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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差不多多半个时辰,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林晓晓从灶台上抓了一把粗盐,撒入锅里,然后,让秦白继续搅拌。
这一招叫做“盐析,”也是很关键的一招,如果成了就是等上会儿就会出效果,如果不成,那她今天就白干了。
于是乎,她越发的紧张起来,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盐巴撒下去后,又是搅动了一刻钟的功夫,所有的人都,看着锅里渐渐浮上来的一层浅黄色药膏一样的东西,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搅拌着油水的秦白,更是觉得搅的吃力起来,因为这个膏药一样东西,大大的给他增加了阻力。
看着那浅黄色的东西,林晓晓激动的热泪盈眶:“绿芙,停火,爹,不用搅拌了,太好了,太好了,成功了,我简直是天才,天才啊!”
“晓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锅里的黄色东西,让秦白也惊讶了,这样搅拌搅拌,居然会出来这奇怪东西,而且这东西,显然让林晓晓得意忘形,处于癫狂状态。
“这东西名字叫肥皂,娘,你把衣服脱下来!”她要试试,她兴奋难耐,当即就想试试这肥皂的功效。
吴小燕脸红了一下,嗔了一句:“这孩子,乐疯了吗?”
“娘,你脱你脱吗,就脱外衫就可以!”林晓晓上前,不顾大家诧异的目光,径自揭开吴小燕的衣服,索性吴小燕身体羸弱,总是穿好几件衣服,所以脱了一件外衫,还有一件褐色的衫子裹身,林晓晓的举动,倒是把大家都给闹糊涂了,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没礼貌了。
林晓晓却一把将吴小燕的衣服浸入水里,对大家道:“大家过来,你们看,这地方,刚刚浸入了菜汤中,沾了油污,绿芙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如今我把整一件浸入水里,这样搓洗,你们看,还是有印子是不是!”
她演示给大家看,大家看着这一套套的,只知道点头:“这油污本就是难去,多洗几次,就会淡了不见。”
“现在,我就马上让它不见,马上哦!”她兴高采烈跑到锅边,把那些淡黄色的膏状物抠了一团下来,然后,捏成一个方方扁扁的形状,再跑回来,在那油污处上下搽了两下,只见那淡黄色沾染到了衣服上,随着她小手这么上下一搓揉,泛起了一层奇怪的泡沫。
直看的大家瞠目结舌!
林晓晓再把衣袖放在水里,漂洗干净,复拿出来,不见了,那淡淡的一圈油脂,不见了!
天啊,她真的是天才,这真的是肥皂,太好了!
……
肥皂的制成,让秦家有了新的出路,这东西工艺简单而且可以大量生产,而且只要他们不外传,绝对不会有人知道其中秘方,自然,他们五个,贴心贴肺,沆瀣一气,谁会外传。
林晓晓知道,有了肥皂,但是推广还是一个必须,因为这个时代的人,就和秦观他们一样,谁都没见过这新奇玩意,自然谁都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如果不宣传,这东西根本就不可能销售出去。
于是乎,林晓晓和经商许久的秦白彻夜拟定了一个宣传计划。
第一步展开:找一些大妈当街洗衣服,这东西可不单单能去油污,只要是污渍都能去。林晓晓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和秦白提议,雇佣一些中年妇女,在街上替人免费洗衣服。
这个效果,果然绝佳,只是退出的第一天,这秦继古玩店,不,现在应该说是秦记肥皂店,就门庭若市,人山人海,来着,都是一些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
但是林晓晓“狼子野心,”她要面向的消费者,可不是这些大妈而已,她要让下从刚出生的婴儿,上至将要入土的老人,都用她这个产品,于是,他和秦白又是熬了几个通宵,研制除了牛奶肥皂,胭脂肥皂,药材肥皂等五花八门不同的肥皂。
第二步由此展开,发传单,雇佣了几个勤快的小乞丐,秦观亲笔写的传单,将这肥皂好好的宣传了一番,什么牛奶肥皂可以呵护婴儿娇嫩的肌肤,胭脂肥皂可以让女人体香如花,药材肥皂可以去风湿之类的。
效果,就是秦记肥皂铺,差点被踩平了,三天内,门槛就换了两次,最后一次,秦白花了血本,用了最好的金刚石,休憩了一道门槛,总算,这金刚石不负所望,没有被踩烂。
生意如火如荼,日进斗金绝对不在话下,林晓晓的生活,也越发的充实,因为害怕秘法被别人知道,所以她只雇佣了搅拌油脂的人,配火碱这一个,只有秦家人还有她和绿芙知道,如此一来,那些想来探秘的人,只能望着眼红,却不知道其中门路。
“爹,这肥皂的价格上,我觉得应该稍微调整一下!”林晓晓现在俨然就是一个生意精了,秦白更是不遗余力的把自己这些年经商之道尽数传授给了她,现在他们父女主外,绿芙和她娘主内,秦观呢,依然读他的书,时不时帮忙写写传单。
她拿了今天的进账,进屋和秦白商量。
“是不是觉得我们卖的太低了?”秦白也有此感。
“嗯,我们刚开始是打名声,所以薄利多销,但是现在名声已经打了出来,如果还是这个价钱卖的话,亏是亏不了,就是赚不到大钱。”林晓晓一眼,胃口看来很大,天生的做生意的料。
秦白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说的很在理:“是啊,而且这东西不想饭菜,一餐就吃完了,一块肥皂,如果用的省,都可以用一个月,如果继续这么低廉的价格出售,只怕每人都购入之后,我们的生意就会惨淡,可若是提价了,那那些普通百姓,又没几个会舍得买了!”
秦观也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爹,女儿有法子,让买得起的人高价买,买不起的人低价买!”对此,林晓晓早就已经制定好了策略。
“你是要把这肥皂分了价钱卖?那怎么成,同样的东西,我们怎么可能卖出两个价钱,那些富人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同样的东西,挑了高价钱的买,不买低价钱的!”秦白以为林晓晓是要把同一种肥皂,分成两种不同价钱卖,这个办法,一点都行不通。
林晓晓却弯唇娇笑了一声:“爹,你听女儿说完吗,女儿又不是傻子,自然也不会把顾客当傻子,我的意思是,咱们把肥皂的价钱提上去。但每个月都搞一个促销活动。”
“促销,什么东西?”陡然听到如此新鲜的词儿,秦白不解的问。
“哦,这个,促销是我自己随便起的名字,就是低价销售的意思,平时肥皂的价钱不变,到促销日,就把价钱稍微降下来,那样,那些穷困和爱贪便宜的人家,就可以等到促销日来买;至于那些富人,他们才不会在乎价钱,他们要买的,就是一个功效。”
林晓晓的提议,简直就是如醍醐灌顶,秦白顿悟,拍掌叫好:“好点子,真是绝妙至极,绝妙至极,只是晓晓,你想把这价钱提多少上去!”
“爹,咱现在制作一块不同肥皂的成本需要多少,你算一下,然后,翻这个数!”林晓晓狮子大开口的伸出三根手指,“五倍价钱!”
那就是百分之五百的利润,还不赚饱赚死,反正别人也不知道她们的制作工艺如此廉价简单,这东西这么好用,惹的人人趋之若鹜,这势头还在与日俱增,日日升腾,卖这个价钱,虽然有被怀疑为黑心商人的嫌疑,但是有本事那些人就别买,要买,就别怪她——嘿嘿!
继府,会客厅里,继秋末手里把玩着一块芳香扑鼻的胭脂肥皂,嘴角勾着一丝温柔的笑!
“真是想不到嫂子有这才干,早知道她聪明,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能制出如此了不起的东西。”继秋末的身后,萧子风手里也握着一块透着浅绿的香草肥皂。
“嗯,古灵精怪的女人!”继秋末看着那肥皂,眼神里有一抹的落寞,他好想她,想念她的笑容,想念她调皮的模样,想念她对他大呼小叫的样子,想念她凶巴巴的样子,想念她床上欲拒还迎的样子,甚至,开始想念她流泪的样子,虽然每次想到她的眼泪,他就感觉自己的心要被揉碎了。
萧子风知道继秋末很是想念林晓晓,于是上前,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总算她过的很好,等到剁灭了四王爷,你们就可以夫妻团聚了。”
提到四王爷,继秋末眼中阴霾了几分,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塞到萧子风手里:“她们开始行动了,你最好处处小心点。”
萧子风摊开了那张纸,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上面娟秀的字体,然后郑重的点点头:“嗯,我知道,你也小心点。”
继秋末点了点头,忽然道:“有人来了。”
萧子风忙将那纸条塞入衣服里,两人又把手里的肥皂滑入袖口,然后,不动声色的和继秋末转了话题:“苗疆的药材商,嫌我们给的价钱太低,压着这匹药材不肯出货,等着我们提价,继兄,你看如何是好。”
王安宁借故来送茶,悄悄的靠近会客厅,在一处假山后隐藏了身体,屏息凝神的听着他们的谈话。
“告诉他们,抬价是不可能,如果他们不肯供货,那我自己可以有别处货源。”继秋末冷然的声音传来,王安宁一听他们只是在谈生意,不由的嘴角一勾,冷嘲一声:“死到临头了,还只顾着赚钱。”
然后,步履款款从假山后走出,端着茶水走进会客厅:“哥哥,羽扇公子,这是今天收集的露水茶,特地送来,你们尝尝,味道如何!”
看着她进来,羽扇公子和继秋末停止了谈话,然后,都是笑着看着她,向她道谢:“谢谢你,安宁,我们在谈点生意,你先去陪陪你嫂子吧!”
“无妨,安宁听听,看能不能替哥哥排解忧愁,哥哥,羽扇公子,这茶是新沏的,你们赶紧趁热尝尝,一会凉了就不好喝了!”
说着,她笑意盈盈的倒了两杯茶,送到继秋末和羽扇公子面前,自然两人都明白了,王安宁三番两次的催两人喝茶,这茶怕是不简单。
羽扇公子明知道有诈,却为了不让王安宁起疑心,握了茶杯一饮而尽,连连夸道:“正口渴的很,你就送了茶来,真是好茶啊!继兄,你都不如安宁好,我匆匆跑来和你说了半天,你也不给我泡茶,我口都渴死了。咦。你怎么不喝,正好,给我喝吧!”
说着,羽扇公子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抢过继秋末的茶杯,一饮而尽,眼角,瞥见王安宁愠怒的目光,他自交勾的更高:“好茶,果真是好茶,安宁,这茶壶里还有没有了,我渴的慌。”
径自把茶壶取了,对着嘴巴一通猛灌,继秋末太师椅上的手心紧了紧,心里头一阵痛。
他明白,萧子风此举,并非是真的可口,而是他也看出来了,这茶水里头肯定加了料,他居然在危险的时候,毫不考虑的挺身而出,挡在了他的前面。
他怎么能辜负了他一片好心,这场戏,他是要演到底给王安宁看!
“怎么和个渴死鬼一样,安宁,要不你再去给他沏壶茶来!”
“是,哥哥!”王安宁心里怨恨着萧子风,眼看着刚刚继秋末就要吞下那杯茶水,却被萧子风抢了去,只是他们演的极好,她居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以为是萧子风真的谈事情谈的口渴了,毕竟萧子风经常做出一些逾礼的举动,这一次,也没有引起王安宁的过多怀疑。
装作温柔的应声褪下,在她抓身的那一刻,眼里的那抹阴狠的冷光,俱落入了继秋末的眼里。
待确定王安宁已经走远,继秋末一个箭步上前,伸出手指封住萧子风的气脉,然后一把抓住听到手臂,探上他的脉,脉象虽然一片平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