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父王不过是想借他人之手来寻回你的母亲而已,因为精灵在寻人方面的更敏感,更擅长,具备了很大的优势;而如果一旦真的找到你母亲,他也做好了随时毁约的准备,如果你母亲真的决定去精灵族的话。”
“毁约可是不光彩的行为,姑母。”
姑母不在意的笑笑,“你父王又做过几件光彩的事呢?当然,这政治上的事情我们不能用一般的道德眼光来看待,包括我的丈夫在内,他也不能成为一个正直的人,在国家利益和王权利益面前,他不可能,也无法成为一个正直的人。”
“可是精灵族会容忍父王的违约吗?”
“他们当然知道你父王不可能真的把你的母亲交给他们,告诉你一个秘密,他们现在已在秘密训练军团,准备随时打一场反击战,誓要在你父王毁约后夺回你的母亲。”
我懒洋洋地靠在舒软的宽椅上,“我还真希望母亲能当上精灵族的女王呢,这样我们赤鹰的势力不就更庞大了吗?”
姑母抿了一口咖啡,意味深长地道,“你的父王哪里舍得哦,他清楚你母亲要是真去了精灵族的话,必会永远不再见他,那岂不是要了他的命?所以他宁可放弃像精灵族这样魔法大族的联盟,也要把你的母亲牢牢抓在手中。”
“我不懂,”我也捧起了一杯咖啡,“姑母,父王不是那种利益为先的男人吗?为什么……”
“不要再问了,艾达,”姑母含笑着,“虽然这里的孩子都早熟,可你连十二岁都不到,还没有成年,成人间发生的很多事情,你现在是无法理解的。”
“哦。”对姑母的话,我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他们不知道,其实我比他们想象得要成熟得多,我不是不懂男女之情的,我甚至还和我身边的一侍卫有了第一次。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兵,但长得还有点帅,身材也不错,我便选中了他;他也经不住我的要求,大着胆子,亲手把我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小女人;但事情结束以后,我又亲手把他的脑袋和身体分了家。
在他进入我身体那一瞬间的破碎的感觉,我难以忘记,虽然这种痛楚是难以避免,但我还是痛恨这种羞耻,我不想让他记得在那一刻我身体的无助和脸上的惶恐,所以,只有杀了他我才能感到安全,才能不让人发觉我原来也有无助和痛苦的时刻。
母亲和莱斯雷在小岛上已过了快两个月了,他们的感情日趋稳定。可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出现了,那就是人鱼公主姬珍娜。
痴情的姬珍娜一直四处打听莱斯雷的下落,凭着一股直觉,她知道莱斯雷一定没有离开这边海域,但一个月下来,她竟然半点消息都没有打探到。
番外——艾达公主篇:为你疯狂(…
就在沮丧失望的时候,她忽然从人鱼族一个年老的人鱼那里听到了一个传说,在这片海域上,据说有一个很神秘的海岛,岛的四周围布满了魔法结界,如果没有解开咒语,连他们人鱼和精灵都无法进入那个神奇的小岛。
姬珍娜怀疑莱斯雷带着我的母亲就躲在那个小岛上。她想莱斯雷,发疯般的想,所以她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穿越过那一层层的魔法结界。可她翻遍了族内的所有典籍,却没有发现一点关于这个小岛的记录。
于是,她秘密地向人鱼族的女巫讨教,女巫已经在这片海上住了有三百多年了,见多识广,年迈衰老。听完了姬珍娜的来意后,她嗓音沙哑地道,“除了解开咒语外,解开结界的办法不是没有,而是需要人鱼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能做到。”
姬珍娜立刻表示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人鱼女巫摇了摇头,说孩子你实在是太傻了,你还不知道代价是什么呢?那片小岛是一个极安全的防御外敌入侵奇特小岛,它的结界几乎攻不可破,是由暗月国的创国者,一个天赋极高的魔法师设下的,他的最初目的是为了自己的子嗣后代在遇到危险时能有个最安全的庇护之所,让自己的血脉能永世流传下去;可这个秘密不知为何被人私底下里传开了,暗月的其他皇室旁支也想得到这个解开咒语,一场激烈的流血抢夺争斗就这样展开,在你争我夺的局势下,这张海岛的地形图连同解开咒语最后居然不知所踪,没人知道它到底落在了何方,落在何人的手里。
“那我们怎么才能突破这个结界进入呢?”姬珍娜问。
人鱼女巫的脸上闪过一抹奇异的笑容,“在设下这个结界之初,我们人鱼族的首领可是帮了暗月的创国者一把,帮助他四处寻找这片海域上找一个安全隐秘的小岛,足足找了十年,才为他找到;暗月的这个魔法师为了报答人鱼族,便决定让人鱼族也能在危险之时也有进入这个海岛的权限。但他是个很狡猾的男人,他说道,这个解开咒语他是不可能给人鱼的,但是他会给人鱼另一个解咒,这个解咒如果与他在结界里留下暗语相吻合的话,人鱼们就能顺利地进入这个海岛。但是人鱼们必须为此承受一个恶毒的诅咒,这是为他们的得到所付出的一个代价,那就是进入的人鱼们必会失去自己心中的所爱并为此痛苦地孤独终身。”
女巫的脸色复杂,“在这片土地上,人鱼族是一个最痴情的族类,如果让他们失去心中所爱,无异于生不如死。那个狡猾恶毒的魔法师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设下了这样一个诅咒来阻止人鱼们进入这个秘密海岛,同时又因为允许他们入内而算是回报了他们的恩情,可算是两全其美了。”
说实话,姬珍娜并没有将这个诅咒放在眼里,她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可笑的传说而已,她在意的只是女巫刚提到的另一个解开咒语,她恳求女巫能将这个解咒告诉她,女巫摇了摇头,说她也没有这个解咒,只有人鱼族的资历最老的长老才掌握着这个解咒这个秘密,可长老向来严厉,为人极有原则,是不大可能把这个解咒给她的。
姬珍娜辞别了女巫后,还是决定去找这个长老要这段解咒。说也来巧,这个长老虽极严格,刚正不阿,可偏偏就极喜欢姬珍娜公主,当她还是一个小女孩时,他就爱上了她,尽管他们的年龄相差得很大很大;于是,姬珍娜为了得到那段解咒,不惜以自己的处女之身为代价献给了那位年迈的长老,并允诺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来做他的情人,才从他那里换得了海岛的解开咒语,并知道了海岛的所在地点。
一个刮着剧烈海风的夜晚,人鱼公主带着千辛万苦得来的解开咒语,顺着明亮月光所指的波流之路,穿过了重重的魔法结界,来到那个美丽而荒凉的小岛。
她喝下了一杯月光之酒后,银色的鱼尾顿变为了两长修长的玉腿。
月光之酒,是他们人鱼族花了一千年的时间才酿造的加了奇异魔法的神奇之水,可以让他们的鱼尾暂变为人族的长腿,化为人族的外形;但它的魔力只能维持十个钟头。
人鱼公主一丝不挂的走在沙滩上,长到脚跟的深紫色长发随着海风飞扬,她是为了追寻她那注定绝望的爱情而来,这样的飞蛾扑火,不知多年以后她是否会后悔,会否觉得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否值得。
番外——艾达公主篇:为你疯狂(…
小岛不大,她很容易地就找到了莱斯雷和我的母亲所居住的那栋小屋,她刚走到小屋附近,莱斯雷的十几个随从突然出现,一柄柄长剑全指向了她。
姬珍娜吓得发抖,她怯生生地道,“我是人鱼公主姬珍娜,来找莱斯雷族长。”
他们把姬珍娜控制住,然后派出一人去禀报莱斯雷。
一分钟后,披着深灰色披风的莱斯雷出现在姬珍娜面前,他看到她,惊异之后,眉头皱了皱,因为担心吵醒母亲,他把她带到一处十分偏僻的海滩。
站在巨大的岩石后,莱斯雷厉声问她是怎么进来的,有什么目的。
姬珍娜的眼里含着泪水,什么也没说的就扑进了他怀里,她告诉他她爱他,非常非常爱,请他给一个机会。
说完,她就紧紧抱住了他,并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用自己赤裸的身体轻轻磨蹭着他,一双手从他的背后滑到了下面。
人鱼公主的刻意挑逗不是没有效果的。莱斯雷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碰过女人了,这已打破了他往日的记录,整个人早已处于了一种隐匿的生理饥渴状态,再加上人鱼公主现在全身赤裸着与他拥抱接吻,他哪里还受得了,他喘着粗气将人鱼公主按倒在了沙滩上,两个身影便疯狂地律动了起来。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莱斯雷和人鱼公主几乎夜夜约会,在海边,在岩石下,全身赤裸狂野地翻滚在一起,仿佛怎么做都不够,莱斯雷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有了一个得以发泄的出口。
当然,这一切都是瞒着母亲进行的,每晚,当母亲进入深睡眠状态以后,便是莱斯雷和姬珍娜的激情的开始。姬珍娜从莱斯雷的疯狂爱抚中得到了满足,她闭着眼承受着那性爱的狂风暴雨,并紧紧抱住那个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快乐,她多么希望能永远像这样下去,让那个男人永远不要离开她,她那么爱他,爱得几乎就要发疯。
就在十几天以后,他们的事被母亲无意中发现了。一天晚上,母亲从恶梦中惊醒,她抹了抹头上的冷汗,从床上起来,打算去小厅内找杯水喝。路过莱斯雷房间时,就着淡淡的月光,徒然发现他的房门是虚掩着的,她好奇地把门轻轻地推开,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莱斯雷并没有在床上睡觉。
母亲心慌了起来,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莱斯雷深夜还要外出,她又迅速回到自己房内,穿上了一件外衣,匆匆出了小屋。
正巧那时几个守夜的随从刚刚打起了盹,想着一直以来都没什么事,他们早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警惕,谁也没有注意到快速奔出屋外的母亲。
母亲一个人走在寂静黑暗的沙滩上,冰凉的海风吹在她的胳膊上,凉丝丝的,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音。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似乎有男女的急促喘息呻吟从夜风里隐隐传来。母亲顺着声音走到一块巨大的黑色岩石旁,银色的月光正好静静地撒落在这个方向,她睁大了眼睛,看到了两个全裸的男女正在做着激烈的身体运动,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疯狂的接吻和抚摸,两具光滑的裸体交缠在一起,他们的叫声更大了,身体缠得越发紧密。
母亲呆住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她退后两步,退到了黑色岩石的后面,捂住了自己不断发痛的胸口,然后,迅速地转身,朝小屋的方向飞快地奔了过去。
而莱斯雷和小人鱼由于正处于最激烈的高峰阶段,因此谁没有发现母亲。
可是就在他们激情过后,姬珍娜为莱斯雷穿上衣服的时候,莱斯雷忽然发现沙地上有一个闪闪亮亮的东西,在月色下的照耀下发出银亮的光芒,他推开了她,好奇地拾起了它,脸色蓦然刷得变白,他认出了这是母亲经常戴着的银紫色嵌钻耳环。
番外——艾达公主篇:为你疯狂(…
第二天,当太阳露出第一丝光线时,母亲醒了过来,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床边的莱斯雷,他正默默地凝望着她,脸色很是难看。
母亲确认自己的睡衣还算整齐后,坐起了身,微笑着道,“怎么了?”
莱斯雷抓住了她的手,那么用力,以致她痛得叫出了声,他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