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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就使用瞬步离开这里,我此时走路确实很吃力也就任由他抱着我前往十一番队,夜色凄美,清凉如水,风呼呼的吹在脸上让我的头脑越发的清醒,不禁仰望着深蓝的夜空无声的叹息,发生了这种事我以后究竟要如何和皆人相处,我还能够对他露出那样灿烂毫无一丝破绽的笑容吗?尤其他的洞察力一向都很强,如果他对昨天的事怀疑而试探我,我肯定要露出马脚,究竟要如何彻底保守这个秘密呢?
我想了一路,在就即将到达十一番队时心中忽然产生一个念头,虽然不舍最后却还是咬咬牙做出这个决定,目光也下意识的看向蓝染,他对于我的关注有些不解却没有发问只是专心的使用瞬步赶路,直到回到十一番队进入我的房间这才放下我,帮我把被褥铺好后低声说:“我去打些水让你清洁一下身体吧。”
蓝染说着就想要出去,我在他的身后叫住他说:“惣右介,有件事我想要拜托你。”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我,定定神我极其认真的对他说:“请删除我的记忆,我想忘记今晚和皆人一起的记忆。”
蓝染目光倏的一闪,走回到我的身边低声问道:“为什么想要忘记?”
“如果不忘记我根本就不知道以后要怎样跟皆人相处,而且只有我也忘记这件事才可以彻底瞒过皆人,不然迟早会被他看出破绽的,对不起,竟然要你独自背负这种记忆,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被这种记忆折磨,拜托了。”
蓝染听到我的话轻叹口气才开口说:“我很想帮你,可是我没有删除别人记忆的能力。”
“我可以教你,以你的幻术能力肯定可以学会。”
蓝染深深的凝望着我,半晌才点点头,我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将删除记忆的忍术教给他,因为这种忍术无法对自己使用所以才必须拜托蓝染帮忙,幸好他在幻术方面极有悟性,很快就学会了消除记忆的方法。
虽然只是初学,不过我相信以蓝染的能力一定可以完美的使用它让我彻底忘记这件事。而且这个忍术虽然在对方无反抗能力或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都可以使用,但是前者由于有抗拒心理极有可能以后会再度想起被删除的记忆,而后者由于本身就有想要忘记的意愿所以基本可以彻底永久的忘记,我想自己以后永远都不会在想起这件事。
蓝染学会了这个忍术我却没有让他立刻删除我的记忆,无论如何都必须要等我把身体调整好才可以,不然到时候自己一定会产生疑惑进而追查这件事,他知道我的想法帮我准备一盆清洁身体的清水就出去了,我则是拿着软布细细擦拭身体,将下身的血迹清理干净就开始处理身上的吻痕,捩空的时空回溯能力无法作用在我的身上,所以我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医疗忍术,幸好自己的医疗能力得自纲手老师的真传,很快就消除了身上所有被皆人留下的痕迹和痛楚。
将身体彻底调整到正常状态我才低声呼唤蓝染,出乎意料的他竟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进来,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他看着我目光深幽的解释说:“避孕药。”
“我不喝!”
我本能的拒绝,险些把药碗打翻,蓝染蹲在我身边定定的看着我,声音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冷酷说:“既然想要把一切都忘记就把药喝了,难道你想生出他的孩子?”
“不会那么巧的,我真的不想喝这种药,你别逼我。”我几乎是哀求的说着,却忍不住抚摸自己的小腹,本能的想要保护也许已经存在的孩子。
蓝染看着我的动作,继续冷酷的说:“将所有的可能性彻底消除,不留任何隐患这才是正确的做法,如果你不肯喝,我会去告诉波风皆人真相让他对你负责。”
“不要!求你不要告诉皆人!”
我着急的拽紧他的衣袖叫着,他却将避孕药递到我的嘴边,我看着眼前那碗也许会谋杀我和皆人孩子的褐色药液痛苦的闭上双眼,内心清楚的感受到痛得仿佛连心都要碎裂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喝药,可是,没有办法,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将这个秘密彻底埋没……
半晌,我睁开双眼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顿时弥漫我的口腔,仿佛连心都是苦的,这是我有生以来喝过最苦涩的一碗药,明明想要哭泣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看着蓝染忧伤的说:“明明应该感谢你的,可是现在却有些恨你了。”
“我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蓝染的声音再次恢复温和,我却再也无法对他露出笑容,因为他,我也许亲手扼杀了自己和皆人的孩子。
我看着手中的空碗话语艰难的说:“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嗯!”
蓝染说着将充斥着白色光团的手放在我的额头,我定定的看着他声音郑重的说:“你发誓,永远都不将这件事告诉包括我在内的任何人,还有永远都不将删除记忆的能力用在除了我之外其他人的身上。”
蓝染褐色的眼眸深深的凝望着我,极其认真的说:“我发誓自己永远都不将今晚的事情告诉包括你在内的任何人,也永远都不把删除记忆的能力用在除了你之外其他人的身上,如有违背就让我永远消逝于这个世界。”
他说着就将手中的白色光团侵入我的额头,我只觉得头脑一沉就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之中……
两年
当我醒过来时已经夕阳西下,我愣愣的看着外面昏暗的天色呆愣了几秒钟然后惊呼一声从床铺上跳起来往门外跑去,才拉开纸门就和蓝染撞个正着,我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叫道:“今天有队首会,你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太熟就没有忍心叫你,已经帮你请了病假,这是浮竹队长刚刚叫人送过来的会议记录,你可以查看一下。”
蓝染说着将手中的的文件递给我,我接过却没有翻看,只是疑惑的看看四周说:“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感觉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似的。”
我捂着额头努力回想着昨晚的情景,可是我把醒酒药给皆人喝下去以后的事情却半点印象也没有,就在我心生疑虑时蓝染有些无奈的说:“宇智波队长,昨晚你拉着我喝酒喝到天亮,难道都不记得了?”
“什么?喝酒?我和你?”我不可思议的说着赶紧闻闻自己的衣服,发现上面果然弥散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味,看来和上次一样自己喝醉后又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我应该庆幸这次没有妖化,不然肯定又要搞出大麻烦出来,明明已经答应皆人不喝酒的……
想到这我赶紧双手合十楚楚可怜的对蓝染说:“我知道错了,你千万别告诉皆人我喝酒的事,不然他一定会生气的。”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马上就要开饭了,大家都在饭厅,你换身衣服也赶紧过去吧。”
听到蓝染的叮嘱我点点头就回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就往饭厅走去,一进入饭厅大家果然都在,就连昨天去现世出任务的白焰和九尾也回来了,我和平时一样坐到皆人的身边,然后微笑着对饿得风卷残云快速消灭食物的白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特别热闹,大家都很开心,你没有参加太可惜了。”
白焰嘴里塞满食物还没等说话九尾已经用那张比女人还妖媚动人的脸不满的叫道:“今天一大清早才回来,这次来现世的虚不少,浪费了我们不少时间,就是你非要限制我的力量,如果我使用妖狐的力量哪还用花费那么多时间,早就把虚都消灭回来了。”
“你的力量爆发起来比灭却师的灵子弓还狠,我可不想那些具有帅哥潜质的虚被你谋杀,所以你还是乖乖使用浅打净化吧,当然了,如果你想被瀞灵廷追杀我倒是不介意你使用妖狐的力量。”
我皮笑肉不笑的对九尾说着就不再理他,转头双眼晶亮的看着皆人柔声说:“昨晚睡得怎么样?”
“睡得很好,做了很不错的梦。”
皆人清澈湛蓝的眼眸看着我浅笑着说着,一向爽朗温和的笑容竟然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魅惑味道,还是第一次看到皆人这样惑人的笑容,我不禁呆住,幸好很快就反应过来,掩饰般的拿出一个瓶子递给他说:“昨天忘了给你,这个是幽梦花的花汁,听说喝了可以见到自己最思念的人……”
我正说着,却骤然发觉瓶子的标签写着“醒酒药”三个字,我的冷汗顿时冒出来喃喃自语的说:“我记得昨天明明已经把这瓶醒酒药喂给你喝了,怎么还会有一瓶?”
皆人听到我话目光一闪,开口说道:“你是说喝了这瓶药就会见到自己最思念的人吗?我想大概你昨天喂给我喝的就是幽梦花的花汁。”
“是我搞错了吗?皆人,你昨天是不是梦到奇奈了?”
听到我的问话皆人微微点点头,脸庞竟然有些泛红,看到他极其不自然的脸色,我忍不住打趣道:“皆人昨晚做了什么好梦呀?”
“……咳咳……咳咳……”
我的话音刚落蓝染的咳嗽声已经响起,我仅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就再次看向皆人,他无奈的看着我说:“小孩子别问这种问题。”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告诉我该不会是做了少儿不宜的梦吧。”
“咳咳……咳……咳咳咳……”
我正跟皆人开玩笑的说着,蓝染竟然又咳嗽起来,我疑惑的看着他说:“惣右介,你没事吧。”
“没有大碍……咳咳……别放在心上……咳……”
蓝染捂着嘴勉强说着,阵阵的咳嗽声依旧不断的从他的指缝中传出,我关切的说道:“生病了就不要忍耐,我一会儿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好了。”
蓝染道声谢就同意了,当我再次看向皆人时,他用力揉乱我的头发说:“再开这种玩笑我就生气了。”
“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生怕皆人生气我赶紧摆手说着,就在这时宫本优拿着一份名单从外面走进来递给我说:“宇智波队长,这是这个月违反队规的人员名单,您看”
我拿起名单随意的瞄了一眼说:“我知道了,还是直接切腹没有情面可讲,我目前仍然无法卍解,治愈方面还是要拜托你了。”
“包在我身上,宇智波队长放心好了。”
宫本优说着就拿回名单出去了,看来是去安排切腹事宜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万分庆幸自己当初留他在十一番队的明智决定,宫本优斩魄刀的始解能力虽然没有任何攻击性却彪悍得不得了,一旦始解,以他为半径三百米的范围内所有长时间高强度作战疲惫不堪的死神们不但能够瞬间修复伤口将身体恢复到正常状态还可以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提高至少百分之三十的战斗力,简直就是游戏中牧师的不二人选,有他在,我再也不用亲自治疗切腹的死神,我估计自己未来几年是没有卍解的机会了。
心里正愉快的想着,一股突如其来的杀意骤然从心底涌现出来,纤细的手指顿时用力扣紧桌面,牙齿都咬得咯吱作响,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才话语连贯自然的说:“我忽然有些事想要去做,你们先吃饭吧。”
我说着就站起来离开饭厅,一路跌跌撞撞的走着连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也就在这时冰冷的骨质面具突然在脸上凝结,我心知不妙必须要赶快找一个不易被人查寻的僻静场所解决这种情况才可以,心里略微思索一下我就使用瞬身术向着十一番队的地牢跑去,那里一直都空着也就没人看守,此刻是我隐藏自己的最好地点。
悄然无息的进入地牢最深处的地方,我一边努力压抑心中的暴虐杀意一边和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