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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儿笑道:“我天生的喜欢有男人为我结账。”
柏芷兰道:“你可以去试试别的男人。”
花朵儿朝慕云开身边靠近了一些,轻语道:“我倒很想试试他。”
慕云开把手中的花生全塞进了嘴里,懒洋洋的嚼着,置身事外般。
柏芷兰毫不放松警惕的道:“一个人有多少本事就做多少本事的事。”
花朵儿自是听出了柏芷兰说她没有这个本事,她长长的睫毛眨啊眨的,目光迷离的瞧着慕云开,温柔的问:“好看的公子,你可想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慕云开笑了,笑得温和,笃定的道:“好看的姑娘,我知道你的胃口可是小的很,点了这么多的菜,却没见你吃多少。”
柏芷兰冷道:“你还不走?”
花朵儿叹道:“我倒是想走,可账还未结,掌柜的能让我走吗?”
慕云开忍不住问:“好看的姑娘,你身上也没有带银两?”
花朵儿轻叹一声,眼中似有晶莹的泪了,颇为楚楚可怜。
柏芷兰伸手上前,不由分说的扯掉了花朵儿脖子上戴着的宝石项链,道:“你可以走了,项链先压在这里,有银两了再来赎。”
花朵儿无法不大吃一惊,随及她就笑了,说:“这个法子倒是不错。”
掌柜的上来了,和善的笑道:“花庄主,刚才有位公子替你结了帐。”
花朵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轻摇了摇团扇,道:“项链还我。”
柏芷兰将项链递过去,道:“你的。”
花朵儿轻捏起项链,扭着水蛇腰,款款的走出了客栈。
客栈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花朵儿上了马车,只听她似呻…吟般的温柔说:“你的未婚妻真是了不得,要在我的脸上雕出一朵花了,我就知道你会及时出手的。”
柏芷兰是谁的未婚妻?
自然是陆丞相的长子陆少英的。
一个沉静的男声道:“我只是让你拿到太子令牌,没有让你挑衅她。”
花朵儿甜甜的笑道:“给你,太子令牌。”
慕云开并没有发现太子令牌不见,他等到柏芷兰吃完面后,和她一起进了客房。
夜已深了。
屋子里有一扇开着的窗,窗旁摆着一张干净的大床。
柏芷兰关上屋门,走到窗前,向窗外张望着。她手握着长剑,将长剑执在背后,白而瘦的手,修长的手指,指甲短而齐。
慕云开盯着床,手摸着下巴,心道:一张床,一男一女?
作者有话要说:
花朵儿的身份特殊……
☆、第06章 房中暴力
漆黑的夜,满天的星星,很美的月光。
良辰美景,一个正常的少年和一个正常的少女,徜若不在一个这样的环境中做出一些正常的事,倒显得很不正常。
是什么正常的事?自然是好好的睡一觉。
慕云开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双臂一伸往床上一躺,舒服的闭着眼睛。骑了一天的驴,只吃了一丁点的肉,真是又累有倦,他只想痛快的睡一觉。
有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芬芳的花香和夜雾的清凉。
慕云开忍不住翻了个身,托着下巴趴在床上,偷偷的瞧着她。她站在窗前,一袭青色的裙纱,曼妙的身子在柔和的月光下显得有尤为的玲珑美丽,她的纤腰似微风抚柳枝般,背影真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一时他竟看得痴了。
他已经是一位十七岁的少年,到了会对女人动心的年纪。
男人岂非都会不由自主的对漂亮的女子多看几眼,甚至是眼睛总也舍不得移开?
自小时候起,慕云开就常听母后说:孩子,你跟别的男子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长大后能选择要做什么,而你没有选择,只能当皇上。
慕云开是一个男子,对于食色性,别的男子会的,他怎么能不会呢?
他的眼睛就停在从她的背后看,最为迷人的那个地方。
柏芷兰忽然转过身,关上了窗。
慕云开吓了一跳,窘迫的脸也红了,好像是在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被抓了个现场。
柏芷兰握着长剑走到床边,不由分说的就抡起剑身不轻不重的打在慕云开的屁股上。
慕云开吃疼,咬牙忍着,心道:我盯着她的屁股看,定是被她发觉了,她才打我的屁股。
柏芷兰冷道:“这一下,是替我姐姐打你的。”
慕云开将脑袋埋在被窝里,轻声嘀咕道:“她又不知道我看了你的屁股,她为何要打我。”
柏芷兰道:“你若是再做对不起姐姐的事,我定让你好看。”
慕云开抬起头,问:“怎样的事算是对得起姐姐?”
柏芷兰道:“跟别的女人保持距离,特别是像方才那种女人。”
慕云开道:“哪种女人?”
柏芷兰道:“就是花朵儿,那种招蜂引蝶,把你当作狂蜂浪蝶的女人。”
慕云开笑道:“你说的是那个好看的姑娘啊。”
好看的姑娘?也应该好好的提醒提醒他不能随便对别的女人动邪念,柏芷兰抡起长剑,在他的屁股上又打了一下,板起脸一字字的念道:“好看的姑娘。”
慕云开疼得揉了揉屁股,急道:“她本来就很好看啊。”
柏芷兰瞪着他,道:“我姐姐比她好看。”
慕云开笑眯眯问:“姐姐跟你比,谁好看?”
柏芷兰道:“你只要记住,在你眼里,我姐姐是最好看的。”
慕云开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想了想,悠然的笑道:“眼见为实。”
柏芷兰暗暗的恼道:这个没出息的男人以后若是敢欺负姐姐,我非把他的脖子扭断。
慕云开实在太困了,就又躺下准备睡觉。
还没完呢,柏芷兰还要提醒提醒他此行的途中必须要慎言慎行,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便又抡起长剑,用剑身在慕云开的胳膊上打了一记。
慕云开疼得从床上跳起来,揉着胳膊,急道:“又打我?”
柏芷兰冷道:“记住,我的事,你以后最好一个字也别插嘴。”
慕云开问:“我说什么了?”
柏芷兰道:“你先说了把客房让给那个少女,后又说把饭桌让给那个姑娘。”
慕云开道:“让给她们又怎样了?”
柏芷兰淡淡地反问道:“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说把它让给别人?”
慕云开脱口道:“分明是你太过不近人情。”
柏芷兰道:“她们没本事从我手里拿走我的东西,怎会是我不近人情。”
慕云开想了想,问:“万一她们有本事呢?”
柏芷兰道:“她们若是有本事把我杀了,我才会心服口服把东西让给她们。”
慕云开愕问:“一定要杀了你,你才心服口服?”
柏芷兰眸色清冷,宛如冬日的冰,道:“对。”
慕云开奇怪的看着她,明明是退一步就可以解决的事,她为何非要鱼死网破?
柏芷兰将长剑放在案上,手指流的血已凝结。
慕云开暖暖的笑了,拍了拍柏芷兰的肩,懒洋洋的说道:“做人呢,别太较真……”
‘啪’的一声,柏芷兰条件反射的打了慕云开一个耳光。
慕云开的脸上热辣辣的疼,心下大怒,他不满的恼道:“你太过分了,动不动就打人,方才你打那少女一个耳光我且就当作没看到,你还要用剑在那个好看的姑娘脸上雕花,你实在太过冷血无情,仗着自己会些武功,到处欺负人,本太子,”说着,他就伸手去怀里掏太子令牌,掏了掏没掏到,索性也不掏了,就大声的道:“柏芷兰,你个泼辣女子,连本太子也敢打,本太子赐你死罪!”
赐柏芷兰死罪?
慕云开揉着被打的脸,喘着粗气怒视着柏芷兰,好像已经准备亲手掐死她了。
柏芷兰神色不变,打他的脸是一时冲动,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毕竟已是别人的未婚妻,岂容轻浮举动,便冷冷的道:“你若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不会打你。”
慕云开道:“我只不过拍了拍你的肩,你就打我的脸?”
柏芷兰迎着他的目光,道:“对。”
慕云开见她实在倔犟,就索性指了指案上的剑,威胁道:“你再不认错,就立即用这把剑在本太子面前自刎。”
柏芷兰目光清寒,冷问:“我为何要自刎?”
慕云开大声的道:“你不把本太子放在眼里,藐视皇权,罪大恶极。”
柏芷兰淡淡地道:“我自五岁起就跟我的爹爹一起上战场,为慕国出生入死,誓死保守慕国的疆土,捍卫慕国的尊严,你呢?锦衣玉食,整日安图享乐,你口口声声自称本太子,说我藐视皇权,你又为慕国做过什么?”
慕云开想了想,又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他本就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心也特别的软,怒意在渐渐的平息了,他伸了个懒腰,微微一笑,道:“我不让你自刎了,你以后也别打我了。”
当然,慕云开是觉得柏芷兰前半句话说的很有道理,柏杨大将军为国效劳是有目共睹的。
至于慕云开的锦衣玉食、安图享乐呢?
他每个月会新添三件内衣和外衣,他不晓得这算不算锦衣;每日三餐均是二荤一素一汤一饭,他也不晓得算不上玉食;每日做的主要事情都是跟他的动、植物朋友玩,他不晓得算不算安图享乐。
柏芷兰暗恼:他刚才还挺有威风,怎么又变得这么没出息。
慕云开笑得像阳光一样,问:“好不好?”
柏芷兰道:“不好。”
慕云开想了想,严肃的说:“你打我多少,以后我就打柏灵瑜多少。”
柏芷兰眸中一冷,道:“不得打我姐姐。”
慕云开吐了吐舌头,道:“除非你以后不再打我了,否则,我找个机会把门关上,好好的跟柏灵瑜把帐算一算。”
柏芷兰不语,表情已经不如刚才的冰冷。
慕云开好言劝道:“柏妹妹,你以后别欺负那些女子了,好吗?”
柏芷兰道:“我没有欺负那些女子。”
慕云开道:“你打了那少女一个耳光,怎还不算欺负?”
柏芷兰道:“是她先打我的,只不过她没有本事打到我,我有本事打到她了。”
慕云开当时在二楼看得清楚,确实是那名少女先动手的,就问道:“你既然躲开了,何必还要动手呢?”
柏芷兰道:“我若不动手,她就不会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慕云开想了想,换一种方式,表扬道:“柏妹妹没有在那个好看的姑娘脸上雕刻花,这种吓唬吓唬的方式就很好。”
柏芷兰想到了暗中飞来的铁钉,摸了下受伤的手指,冷问:“你被她迷惑上了?”
慕云开摇头,道:“你没在时,她说了有好几十句话,我一句也没说。”
柏芷兰诧异的问:“真的?”
慕云开笑了笑道:“千真万确,我母后说了,越是妆容化得浓的女人,折磨男人的法子就越多,我就是宁愿被打几下,也不想被折磨。”
柏芷兰的嘴角微微的动了一下。
慕云开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说道:“我困了,我先睡了。”
柏芷兰将桌子朝一旁移了移,把床上的两件被褥放在地上,铺着。
慕云开躺在床上,问:“你睡地上?”
柏芷兰铺好了地铺,道:“是你睡地上。”
慕云开坐起身,吃惊的看着她,问:“我睡地上?”
柏芷兰道:“对。”
慕云开问:“为什么?”
柏芷兰道:“房钱是我付的,我睡床上。”
慕云开想了想,她说的有点道理,就笑了笑,道:“我在地上睡不着。”
柏芷兰道:“你最好习惯在地上睡。”
慕云开问:“为什么?”
柏芷兰道:“返回京城之前,每晚住客栈,你都要在地上睡。”
慕云开一怔,笑道:“男女有别,我们这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