应官吏,就在外候着。
君媱没有什么,宁月谨却微微皱起了眉。
“让他们先候着!”这个时候来,他们是没吃早饭就赶过来了吧。
君媱心想,还真是一有风吹草动,就全城皆知啊。
用过早饭之后,宁月谨看着君媱,“你也去吗?”
“我就不去了,对于那些一板一眼的应酬,不习惯。”不过她可以在后堂偷偷瞧一瞧。
宁月谨也没有勉强,穿上一套便服就出去了。
前厅,五六个人都忐忑的坐在椅子上,就算是身边已经有侍女送上来茶水点心,也没有一人敢用。
孔知谦看着身边牙齿漏风的儿子,想到昨天家丁回去禀报之后引起一系列的反应,他这心里就火烧火燎的。
这叫什么事啊,平时都是被家里他给惯坏了,在洛水城无法无天,现在不就惹上大事了吗。
“程兄,这可如何是好啊?”他双手在椅子扶手上不断的摩擦,足以见得他心里的担忧。
程方立端坐在那里,没有接他的话茬,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见那抹莹白锦袍的身影出来,在场的人纷纷离开座位,跪倒在地。
“下官等叩见王爷,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海涵。”
宁月谨坐在主位上,淡淡挥手道:“都起来吧!”
“谢王爷!”众人站起身,却不敢落座。
孔知谦拉着儿子上前,“王爷,昨日小儿无知,得罪了王妃,今题特带他来请王爷责罚。”
宁月谨慵懒的眼神落在孔宇峤的身上,那颤抖的身子和惨白的脸色,让他的好心情一下子跑的精光。
“以后好好管教,若有再犯,本王绝不轻饶。”
大好的时光,本应该抱着媱儿看看风景,说说私蜜话,却在这里看着这么一群人。
“是!”孔知谦捅捅儿子,“还不谢过王爷。”
孔宇峤回过神,忙跪倒在地,磕头道:“谢王爷不罚之恩。”
宁月谨挥挥手,让他们都坐下。
“程大人有何事?”
程方立起身抱拳道:“下官并无大事,只是听说王爷驾临洛水城,特来拜见。”
“既然无事就回吧,不用如此麻烦。”
“是,下官告退。”
等众人走出门口才发现,这前后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被送出来了。
回头看着这座精巧的宅子,程方立才带着一干官员离开了。
来到后堂,君媱整个懒懒的靠在软榻上,走到她对面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
“你就这么敷衍?”
“程方立是个好官,没有我什么事。”
“我觉得也是,在你面前还要跪来跪去的,麻烦死了。”若是她,保证也不喜欢。
宁月谨无语,“今天也出去游玩?普陀寺里的斋菜很不错,去尝一尝吧。”
君媱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呵欠,“好啊。”
还是出去逛逛吧,否则呆在宅子里,都就养懒了,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呵欠不断。
府里的丫头婆子一番收拾,两人就上了车,后面也有一辆马车,坐着府里的两个婆子和君媱身边的丫头。
普陀寺位于城外十几里的一处山上,这里万木已经抽出新芽,放眼望去,一片生机盎然,还有那脚下不知名的野花,也已经争相绽放,偶尔还能看到一大片的迎春花,在微风下如同海浪一般。
马车顺着盘旋蜿蜒的山路,经过近一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掀开轿帘,就看到那很是气势庄严的寺庙大门。
君媱是无神论者,不信神佛不信耶稣基督,只相信自己,但是看到这片巍峨的建筑群,还是忍不住感到一股让人肃然起敬的威严感。
两人相携一路走进去,先是宽敞干净,整洁肃穆的大场地,中间一尊巨大的香鼎矗立在那里,里面有三株成年男子手臂粗的巨大香支,目测足有近两米高,周围古树参天,因为刚刚初春,所以只见新芽不见绿叶,阳光透过树木,在地面洒下斑驳破碎的光点,若是到了夏天必定是遮天蔽日,实乃一处乘荫纳凉的好去处。
绕过巨大的香鼎,前面就是一处大殿,殿门高达近十米,上放正中间一块“大雄宝殿”的匾额,字迹苍劲厚重,透着古朴之意。
走进去,一尊金光闪闪的巨大佛像盘踞在前方这中间,让君媱心里很是震撼,佛像庄严中透着慈祥,一种怜悯世人般的眼神,让所有人都不禁臣服,君媱却觉得这都是一些无能之人虚构出来的罢了,若是真的有神佛,他也是不会眷顾那些无耻之徒的,虽说古籍上说过佛祖割肉喂鹰,若是真的如此,世间何以会有那么多的天灾*,连一只畜生都能眷顾,何苦要看着芸芸众生苦海挣扎。不过,这乃人之寄托,她不信,却也不会去反驳什么。
跟着宁月谨在佛像前跪拜一番,之后从侧殿走出来一位披着袈裟的白发白须的老和尚。
“两位施主,方丈有请!”
宁月谨对来人淡淡一笑,“戒逸大师!”
“宁施主,别来无恙。”戒逸大师笑的慈祥。
“一切安好,劳大师挂念!”
“请两位遂贫僧前来,贫僧带两位去方丈禅室。”
两人随着戒逸走入侧殿的一道窄门,然后左转右转的,最后来到一座很是寂静的小院落,里间只有两间房,走进去才发现一间是禅室,一间是卧室,极其的简陋,而且禅室内一位看似圆润却仙风道骨的老者,那胡须都垂到了胸前,一颗光头寸草不生,绝对的货真价实的和尚。
“戒妄方丈,近可安好?”宁月谨走上前,盘膝坐在蒲团之上,笑望着那位老者。
方丈捋着胡须,笑眯眯的看着宁月谨,点点头道:“静即安好。”
“宁施主看来好事将近!”见到旁边气质沉稳的女子,方丈忍不住点点头。
宁月谨扭头看着正在品着面前清茶的女子,娴静优雅,举止端庄,勾唇道:“也许吧!”
“这是本寺僧侣亲手栽种的,不知女施主感觉如何?”
“好茶,清香淡雅,入口唇齿生香。”在龙井茶中当属上品。
君媱接下来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两人在一起讨论佛经,有些能听懂,有些很朦胧,有的干脆就是一窍不通,不过绝对没有涉及到半点朝事,均都是修身养性的禅理。
如此约么半个时辰之后,两人这才结束,而君媱说实话,腿都有点麻了。
见到这种情形,宁月谨上前搀住她的胳膊,和方丈道别之后,才走出小院,外面已经有一位光头小和尚在等候,见两人出来,双手合十道:“师叔已经为两位施主准备好禅房,请随小僧前来。”
禅房位于佛寺后山,穿过一片灼灼盛开的桃园,一大片景致清幽的院落,就出现在眼前,两人被安排在一座小院之中,小和尚说这座小院只有两人,不会安排别的香客,就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里,君媱坐下,揉捏着那双因麻木而各种不适滋味的腿,好半晌才缓过劲来。
“你经常来这里?”看他和那位方丈很熟悉的样子。
“嗯,小时候就来过好几次,还在这里住了小半年!”那是母妃过世后两年,他一个人在这里住下的,白天听方丈讲经,其余时候就聆听那暮鼓晨钟,倒也安逸。
一个能在佛寺住上小半年的王爷,其缘何因由,就不得不让人揣摩了。
寺院的斋饭和僧众用的并不一样,香客食用的反而会花样多一点,不过总归是离不了一个字:素。
前世的君媱也曾经食用过斋饭,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