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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纸门随即被拉开,一个男人走进来说:“是谁要见我?”
高杉谦吉?
我抬头看向那个男人,容貌倒是不错,气质也有几分英武之气,身上还挂着把刀,实在不像风月场所的老板,不过想想人家身为死神的正职也就没有什么了。
我还没等说话,幸子已经站起来柔情似水的对他说道:“是来应聘艺伎的,完全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想要调教好要花费不少功夫呢,这里我来处理就行了用不着你出面。”
“这样呀,那我回去了,这里就麻烦你了!”
高杉谦吉说着正想离开,我用手指敲敲矮桌说:“高杉谦吉,你就这么待客的吗?用不用我去京乐大叔那里和他讨论一下如何管教部下的问题?”
听到我提起自家队长,高杉谦吉骤然回过身讶异的看着我,看到他脸上惊讶、疑惑的表情我猜测他一直驻扎在现世应该还没见过我,不过十一番队现任队长的名字应该还是知道的吧?
我看着他笑嘻嘻的说:“我的名字——宇智波情!”
醉酒
当我把自己的名字说出口后高杉谦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的精彩,惊讶的上下打量了我半天,随即让站在一边不明所以的幸子回避,当屋内只有我们两人时他才走到我的面前态度恭谨的说道:“在下瀞灵廷护廷十三番八番队队员高杉谦吉,请问您是十一番队的宇智波队长吗?”
我点点头,把插在头发上的捩空拿在手里在他的面前变回闪耀着冷玉光泽的斩魄刀说:“当然,不认得我总该认得妖刀捩空吧!”
“这把刀足以证明您的身份,在下只是想不到宇智波队长您会忽然来到现世而已,刚刚真是怠慢了,望请恕罪,请问您来这里是来执行公务的吗?有没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
看到高杉谦吉如此谦和恭敬的模样我倒为自己刚刚以势压人的行为有些不好意思,也就不再指责他之前的忽视,声音平缓的说道:“我这次来现世纯属是来散心休假的,正好无意中得知京都是京乐队长的管辖区,所以就来你这里借宿几天,希望不会给你的工作添麻烦。”
我说着脸庞忍不住有些发烫,倒不是因为说谎的缘故,而是忽然想到别的番队队长为瀞灵廷工作了几十年都没听说休假的事,我当上队长还不到半年就开始休假实在很说不过去,相信山本老头心里对我一定充满了怨念!
高杉谦吉并没有发现我的不自然,听到我的话当即说道:“当然不会了,宇智波队长能够驾临寒舍是在下的荣幸,请您稍作歇息,在下立刻为您准备这里最好的房间。”
他说着就转身出去为我安排住处去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倒是觉得这个人有些意思,按照我原先的设想高杉谦吉这个人既然能够在花柳街开出这么家店,那么他就应该是个和京乐大叔一样对美色相当喜爱看到女孩子就会口水花花的人,但是刚刚他的态度却很令人很玩味,那个美艳动人的幸子御姐看他的目光温柔得都快滴出水来了,但是他看幸子的眼神却仅是温和而已不含丝毫男女之情,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好色之徒嘛!
当晚,高杉谦吉在自家的店里设宴款待我,作陪的是又换了一身华丽无比的和服打扮得光彩照人的幸子,看高杉谦吉唇边无奈的苦笑就知道幸子是不请自来,看来两人的关系也不一般呀!
晚饭很美味,不过由于幸子在场我和高杉谦吉言语间都有所顾忌,所以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跟天气有关的客套话,气氛不禁有些冷场,一直在旁体贴的为高杉谦吉斟酒夹菜的幸子却在这时轻轻松松接过话茬,妙语连珠的和我俩说些时事趣闻马上就把气氛带动起来了。
交谈中我发觉幸子竟是个非常有才气的女子,不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而且言谈举止都恰到好处、无懈可击,彰显出她的睿智和知性。这些还不算,最令我印象深刻是她的肢体动作,仿佛与生俱来的一般,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优美到了极点,将属于女人的优雅演绎得淋漓尽致,看得我眼睛都有些直了,原来这就是艺伎啊!简直就是女人中的女人!虽然我自信自己比幸子要漂亮许多,但是我确定幸子绝对比我更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她那种成熟的风韵、高贵的气质以及充满内涵的修养绝对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相比之下,自己好像真的挺像是乡下来的野丫头呢!
这一念头让我有些沮丧,就在这时高杉谦吉的身上忽然发出“哒哒”的声音,这个声音我知道,每一个驻现世死神身上都有一个,用以得知侵入现世的虚所在位置的死神专用传讯工具,现在既然会响,那么肯定来是有虚来现世了。
我细心的观察着高杉的表情,他看着上面的指示并没有表现出异样的神色,这才确定来现世的是应该是一两个杂鱼虚,不足为虑,现在这种时候也就只有实力很废柴的虚才会过来,而在现世驻守的都是有点本事的死神,所以我也就不费心去抢人家工作了,继续悠闲的吃着面前的美食,完全没有起身出去斩杀虚的念头。
高杉谦吉看起来也没有请我出去并肩作战的打算,站起来笑着对我和幸子说道:“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事要出去一下,两位慢慢用,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说着不等幸子说话就已经飞快的出门工作去了,幸子看着高杉离去的方向半天没有动弹,幽怨的表情看得我实在无语,所以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低头吃着精美的食物,忽然,耳边传来幸子幽幽的叹息声,“每次都是这样,他总是忽然就这样的匆匆离去从来都不肯给我一个理由。”
这口气幽怨的怎么那么像乱菊大姐?
我抬起头看向收敛了笑容有些失神的幸子,忍不住开口劝慰道:“他想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既然喜欢他就要理解他……”
我还没等说完,很有御姐气势的幸子竟然脸飞红霞的失声叫道:“你怎么会知道?”
我忍不住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瞎子都看得出来了,我还能看不出来吗?
坦白说,我对于高杉这个有胆量在现世搞第二产业的死神真的蛮感兴趣的,所以我很八卦的凑过去说道:“你和高杉是怎么认识的?真的很好奇呢,我实在想不出他开这家店的理由,明明看起来不像是好色的样子嘛!”
我的话让幸子当即控制不住音量声音激动的叫道:“你把高杉先生看成什么人了?他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正直的人,当初若不是他救了我们这些孤苦无依的弱女子,我们早就饿死街头了……”
“你别激动,我错了还不行吗?其实我也觉得高杉这个人挺不错的,待人处事也是不卑不亢,挺有前途的……”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况且还不是兔子,既然要暂住在这里,当然不能得罪这里的总负责人幸子大姐,所以我赶紧安抚她,毫无节操的大肆说着高杉谦吉的好话,这才平复了幸子有些激动的情绪。
看到我认错态度如此良好,又为了防止高杉谦吉继续被我误会,所以她开始向我讲述这里的由来,我这才知道幸子和这里的大部分女孩原来都是从不同的地方被拐卖到京都的,而人贩子们在决定她们未来命运的时候忽然莫名其妙的死掉了,然后高杉谦吉出现在那些惊恐的少女面前。他帮助那些有家可归的少女回家,至于无家可归的就在艺伎出身的幸子提议下开了这家店让大家有谋生的途径,
在这个时候艺伎并不被人看作下流,相反许多家庭还以女儿能走入艺坛为荣,因为这不仅表明这个家庭有较高的文化素质,还说明有足够的资金能供女儿学艺。所以幸子的提议很轻易的就获得了所有女孩的拥护,大家知道这个机会来之不易,一起接受幸子艰苦的训练没有一个叫苦叫累的,没过几年这里就成为了这条花柳街一家很著名的店,而当初那些可怜的女孩也都有了不小的财产以及倾慕她们的男人……
很皆大欢喜的结局,我心里猜测大概当初那些横死的人贩子都是被虚吃掉了灵魂,而一路追杀虚的高杉谦吉则是在看到那么多受惊哭泣的女孩心里不忍才做了这件好事吧?我几乎想要去八番队帮他申请一个荣誉奖状顺便提一下加薪问题,这么种事情一定要好好表扬才行!
高杉谦吉这个人绝对是一个相当具有绅士精神、骑士风度完全可以和柳下惠称兄道弟的好同志!
这是我从幸子口中在得知他和这些女孩子相处好几年却一个都没吃下肚后得出的结论,不过人总是有阴暗面的,几杯清酒下肚,我的内心忍不住有些邪恶的想道:“话说不会是他的义骸有问题吧?”
我和幸子一边聊天一边等高杉回来,虽然一开始她言语中对我有些疏离,不过当我故意说出自己已经有了非常非常爱的人之后她马上就对我热情起来,开始对我嘘寒问暖,让我在心中无限的感叹,果然……女人之间要产生友情真的很容易,只要没有相同喜欢的人就行了。
我正和幸子说着话,纸门忽然被拉开,一个侍女跪坐在外面禀报说是有相熟的客人指名要幸子过去作陪,实在不好拒绝,看到幸子有些犹豫的模样我笑着说:“你去吧,我再坐一会儿就去睡了,今天喝了不少酒,头都有些晕了。”
听到我如此说,幸子这才不再推迟,对我点点头说:“那我去了,你好好休息,这种酒是特别酿造的,后劲很大,你还是不要喝了。”
她说着就起身出去接待客人去了。我则是继续坐在原处自斟自饮,这里的清酒真的很好喝,带着淡淡的甜香味,因为我听说清酒是不容易醉人的,所以我下意识的忽略幸子的话,依旧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会喝醉,说起来自己真的好久没有喝过酒了,上次喝是什么时候来着……
我一边喝一边想,竟然不知不觉的将这里的酒都喝光了,头不知什么时候真的有些晕晕沉沉,视线也逐渐开始变得模糊,自己好像真的喝多了,我站起来时身体竟然有些无法保持平衡,用力摇晃下变得沉重的头我离开这间屋子打算去高杉给我安排的房间好好睡一觉。
扶着墙壁走了一会儿我变得有些迟钝的头脑忽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走错路了,而且周围也变得很吵闹,让原本就隐隐作痛的头更加难受,这就是酗酒的坏处吧?早知道就不喝了,我这是走哪了?应该找个人问问。
我揉着太阳穴晕沉沉的想着,看看两边不断传出嬉笑声被纸门隔着的房间,试探的去拉离自己最近的一扇门,打开门发现里面竟是好几个嬉闹不已的男男女女,我还没等开口发问,站在门口离我最近的那个男人已经伸手拽住我的手腕拉我进去醉醺醺的说道:“这个不错,我要你作陪。”
我现在各方面反应都迟钝得不得了,直到被那个男人拉住才反应过来,当即用力甩开他的手就想转身出去,确定自己真的找错房间了,谁知还没走出两步另一个男人却拦住我的去路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对我说:“怎么刚来就走?陪我们一起玩玩,从来没见过你,是新来的吧……”
头越发的昏沉难受,只想赶紧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而那个男人在我耳边聒噪的声音更加令我不爽,觉得他比苍蝇都让人讨厌,恨不得一拳将他打飞,还好现在我的头脑还稍微保持着一丝清醒,知道自己一拳下去恐怕要出人命,所以还是努力忍耐着,不过再这样下去我不确定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