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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奇怪的问:“对了,听虎子说,你经常打发他去布店和裁缝店送东西,你最近在做什么?”
“哦,做生意呀!”我随口道。费祥一愣,“做生意?你一个姑娘家?为什么,我的薪俸养得起你们两个!”
“不是养得起养不起的问题,是我自己不能整天闲得没事做呀,找点副业让自己过得充实点嘛!不然整天在家里待着很无聊的!”
“你可以出去走走,马我也留给你们了,没事让虎子骑马带着你去城外转转,这不好吗?”
“你别管了,我会自己安排事情做的!反正不会误了你们一日三餐的!”
“那我晚上吃肉!红烧肉!”费祥挑着眉眼看着我。我自信的笑:“没问题,等你回来一定能看到红烧肉!”费祥这才作罢,乐颠颠的出门了。
下午我领着虎子去裁缝店看货,头一批样品已经出炉,裁缝师傅已俨然把我当成了老板,我一露面,几位师傅齐朝我叫老板,我的工资多,他们做起事来自然十分精心,仔细看过每一件睡衣,我满意的点点头,头一件百件睡衣终于赶制出来了,可以交货了!还好上次盛云庄是个大店面,有足够的资本一次吃下这么多货,我不用愁它的销路。
“虎子,你帮师傅们把这些货打包,然后送去盛云庄,我先回去了!”交待完虎子差事,我便一身清轻的步行回家。
我还是放不开你,你是我的!
踏进了院门,意外的发现院子里多了匹马,谁来了?我疑惑的转头打量四周,院子里空无一人,人去哪儿?我把前院的房间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我不禁有些纳闷:莫非是这匹马自己跑进来了?算了,先回寝室换衣服再说。
来到后院自己的房间,一推开门,意外的眼帘映入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心一惊脚步猛地顿在门口。
他背对着门口在反背着手抬头看墙上的字画,那是原主人留下的一幅画,描绘的是危岩欹树,下临溪水,溪中一舟,有一人独坐读书,舟尾一人摇橹。背景是远山群雁,巨石和水草。因为很喜欢它的意境,于是一直保留原样没有动过。
听到门响,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这是明朝三松居士的画,此人擅长山水,笔锋劲健粗放,很有自己的一套风格……”
说着,他缓缓转过身来,抬眼深邃的黑眸朝我看来。我的心一窒,呼吸变得紊乱了。费扬古总是来得那样出奇不意,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原以为他已经死了心不会再来找我,谁知……
我张了张口,好半天才找回惊愣的心神,声音艰涩的低问:“你为什么还要来?”
“你是我救回来的,你的命是我给的,在山林里我们朝夕相处同床而眠了那么久,你以为一句放手就那么容易?”
费扬古缓缓的低沉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向我走来,我则下意识的向后退,紧张的忘了脚下的门槛,一下子被绊到,“啊!”我惊呼着,身子控制不住的向后仰去。
“蓉儿!”费扬古一个箭步冲过来拉住我的手臂,我扶着门框站起身,发现费扬古的头就停在我头顶上头,一边喘息一边注视着我。我怔怔的看着他,尽管我们相处得不那么融洽但他还是很关心我的,一瞬间的反应却容易暴露出人的心理想法,看得出来,他依然喜欢着我,不肯放弃。
他深深的看着我,鼻息骤然粗重起来,没等我从刚才的跌跤中缓过神,他手臂一扯,一下子将我带进怀里紧紧抱住。
你的眼中只许有我!
“我说过,从决定救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打算再放手!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费扬古斩钉截铁的说道。什么?我身子一震,吃惊的抬头看向他,他低头注视着我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无比坚定的眸光。
“不可以,我们各自安定下来不好吗?何必非要纠缠在一起,我不爱你,这辈子都不爱你,你想让我们两人都痛苦的过一辈子吗?”我又气又激动的挣扎,但他的手臂死死锁着我的,根本无法离开他的怀抱。
“如果不回京城,你早就死心塌地的跟了我,就因为回到了京城,就因为见到了费祥,你才动了心,一心想从我身边逃走。”费扬古抬起我下巴,透着狩猎意味的视线正在我脸上逡巡,“我从一开始就想错了,以为救了你,你就会忘了费祥从此跟我在一起。我不会再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蓉儿……”
“什么意思?”他想做什么?我心一跳,隐隐有点心慌了。
“我要让你眼睛里永远只有我费扬古一个人……”他的头渐渐向我俯低下来,我惊慌的用力挣扎,“费大哥!”我急于逃离,脚步向后退去,谁知背后一下子抵到了墙壁半点后退不得。
“叫我费扬古,我不是说过让你叫我的名字吗?”他一手锁着我的腰,一手摸向我面庞,很快的,他的唇覆盖下来,结结实实的堵住了我的口,我的惊呼声来不及发出就被尽数淹没在他口中。“唔……”我吓坏了,用力去推他,费扬古从来不会强迫我什么,这一次,他的举动完全象变了个人,让我觉得又陌生又可怕。
随着他激烈的索求,我只觉得越来越多的热气堵塞在胸口,呼吸变得异常困难,他的手扣着我后脑,象品尝不够似的不断深入,手臂紧紧搂着我的腰,恨不得把我揉进他体内。
我的脑袋顷刻间中断了所有意识,只听见耳边响着粗重的呼吸,象千万条虫子噬咬着我的心。
被堵在屋中,危险对峙中
他的掠夺一下子将我的意识带回到过去那段共同的记忆中,渐渐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我好象坠入一个无边的黑暗世界,不断的往下沉去——
“有人在家吗?”一个耳熟的声音从前院传来,一下子,我猛地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是裕亲王的声音,他来了!费扬古喘息的抬起头,王爷的意外到来让他有些不悦,眉头皱了起来。
见机会来了,我正要张口呼喊,没等话出口,费扬古飞快捂住我的口,低道:“就算王爷来了也未必会救你!”
我的心跳得飞快,生气的瞪着他,费扬古却把脸扭向了屋外,只听裕亲王的脚步朝后院走来,看似朝这边过来了。
太好了,王爷快点过来吧!这样我就不怕费扬古再有什么举动了!随着王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费扬古似乎猜到躲不过去了,淡淡说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我紧张的问。
他没有说话,把我推了出去,一出门正好跟寻来的裕亲王打一照面。“原来你在……”话没说完,裕亲王突然打住话头,因为他看到了跟在我身后走出的费扬古,脸上顿时浮现出惊疑的目光。
费扬古似笑非笑的推着我走出,不以为然的淡淡说道:“好巧呀,想不到王爷也来了。”
“你们……”裕亲王手指着我们,吃惊地说不出话。他的视线落到我身上打量起来,相信此刻我身上凌乱样子够让他胡思乱想了吧?当他看到我的唇时,脸上的狐疑越来强烈了。我的唇在隐隐泛疼,恐怕已经红肿的见不得人了,不论是谁看到这情形都会遐想连篇,连何况我跟费扬古费祥之间早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绯闻了。
“王爷!”我象抓到了救命稻草正要朝他迎过去,费扬古的手掌及时按在了我的肩头,被他一按我的脚步再也迈不动了,他使了暗劲!
费扬古若无其事的淡笑,“王爷,你是来找费祥的吗?”
“难道你不是来找他的?”裕亲王惊疑道。
她将是我未来的侧室
费扬古旦笑不语,裕亲王又惊又疑的目光落在他按在我肩头的手掌上,随即他想到了什么,目光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王爷,即然你要找费祥不妨在前厅等候,我就先告辞了!”他搂着我的肩朝前带去。
我忙叫道:“不要,我哪里也不去!”
费扬古看似和悦的哄道:“我们出去商量!你一定会喜欢的!”他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我安份点。就在这时,裕亲王伸臂拦住了我们,“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费兄,你不打算跟费祥说一声吗?”
“哦,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费祥回来我自会跟他说的!王爷请自便。”费扬古淡笑。
我不肯走,急切看向王爷,费扬古不由分说,强拉着我朝前院走去。裕亲王突然叫道:“等一下!”费扬古停下了脚步,我大大松了口气,太好了,只要王爷开口费扬古也不会明着跟他作对的。裕亲王走过来看了我一眼,淡笑的对费扬古说:“这样不好吧,你怎么可以随便带走费祥的人?这不象你的作风啊!”
“王爷,你并不了解我们费家的事,婉儿将是我未来的侧室,何以叫费祥的人。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一时半会儿也无法跟王爷说清,王爷还是不要插手了!”对王爷,费扬古依然保持着一贯的客气,只是话语中少了几分从前的默契与亲近。因为王爷这样一拦显然已经站在了费祥一边,费扬古脸上看不出丝毫变化,其实心里还是很介意的。
王爷微微一笑:“这话怎么说的,你们都是我好兄弟,你们闹得如此生份让我如何自处,还是坐下来好好谈谈吧,不要为了一个女人争得兄弟翻脸,你私下里带走她岂不跟费祥闹得更僵!”
“王爷,我知道这件事让王爷取舍为难,所以才劝王爷不要插手,这样对您会比较好。”费扬古点了下头,拉着我告辞离去,一边走一边柔声劝我:“乖,我们需要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惊天秘闻曝光!她就是死去的蓉儿
他分明是做给王爷看的,好趁以打消王爷的疑心。
我挣扎着叫:“费扬古,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我不想走更不会走的!”费扬古不由分说,手掌扣着我手臂把我带向坐骑,无论我怎么抵抗费扬古也一声不吭,硬把我往马上带。他脸色阴沉的吓人,黑眸更是深沉无比,不知是我的反抗激怒了他,还是王爷的阻拦让他窝火,他已经没有耐心跟我在这里耗了。
“费扬古!你想逼死我是不是?”我跳着脚的急叫。
费扬古闻言,突然停了下来,一把捏住我下巴狠狠的盯着我,咬着牙道:“要疯的人是我!”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噙住我的吻,我大惊,他怎么可以当着王爷的面……王爷刚刚从后院追出来,一看到这边的情形,他吃惊的顿在二十米外的地方,一步也迈不动了。
我气得腿脚有些发软,猛然间眼前一花,我已经被费扬古抱上了马,就在他准备上马时,又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住手!”
“费祥!”我又惊又喜的抬头看向前方,他回来了!
通常他半个时辰之后到家,想不到他今天意外的提前回来了,我鼻腔隐隐泛起酸意,只见费祥又惊又愤的看着我们,大步流星的赶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费祥想把我带下来,费扬古的手掌及时扣住了他手腕,费祥气愤的瞪向费扬古,“你这是做什么,趁我不在把她带走?”
“我只是来拿属于我的东西,你没有资格拥有她!”
“够了!”裕亲王一声大喝,“我看你们真是疯了!你们清醒点好不好,她只是一个奴婢值得你们这样争来夺去吗?看看你们为了女人变成了什么样子?你们还有没有理智!”王爷一吼,费祥趁费扬古转头的一刻,迅速把我抱了下来。
等费扬古转回头发现为时已晚,费祥失望的摇了摇头,“大哥,我原本想维护你的面子,想不到你丝毫不顾忌我的感受,你明明知道蓉儿比我的生命还重要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