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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个白眼,把双手挣扎出来,问:“你要换名字?为什么?小乖好好的,换什么换?”
“小乖听起来,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我现在……”
“现在怎么样?”我斜它一眼,“毛长全了翅子长硬了会喷火了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啊?小乖这么好听个名字你不要,想要什么?”
明显感觉到鸟头上出现几条黑线。
“那个……我跟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叫凤林,上官凤林……”
“吼~跟他们商量了一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啊?都有了结论了才来通知我一声,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啊?”我着叉腰拉开了嗓子练狮吼功,“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改名字,叫什么不好,叫凤林……叫凤林……还上官凤林……这名字……这名字好听,谁给你取的?”
本来被我骂的垂头丧气掖着脑袋不说话的小乖这才抬起头,一双大大的黑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
当头给它一记爆栗:“眼珠子要掉出来了,问你话呢,听到没?”
“飞飞……”一旁的青竹看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小乖的名字是我取的,如花说加上你的姓更好一些,小乖也很喜欢,于是就这么暂时定了下来;还说等你回来问问你的意见,看你是不是喜欢……若是你不喜欢……”青竹脸上露出哀怨的神情。
“咳咳……我就说嘛,这种既体现本质又突出品位的名字,一定是青竹你取的,”我笑着搂住青竹的胳膊,又飞个媚眼给一旁的如花,“加上我的姓就更好了(反正那姓也不是我的无所谓),给人感觉是一家人,很亲切!不错,不错!我同意了……”
“飞飞你真好!-…”某鸟得意忘形,跳起来就准备抱我个满怀。
我眼疾手快,动作神速的把它推到一臂之外:“不许你蹭我的衣服,你都两天没洗澡了!赶明儿个让如花给你准备点白沙好好洗澡……”
“呃……那……让我亲一口总行吧?”它伸个脖子过来。
“不行!!1
这回是三个人异口同声。
“你离我远点,别在我这儿练铁嘴功……上次啄我一口,脖子上红的跟桃花似的几天的功夫才消下去,这回保不准你啄在我脸上,变个大花脸我不是很惨……”
旁边两人同时点头,目光犀利,一副你敢过来,活拔你毛的架势。
“呜……为什么青竹和如花啄你你就同意……我就不行……他们啄的印子也不浅……”
我……我吐血晕倒……
于是……当晚,一鸟前方高飞,两人后面狂追,掌风、暗器加上火焰满天,呈鸡飞狗跳之势……忘忧谷内好不热闹……
第二日,“小乖”这个名字退居二线,从大名变成了小名,而某火凤的大名则正式变更为——上官凤林!
起航
闭眼,提气,脑海中所有的东西全部消失,归于沉寂,什么口诀什么招式我是谁谁是我……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
心中什么念头也没有,一片空灵。
耳边听到风吹过树梢,草叶摇曳。
一朵花悄悄的,颤巍巍的,努力绽放。
鱼儿在湖底吐了个气泡,轻轻摆尾髯较颉?
晴空悠悠,白云闲适。
我缓缓抬手,绝情剑在空中划了一道淡蓝的弧,如烟似缕的一道极细的线暴涨成蓝色强光,如闪电般直直飞射出去。
“碍…”
“碍…”
“碍…”
身后响起了两人一鸟的声音。
“轰……”
一面绝壁在三双眼睛热切的注视下,华丽的倒塌下来……
尘烟滚滚……
“飞、飞飞……快、快看……”
我睁开眼睛,目光越过倒下的废墟,望出去,是波光粼粼的海面和乳白色的沙滩,而沙滩上,竟赫然有一艘海船。
“这忘忧谷的主人,终于有一次是没有骗我们。”我淡淡的笑着,纯白色的轻纱一尘不染,回头柔声道:“过去看看?”
火红的凤林一鸟当先,三条身影衣袂飘飘,凌空飞舞,转眼间便来到船身旁。
这是艘巨大而精巧的三桅船,洁白的帆,线条优美的船身,坚实而光润的木质,给人一种安定、迅速、而华丽的感觉。
凤林落在桅杆上,我轻轻点足,飞上甲板。
橡木材质的甲板平整而光滑。清漆透明,可以看见华丽的纹理。
打开船舱的门,三人鱼贯而入。
三层的船舱由上而下,起居室,餐厅,书房,富丽堂皇,摆设齐全,极尽奢华。还真是那怪人的风格。
走到下面,我随手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雪白的牙床,四面软帐流苏,锦绣绩丽,流苏帐外,妆台几案,均是精致华丽,巨细无遗。
微微一笑,指着这间屋子对身后的人说:“就是这间了!你们两个再到后面去看看,也各选一间自己喜欢的吧。”
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一眼,叹口气认命的说:“好。”
退出来往走廊深处走,拐角处转个弯顺着梯子往下,则来到船腹,空旷宽大的储藏室干净整洁。
而船身前面,则装有艉柱绞链舵。舵旁有指南针,还有一幅航海图。
“不错,那人果然想得周全。内层石壁上说,这个季节顺着季风和洋流方向走,约需半月的时间便可看见陆地。事不宜迟,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出发吧。”
“食物、淡水、衣物……飞飞,应该齐了吧?”如花一边清点一边问。
“还差一点。”
“差什么?”
“青竹,麻烦你跟如花去一趟石腹机关,把屋子里的金银珠宝取出来。那上面有剧毒,你们俩小心一点。哦,不要拿光了,留一些原封不动放里头。”
“飞飞,我们要那么多珠宝干什么?”
“航海讲究一个稳字,那些金银很重,恰好可以用来压稳船舱,飞飞想的很周全。”
“哦……”
我笑笑不说话。其实,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有钱的就是老大,有钱的人就是说话声音响,就是可以象螃蟹一样横穿马路。
有钱能使鬼推磨,千古明言。
没钱……嗯,没钱的日子困难了点……
所以,既然有着现成的,当然要用。不用,难道还等着它过个千年万年的发霉腐烂么?(你啥时候见过金银发霉的?)
正值金秋十月,阳光灿烂,海水湛蓝,海鸥轻巧地自船桅间滑过。
站在甲板上,看着海上的万丈金波,我张开双臂,深深呼吸,觉得生命是多采的,充满了青春的欢乐。
回首,望着越来越远的小岛在地平线上缩成一片朦胧的灰影,心里轻轻说了声再见。
再见,那绿色的草红色的花。
再见,那金色的鱼白色的兔。
再见,那晶莹的湖幽静的谷。
再见,那三年多不染世俗快乐美好的时光。
再见。
再见又是何年?
舒适地在甲板上坐了下来,伸展开双腿,让温暖的阳光,抚摸着赤裸纤秀、完美无疵的双足。
海风温暖而潮湿,从船舷穿过,吹起了我漆黑的头发,再展个身,干脆平躺在甲板上,眯起眼睛,享受着甜美的日光。
耳边是简单却宽展的海洋的呼吸声,仿佛躺在了母亲的怀抱中,倦意涌上心头,我已沉沉入睡。
恍惚间有谁在骚我的脚心,一阵阵,酥麻细痒。
我缩起腿,懒洋洋翻个身轻叹:“如花,不要无聊好不好?”
声音中带着娇甜,带着秀雅,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既不高,也不低,既不尖细,也不沙哑,而是圆润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的中音。
“这回你可猜错了。”一个声音温柔的笑道:“怎么一个人跑甲板上来了?太阳这么大,不怕晒坏么?”
美丽的自信
“我现在这张脸,再怎么晒恐怕也不会变了。来,坐下来陪我晒晒太阳,”我拍拍身旁的甲板,说:“讲个故事给我听。要开心的故事,要有快乐的结局,这世上的悲惨之事已够多了。”
“你自己的故事还不够精彩么?”他笑着坐了下来,动作优雅,“这一年的功夫,武功大成,人也完全变了个模样,除了这双眼睛还有从前的影子,其他地方几乎都找不出相似之处了,就连声音,也跟从前大不相同。要走出去,说你是上官飞花,恐怕连你父母都不认你。”
我嫣然一笑,道:“你们都知道,我本来就不是上官飞花,只不过用了她这副身体而已。无论怎么变,里面那个我还是我埃再说,这样不好么?若是人人都还认得我,那岂不是很危险?我们知道小王爷太多的秘密,若是就这样出去,你说他会放过我们吗?他的手段有多阴狠,你又不是没见识过。纵使我们武功再高,双拳难抵挡四手,他有朝廷做后盾,要捏死一个人,还不容易?我们现在就是要换张脸换种身份,这样敌在明我在暗,无论干什么,都要方便的多。”
他点头:“你讲的也很有道理。”
我绽开一个甜蜜妖媚的微笑,说:“我什么时候不讲道理了?”
他哑然。
半天才说:“飞飞笑起来,就好像百花俱在一刹那间开放似的。”
“哟~青竹的嘴巴什么时候变这么甜了?”
他愣了愣,然后笑着说:“其实,用百花来形容你,好像还差了很多。”
我很好奇,也很期待:“哦?那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子应该用什么来比喻?”
他目光如水,柔柔的看了我半天,叹口气说:“我没奇%^书*(网!&*收集整理办法形容。”
“为什么?”我有些不高兴的噘起嘴巴。
“因为……因为任谁都没办法形容,甚至没办法想像。”他深吸一口气,“这世上,凡说到美丽,即使不能用言语表达,最起码可以想像的到。可你的美丽……竟已是令人不能想像,因为你的美,已全部占据了人们的想象力,也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力。就拿现在来说,你穿的并不是什么特别华丽的衣服,但无论什么样的衣服,只要穿在你的身上,都会变得分外出色。你也并没有戴任何首饰,脸上更没有擦脂粉,对你来说,珠宝和脂粉都是多余的,无论多珍贵的珠宝都不能分去你本身的光彩,无论多高贵的脂粉也不能再增加你一分美丽。你走路的姿态也没有什麽特别,但只要你从别人眼前走过,就令人觉得你风神之美,世上简直没有任何言语所能形容……真的无法形容……”
他叹口气,轻轻抚摸着我的鬓角,“有很多人都常用‘星眸’来形容女子的美目,但星光又怎及你这双眼睛的明亮与温柔?有很多人都常用‘春山’来形容美女的眉,但纵是雾里蒙胧的春山,也不及你秀眉的婉约。有人用花来比拟美人,但花哪有你这样动人?有人会说像‘图画中人’,但又有哪支画笔能画出你的风韵?就算是天上的仙子,我想也绝没有你这般虏人心智。无论任何人,只要瞧了一眼,就永远也无法忘记。若有人见到你,一定会想,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美人?……你仿佛……随时随刻都会突然自地面消失,乘风而去……再也看不见,再也抓不着……”
“傻瓜……”我心中一动,不由的抓住他的手,“我何时说过要离开你们?”
自从几天前我跟他们商量出谷的事情开始,青竹的眉宇间就笼着淡淡的轻愁,有着说不出的担忧的神色。
我不由的跟着微蹙起眉头,轻声叹气。
“青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看,我在这里,一直都是。你能够得着,抓得住,也不会有片刻远离,”我拉着他的手贴上我的脸,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你在这里,一直都是。无论什么时候,我这里一直都会装着你。我能活多久,心里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