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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
犹豫了很久,凤天舞终于还是从楚云睿的手中接过了盒子,可在打开的瞬间沉默了。
“咦……小姐,你手中的东西是皮蛋吗?”多多端茶进来,看到凤天舞和楚云睿两人像是希望幻灭似的杵着,转而把眼光转移到他们视线的交点。
鸭蛋状,胶状型,带着点小透明的一颗不明物体,还真的很像是皮蛋啊……
“你确定这个就是玉脂断续膏?”而不是哪个街口买来的皮蛋?
凤天舞懵了好久,不明所以地问着楚云睿,仿若他要是也不肯定,她就要把这个当作皮蛋送给多多吃得了。
“若兮,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
凤天舞用食指戳了戳“皮蛋”,滑腻腻很有弹性:“那阁下觉得我是吃它,还是怎么用它?”
“若兮,这个我还是不知道!”
因为是真的不知道,楚云睿回答问题时特别的顺口。而凤天舞也早已习惯,选择自动忽略了他的话,自己专心研究起了“皮蛋”。
然而,在得知“皮蛋”前主人也不知道其使用方法及其用途的情况下,楚云睿终于反悔了,他不想要凤天舞尝试了!只因结局无法预见,不想她冒险。凤天舞很赞同的收起了“皮蛋”……
月朗星稀,四下无风,窗外只有蝉声阵阵。
没有任何预兆,凤天舞违背了白天和楚云睿的承诺,瞒着其他人偷偷吃完“皮蛋”,便开始安静地躺在*上等着。
其实用她自己的理解,现在有点像等死的感觉……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毕竟玉脂断续膏能在危及之时续人命,却没听说正常人吃了会是个什么情况。
她忐忑不安地躺着,一边莫名地担心自己没有任何交代,万一长眠不醒可怎么办,一边又不断地逼自己不作多想。
可无数的回忆控制不住,像走马灯似的在脑中不断旋转。
楚云睿……那个在她回忆里出现次数最多的人……
一开始嫌弃她残废的楚云睿,为了她挡剑的楚云睿,对她卖萌使劲吃她豆腐的楚云睿,温柔绻绻守护她身边的楚云睿。想着想着,她几乎要起身去找他,却突然被身体内一股莫名地热气压下所有思绪昏睡了过去。
凤天舞的擅自做主,让她在*上安安静静地躺了三天三夜,也让楚云睿衣不解带地在旁边伺候了三天三夜。
如果是以前,把这种贴身照顾凤天舞的美差交给楚云睿的话,他绝对是高兴的能把嘴咧到耳根去。但是现在,对于楚云睿如何如何动手动脚,*上的人一直安静地接受,这让他如何开心得起来。
多多在一边帮忙,眼泪也都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却不敢出声。宫中的太医,城中有资历的大夫们频频奔走于睿王府,叹息声不绝于耳。
忧伤的空气像是只在睿王府这座围城中流转,声声不息。
终于到了第四天,被威胁再不行就统统去死的太医抱着必死的怨念胡乱下针时,*上的人眉头微微皱动。
幽怨的局面得到了破冰,愁云也将散去!
在秉着对王妃医术超群的绝对信仰下,太医们一得到楚云睿的特赦,立刻一哄而散。
“小姐!嘤嘤……”多多见到凤天舞睁眼的一瞬间,就一股脑的冲到*尾,扑向她狠狠地抱住。
“呃……怎么回事?”醒来的第一刻看到一群太医服饰的人正以一种无人能及的速度飞奔离开她的房间,而最邻近她的楚云睿一脸激动得像是找回了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多多更是像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似的使命抱着她的腿。凤天舞缓慢坐起,带着刚醒的朦胧睡眼看着楚云睿寻求答案。
楚云睿只是温柔地帮她整理头发:“没事……”你醒了就没事!她要是再不醒,他都快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把太医全部灭口的同时,把唐果一起卸了!
虽然是刚醒,凤天舞的神志却很清醒,她立刻想到了缘由——她睡前服用了那个“皮蛋”。但她的反应却很迟钝,迟钝到多多抱着她的腿哭得快喘不过气时才发现,腿……被压的生疼!
像是原来将死的人突然迎来了生机,凤天舞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释然的笑。那一笑,在楚云睿眼里是那么的倾城,让他在之后失去她的岁月里仅靠着这个笑容坚强地支撑着。
腿即使被压得酸疼,凤天舞也没有让多多起来的意思。她多感谢现在的疼痛。
“怎么了?”楚云睿不解的问着,眼神留恋着她的脸。尽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肯定是好事!
“我想……那个皮蛋……真的有用。”凤天舞开怀道,浅浅的酒窝带动她明媚的笑容。
这次或许是她和楚云睿认识以来最温柔地一次对话,貌似也是唯一一次。因为很快她的心情没那么爽朗了。
她就发现了一件不容忽视的存在——事物都是具有两面性。
也就是说,玉脂断续膏确实能让凤天舞双腿恢复知觉,甚至她可以开始慢慢恢复行走能力;但某次和楚云睿的纠缠中,她也悲剧的发现了,她的武功竟然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离她而去!她丝毫感觉不到内力的存在!
因为武功尽失,确切说是不知怎么的内力就被封存,凤天舞颓废的窝在房里不肯出门,而楚云睿佯装忧桑的在门外等候。
或许是想到没有武功的凤天舞以后可以任他吃豆腐*云云,楚云睿惆怅的脸,眼睛却笑意连连。他一直在自己制造的欢乐中浮想联翩,以至于没有发现什么时候被打开的房门和从房中出现的人儿,此人还是一脸阴沉。
“笑够了没有,楚云睿?!”凤天舞一开门就看到楚云睿不怀好意的眼神,配上他故作忧愁的脸,真真叫她气的牙痒痒的!随便一猜都能猜到他此刻内心的龌龊想法!
“你肯出来了。”楚云睿也直接不作伪装,转偷笑为微笑,伸手就是那么一搂将凤天舞搂在怀里,还大言不惭地说道,“我扶你在府中走走,有益双腿恢复!”
能重新行走的日子每天都像是上苍的赏赐,让人弥足珍惜。夏日的炎热慢慢回暖她的身体,一路的芬芳从身边经过,在心上再次绽然。
凤天舞重来没想过,有一天她可以和李佩芸很平静地水平直视。
无意间和楚云睿路过荷园,透过院子的门,看到了园里萧瑟落寞的白色身影,淡妆的李佩芸比浓妆盛装的时候更加迷人。
一个对视,两个女人都笑了。凤天舞的笑容是幸福的集结,是对对方的释然。她就算遭遇什么,但却不曾因李佩芸而失去什么;而李佩芸的笑则是歉意的,带着对对方的羡慕和祝福。
才离开荷园,楚云睿就急忙为自己的一片丹心辩解道:“其实我老早就想休了她的,若兮!”
那个她无疑,肯定是李佩芸。
“哦。”
“你的反应怎么可以这么平淡?”楚云睿带着弱弱受伤的情绪,顺带把凤天舞搂近。
凤天舞斜眼:“……”她的反应很正常啊!难道她还要附和“是啊是啊,我也老早就看她不爽想赶人了!”才算是合理的反应?
“以后整个王府都是你的了,若兮!”楚云睿一眨眼变化情绪,一脸狗腿,“我也是你的了!”
凤天舞皱眉:“你以前不是我的吗?”
楚云睿星星眼:“……”
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凤天舞挣扎开来楚云睿的掺扶,艰难的独立前行,任凭后面楚云睿自己在那瞎嚷嚷。
“若兮,我一直都是你的!一直都是!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小心点脚下……”
一个走在前面,其实可以走得很快了的,却故意放慢脚步,想多听后面的声音。
一个跟在后面,其实可以立马就追上前面的,却特意缓慢步子,任由她傲娇撒气。
——
北楚皇帝楚陵楠的四十九岁寿辰即将到来,虽然将是皇帝半百的大寿之日,国内上下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福利,当然多半原因是因为北楚风调雨顺百姓安康乐业的,也不需要什么福利。(某位高统治者的自我陈词)
六月十四,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落日被天际掩藏了一半,剩下的光晕从苍穹尽头蔓延过来,脉脉光辉把整个蘅都呈现得安逸。城外的黄沙,粼粼水光的护城河,高低错落的民房商楼,以及那视线延伸尽头折射着令人不由折服的巍峨的皇城。
即使是皇帝寿辰,城内的巡逻依旧,甚至还比往常更加严防。
皇宫内到处张灯结彩,宫灯交错。
上元宫里,觥筹交错。殿中舞女身子蔓绕,歌女轻柔伴唱,好不雅致。但由于此次宴会是皇帝寿辰,并且宴会成功的吸引到了邻国使者来贺,使得宴会本身的娱乐变得高雅大气上档次,换而言之,略显烦闷,无聊!
主座上是楚陵楠和皇后,右边是张空桌,左边则坐着一位紫衣的年轻男子,并且该男子着实因美得惊天动地妖_娆迷人,成功的吸引了大部分女性的眼神,包括凤天舞的。
眼熟的容颜,让她一下子就认出了坐在皇帝边上桌子的年轻男子,正是之前宫外见过数次的人,只是没想到他身份如此之特别。能邻座于楚陵楠边上,必然是领国的使节,只是为何他们提前寿辰两个月之久就已经到达北楚……
楚云睿再一次不开心地把脸凑近,撅起嘴道:“若兮,你怎么每次看到他都看的那么入迷?!”
摸了下自己的脸,凤天舞不确定道:“有那么明显吗?”为了不用再看到楚云睿脸上时时刻刻那种怨妇般控诉的表情,她连忙转移话题道,“你父皇隔壁桌坐的是谁?”
……好吧,她就是属于有问题憋不住的人。
凤天舞转移话题很失败,直接导致楚云睿眼神更加哀怨,语气更加委屈加不甘心:“南越太子夜宴尘。”
“……好像上次有听你和你的属下提过是吧。不过南越皇都派太子前来祝寿?看来南越对北楚相当重视。”
楚云睿无心地扒拉着盘子里的玉米粒小声道:“南越皇早在三年前就薨了。一直都是太子监国,但他迟迟不肯登基,应该是因为南越皇遗诏的缘故吧。听闻他此次前来还别有目的!”
凤天舞挑眉:“什么目的?”
“和亲呗。也不会有别的了应该。”深吸一口气,楚云睿撒娇道,“别管他了若兮!反正他和亲也不管我们的事。哦~”
目光扫视着下面各桌唧唧喳喳,楚陵楠放下杯樽刚准备开口,却见到高成驼背靠近,轻声低语。
不一会儿,殿外一声高亢的公鸭嗓声响起:“西凉使节夏长彦觐见——”
随着所谓的西凉使节的步入,大殿之上渐渐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此等诡异不是因为在西凉与北楚战停后,西凉国的祝寿之行,问题而是出在该使节身上。
夏姓乃西凉王族姓氏,而熟稔各国资料的大臣们也清楚地知道夏长彦此人,应该是西凉的大皇子!即使此人从未有什么大的事迹可以传诵。且,让一国的皇子祝寿也没什么让人惊讶的,毕竟南越最高的统治者都亲自过来贺寿。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长着一张让北楚国民熟悉的脸,即使因为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那光洁的额头,斜垂下来遮掩住了近半张的容颜,却也掩盖不住夺目的特征——那是一张与楚云睿近七八成相似的脸庞!
众人何其不解!
无数的视线川流在楚云睿和夏长彦的之间,不尽的疑惑似乎要呼之欲出,却又止于川口。
而从一进来就一直目不斜视的夏长彦终于在走到大殿中央之时感觉到了十分的不自然,有种被万箭穿心的即痛感,微微皱眉却又立刻舒缓开来,眼角眉梢总是噙着柔和的笑,礼貌而疏离!
“西凉使节夏长彦谨代表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