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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轻轻的在她温热柔软的唇瓣上舔拭着,细细描绘着她好看的唇形,明明只是单纯的轻吻而已,心中竟然滋生出一种陌生喜悦的心情,身体变得越发的火热,令他想要索取得更多……
冰凉的唇遵循着内心的欲望滑向她雪白纤细的脖颈,那细腻柔滑带着淡淡樱花香气的肌肤顿时让他控制不住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他一下子迷恋上那柔软的触感,每一寸肌肤都不想放过,肩膀、胸口、手臂都被留下了湿热的痕迹……
当身下的孩子忽然不舒服的发出一声呜咽时,他才惊觉自己已经在女孩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吻痕,那充满□的暗红颜色顿时刺入他的眼,他震惊于自己竟然放纵对那个孩子的欲望,连警惕性都几乎丧失,如果那时忽然有人来行刺,只怕自己真的会受伤吧?
靠着强大的意志力他一下子离开女孩的身体,转身走进淋浴间打开冷水,任由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刷骚动不已充满□的身体,体内的灼热逐渐消失,被欲望充斥的头脑又恢复原本的冷漠清明……
转头看着镜子里那双毫不掩饰充满野心与冷酷的金色蛇眸,他嘲弄的勾起唇角,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可能喜欢上别人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么可笑的事情,低低的充满嘲讽的笑声在狭小的淋浴间里响起,明明是带着冷意令人心寒的笑声却蕴含了一种说不清楚的苦涩味道……
耳边持续不断的哗哗水声终于吵醒了我,我乏力的从床上坐起来,揉揉眼睛看看身边,非常庆幸的发现大蛇丸已经不在床上,他已经离开了吧?
围上那条浴巾我下了床,站在浴室门外仔细感受一下,似乎没有人在里面,试探的敲敲门,也没有动静,最后我小心的推开门,看到里面果然没人登时松了口气,随即走到放着凉水的淋浴边伸手关闭了阀门。
“真是,洗完澡都不知道要把水关上的吗?”
我嘴里嘀咕着正想回到床上继续睡觉,经过墙上的镜子时,里面的景象却骤然让我震惊得连身体都在发抖,握住浴巾的手下意识的松开,原本遮住大半个身体的浴巾顿时掉落在地上,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镜子里自己□的身上竟然布满了暗红色的吻痕,什么时候?……谁……留下的?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身体顿时感受到一股渗入骨髓的寒意,深深的恐惧从我的心底涌出,这次只是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下次呢?下次如果他真的要侵犯我我能够阻挡吗?
答案是无庸置疑的,我无法阻挡,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只要一想到他压在我的身上侵犯我的身体,我顿时瑟瑟的发起抖来,逃,一定要逃走,就算死也不要呆在这种地方。
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当即拿出上次和兜在一起研究草药时自己偷偷制作的药剂,只要吃了它,体内的查克拉完全可以恢复到自己正常身体状况的一半以上,只是对于身体似乎会有很大的害处呢!
唇边勾起一抹无所谓的弧度,我毫不犹豫的吃下其中一颗药丸,随即穿好衣服开始翻找自己现在所有能够使用的武器。
苦无、手里剑有很多,刀却一把没有,以我现在的情况必须弄到一把刀,只要不在刀上做出查克拉的性质变化,使用星神舞风流并不会耗费太多的查克拉,有刀在手我逃跑的机会一定会更大一些。
只是怎样弄到一把刀呢?如果就这样贸然去寻找一旦惊动了大蛇丸,后果不堪设想。
我皱起眉头想了一下,忽然想到最近一直忙着修炼的君麻吕,虽然要他帮我逃走办不到,但是从他那里骗出一把趁手的武器还是很容易的,想到这,我当即推门出去找小君解决武器问题。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整个基地还都沉寂在一片黑暗之中,我顺着漆黑的通道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小心的来到小君的房门口,尝试的开启门锁,非常欣喜的发现他没有锁门,当即开门闪身进入他的房间。
还在床上沉睡的君麻吕马上就醒过来了,在黑暗中用还没有睡醒的稚嫩声音含糊的问:“情姐姐,是你吗?”
我伸手打开灯,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我看着眼睛还没有睁开的小君说:“嗯,是我,你怎么知道是我过来了?”
从床上坐起来的小君揉揉睡眼惺松的双眼理所当然的说:“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呀,很好闻呢,一闻到这种香味就知道是你来了,情姐姐这种时候过来有什么事吗?”
“……我……”
我一时语塞,想了想才走到他的床边轻轻的说:“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很害怕,这里我只有小君一个朋友,所以就忍不住来到这里,想和小君说说话。”
“嗯,那上来说吧,你穿得好少,到床上暖和一下。”
他说着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让出一个位置,看到他完全没有怀疑的模样,我几乎有些不敢面对那双清澈如同翡翠一般的纯净眼眸。
我坐到他的身边沉默片刻才轻柔的说:“小君在这里开心吗?”
他听到这个问题露出单纯的笑容说:“嗯,很开心,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我想快点变强,然后成为大蛇丸大人有用的工具,只要一想到这点我就会开心得睡不着觉,觉得自己活得并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事。”
顿了顿,他看着我问:“情姐姐呢?情姐姐在这里开心吗?这几天都没用看到你,你过得怎么样?”
看到他关切的目光,我移开眼睛违心的说:“很好,所有人都对我很好。”
君麻吕很轻易的就相信了我的话,笑着说:“那就好了,我很担心情姐姐会住不惯呢,不过大蛇丸大人对你那么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听到他的话,我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抓紧襟口,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
“情姐姐,你怎么了?”
看到他有些诧异的目光,我擦擦眼泪别过头说:“我没有事,只是忽然有些想家了。家里还有很重要的人在等我回去,现在真的好想回木叶。”
“那就回去吧,情姐姐为什么不回去?”
小君有些不解的看着我,我却唯有苦笑,真是单纯的孩子,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我早已失去了自由。
我伸手将他搂在怀里声音有些哽咽的说:“让我抱一会儿,小君是一个很温柔的好孩子,我很喜欢小君呢,真的希望小君能够得到幸福。”
他在我的怀里脸微微有些发红,却依然安静的任由我抱着说:“我也很喜欢情姐姐,情姐姐和大蛇丸大人一样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也愿意成为情姐姐的工具。”
我的眼神有些悲凉的看着一脸幸福的君麻吕,真是可怜的孩子,只知道作为工具存在,在他短暂的生命里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生存的吧?对不起了,小君,原本想要让你感受到真正的温暖,只是到最后还是要利用你了。
心里叹息的想着,我语气温柔的说:“小君这样说我好开心呢,小君现在已经很强了吧?我记得小君的血继限界能力是自由操纵骨芽细胞与破骨细胞,好像还可以控制钙质浓度来形成骨头,可不可以让我看看小君的能力,比如说好像刀一样长的锋利骨头。”
他完全没用察觉到我的用心,点点头听话的说:“当然没问题了,虽然直接抽出来的话不会太长,但是只要控制好还是可以让骨头变得和刀子一样长的,是比钢铁还要坚硬的骨头的呢,完全可以作为武器存在,只是现在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样让骨头变得锋利,情姐姐想要看像刀子一样锋利的骨头只怕要失望了,以后我会努力做出那样的骨头的”
他有些腼腆的说着,微一用力白色的骨头已经从肩膀露出体外,他伸手努力的将长长的骨头从身体抽出,然后献宝一样的递给我看。
我拿着还带着小君体温几乎和我的刀一样长的骨剑手都有些发抖,虽然这把骨剑没有剑锋,但是适宜的重量、锐利的剑尖已经让我看到了逃跑了希望,有了它,我逃跑的几率一定会大大的加强。
“……小君……”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撩起他额前柔软的银色碎发在他的额头轻柔的印上一吻,看着他先是诧异然后有些羞涩的表情,我露出苦涩的笑容,在低喃的“对不起”声中伸手打晕了完全没有防备的小君。
我站起来小心的帮他把被子掖好,然后转身义无反顾的离开这个房间开始了自己的逃亡行动。
逃·暧昧
我拿着骨剑在阴暗的通道里奔跑着,很快就来到了出口,在门口守夜的两名忍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晕在地,我站在基地门口,抬头看着漆黑暗沉的天空,心中有种异常压抑的感觉,离开这里并不难,难的是如何避开追捕逃回木叶,以我现在的力量还无法召唤白焰,小爱也不能随便召唤,如果大蛇丸亲自追过来只是害了他而已,现在只能凭借我自己的力量了。
“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回家!”我用力握紧拳头,然后向着木叶的方向飞奔而去,开始了艰难的逃亡之旅。
当大蛇丸接到宇智波情逃走的报告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部下的叙述,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手中的杯子却已经被捏得粉碎。
他的部下半跪在地上小心的说着,手心全是冷汗,已经被大蛇丸散发的沉重压迫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听过属下的报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冷的说:“派人追她回来,如果反抗——”
声音忽然停在这里,屋子里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良久,黑暗中才再次响起他缓慢低沉带着隐隐杀意的声音, “——格杀勿论。”
“是!”
听到大蛇丸终于下达命令,那个忍者暗自舒了口气,立即站起来出去传达他的命令,阴暗的房间再次恢复寂静。
许久以后,冷漠带着轻轻叹息的声音在屋子里低低的响起,“就那样死去吧,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丝仁慈,下次再见面时我会彻底的毁了你,让你真切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让我变得不像自己了,只有用最残忍的方法对待你我才可以确定自己没有改变。情,就那样死去吧,我会为你建造一座最美丽的坟墓的。”
第一次轻轻的呼唤那个名字,他的心中出现一丝不可思议的温柔,那是他最后的温柔,只给予死去的宇智波情的温柔,如果她活着被带到他的面前,等待她的不是温柔而是残忍,他绝对会消除自己的弱点,不管用任何方法……
身体忽然出现的一阵恶寒,让我无法避免的打了好几个寒颤,纵然全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却仍然无法驱散身上那种莫名的寒冷,我忍不住双臂环抱住自己,身体瑟瑟的发起抖来。
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时间耽误,我努力忽视掉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在原野上奔跑起来,虽然一直有查克拉维持着,但是因为药物副作用而产生的阵阵心绞痛还是让我的速度无法避免的慢下来。
当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我在一处小溪边停下来稍作休息,虽然心脏早已出现心动过速的现象,呼吸也开始有些困难,但是当我感受到体内查克拉开始下降时,我还是拿出药瓶一口气又吃了三、四颗药丸。
吃下药没过多久,在查克拉逐渐回升的时候心脏也跳动得越发异常,好像已经达到每分钟200下的速度,我几乎可以用耳朵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看看还剩下不到一半药量的药瓶,我露出一丝苦笑,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了那种剧烈的副作用了,如果一下子把里面的药全部吃光自己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