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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雅流云不断拭着她唇边的血,安抚道:“影儿,别说话,你会好起來的。”
“好不了的,我也不想活在你和她的世界中了。丞相,为何到死,我还是爱你。永别了,我再也遇不上你了,呵呵……”顾影死了,她脸上带着解脱的笑容,前去极乐往生。果真是人如其名,在他和那个她的世界了,她只能顾影自怜。
乌雅流云将顾影的尸首藏在树丛之中,便回头对二人说道:“走吧,去皇宫。月儿到底怎么了?”
叶桐雨有些震惊:“她为你而死,你竟这样对她,多一句的话语都洠в校俊
乌雅流云的眼眸还是一片平静:“我与她,本就不该有甚交集。月儿她,一定是被王上知道了她的秘密吧。触怒一个君王,后果有多严重,我是知晓的。王上一定容不下我,既然如此,是时候将有些话告诉月儿了。”
叶桐雨盯了她片刻,才道:“你们兄妹果然一样,无情无义到了极点。”
“我们皆是对天下人无情,对彼此有义罢了。”乌雅流云抬头盯着天上那轮皓月,温柔道。
136改换心性
宗人府内却是异常平静,三人潜入后并未发现关押乌雅孤月的所在。
乌雅流云才明了:“她不在这里。她触怒了王上,王上不会将她交给宗人府处置这么简单。那么高高在上的君王,一番真心被她如此践踏,定然是震怒无比。他,想亲手折磨她。”
凤栖梧道:“既然如此,我们暂时是找不到她了。你已丢了官位,不再是丞相,又能如何去救她?”
乌雅流云镇定面向他,眼中的光芒证明他已然打定主意:“你的易容术炉火纯青,倒不如,我们替换成王上身边的人呢,伺机找寻月儿的下落。王上,不会想杀了她的。”
此刻大雍皇正在宫殿内的密室里,与一个被绑在木柱上的女子独处。她,正是乌雅孤月。她全身的功力已然被散去,亦被穿了琵琶骨。单薄的白衣已被染红,但她,就是死死扛着洠в锌右簧
大雍皇将她低垂的头抬起,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的心不是孤的,孤至少要留下你的人。”
乌雅孤月闭上眼睛,侧过头去,不让他的手碰着自己的脸。
大雍皇一声冷笑:“在你的眼里,天子竟还比不上一个寻常男人。乌雅孤月,你将孤的尊严践踏到尘土中去了。所以,孤不会轻易放过你。”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反正,他都不会在乎。”乌雅孤月冷冷出声,是啊,此刻她在这里受折磨,他恐怕正和娇妻恩爱缠绵着。
“他,哪个他?你指的可是乌雅流云?你认为孤会放过他么,月儿,你太天真了。”
乌雅孤月愤愤睁开眼,银牙紧咬:“现在,我无法改变什么。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他用袖子拭去她唇边的血迹,禁锢住她的头,轻轻吻上:“孤这么爱你,不会让你去死。你这样爱他,不如让你忘了他,心甘情愿跟在孤身边好了。”
忘了他?乌雅孤月摇摇头,眼眸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惧怕,却惹得大雍皇更为愤怒。她什么都不怕,怕的竟是忘了挚爱。他将手中精致匕首对着她身上的绳索割下,将她扛起扔在行刑的长桌上。
她撑起身子:“你要做什么!”
他覆上她的身躯,将她牢牢压制,在她挣扎的时刻喂入了一颗药丸。乌雅孤月正欲将苦涩的药丸吐出,却被一个來势汹汹的吻堵住。她狠狠咬下他侵入口中的舌,顿时一阵血的咸腥味弥漫在口腔内。那颗药丸,终于被咽了下去。
“不要……”记得他,是生命唯一的意义。她眼中迷蒙上层层水雾,逐渐的,(文*冇*人-冇…书-屋-W-Γ-S-H-U)大雍皇的面容渐渐渗入心间。乌雅流云的音容笑貌,被镇压,尘封在心底最深处,不得见光。
大雍皇竖着俊朗的剑眉,怒视着她。好大的胆子,竟咬伤了他。邪火窜起,他将她的衣物尽数撕碎,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火热的痕迹。
还残留着丝丝对乌雅流云的眷恋,化成了颗颗滚烫的泪滴。在他猛然贯穿身体的那一刻,全部碎裂。渐渐地,**弥漫心头,药物控制下,她眼眸中只剩下与她缠绵的这一个男子。
皇后之位终于被罢黜,深得百官欣慰。然,很快便又有了他们担忧之事。前丞相乌雅流云一直未被缉捕,而后宫中,又出现了一位月妃,再次独揽了王上的宠爱。只是王上终于偶尔也会去了后宫中其余嫔妃宫中留宿,大臣们也无话可说。
这位月妃承袭了皇后的花容月貌,正确的说,是她的容貌生得与皇后一般无二。只是那性子,显然与皇后的形成了云泥之别。月妃对王上的爱,简直像婴儿对母亲般的依赖。在他去了别的嫔妃殿中留宿时,她能独坐空房流泪流一晚上。
而每当大雍皇宿在月妃宫中时,有一个侍卫便会目光停滞在她身上,面色悲怆。
看到乌雅流云这样的神情,叶桐雨才明白,原來,亲兄同样爱恋着亲妹。他为了避免发生**这样的事,才会娶顾影,才会将乌雅孤月送入宫中。但就算如此,他也跟乌雅孤月一样,不能再时间的冲刷中洗去这种情愫。
一看到他黯然伤神地回來,凤栖梧便说道:“今夜又是月妃侍寝?”
“你又何必再來伤我。”
同样着着男装的叶桐雨站到他面前,直接问道:“我们潜入这里已有四天了,你打算就这样一直过下去?看到她如今这样依赖着大雍皇,又得到了专宠,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莫非你忘了当初送她进宫的初衷不成?”
乌雅流云摇摇头:“我洠в邢氲剑跎匣嵴庋运8涣艘恢厣矸荩绦粼诹松肀摺1緛恚铱梢岳肴ァ5且刮仪比胨校谒沃泻俺隽宋业拿郑也荒芫驼庋ァK怀闪巳缃裾庋男男裕囟ㄊ峭跎洗又邢碌氖帧N冶匦虢瓉淼乃一貋怼!
真是一对奇怪的男女,光是身份这重鸿沟便已经跨越不过去,当时一个爱得火热,一个表现地冰冷,现下,角色又对换过來,也算是奇事一件。
乌雅流云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月儿她,会不会被蛊控制了?”
凤栖梧很快否定:“不会,我在宫中的这段日子,并洠в蟹⑾侄霉普庵侄鞯囊焓俊U庋灯饋恚菟翟洛碜尤酰咳斩夹枰弦煌胍┲!
“如此说來,问睿阍谀且┲狭恕!币锻┯昕醋帕饺耍骸澳且┲际枪谒停唬低到涣耍空庋幕埃阈枰钩雒滥屑屏恕D忝撬ィ俊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原本都是高高在上的身份,还真不习惯这种出卖色相去勾搭小宫女的活儿。凤栖梧笑眯眯地凑上來说道:“雨儿,你总不希望我跟别的女孩子说说笑笑吧。我认为你扮了这身男装亦不输你往日的风采。且你定比我和他更知女孩儿心性,不如你去吧?”
叶桐雨纠起了一条眉,又侧目望向乌雅流云,他却一本正经道:“我曾因为顾影彻底伤了月儿的心,现下,我再也不会和任何女子有纠葛。”
眼看着这个圣神光荣的任务落至了自己头上,叶桐雨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要,男女通吃么。”
137看相算命
叶桐雨轻飘飘落在送药的小宫女面前,留给她一个引人遐想的侧影。“姑娘,这是要去做甚。”转过身,她绽放一个迷人微笑,男装衬托下,竟更显得阳光温暖。
小宫女当时便心如小鹿乱撞,药碗中的药液随着她心跳的颤抖也翻腾出一个小小浪花。小宫女的脸当即红成了一枚苹果,疙疙瘩瘩说道:“奴婢……是,是给月妃娘娘送药去的。”叶桐雨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小姑娘竟真被自己迷住了,然而她还有个光荣圣神的任务在身啊,不得不坚持下去。
叶桐雨袖子一挥,从里边落出一枝鲜红欲滴的梅:“鲜花配美人,我瞧你生得这般貌美,假以时日,必定不用再做个位居人下的小丫鬟了。”
“嘘,,”小丫鬟急了,一张小脸透着些许慌乱:“这位大哥你可别乱说,要是让有心人听了去,奴婢会脑袋不保的。”
叶桐雨装模作样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却见凤栖梧正隐蔽在一棵枯树后边死死地憋着笑。心中有些生气,但她毕竟是个以大局为重的人,又绽放了一个笑容,那只脆弱的药碗再次一颤。“这里四下无人,在下入宫之前,曾学过一段时间的看掌看相算命,不如,在下给姑娘看看?”
小丫鬟睁大了双眼,轻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叶桐雨挑挑眉:“哥哥怎么会骗你,來,到那边的石桌旁将药碗放下,我且给你看看。”
小丫鬟皱眉道:“可是月妃娘娘喝药的时间快到了。”
“很快的,相信哥哥。”叶桐雨说着就将她拉了过去。抢过小丫鬟手中端着的托盘便放在了石桌上。她将小丫鬟拉倒身边,背过身去不看着那碗药,然后将小丫鬟的手拉过來。
小丫鬟面上一热,叶桐雨的手指划过她掌间的一条纹路,仿佛有一只蚂蚁在掌间爬过。“你看,这条叫做情感线,这条叫做婚姻线。你这两条线可不得了,感情线尾端分叉,一叉线趋向木星陵,另一叉线趋向食指和中指的中间。婚姻线上有支线向上至太阳陵,表示将会与有地位的大人物或是大富豪结婚,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啊。你这是要平步青云啊。”
而早在她和小宫女胡扯间,凤栖梧已将那碗药汁随意倒在一旁的泥里,将事先备好的普通补药倒入。
“……到时候姑娘你身居高位了,可别忘了小的啊。”胡扯了半日,叶桐雨实在说不下去了,便草草结了尾,却惹得小宫女满脸喜色。
“若有那么一日,奴婢定然不会忘了大哥解惑之恩。时辰不早了,奴婢得给娘娘送药去了。”
叶桐雨再次一笑:“行,你去吧。”
等小丫鬟走后,凤栖梧走到她身边:“雨儿,你若是个男儿身,定然会成为我的头号情敌啊。三言两语便将那小宫女哄得如此开心,真是空有一身本领却是个女儿身,可惜,可惜了。”
叶桐雨愤愤看着他:“若有下一世,我便投胎做个男人。”
“既然你执意要做个男人,那我便做个女人吧,这样,还能和你在一起。”
叶桐雨被凤栖梧的话惹红了脸,目光无意间落在乌雅流云身上,却发现他一脸伤神。她问道:“你怎么的这样一副模样?”
“为何我和月儿之间明明有情,却落得个兄妹的身份。不似你们,相爱,便能终身相守。”
而乌雅流云也不明白,他这一句话,却让本來甜蜜着的两人皆垂下了首,丝丝黯然之意不断淌出。半晌,叶桐雨抬头,眼眸中满是乌雅流云看不懂的碎光:“诚如你所言,并不是所有事,都是表面上如何,其内里便如何。”
乌雅流云了然,每个人,心中都有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吧。
一连三日,三人用了各种法子成功换去了小宫女送去的药汁。亦是一连三日,大雍皇都宿在月妃宫中,却不见乌雅孤月有任何异样,她对大雍皇,依旧是眷恋无比。
乌雅流云远远望着她的身影,喃喃道:“月儿,对不起。原來那时你看着我和顾影恩爱,心中是这样的痛楚。”
叶桐雨也很是奇怪,难道乌雅孤月换了那样的性子,与那汤药全然无关么。“或许,那汤药确实是普通的滋补之物。让她变成这样的,莫非另有其物?”
“如若是这样,一定便是大雍皇亲自下的手。今晚,他还会宿在这里,让我去查探一番吧。”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