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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松开我,我被你勒的喘不过气来了。”林晓晓只觉得被他抱着,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一阵阵的起立报道。
“好,松开,松开!晓晓,我爱你,一如以前一样的爱你,自从你回门之后,我看这你和继秋末珠联璧合,相近如宾,我的心,如同遭了凌迟,受着千刀万剐之苦痛,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你明白我的心里有多痛苦吗?我恨不得杀了他,杀了你么的孩子,你只能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你孩子的父亲,也只能是我。”他的话,时而阴狠,时而痛苦,时而霸道,俨然已经到了癫狂的边缘,也就是说,疯子!
林晓晓哪里敢得罪一个疯子,还是个会武功的疯子,只能悄悄的拉开两人的距离,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开导他:“那个,呵呵,三哥啊,你一表人才气度非凡,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女人,呵呵,呵呵,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三哥…”
“不,在我眼里,全世界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厉声打断她,看着她似乎被吓了一跳,又柔柔的开口,大手摸上她白晳的脸孔,反复摩挲,“我只爱你一个,很久以前,我就和你说过,你也说,你只爱我一个,你忘记了吗?”
特么的,她就算记得,也不可能和他搞乱灿啊,更何况她是真的忘记了,她又不是真的慕容彤彤,她怎么知道那狗屁的恶心的乱灿的誓言啊。
感受着脸颊上的手,她只觉得如同毛毛虫在上面爬,微微偏了下脑袋,假装挠痒痒,隔开了他的手,她好言好语的继续劝慰:“三哥,我们是兄妹啊!”
“就算以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不是吗?以前你姓慕容,你是慕容家的女儿,我也姓慕容,我是慕容家的儿子,我们只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但是现在你和爹还有慕容家不是恩断义绝了吗?你姓林,你叫林晓晓,我们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他言语越来越偏激,越来越偏执己见,也越来越激动。
林晓晓真怕了他了,却只能强迫自己冷静的应付下来,看样子,劝慰是没有用的,要把他弄走,她只能先假意虚与委蛇一番,于是乎,她低眉顺眼,悄悄的“抹”起了眼泪:“三哥,不想不到你对我情深如此,我已经嫁做人妇了,你还……呜呜……我好感动(呕,心里呕吐三声),可是三哥,我不想背负了世人辱骂,如果我现在和你在一起了,就会被她们骂我不守妇道,红杏出墙,我的名声已经那么差了,再差下去,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
果然,劝退不顶事,这一招虚与委蛇,却是起了好大的作用,慕容羽严看着她落泪,心疼的上前,将她揽入怀里,动作之轻柔,如同呵护稀世珍宝,刚刚被他模脸,林晓晓觉得像是毛毛虫爬脸,如今被他抱着按入胸膛,林晓晓是觉得被一条巨大的蠎蛇缠住了身体,更加的恶心了几分。
可是她却不能抗拒他,只在他怀里哭的嘤嘤咛咛,好不凄楚可怜,一副她是迫不得已做这三少夫人的模样。
哭的慕容羽严肝肠寸断,搂着她不停的安慰:“晓晓,我就知道,你还是爱着我的,你不要担心世人的辱骂,我早就想好了,如果你和我走,我们就远离尘世喧嚣,到深山老林里,建一处茅屋,从此我耕你织,我们与世隔绝,不入凡尘,那一切辱骂皆都听不见了,做一对逍遥自在的神仙眷侣!”
靠你娘的,居然想把老娘拐去深山老林里喂野狼,去死把你!一一林晓晓心里恶狠狠的咒骂着慕容羽严!
“如此也好,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要不三哥,你今天先回去,等我收拾收拾!”嘴上,却是温温顺顺的先假意从了他的意见,然后,找个理由支走他。
只她不料,慕容羽严听她答应,情绪会一下激动到把她扑倒在床上:“晓晓,你真的答应了吗?我爱你,晓晓,我爱你!”
扑倒就算了,他居然敢对着她的红唇,送上他的猪唇,林晓晓硬是躲避,忙是招架:“三哥,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么猴急,等以后,我们有的是快活日子,你先让我起来!”
他却不放人,猪唇捉不住林晓晓的粉嫩红唇,改为吻上她白晳的脖颈,一面吻,一面喘息着:“以前我们在一起,总也是现蚬矩矩的,不敢逾越半分,虽然彼此相爱,但是却连拉个手都是奢侈,只怕落人口实。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想尝尝你的味道,你总是那么香甜,诱的我好几次的把持不住,你知道吗,多少个夜里,我因为梦到你,梦到和你在红罗帐内无尽缠绵而遗了精,今晚,让我真正的爱你一次好吗?像梦里一样!”
林晓晓感觉到自己胃液不停的翻腾,她是努力想忍了,可只要想到慕容羽严猥琐的把自己作为春梦的对象,她就再也忍不住!
“你起来,起来先,我又要吐了,好难受,起来!”她用力的推拒着傻了眼的慕容羽严,然后一个翻身起来,蹲在痰盂边,不停的猛吐,直到吐到胃水都要出来了,才算停歇!
“晓晓,你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你这个猥琐男害的,林晓晓不耐烦的对他摆摆手:“就是觉得恶心,你先走吧,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你身体不舒服,我怎么能走呢!”慕容羽严一脸的担忧,却是不知道,让林晓晓恶心到了的,正是他本人。
“我的娘子身体不舒服,还用不了别的男人来照顾!”房间里,忽然响起一个阴沉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继秋末!!
而随着声音的响起,房间里,也顿时亮堂了不少,有人掌了灯,林晓晓望去,居然是巧灵儿,如今,她正一脸为难的站在房间里,看着林晓晓,满是抱歉和同情。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他们都听到了什么?继秋末的脸色,好可怕!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还有巧灵儿那一脸的抱歉和同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林晓晓感觉一点都不好呢?
慕容羽严见了继秋末,倒是愣了一瞬,但是很快,他的脸上,挂了一丝桃衅:“晓晓在是你的娘子之前,已经是我两情相忧的女人,继秋末,是你横刀夺爱,拆散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不是的,继秋末,不是这样的!”林晓晓挣扎着,想解释!
却听巧灵儿对她歉意的开口道:“对不起啊,晓晓,白天我和明月玉川还误会你,以为你独吞了相公。原来你真的是有相许终身的情人的,真是抱歉。眼前公子,是不是就是你和我说过的,让你为了他不肯嫁,甚至以死殉情的那位?”
所有的解释,都堵到了嗓子口,林晓晓看着继秋末,脸色一片煞白,眼神里,带着绝望。
“真不是这样的,巧灵儿,当时我只是为了让你放宽心,告诉你我不会和你抢继秋末的,所以才顺着你的猜测随便应了。”林晓晓知道,自己的解释单薄极了,听着似乎是在狡瓣,她真恨啊,恨自己当时怎么就随口应了巧灵儿的天真猜测,现在无意识让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不介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只介意这那个男人,脸上有她从未见过的冷酷,有如昆仓的耸峙,这么郁怒的脸,有如雷电之将作;他的眼睛里,冒着似乎可以冻结掉一切的冰,吻紧的嘴唇紧闭着,很是吓人。
她的解释,果然没有任何人相信,包括慕容羽严,陡然听到巧灵儿的话,他心里如灌注了蜂蜜一般的甜,忙保护性的将林晓晓揽的更紧:“晓晓,不用害怕他。”她把林晓晓的解释当作了女人被丈夫捉奸在床后的惊慌羞愧。
“你放开我!”林晓晓怒了,她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本来只是想和慕容羽严虚与委蛇一番,却不料继秋末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看他的表情,很显然,只听到了她和慕容羽严假情假意周旋的那一段。
他肯定是误会了,不是肯定,是百分百误会了,刚好巧灵儿要死不不死的在这个时候说了那么一段话,林晓晓如今是百口莫瓣,跳进黄河恐怕都洗不清了。
“晓晓,既然让他撞见,我们不如和他挑明,继秋末,我老实告诉你,在晓晓未嫁给你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相爱多年了,是你拆散了我们,现在,我和晓晓已经打算私奔,安居山野,做一对闲云野鹤,平凡夫妻,就算你阻拦,也挡不住我们相爱的心意!”慕容羽严骄傲的道,眼神,毫不畏惧,甚至带着嘲讽狠毒的看着继秋末。
继秋末从头至尾都缄口沉默,林晓晓眼里的绝望更甚,她了解这个男人,他不会用沉默来隐藏愤怒,所以,现在的他,应该已经出离愤怒了,他的眼神,痛苦阴戾,失望又冰冷。
林晓晓好害怕,那一瞬,她真的好害怕!
“继秋末,请你相信我,慕容羽严,你放开我,我一点都没有喜欢过你,我喜欢的男人,一直不是你,从来不是你!”她绝望的嘶吼一声,一把猛推开慕容羽严。
慕容羽严大怔,看着她:“晓晓,我说过,不用怕继秋末,你喜欢我就大声告诉他,我会带你走,我会带你远走高飞,带你过圳”
“过你妈个头!”她泼妇般的暴着粗口,看着错愕的巧灵儿,她对这她发泄的大喊一声,“你丫的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是为了让你宽心,才说我有了情郎,不会和你抢你心爱的相公,我他妈的真是倒霉,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通发泄的怒吼后,她直直的看向继秋末,怒吼一声:“混蛋,你那什么眼神,你再用那眼神看我试试,我挖出你眼珠子。你站在外面偷听,你干嘛不进来帮我。你知道我一个人假装和他交好的感觉,有多么害怕恐惧小心应付吗?你倒好,你他妈的没事人一样在外面偷听,你以为我是真心喜欢这样,我一个弱女子,我手无缚鸡之力,他要是对我硬来,我他妈的能怎么办,我只能想着办法拖延他,讨好他,不激怒他。你他妈的爱信不信!我不在乎!”
甩下这些话后,她愤然转身,眼泪忽然决堤了,本来今天上午巧灵儿和明月玉川过来对她发了一通脾气后,她已经觉得心里憋屈的不行了,现在晚上好好的觉睡不成,又闹出这样一筹。
她要把自己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对他们吼出来,管他们信不信,她憋屈的难受,似乎吼出来了才能痛快,只是为何吼出来了,没觉得好受多少,眼泪不停的掉啊掉啊掉的,让她讨厌死了这样的自己!
一路狂奔着,她一路咒骂这自己:“干嘛哭!你很委屈吗?你这不是自找的吗?吃饱撑着帮巧灵儿和明月玉川追夫?脑子搭牢了喜欢上继秋末。自作聪明的和慕容羽严假意周旋,这些,不都是你自找的,你哭什么哭,哭什么哭……哇……”
眼泪就是止不住,身后,听到了巧灵儿焦急的呼喊声:“晓晓,晓晓你去哪里,晓晓!”
“别追着我!”她大吼一声,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脸上的倾盆大雨!
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只剩下一个巨大的人工湖,林晓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纵身跃入湖中!
“啊!晓晓,你干嘛,晓晓!来人了,相公,晓晓跳湖自杀了!”巧灵儿惊的脸色一片煞白,她又不会游泳,只能惊恐的一遍一遍尖叫着,阁楼上对峙的继秋末和慕容羽严,骤然听到巧灵儿的尖叫声,脸色顿然都是一片错愕煞白,尤其是慕容羽严,用惨白来形容,都不过分:“晓晓她,不会游泳!”
不等他反应,窗口忽然窜入了一阵风,眼前的继秋末,已经不见了踪影。
“相公,怎么办,晓晓投湖自尽了,相公!”巧灵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