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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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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总不能一直停留在回忆中过日子,如果我忘不了他,我还可以用这种香来爱上别人。”忘了他,对谁,都是一种救赎。

柳四娘可以背着她偷偷给她用这种香,但她向自己索要时,却犹豫起来:“这种香,从来不给心伤之人用。”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偷偷在这里面燃了这种香吗?”

柳四娘颇为尴尬,“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但这香,我是不会给你的,也不会再给你用。”

“四娘!”

“姑娘,四娘也有她的原则,你就别逼她了。”孙伯开口劝道。

心知不论自己说什么,柳四娘都不会把“如梦似幻”给自己,白染宁也不再坚持,她不喜欢别人逼自己做不愿做的事,自然也不会逼别人做不想做的事。

跟随孙伯,来到慕容沙华一早就为她准备好的房间。

里面的布置很朴实,既不过分华丽也不显寒酸,知道她不喜欢琴棋书画,慕容沙华特意命人在房内摆了一个书架,上面全是各种各样的小说本纪。白染宁随手抽出一本,看到封皮上“金瓶艳史”四个大字,差点笑喷。

这种书都能被他弄来,如果放在以前,她或许会很高兴,定要捧着书本挑灯夜读一个晚上。可现在,只要一看到书上那些熟悉的文字,就会联想到与萧祁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在甜蜜过后,巨大伤痛就会排山倒海般袭来,每一回,都像是要将彻底她湮没一般。

将书册放回书架,白染宁来到桌案前,青玉制成的笔筒里,放着大小不一的几支毛笔,有紫毫、狼毫、羊毫【94】。桌面上,还搁置着一叠字帖,都是些脍炙人口的诗词。

往里走,便是内室,一架绘着灼灼桃花的屏风,将床榻与外间隔离开来。

绕过屏风,掀开珍珠帐帘,雪白色的床榻映入眼中。

床单是新作的,用料是蚕丝锦缎,被褥也是新作的,同样以蚕丝织就,摸上去又滑又凉,手感非常好。

短短几日时间,慕容沙华就能将房间布局安排得如此考究,不知他是细心,还是有心。

拿掉脖颈上悬挂的辟邪骨坠,挂在床架上,无意识拨弄着骨坠,她忽然发现,她身上有莫子卿留给她的伤药与暗器,有桑棣留给她的辟邪骨坠,却没有一样他留给自己的东西。那唯一的皇天令牌,也被她托禹篱还给了他。

但他留给她的回忆,却比任何人都要多。

欢喜的,难过的,悲伤的,幸福的……

虽然看不到摸不见,却深深烙印在了她的心里,如跗骨之蛆,除掉舍不得,不除又痛彻心扉。

就这样吧,抱着回忆过一辈子,偶尔沉醉,偶尔绝望,偶尔欢欣,偶尔心痛。

痛,也是一种活着的证明,她想不出,在今后没有他的日子里,她该如何走下去。

但她相信,不论多么艰难,她都可以走到最后。

你呢?夜,你是否也如我一般,不论今后的日子有没有我的陪伴,你一样可以走到最后。

——

“皇上,这里礼部送来的折子,上面罗列了祭天大典时的各项安排,请您过目【94】。”小德子将一本奏折递上,皇帝头也不抬的接过,搁置在堆得如山高的奏折上。

房间里很静,静得有些闷,小德子垂首恭立在一旁,时不时抬眼偷觑皇帝一眼。

还是那样的一丝不苟,还是那般的励精图治,只是皇帝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柔和与温暖,唯有一片冷寂的寒澈。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侍奉的,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尊冷冰冰,死气沉沉的雕塑。

皇帝是个好皇帝,尤其是宁贵妃薨逝后,他突然变得勤政起来,每日四更睡,五更起,睡眠时间只有两个时辰,这样拼命,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原本祭天大殿,一直都由礼部安排,皇帝从来不过问也不插手,而这一回,礼部却接到旨意,这回祭天大典的所有事宜,皇帝要亲自过目。

皇上,您已经这样繁忙,又何必为自己增添压力呢?

死去的人已经死了,可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下去,您这样,又是为了什么?

看着皇帝日渐消瘦的脸庞,小德子背过身去,偷偷抹了抹眼泪。

他的小动作被皇帝察觉,淡淡地抛来一句:“哭什么,朕还没死呢,把眼泪攒着,留到朕驾崩那天再哭。”

☆、第95章 盗宝大会

95;夜夜夜笙凉 第95章 盗宝大会

夜很静,安谧的室内,隐约可闻轻轻的叹息声【95】。

小德子无数次张口想劝,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劝得动皇帝,除了一个人以外,但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连窗外的鸟儿和虫子都疲累不再发出叫声时,忽听养心殿外传来女子的大哭声,尖锐刺耳,混在在夜色里,仿佛催人的魔咒。

萧祁夜放下手中朱笔,揉了揉眉心:“小德子,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小德子应声而去,片刻后回来,道:“是贞嫔娘娘在哭,她跪在宫门口,祈求皇上可以绕过她的家人。”

“饶过?”萧祁夜冷冷的笑,眸中有令人畏惧的厉色闪过:“她犯下那样的罪行,还妄想朕饶恕她?朕不会的,朕不但要把她的家人全部杀光,还要诛她三族【95】!”说罢,从面前一堆折子中抽出一本,摊开来,用朱笔在上面写了四个大字:立斩不赦!

“去告诉贞嫔,她怎么求朕都没有用,让她乖乖在宫里等着朕赐死,若她再敢闹,朕就诛她九族。”

小德子擦擦冷汗,皇帝这次对贞嫔一家的处罚实在是毫不留情啊,所有人在称赞他勤政爱民的同时,也在纷纷议论,皇帝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变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暴君。

贞嫔固然有错,但也不至诛连三族,九族就更不必要了。

心里虽有些同情她,但这毕竟是圣旨,谁也阻止不了,要怪就怪她自己,太不知足,竟妄想取代白家在皇帝心中的地位,自作孽,不可活,贞嫔这也是自作自受。

小德子出去向贞嫔宣了旨,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响彻在天际,划破宁静的夜,片刻后,那哭声就渐渐小了远了,大概是贞嫔被侍卫给拖走了吧。

萧祁夜放着窗外沉沉的天,消瘦苍白的脸颊,缓缓凝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白染宁,你真够狠心的,自己先一步离去,留朕在这繁华尘世痛苦煎熬。

总希望可以再次看到你,又希望可以永远不必再想起你,矛盾的情绪,无时不刻在折磨着自己的心,原先鲜红跳动的心脏,也开始慢慢地,自内而外的腐烂。

这世上,唯一真正关心他的是就只有她,既然她不在了,又何必爱惜自己这身子。慕容沙华说得对,在得到至高无上权利的同时,孤独寂寥,将伴随他永生永世,不知他死后,是否可以再见到她。

有时候他会问自己,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还会做这个皇帝吗?

害死了母妃,失去了最敬爱的兄长,连自己的灵魂,也渐渐被腐蚀,他失去了这么多,最后连她也一并失去,他还会做这个皇帝,还会对父皇说,他要做天下之主,做让大燕盛世永存的一代明君吗?会吗?

不用再一遍遍问自己了,这世上没有如果,一切已成定局,况且,哪怕时光倒流,他也不会改变初衷【95】。

就让全天下的人,都将他看做是冷酷无情的君主吧。

这样,心才不会那么痛,不是吗?

——

连绵不绝的雨,淅淅沥沥下了三天,到了第四日,天空终于放晴。

只不过,白染宁却享受不到美好的日光,往生教建在地下,想晒太阳只能出去,但没有慕容沙华的命令,谁也不能离开往生教,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并非她一人如此。

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她也学乖了,慕容沙华不让教众私自离教一定有他的原因,她不会去追问,也不会背着他擅自离开,她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呆在自己房间,没事出去溜达溜达,找四娘和莎莎聊聊天,要么就是睡觉,不被允许做的事,她一样也不会去做。

如果当初在宫里时就这么乖,或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从来就没有恨过他怨过他,他所作的一切,也自有他的道理,可惜,她太执着于自由了。有时候,太倔强了,确实不是一件好事。她想改,可惜,就算改了,一切也不会重新来过。

会后悔吗?会有一点吧,不过,她绝对不会自怜自艾,过往的已经成为过去,人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不满意了可以重来,既然事已至此,何不放开心胸,去迎接每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只是,这艳阳究竟在哪?白染宁举目四望,高高的穹顶,缀着这种各样的宝石,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漂亮是漂亮,可还是不如蓝天白云看着顺眼【95】。

“咻——”一道人影忽然在眼前飞过。

“刷——”又一道人影在眼前闪过。

须臾后,便见两道一黑一白的人影,缠斗在一起,从这头打到那头,再从那头打到这头,约莫一刻钟后,两人齐齐落地,冲对方一抱拳:“承让!”

“我输了,甘拜下风。”

“哈哈哈,你承认自己输了就好,走走走,我们喝酒去。”

白染宁望着那两人,一脸的悲愤。

“又谁惹你了?”慕容沙华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白染宁倏地转身,指着刚才两名教徒打斗过的地方,“太刺激人了,我也要学武功。”这往生教里,没有一个人是不会武功的,就连孙伯,也会些花拳绣腿,偏偏就她一人什么都不会,实在不爽。

“学武功?”慕容沙华上下打量她,然后很坚定地摇头:“不成。”

“为什么?”

“你已经过了学武的最佳年龄,就算从现在开始学,十年八年过去,你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进展。”

白染宁不服:“那孙伯都学了。”

“那是给他学着玩当解闷的,根本没有实际用处。”

晕倒,亏得那天孙伯兴高采烈地给她表演武术,瞧他那得瑟劲,白染宁当时差点没掀桌。

“可是我想学,孙伯毕竟年纪大了,说不定我有学武的天赋,一学就会呢?”白染宁抱着美好的幻想,脑中出现一幅自己手握长剑,飞檐走壁的景象【95】。

一盆冷水,刷的泼了下来:“以本座来看,你根本就没有学武的根骨。”

“慕容沙华,你怎么这么过分,是不是我不是你们往生教的一份子,所以你就不愿意教我武功!”

“谁说的,本座怎么会是这种人。”

“那你就是怕我学了武功后逃走。”她双臂环抱,冷睨他:“就是不学武功,我想跑还是能跑。”

“唉,你怎么就把人心想得这么龌龊。”他虽然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但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白染宁瞪他:“事实如此,狡辩也没用。”

“本座告诉你实话,你真的不适合练武。”她的身骨太软,练武需要强健的硬身板。

白染宁见他不像在说谎,顿时心灰意冷:“好吧,不能练就不练,我就继续干瞪眼看着眼馋好了。”

见她一脸颓丧,慕容沙华不忍,好心地又给了她一分希望:“虽然你不能练硬家功夫,但可以学轻功。”

“轻功?”就是那种可以在房檐上跳来跳去的功夫,白染宁顿时精神了。

“有本座的独门秘法,加上各种灵丹妙药,必然事半功倍,不出一个月,你的轻功就能赶上本座了。”

“真的吗?是不是跟你带我进来时耍的轻功一样,那种跑的飞快,连火车都追不上的功夫?”

“火车?”

“呃……我口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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