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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可以使用我心里就不慌了,但在行驶中使用缝隙和黑洞跑路会不会出差错我也不敢去亲自实验,我自己没太大关系,但我对肚子里这个已经占满我心思的孩子是一点也无法去冒险的。
我一言不发而他们似乎也笃定我无法逃跑,对我也没过多的英文教学般的关怀,但坐了一会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白小凡再哪里,还好这种句子不涉及像宝莱坞那边一些技术术语。
那个我认识的米国佬回头懒懒的说了一句,打晕丢原地,然后转头便不理我了。
喂喂!这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我心里说道,但还是有些庆幸他们没带上白小凡,他一个人我也放心,只希望在他晕倒时别出岔子。
他那么希望见到姐姐,回到魔都的家,甚至引起了我的共鸣才私下决定和他一起逃到魔都,那是我在这个世界第一个落脚点,我不能放弃有可能回去的机会,虽然当初我也多次徘徊在那座楼的楼顶,都没有反应,但我想多次去尝试,也许总是有机会成功的。
而这群米国佬不但知恩不报还反而绑架我,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实在太对了,我当初那么二那么圣母的抱着都是人类不能不救的想法实在是幼稚到了极点,在如今世界里,已经是人吃人了,那正常人的良心还能再存在才奇怪。
只有活下去,还有无尽的利益才是这些幸存者和活下来的人的国家所追求的,米国的野心即使是如今。
前座的两个大兵在那用英语交流着,当然不用英语也不可能用中文,我听力还算不错,但也只听懂了一小半,总而言之,他们都是在讲回国后的事,我就像个行李一般,似乎除非我说话,不然引不起他们一丝一毫的兴趣。
焦虑,不安,就好像我有一张王牌但我不确定对方手上有没有炸弹(取自斗地主规则),一路的颠簸几乎耗尽了我的耐心,中途他们都不曾停过车,直奔到一处隐蔽的港口位置时,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的目的是要把我运出国。
如果是没穿过来前,米国这么欢迎我的送我去出国,连签证和资金证明都不用,把我当特殊人才照顾,那我估计也就去了,但我知道如今他们对我的待遇,好一点是为他们保卫家园,不好一点是被天天研究异能,再差一些,估计就离解剖不远了。
人才遍地都是,虽然我是稀有的,但也不会是最特殊的,以前曾看过一部电影,是一个官员的女婿被外星人的一种药品感染,然后对女婿举行了惨无人道的实验后,毫不留情的准备解剖他,而女婿出逃后那个官员也只是安慰自己的女儿说他死了。
是啊,连亲戚关系都能抛弃,更何况我和这群人非亲非故,我心里越想越觉得被解剖的可能性大。
下车后有两个大兵毫不留情的钳住了我的双臂,步伐不大但不容拒绝的带着我像一艘船上走去,这边是潜港,估计他们真正的海上工具还在深海处,而具体是航母还是舰艇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准备好进入缝隙等待机会逃跑,但发动技能,我懵了,毫无反应,我又试着放扫描技能,可以用,断层,可以用,但无法挣脱这两个人我也没办法利用断层的屏蔽功能,黑洞我也使了出来,不不顾精神力要流失掉的危险,但还是没反应。
而我这会才发现,他们在我左手腕上套了一个金属环,之前我一直在想白小凡的安慰,米国的企图,反而忽视了我自身的变化。
他们来抓我,不可能一点准备也没有,这应该是抗空间转移类的金属环,我不确定,但也知道这问题肯定是出在这唯一的异物上。
而钳住我的士兵手上也有和我一样的金属环,他们真是用心良苦!
我的王牌还是被他们的炸弹所压制了,匹夫无罪而怀璧其罪,一路上只有丧尸血淋淋的攻击而少了尔虞我诈,我一直潜意识觉得我的敌人只有那些丧尸,而忽略了这些潜在势力人群对我的威胁。
叶家想牵制我,我想到的只有避开,而一些意外也没有让我领略到叶家的手段,我内心知道,我如果明面上反抗,叶家完全有能力把我关起来一辈子,我能想到的叶家深沉,但并没有向我露出那些狰狞的面目,但我明白之中的危险。
但宝莱坞之行让我不得不在米国队面前过早的暴露了实力,而之后的飞机坠机事件,一开始想的是宝莱坞方面的责任,这会我却认真的考虑起米国队在其中起的作用。
米国不惜代价让我有机会从叶家的控制下逃出来,之后更是如探囊取物在我离开大部队后将我绑架来。
而我现在最不解的就是罗申明为什么会放任我的离去,米国和他有什么关系,如果没关系,光是可怜我而放我走,我不觉得他心肠好到圣母的地步。
还好我不晕船,看着面前墨绿色的大海,心里觉得我躲不过他们处心积虑的算计,金属环我试着摘,但发现这是个带锁的,没钥匙,想摘下来的话,这金属非常坚硬,我在考虑电锯锯断会不会把我的手废了。
最坏的打算就是之后米国会以我的孩子为要挟,到时拴住我的,就不是这小小的金属环,而是更加无法抛弃的东西,那时我真的就是退无可退了。
来到这里后我无数次的绝望,但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如坠冰窟。
57、禁术与反噬
57、禁术与反噬
米国人端着好算盘,我心里愤怒但只能被强行带进船舱,不算宽敞的船舱内一角铺着布,有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躺在上面,还有一个则一脸担忧的蜷缩在她身边的小小的女孩子。
观赏舱门米国人似乎非常放心就我们三个人呆在船舱,那个女孩呆呆的,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注视着昏迷着的小女孩。
她们的样貌虽然是亚洲人的样子,但感觉出来她们绝对不是和我一个国籍的,这会我也顾不上去和她们尽情国际上的友好交流,我挨着一边的角落坐了下来,转着手上的金属环思考着。
沉默着的时候,这艘不起眼的船便慢慢的开起了,我一点一点的绝望起来,此刻不管是岸上的丧尸也好水里的怪物也好随便来一个捣个乱吧!
我慢慢的在精神回复中回复自己的精神力,同时趁着效果又继续尝试着缝隙和黑洞技能,但让我一次次的失望。
而一路上我一点机会也没有,米国人虽然一个个看起来都在做自己的事,但却是暗暗防卫着我,毕竟我的身手如果在两个人的监视下逃走是没太大问题,但一直以来监视我动作的就不止两个人。
“佩佩!”正当我无助难过时,耳边突然传来似乎是白小凡的声音。
我以为自己幻听了,但同时心里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希望。
“别发楞了,把手给我!”直到第二声近在耳边的声音响起,我才明白真的是白小凡!
我尝试着把手伸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然后就感觉手腕似乎被绳子卷住了一般把我整个人拉扯向前,一闪而过的,居然是野外的景象!白小凡他,也是空间能力者吗!
我茫然的站在原地四处看,然后就看见白小凡在一边不远的地方俯着身子猛咳嗽,我忙走过去帮他拍背,“你怎么了?”我顾不得来到这里的奇怪现象,白小凡咳的脸通红。
随着他一口黑血喷出,白小凡很是虚弱的扶着我站稳了身子,他脸色苍白,但还是笑着说,“没事,就是用了禁术,反噬而已,血吐出来就没事了。”
“你,你先坐下休息会吧!”我实在不忍心在他这样的情况下问那些我想知道的问题。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些奇怪的东西!”白小凡被我扶到一边后说道。
“没关系,你先休息下,这周围我都看着,暂时安全,那些抓我的人没追上来。”我从背包里掏出一张纸巾擦干了他嘴角的血迹,一时心里慌张。
“他们是?”白小凡问道。
“在宝莱坞的那队米国鬼子,我救过他们,他们觉得我的异能很好就想抓我回去。”白小凡这么拼命的救我,有些事情也不能瞒他。
“怪不得,下手那么狠,还好我警觉了!”白小凡呲牙咧嘴的说道。
然后一阵沉默,他低头似乎在沉思,我也在犹豫,但最后他还是开口说道,“我总觉得,我好像能懂得这个身体以前主人的一些能力!”
白小凡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就好像人天生会吃饭一样,我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做出一些反应,就好像这次,他们想击晕我,我本能抵挡了攻击装晕过去,然后在你身上下了追踪,最后我只是想着要尽找到你,结果好像用的是属于禁术类的能力,被反噬了。”
我从来都觉得白小凡的这个身体出身不凡,故事一定很多,但没想到是属于现代超人型的体质,一阵纠结后说道,“那你现在最好点掌握这些能力,我的能力被这个压制了很多,”我摇了摇手上的金属环接着说道,“这小东西我一点也没办法摘下来,除非怀着把我手卸掉的决心。”
白小凡盯着那金属看了许久,我突然觉得那金属环似乎灼热起来,嗷的叫了一声缩回手吼道,“你在干嘛!烫死我了!”
往后退了退,白小凡无辜的看着我说到,我就是想帮你把它弄掉,这个,好像没成功。
那一副无辜的样子让我也不好再继续吼下去,我看他这会脸色好了许多就站起身来说道,“那我们现在在哪?离安全区还多远?”
“我追着标记大概偏离了原来的位置,但总归还是在魔都地界的,不过那些人可能发现你不见了,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白小凡一锤定音,我俩现在还是得找到路标,而且要在短时间里找到一处更安全的掩体。
这回我学聪明了,断层一直开启着,不能因为浪费精神力而不去维持,我根本不清楚除了米国人外我还有多少敌人。
白小凡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闷了很多,我总觉得他还憋的一口血,心里越加的觉得对不起他,而且这一路上丧尸极多,饶是断层挡着我和白小凡也有些招架不住。
谁会在队友受伤时还有心情举起武器和丧尸大战三百回合?我心里着急白小凡的伤势,但他一个劲的催我走,我给他灌了一瓶小红骗他说是饮料,但情况没好转,虽然他强撑着但我也能看得出他脚步的踉跄。
丧尸是个本能而不长眼的,不会因为你是妹子或者你受伤而对你口下留情,我神经算练的很粗大了但一群丧尸彪着身上的烂肉冲向我们的画面还是让我不自觉的颤抖。
断层让我俩最后总算保住了命,我俩很倒霉的被丧尸追到一处小区里,那一栋栋的房子此刻异常寂静,我带着白小凡朝里面走了很久,最后在一处外面铁门可以用插栓锁住的小院子休息了下来。
单元下的大门有两个是开启着的,因为是电子门,质量不好,没电了他就锁不上了,我带着白小凡走近楼道,然后白小凡说他想住三楼,习惯了,我无语只好带他撬开三楼的房门,这里多亏了拖把的坚硬和锋利!
一进去我就风中凌乱了,好狭小的屋子啊!那客厅仅仅能容一人通过,而每个房间更是被人为的砌起来做隔间,我们俩到了一家租房中心吧?我打开了一个小隔间,小小的床和桌子挤在一处,能站的地方的墙边有一个大柜子,我觉得这不是一处我和白小凡可以休息的地方。
白小凡倒是一脸笑容的坐上床说道,“这地方很有安全感啊!”他满意我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撬门真的非常费事,所以说当初没有学一门开锁手艺的我是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