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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走到外间,饶过饭厅,狠了狠心,穿堂而去。
“你给我跪下。”老太太指着殷幽水厉声喝道。
殷幽水满脸怒意,一甩袖子:“我看母亲是老糊涂了,我是县主,你还没资格受我的跪。”
老太太气的强撑着站起来,走到殷幽水面前狠狠的掌了一个耳光:“县主?县主?你知道不知道,林家就要毁了。”
殷幽水捂着脸眼露一阵嗤笑:“母亲还不知道吧,在不久候,我们林府就要成为高门世家。”
“呸……果然是你这个女人,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蠢,蠢……我愧对老太爷啊……愧对列祖列宗啊。”
殷幽水看着涕泪交流的老太太,脸色顿时大变,跑向外间:”周雅墨呢,周雅墨呢?”
被抓着的丫鬟个个手指向门口到已经离开。
殷幽水胸口急烈起伏,:“不……不……母妃说十拿九稳的,十拿九稳的……”
殷幽水张着茫然的眼,看着在眼前旋转的房子,在丫鬟的惊呼声中砰然倒地。
………………
当晚整个京城的几道门全部紧闭。宫廷里的禁军和九门的护军满大街的巡逻,老百姓家家户户都关门上上锁,本来很繁华的京城闹市在这个时候,显得荒凉和沉寂。
急匆匆策马飞奔的信使来往于各大街,穿梭于各个衙门之间。
埋伏于城外数里之外的林寺远,带着军队,眼直直的盯着城墙上的信号旗,只要一什,他立马带人攻进去。
此时京城里厮杀声叫的是惊天动地,康亲王也确实能人,隐忍谋划那么多年,城里的五司兵马尽有三分之一被收买。
终于一小队将士的冲上城墙,在厮杀中,也不知道谁换上了鲜艳的旗帜,在夜空里慢慢的什起。
埋伏的的军队,厮杀着冲向城门。看着紧闭的城门,林寺远一声令下:“攻——城——”
扛着云梯的士兵迅速的把梯子架在在城下,在守城士兵的剑雨下,叛军一个接一个的往上攀爬。城门被撞车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
烽火连天盖地,厮杀声渐此彼伏,城墙下已经堆满了士兵的尸体。但是奇怪的是,那门看似用力,却隔了那么久后,还是纹丝不动,连一丝丝要撞开的痕迹都没。城墙上厮杀的虽然厉害,但是被丢下的尸体大多是叛军士兵,渐渐的林寺远开始感到不对劲,当他猛然掉头看向身后的时候,脸色大吃一惊。刘、李总兵带队的兵力正稳稳的站在一旁,那冲杀上阵的全是自己的亲兵,而现在自己身边亲兵已经所剩无几。
这个时候,刘总兵,骑着马慢慢靠近林寺远,挥手大喊:“林寺远勾结反贼,行谋逆之事,立刻拿下。”
顿时两对士兵慢慢的包林寺元和几十名亲信包围其中。李总兵放出信号,没一会城门大开,里面齐整整的站着两排军队,尹木骑着高头大马,慢慢的走出城门……
…………
正月初五,西北风刀子似的刮路人的脸。沐城林都统府,忽然涌进大批军爷,一个手拿甚至的官员,从军队中慢慢走进去,对着早已聚在厅中的老太太等人宣布圣旨,完毕后扬手一挥:“给我抄了。”
顿时几位太姨娘听得,个个魂飞天外,不知怎样才好。独见殷幽水圆睁双眼听着,后来便发疯似得大哭起来。老太太还没听完,抱着宇儿,涕泪交流。孙素叶脸色惨白的捂着肚子,顿时跌坐在地上:“怎么会,怎么会……”
在场最受刺激的还是刚迎娶过来才十几天的范心雨,两眼无神,脑子空白,她的富贵,她的荣华……“不……不……苍天啊,我到头来争的是什么啊……”
各房各院已经被抄得闹腾腾,被捆绑的仆人俱是哭的震天响。
老太太最后木然的看着,官吏一箱一笼的把东西往外搬,木然的迈着步子被押着往前。手紧紧的搂着宇儿,一步不离。
抄家的第二天沐城的刑场血流成片,林府一百多人全部斩立决。
“为什么要诛连九族,他们没有错不是吗?”雅墨转过头,轻声问着站在她身后的周叙。
周叙定定的看着从知道被斩立决后就一直沉默的媚枝,轻轻的叹了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享受荣华的时候就要有承担损害的准备。你会不会怪哥哥阻止你去救宇儿。”
在前几天,林府使人送信,被周叙拒绝于门外,当时雅墨是气的。
“哥,我不怪你。你说的对,男人做大事,要考虑的不是他自己一个人而是全府甚至全族的命运。而女子也是同样道理,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我们好,我没事,我会放开的。”
周叙上前拍了拍雅墨的肩膀,随后转身离开。
接下来,朝廷一片风云涌起,不少人什官,不少人落马,不断有官员被刑部的人和大理寺的人带走,而每一个被带走的人就意味着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
行刑前的前一晚,林寺远坐在牢里,双眼无神。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荣华没有了,富贵没有了,家也没有了,甚至连族人都被灭了,哈哈……什么爵位,什么世家……呜呜……林寺远双手掩面失声痛哭。
世人都认为自己是为了名利而被说动,他自己也这样说服自己,可是真实的意图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心里一直在意雅墨对他的疏离和拒绝,这大大的伤了他的自尊,但是他不能说,也不能做什么。甚至有一度他有些逃避雅墨,怕看到她那淡漠无波的脸,会一次一次提醒,自己的妻子厌恶自己的亲近。
他说不清自己对雅墨是什么感情,但是他能确定的就是,他很想看到雅墨后悔说这话的样子。所以他才会宠着娇着那些妾氏,尤其在县主进来后,对自己恭敬有加又软语温存,让他在那个时候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很多时候他故意在请安的时候,表现的对县主的疼爱,就是想看雅墨眼里的嫉妒和吃醋,只是每次都没成功。这样也更让他忿恨和挫败。周雅墨是真的不在乎自己。
他以为就这样了,也接受就这样了。却没想到雅墨突然对自己热情,对自己缠绵。那个时候他真觉得像在做梦,一向避之不及的夫人不但对自己示好,还拼命的取悦自己,这极大的转变,让他如获至宝般欣喜着,以致冷落了怀了身孕的县主,但是他却甘之如饴。
却没想到一切都是阴谋,都只是为了能和她的奸夫一起,而使的手段。甚至在孙素叶的房里,让他知道了连那段让他食不知味的鸾凤颠倒的对象都不是,这怎能不让他生恨。
后面才会有一系列的报复,他就想让雅墨知道,你选的男人根本不能保护,根本比不上他,也根本没能力和你成亲。他想看到她痛不欲身的后悔样子,最好是哭着跪着求着自己。
只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周雅墨就这样平静的离开了。所有当郡王妃带着这个消息来说服自己的时候,他第一想到的其实不是子嗣封荫,而是想到的是成功了,自己就是位高权重的异性王,而殷蔚蓝确是个连族谱都没登上去的私生子。
每次想到这个,他都会笑着睡去,笑着醒来。
“哈哈……哈哈……啊…啊……”
牢头捏着花生米扔进口里,嚼了几下:“又笑又叫,哪像参与谋反的将军,简直就是个疯子。”
一旁的狱卒拿着酒杯替牢头满上一杯:“依小的看,就是个疯子,不是疯子谁会去做这种逆天的事情。”
牢头拿着酒杯押了一口,抬眼笑了笑,摇晃着脑袋唱起了淫词艳曲。
………………
3月春耕,雅墨也下到田间,站在田头看着忙的不亦乐户的庄户们,也想下去试试,被青儿极力阻止。
青儿现在已经有2个月的身孕了,婆家对此很是看重,毕竟青儿在古代已经有20岁高龄,才是头胎,各个当宝般捧着。今儿个要不是雅墨来,青儿还在家里被拘着不准走
动呢。
看着青儿夫君在一旁不厌其烦得叮嘱这,叮嘱那的,雅墨倒是很羡慕,虽然青儿一直表情郁闷,但是雅墨知道她眼里的幸福。
村道上,青儿的婆婆小跑到雅墨面前,恭敬的说:“小姐,小姐,京城来人,正在庄子里等”
“京城?”
…………
“不认识了?”尹木摇着扇子,挑了挑眉道。
雅墨愣了一下,忽然噗次笑了起来,:“大冷天的你就扇着扇子,也不怕伤风。”
尹木愣了下,讪讪的收了扇面递到旁边的一个仆人手里。走进雅墨;神秘兮兮道:“不好奇我这次来的秘密?”
雅墨没有说话,抿着唇看着尹木。
尹木有些无趣的耸了下肩膀:“你还真不可爱。我有殷蔚蓝的两个消息,你要听哪个?”
雅墨和殷蔚蓝从开头几封信后,就再也没写过了。因为殷蔚蓝起先招标的时候,要自己亲自去不同的省份去详细解说方案,所以地点总是不定,没法通信,而现在已经半年了,也不知道进展怎样了。
“听好点的消息。”
尹木脸色露出坏坏的消息:“殷蔚蓝被圣上招回,因此次工程的奇特模式,特封为工部侍郎官拜三品,成为我朝最年轻的侍郎。”
雅墨愣了下,脸上不知道要什么表情。不是说请封赐婚为赏的吗?现在当官了,那之前说的事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严重卡文,结尾卡的我严重,不知道该如何设定。
没有意外明天是大结局
71
71、最后的结局 。。。
京城宁荣王府外书房。
宁荣王爷背着手站在书桌旁,沉着脸:“你能有此番作为父王很是欣慰,父王也决定把你的名字上报宗人府,记入皇室宗谱,成为真正的皇家子弟,但是你不得娶周府女儿为妻,一个和离之身,名节受损的女子,决不能进王府之门。”
殷蔚蓝低着头,烛火在他眼前晃动。王爷这个条件对他来说确实是诱人,有没上宗谱这区别是非常大,不说以后能分到亲王府的家产,就是行走在官场,自己的腰板都能挺直。私生子的名号也可从此去掉,堂堂正正的活在世人的眼光里。
宁荣王爷静静的看着自己这个从小忽略的儿子,竟然能不声不响靠上宁安那小子,做了轰动朝野的一个差事,从而让那些官吏重新认识了工部这个守着金鸡蛋却一直喊穷的衙门。这大大的替他长了脸,因着当年他的身份憋屈的那口气也终于吐了出来。
只是当他得知在上书房,这个儿子竟然想求那反贼的前妻为妻的时候,脸色大变顿时阻止。他决不能让自己王府再次成为笑话,自己再被指点个几十年。
“你好好想想,你现在年纪轻轻就位列人臣,前途无限,何苦为了个残花败柳而惹人耻笑,失掉这个认祖归宗的机会,一辈子低人一等。”
说完沉沉的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儿子,打开门走出去。
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选择,他可以放弃荣华富贵,他可以不要万贯家产,但是他不能没有根。
从小他就没有说出父亲是谁的权利,没有入家谱就不被大家承认。你闭嘴不说,会遭到大家心知肚明的奚落;你逞强说出,只会遭到更多人的耻笑。
如果以后有子孙了,孩子也不能大声说出祖父是谁,一辈子活在别人的有色视线里吗?
闭上眼睛,殷蔚蓝痛苦的握紧拳头:“为什么总要逼我?”
………………
随着尹木带着的消息,已经过去十天了,京城里的殷蔚蓝却一点动静都没。周府的人都咬牙暗恨。倒是当事人雅墨每天似无事人般的进进出出跑庄子,忙的不亦乐呼。
因为春耕让雅墨发现了这里的农户种水稻就是直接把种子撒下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