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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他没办法,推开他要起身,“那你自己躺着吧,我可要走了!”我正准备下床,费祥鬼鬼地笑,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我,“休想!”我只觉眼前一花,转瞬间天地倒转,等我定住神发现自己被他压在了身下,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瞪着他,“干嘛,你不起来我要生气了!你不要后悔。”
“放你走我才后悔……”他低头咬了下我的唇瓣,亲密又暧昧的小动作羞得我小脸倏地红透,没等我说什么,他结结实实的吻了上来。在高涨热力的包围与席卷下,我所有的意识都被趣味出九宵云外,一心跟着他在情海中沉沦。他到底还是把我成功的困在了身边——
抖动的帘子后面,粗重的喘息声,娇吟声交织在一起,伴随着床板的吱呀呀作响,小小帐内一片旖旎春色。
“饿了吗?估摸着饭菜也做好了,要不吃点再睡?”费祥见我懒懒得不想动,扶我坐起来帮着穿衣。唉,如同打了一场肉博战似的浑身肌肉酸疼,我在心里暗暗叹道,再看费祥,非但不累,反而象注入了神力似的精神十足的。
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喂,以后我要给你立个规矩,不许大白天动这种念头,再有第二次,以后休想再碰我!”
“不要吧,夫妻之间还立什么规矩啊。要不,下次你几时有需要我也随时满足你呀!”他厚脸皮地抱着我一脸讨好的笑。
大婚前日
这时,门外响起秋蓉大力的清咳,“两位主子,饭菜都热了两遍了,你们是吃还是不吃呀?”
“当然吃!等着!”费祥冲外面叫了一声。
坏了,再不出去秋蓉那个鬼精丫头猜也猜得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我顾不上跟费祥斗嘴,慌忙跳下床对着镜子一通猛照,还好,颈项间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证据。上次去费府费扬古死死盯视着我脖子,那可怕的眼神让我一直心有余悸,后来回了家我才发现,原来雪白的颈项间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一看就是纵情后的证据。再想起费扬古和秋蓉那种怪怪的眼神,我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费祥在旁边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总算,这回我长了心眼,不能再被秋蓉笑话了。
刚直起身,费祥的双手从我身后伸过来搂住我的腰,低头在我颈间吻了一记,坏坏地笑道:“是在找这个吗?”
“你干嘛,故意给我添乱是不是?”我把手肘往后一戳,狠狠给了他一下。
费祥大大咧咧地赤裸着胸膛,把我圈入他怀中美美地抱着。“我们又不是野夫妻,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喂,你怎么不穿上衣服,不会是想秀你的身材吧?”我马上去帮他拿衣服,这样子晃出去再笨的人也能从中看出端倪,他真是一点顾忌也没有。
我抖开衣服正要帮他穿,谁知,那家伙甩出一句:“一会儿该睡觉了,不穿省事!”拉开门乐颠颠的出去了。
“费祥!”我一出屋,不巧,正好看见秋蓉端着托盘站在门口。一双贼兮兮的眼睛频频冲我上下打量,脸上漾着心知肚明的坏笑。
“……我在帮他换衣服啦!”我心虚的笑了笑,连忙撒腿朝费祥追去。
当天晚上费祥还要往我房间里钻,被我死活挡在外面。第二日费祥被费府家丁早早接了去,我满以为自己留在这边会轻松一些,不曾想,费老夫人把一个中年喜婆打发过来,按传统习俗,她要教我很多东西,比如明日的婚礼仪式有什么讲究,夫妻洞房时的技巧等等……
大婚前日
当见喜婆一本正经的谈及令人面红心跳的话题时,我再怎么淡定也控制不住小脸一阵发烧,我连忙借故打断喜婆的话,干笑道:“等等,我突然想起还有点急事没办,不如等我回来再说吧!”
“不行,老夫人交待过,新娘子没有亲娘,这些闺房事我得代你娘交待清楚才可以。”喜婆执固地拦住我的去路,想不到她还挺认真,不信降服不了她,我马上从衣袖里掏出几两碎银子塞过去,“好了好了,你也是尽尽义务罢了,就当我已经听过好了。回去吧!”
果然,喜婆立刻笑弯了眼,乐呵呵地说:“多谢婉儿姑娘,您要有事就先忙,我等等没关系的,就冲姑娘这份体谅人的心思,小的也一定尽心尽力的把你教会喽!”
“啊?呃……那好那好,我先忙去了!”我虚笑。
“主子,费爷来了!”恰好这时,秋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费祥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哗啦拉开门,小声跟秋蓉儿耳语,“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赶紧想办法把喜婆打发走,我可不想再听喜婆念念叨叨说下去了,抬脚朝前厅走去。
“费祥,你怎么回来了……”我一进前厅便开心的问道,话才说了一半突然生生顿住,我吃惊的发现来的不是费祥,而是……
“新娘新郎在成亲前是不能见面的,你忘了?”声音平淡无波,有些沙哑。说话的人转过身来,一双漆黑的眸子随即对上了我。
怎么是费扬古,他来做什么?这时候费府那边应该不断有宾客迎门吧,他怎么会还有空闲到这儿来?虽然心里有些异样,我还是镇定地行礼,“费大哥。”
秋蓉端茶走进来,“费爷,请用茶。”
“我早上没有用饭,帮我准备一些点心。”费扬古吩咐道。秋蓉口中称是退了下去。费扬古真是忙的没空吃饭,还是想借机把秋蓉支开呢?我心里有些没底,很担心费扬古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出什么是非来。
只消一句话可以毁了你的一生
只见费扬古俨然一副主家的姿态在主位上坐下,低头看着茶杯沉声问道:“你决心要嫁费祥了?”
“是,我的心意从未变过,大哥你是知道的。”我呼了口气,沉静地回道。
费扬古目光阴郁地想着什么,隔了许久才开了口,咬牙低问:“那么,我算什么?”
我知道他在等一个答案,可我给不了他,他以为救过我的命,又曾有过与我肌肤相亲的经历,可以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显得他低估了我的固执,我可以抱着一个信念独自生活也不愿插入别人的夫妻生活中,一夫多妻的生活我接受不了。于是,我坦然回道:“您是费祥的兄长,也就是我的大哥,从今以后我会象对待兄长那样敬重你。”
费扬古只身前来不带一个随从,显然是来跟我做最后谈叛的。听了我的话,费扬古突然把茶杯重重墩在桌上,话气骤然加重:“兄长?我付出那么努力,只为你叫我一声兄长?那我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太不值了?”
他抬眼瞪向我,气呼呼地说道:“早知今日我当初不该对你手软,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是弟妹才救你的吗,费了那么大精力背着那么沉重的负担,到头来我却一无所得,你觉得值吗?我费扬古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不得到回报我不会善罢干休的!”
我深呼了口气,静静地回道:“费大哥,你的好意和所有做过的点点滴滴我会留在心里,但是任何事也改变不了我对费祥的心意,今生今世我只会跟他在一起,如果你要回报……蓉儿在此愿发下誓言:将来如有一天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一定竭力相助,就换以命抵命,蓉儿也绝不眨眼!这样可好?”
“我要的不是这个!”费扬古冷道。“费祥为你做过什么你可以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他,而我付出的比他少么,却始终换不来你的心,你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蓉儿,你要知道,我只消说一句话,你今生今世都无法跟费祥在一起,信不信?”
放过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最后一句话费扬古说得极缓慢,似乎透着某种威胁,我心头一沉,一颗心不安地跳动起来,脑子急急转动,自己并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为何他说得如此肯定?他不会想在这个时候毁了我的婚事吧?
我已经累了,实在经不起任何风浪了,要是再生出什么风波……
我鼻腔酸意骤浓,膝盖不由一弯,缓缓跪在地上给费扬古跪了个头,“大哥,我请求你让我们回到以前吧,那时的大哥随和淡定处处为我着想,我甚至感谢上天送给我一个至亲贴心的大哥,一个把我当亲人的兄长,所以我打心眼里敬重大哥。相信大哥也时常怀念过去的时光吧,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到过去,让美好的时光继续延续下去呢?那样我和费祥,我们一家人会多么幸福!
大哥,您的好,蓉儿会记一辈子,蓉儿会好好报答大哥的!眼下我和费祥就要成亲了,你也知道现在做什么也无法挽回了,为什么不成全我们,让我们以后一直一直都感激你呢?”
费扬古脸部的线条单调而僵硬,他眯缝着眼睛,默不作声的看着我。
看他阴郁的眼神我知道就算说再多,他也不会做出让步,我索性咬了咬,坚定地说道:“只要你成全我们,蓉儿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费扬古定定的盯着我,口中重复道:“任何事?”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长长呼了口气,再次确定问:“你真的确定?可以答应我任何事?”
“是。”我想也不想的回道。只要能跟费祥在一起,没有什么事能比这件事更重要。
终于,费扬古缓缓垂下了眼帘,端起茶杯低头喝茶,等了他许久,终于听到他声音低沉的发了话:“起来吧,事到如今我再做什么也无法改变结局了,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当初你成了我的女人,你还会选择费祥吗?”
“我会,除非他不要我,我绝不会先弃他而去。”我回答的十分坚决。
秘密的约定
“会,除非他不要我,我绝不会先弃他而去。”我回答的十分坚决。
费扬古用力闭了闭眼,半晌没有说话。门外传来轻轻叩门声,我走过去开了门,秋蓉似乎感觉到厅里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犹豫地望了我一眼,端着托盘小心的走进去。
“爵爷,请用茶点。”
费扬古点了点头,“从今往后你就留在这里伺候你的新主子,每月照旧还是从费府领薪水。”“是。”
秋蓉到了这边按说应该由费祥发薪水,费扬古却仍旧支付薪水这倒让我有些意外,但费扬古发了话我只有听从没有再说什么。接着,费扬古又问了她一些这边的生活琐事以及明日要准备的一些事项,秋蓉一一回禀,末了,他淡淡说道:“去给我备马。”
秋蓉退了出去,但费扬古稳稳的坐在座位上并没有动身的意思,等秋蓉的脚步声走远了,费扬古这才起身来到我面前,背手看着我,“你说过可以答应我任何事,那我现在就跟你立一个约定……”
听了他的条件,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费扬古嘴角边勾起一抹淡笑,“你永远都不要试图摆脱我,即然我成全了你和费祥,你最好也能履行约定……不然,我不确定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说罢,费扬古气定神闲地迈步出了前厅,我则如同被雷击了一般怔怔的站在原地,忘记了行礼,也忘记了送他出门,直到秋蓉一声轻唤才把我从出神中唤醒。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没了魂似的,爵爷刚才跟您说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一些家长里短的话,明儿要成亲了,他过来看看这边是否都准备好了。”我勉强的笑道。
秋蓉一脸怀疑地冲我看了又看,“真的么,可是你的脸色好差,爵爷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没有说话,挥手让他先下去了。一个人默默的在座位上跌坐下来。
恶梦
费扬古,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让我一辈子受你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