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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就是张泽涛“。
张泽涛还有些疑惑,看年轻男子的模样,貌似之前听过自己的名字。
“怎么,你这是想要去上任”?
年轻男子看着张泽涛,脸上有些疑惑,也有些奇怪。
“对,我就是想要联系下孙科长,问问上任的问题”。
“不用了,张科长已经安排下来了,我叫周阳,送你上任的就是我,既然你来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你那个破地方偏的很,这一来一去起码得五天”!
领了一辆捷达车,周阳带着张泽涛驶出了山西省组织部。
“周兄弟,这次从老家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东西,这两条烟,一点小意思,还请周兄弟不要嫌弃“。
也算清楚官场弯弯道道的张泽涛,从包里拿出在冀山省省会买的顶级芙蓉王,虽然包里的十几条烟,花了几万块,但现在有着数十万存款,又有着官商系统这枚利器的张泽涛,一点都不心疼。
“哎呦,张哥,你真是太客气了“。
本来一副抱怨的周阳,看到张泽涛的这两天芙蓉王,立刻眉开眼笑,再也没有丝毫的幽怨。
始终是组织部一名小科员,周阳从来没收到过如此贵重的礼,清楚芙蓉王价格的他知道,这两条芙蓉王起码在一万块。
“这是应该的嘛,相见就是缘分,更何况还得麻烦周兄弟送我上任”!
在两条芙蓉王作用下,周阳和张泽涛立刻亲近了许多,又递给司机一条芙蓉王后,本来有些抑郁的司机,同样变得眉开眼笑。
“张哥,我说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虽然你的任命是镇委书记,可黄岩镇的情况可不一般啊”。
听着周阳的话,张泽涛一惊,难道黄岩镇还有什么说道。
“周兄弟,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你可不可以详细和我说一下这个黄岩镇”。
“没问题”。
有两条芙蓉王在那摆着,周阳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对于周阳不知道的事,司机也不时的插上几句。
听着周阳和司机两人的话,张泽涛脸色很不好看。
这个黄岩镇占地面积不小,也算是个大镇,但那里的生活水平可就差多了,比抗山镇还不如。
比抗山镇好点的是,黄岩镇好歹有条泥路,车辆勉强还是可以进的去,但也只是勉强,只要开车的人一不注意,可能就会跌落深渊,所以黄岩镇的路上常年也见不到几辆车。
黄岩镇的人特别穷,林木、岩石众多,土地贫瘠,没有种子,没有粮食,那里的人只能过着类似六七十年代生活,野菜、山果、野味成了那里的主食。
吃不饱,穿不暖,没有医疗,没有学校,黄岩镇时不时会发成瘟疫,在加上民风彪悍,那里的政斧工作,根本就没法开展。
黄岩镇的人并不信任政斧,各村抱团,为了一桶水,一只野味,甚至都可能发生械斗。再加上那里的猎人众多,有着自制的枪支弹药,发生事故也是全省之列。
曾经有三任镇委书记在黄岩镇出事,一名被杀,一名残疾,还有一名被吓疯,所以山西省的公务员,宁愿辞职,也不愿意去那个鬼地方。
“张哥、张哥”。
看着张泽涛沉默,脸色很不好看,周阳小声的喊了两声,有些担忧。
“我没事”。
张泽涛露出苦笑,心中却活络开了。
别人都没有被派到这种地方,唯有自己派到这里,再加上冀山省组织这次干部交流的是何俊博,这不难让张泽涛猜想,这背后肯定和何俊博脱不了干系。
“徐明亮,何俊博”。
张泽涛心中默默记住了这两个名字,眼中阴狠之色一闪而逝。
“呵呵,周兄弟,这里你熟,眼看天也不早了,咱们今晚找个地方住下,一起吃点,我请客”。
“张哥,那怎么好意思呢”?
“哈哈,周兄弟,这你可就和我外道了”。
因为张泽涛这个交流干部,算是省管干部,周阳会绕过市里,直接将张泽涛送到县组织部,一路上在一起最少也得有两天的时间,所以张泽涛知道和周阳打好关系的重要姓。
有着官商系统的张泽涛,现在还真没把这些小钱放在眼里。
司机将车开到了临近的一个市区后,张泽涛选了一家非常上档次的地方请周阳和司机师傅搓了一顿。
开了几瓶茅台,对周阳和司机师傅一顿恭维后,两人对张泽涛越看越顺眼,而年轻的周阳,恨不得早些认识张泽涛,和他称兄道弟。
晚饭后,张泽涛又请两人KTV、泡脚,就差了,将两人侍候的舒舒服服,相当满意后,张泽涛却发了近两万块人民币。
虽然有些心疼,但张泽涛知道做这些是必须的,他还想从周阳和司机的身上了解山西省的一些事情。
经过两天的长途跋涉,张泽涛三人终于到了黄岩镇的上属单位,星源县!
将车停到星源县组织部的门前,张泽涛在周阳的陪同下,见到了星源县组织部的部长冯明。
“周主任,张书记,你们好,我猜你们也该到了,我可是恭候多时了”。
冯明一脸笑容,笑呵呵的握着周阳和张泽涛的手,表情很亲切,让人第一印象不错。
“冯部长,您好”。
张泽涛把姿态放的很低,这里不是燕北,张泽涛不再是市长的专职秘书,虽然他现在黄岩镇一把手,但已经了解黄岩镇情况的张泽涛,知道他的身份,和县委常委副处级的冯明根本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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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3 路遇碰瓷(补更求鲜花)
在星源县组织部报个道,同冯明客气一阵,并没有见到星源县县委书记和县长的张泽涛,被冯明安排了一辆车,送往了张泽涛此行的目的地,黄岩镇。不过临走之前,张泽涛塞给了冯明两条芙蓉王,见到冯俊脸上的笑意更胜三分,张泽涛长呼了口气。
随着车子距离黄岩镇越来越近,张泽涛的心里既忐忑又激动。
“靠”。
随着司机一声咒骂,行驶在去黄岩镇路上的轿车,不甘的发生怒吼,横在了路中间。
“王师傅,怎么了”。
“破车,又抛锚了”。
40来岁的司机,脸色不爽,气急败坏的抱怨着,在星源县组织部当差,他们这群司机最不愿意跑的就是黄岩镇这一段,不但没什么油水可捞,还特别的危险,时不时的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故障。
“王师傅,这车如果要是修好得多长时间”?
送张泽涛上任的星源县组织部干部一科科长、正股级的陈鑫,听到司机的话,眉头一皱,脸色也是不喜。
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距离黄岩镇并不太远,也就3公里左后后,刘鑫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说不好,现在还不知道原因,我得一点点的排查“!
将前车盖掀起来,检查一番的王师傅,摇了摇头。
“张书记,你看,这里距离黄岩镇,并不远,我们要不走进去算了“。
陈鑫转头看向张泽涛,虽然黄岩镇算是被放弃,但怎么说张泽涛也是一镇之长,正科级干部,陈鑫并不敢小看张泽涛。
“也好“。
张泽涛微微一笑,跟着陈鑫一前一后向着黄岩镇的方向前进,不过张泽涛离开之前则是给司机扔下了两盒芙蓉王。
张泽涛走了近半个小时,终于看见了寥寥炊烟,相视一眼,张泽涛同样在陈鑫的眼里看到了振奋。
又向前走了一段,几栋小房出现在了张泽涛的眼前,看着那在燕北连危房都不如的房子,张泽涛眼中一凝,顿时感觉压力很大。
黄岩镇难得来两个外人,一些小孩不时的拿目光打量着张泽涛两人,看着那些小孩面黄肌瘦的模样,张泽涛心中很纠结。
距离张泽涛不远处,三名二十五、六,脸有横色的青年,看到张泽涛手里的行李包,双眼露出喜色,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名明显腿部有伤的青年向着张泽涛两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张泽涛并不知道他已经被人盯上,看着黄岩镇的环境,心中感触良多。
抬头看着自己正前方一瘸一拐的青年,向自己的方向走来,张泽涛欠了欠身,准备让他先过。
看到张泽涛动作的青年,眉头一皱,疾走两步,故意撞在了张泽涛的身上,然后順势躺在地上,抱住了右腿。
“哎呦,我的腿”!
“嗯”。
张泽涛感觉撞到自己身上的力量,看着倒在地上不断哀嚎的青年,眉头一皱,而他身旁的陈鑫,则是额头见汗。
“小三,你怎么了”?
在不远处一直注意张泽涛的另外两名青年,看到小三的动作,飞奔似的扑了过来,一脸紧张的扶住小三。
“权哥,我的腿,我的腿让他给撞坏了”。
小三许是经常干这种勾当,将受伤委屈的表情表现的惟妙惟肖。
“妈的,敢撞我兄弟,你他妈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被称作权哥的青年,愤怒的盯着张泽涛,一脸横肉,看起来就让人感觉渗得慌。
眉头紧皱,看着权哥和小三的样子,张泽涛心中长叹,看来这黄岩镇不仅是穷,还很乱。
虽然没经历过这种事,但网上张泽涛却见过不少,心中略微一思索,张泽涛就发现自己碰上了传说中的碰瓷。
不过张泽涛有些奇怪,自己除了一个手提包,并没有什么东西,怎会被这三人盯上呢。
岂不知,这三人完全穷怕了,别说张泽涛有个提包,就算是个双肩包,这三人同样会这么做,不为别的,能讹来10块钱,对他们来说都是好的,可见黄岩镇穷到什么地步。
“兄弟,话不可以乱说,我根本就没碰到他”。
张泽涛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低沉,心中也有些萧条,看来自己想要改变黄岩镇任重道远,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放屁,难道我兄弟会冤枉你”?
权哥眼睛一瞪,如黑旋风李逵似得,还真有股威势。
“冤不冤枉,你心里清楚”!
张泽涛嘴角冷笑,毫不示弱的对视权哥,同时身上涌起了他的淡淡威势。
感受到张泽涛身上淡淡的威势,权哥一惊,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一下张泽涛,脸色一紧。
眼睛胡乱转了转,权哥看了眼倒地的小三,又看了看张泽涛,有些犹豫,不过看到脸色有些发白的刘鑫,则是露出一抹阴狠。
“哼,撞了人还想抵赖,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权哥大声的嚷嚷着,挽了挽衣袖,一副想要动手的摸样。
本来权哥长得就有些吓人,他这么一动作,让养尊处优的刘鑫,额头冷汗直流。
“兄弟,千万别动手,别动手,我是县里组织部干部一科科长刘鑫,我身旁这位可是你们镇新任镇委书记,张书记”!
“啥,你说他是新任镇委书记”?
权哥看着张泽涛,嘴角露出嗤笑,虽然对官场不了解,但权哥还是知道些的,镇委书记上任,哪个不是用小轿子接送,怎会有像张泽涛他们这样用11路的。
“我说,你干脆说他是县长得了,还镇委书记,我不管你是谁,今天撞了人,你就得赔偿”。
“别说我讹你,看你也是个斯文人,你就拿300块钱好了”。
权哥使了个大劲,放了个小屁,憋了半天,说出了最终这一句话。
听到权哥弄到最后,只要300块钱,张泽涛心里很诧异,不由得仔细看了看权哥。
看到张泽涛的目光,权哥心中一紧,想了想,又开口。
“300嫌多啊,那就200好了”。
“张书记,你看”?
听到只是200块钱,刘鑫松了口气,心中有些庆幸。相比刘鑫的庆幸,张泽涛心中则是感觉有些悲哀,从权哥等人的行为里,张泽涛就能看出来,黄岩镇的生活水平低到何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