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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我在练习如何照顾有身孕的媳妇。”费祥嘿嘿笑。
“对了,新疆的事打听得怎么样了?”我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上次让他留意打听消息,他一直没回我。
费祥喂我吃了口粥,不以为然地笑道:“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能有什么事,你已不再是以前的样子,又嫁了人,知道你真正身世的人少又少,噶尔丹如何得知这里面的秘事,除非有人走露了消息……”
“万一你大哥把消息透露给了那边……”我试探的问。
费祥深笑,“那更不可能,我大哥也喜欢你,他断断不会把你送到蛮夷的手里,即便他对我再有意见,也绝不会走这步棋。所以,你尽管放宽心,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喝完了那碗清粥,他俯头吻去我嘴边的残渍,继而手托着我后脑又跟我纠缠了好一会儿,直吻得我娇喘连连倒入他怀里。他怜爱的啄了一下,抬起头,“如果消息真的走漏出去,我就带你远走高飞去一个没人知道我们的地方!你不是想去漠北吗?”
我依入他怀里,可惜的低叹:“真到那一步的话,你就再也走不了仕途了,一辈子跟着我过老百姓的生活。”
丈夫的权利
“那又如何,我有射箭的本领,狩猎骑马丝毫不输于蒙古人,就算去了那边,我一样可以养活你的!”费祥唇角边泛着绝对的自信。
打从认识他开始,我发现他一天天都在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象男子汉了。我甜笑着伸手勾住他脖子,蜻蜓点水般的在他唇间波了一下,笑眯眯地说:“表扬。”然后把头依在他肩窝静静的依偎。
“喂,太马虎了吧?一点诚意都没有!”他不依地将我拥紧,我吃吃笑,索性重新送给他一个吻。他趁机扣着我后脑孜孜不断的索要,他索求越来越显霸道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渐渐的,我的头开始涨热,内心深处的某处又被他挑拨的蠢蠢欲动,呼吸也随之紊乱起来。就在我觉得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终于等到他抬起了头,我晕头晕脑的睁开迷蒙的眸子,正对上他的黑眸,那双漆黑的眸子变得那样深沉蛰猛,里面透着一种令人心跳的讯息。
我浅笑,抚上他的脸,埋怨的哑声道:“哎,你不要整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好不好?”这家伙从不记得控制力道,被他吻过的唇瓣微微生痛,一定是红肿不堪了!
他挥下帘子,拥着我一起倒下去,压住我,坏笑的低头咬在我锁骨上,“这是丈夫的权利。”
“屁话,那我有拒绝的权利!”我咯咯笑着推开他欲起,他强有力的手臂一拦立刻将我拢入怀中锁住。
男人的力气好大,根本没办法推开他,我不满的用手指戳他,“不行,我累了!我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再这样我以后不让你再碰了!”他重重叹了口气,只好倒在我身畔,改成轻拥。
这家伙,真的好难喂饱他!我微笑,环上他的腰,“你不困吗?早点休息吧,要是明儿回来得早,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小生意!”
他点点头,无奈的叹气:“这时候才考验男人的忍耐力呢,搂着心爱的妻子却不能碰……”
“可能月事快来了,肚子不大舒服,你就别抱怨了。”
陪老公去视察生意
“什么?很痛么,怎么不早说!”他闻言,马上用厚实的手掌放在我腹部揉起来,“这样会不会感觉好一些?”我点了下头,舒服地依在他怀里。
他的力道不轻也不重,果然让我舒服了不少,渐渐的困意袭来我合上眼睛,靠着费祥鼻间闻着他身上的好闻的味道,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
就在意识沉入睡乡的那一刻,我感觉按在腹部的手掌放轻了力量,隐约听见费祥在耳边轻唤了一声,我想回应,但眼皮沉得抬不起来,他把我的头轻轻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角度,然后用被子将我围好,他的下巴抵在我头顶,就这样,轻拥着我一起睡去。
成亲这些天以来,费祥从没有过问过生意上的事情,到了约定这天,费祥专门空出一天陪我去视察生意兼会会那个来头不小的贵公子。出发这天,我们起了一大早,骑着马慢悠悠的朝目的地进发。宽阔的街道十分繁华,两旁的商铺一家接着一家,不时有布庄和成衣店的掌柜跑出来冲我打招呼,我则向他们介绍身后的费祥,他们误以为费祥才是幕后真正的老板,纷纷殷勤倍至的奉承几句。
费祥也是见惯场面的人物,几句顺口的话就把各个掌柜和老板说得眉开眼笑。等离开生意场上的同行,费祥惊讶的打量我,哗了一声,“他们干嘛这么巴结你,以为你是大金主吗?”
“也许在他们眼中我就是金主呀!”我笑眯眯的说道。
好久不曾象今天这样逛街了,我饶有兴趣地浏览着路边商贩的商品,刚拐过一个街口,忽听身后传来一阵骚乱,有人大声吆喝:“让开让开,别挡道!”费祥拉住缰绳将马停靠在街边,我回头一看,只见一群家丁护着一顶轿子匆匆行来,轿帘大敞,坐在里面的人竟然是巴尔泰。
“喂,巴尔泰,忙什么去呀?”
“哟,少见,原来是你们小两口。今儿有人找我麻烦,正要去打擂呢。你们这是去哪儿呀,要不跟我去看看热闹呀?”巴尔泰伸着头招呼我们。
调兵去打擂
我和费祥相互对视了一眼,费祥忍不住问:“你带这么多人手要去找谁的麻烦呀!你小子不兴行点好!”
巴尔泰切了一声,“那可不成,想我巴尔泰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拂了我面子我得把这口气争回来!去不去,不去我走了!”
巴尔泰马上招呼轿夫走人,费祥见状,忽然追着问了一句:“喂,你要去哪儿呀?”
“东柳巷!去不去?”巴尔泰不耐烦地叫道。
听到这儿我心不由一动,我的锦绣成衣阁就在东柳巷,约定的地点恰好就是成衣阁对面的酒楼,这么巧,他也去,找我们茬的人不会真是他吧?
“免了,我们只是随便逛逛,才不跟你去惹事呢!”费祥回道。
巴尔泰切了一声,挑着眉头扫了我们一眼,一副嫌弃的样子,“想不到成亲后变得这么窝囊,没出息!亏你还是大老爷们呢。走了!”巴尔泰一踢轿门,轿夫立刻加快步速离去。
费祥伸手揽上我的腰,嘿嘿笑:“你猜得不错,果然是这小子!”
我不安的说道:“约的是晌午呀,你说他这么早去做什么?还带着这么多人手,不会要砸我的店吧!”费祥倒吸了口冷气,一拍剃得溜光的青头,恍然叫道:“哎哟,这小子做事没谱,我们得赶紧去看看!”刚要准备急赶,突然费祥拉住缰绳惊喜地高叫:“王爷!你来得正是时候,跟我去一个地方喝酒呀!”
顺着费祥的视线望去,只见裕亲王骑马领着几个侍卫刚刚经过,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你们这是去哪儿呀?”
“没事,逛逛街罢了,您要没事跟我们一起去吧?”费祥笑呵呵地问。他一定是想拉着王爷过去看热闹,有王爷压阵,相信怎么也得震震巴尔泰吧。
王爷头疼地叹气:“我也想呀,可惜一堆事等着本王处理呢。晌午还要陪皇上出去,刚才还碰见巴尔泰了,看你们一个个过得真是悠闲呀,连皇上也不务正业直往外跑,可怜我这个劳碌命一刻都不轻闲!”
我就是幕后老板娘
见王爷要走费祥忙又追了一句:“等等,实在没空就算了,嘿嘿,要不借我几个人手呀。”
裕亲王奇怪地看着他,“你小子还会缺人手?底下的清兵是白养的么?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底下几个小兄弟喝杯酒去。”费祥嘿嘿笑。
王爷跟费祥交往多年岂会猜不透费祥的心思,脸上顿时露出心知肚明的表情,戏谑道:“怎么,还有人敢找你的麻烦?得了,我手头有事要忙没空管你,给你留下几个人,回头再说!”王爷扭头点了几个家将给我们留下,匆匆打马离去。
留下的家将中有人认识费祥,上前抱拳笑道:“二爷,这回是什么事呀?我们几个帮二爷讨公道去。”
“讨什么公道,不过是帮我撑撑门面罢了。走,今儿陪我四处转转,晌午请几位兄弟吃酒!”费祥豪爽地说道。
为首的侍卫乐呵呵地说:“那敢情好,那我们几个兄弟就谢过二爷了!”
在我的指路下,费祥领着侍卫们来到了制衣民宅,在门口没有见到巴尔泰那帮人的车马,心里着实松了口气,看来他们没有来这里捣乱,同时又感到颇为疑惑,巴尔泰早早带人出来,没来成衣阁捣乱又会去了哪里呢?
费祥进门时抬头看着牌匾咦了一声,忙拉住我,“锦绣成衣阁?这不是京城里卖睡衣很火的那家么?我们来这儿做什么?”
“你不是要视察生意么,就是这里呀。”我笑眯眯的拉着他的手往里走,费祥惊讶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结结巴巴地问:“等等,等等,这家店就是你开的?”
我眨了眨眼睛,“那还有假,我会让你视察别人的生意么?当家的,走吧!”
后面的侍卫好奇地问:“二爷,您不知道这是您家的店吗?”
“我可听闻,锦绣成衣阁卖的衣服连宫里的皇后,格格们也都喜欢呢。”
“想不到是二爷家开的,那您可是京城一大财主了呀?
把现代管理方式搬到了古代
前阵子,我家王爷还打发人去买锦绣成衣阁的衣服预备着送人呢,早知道是您家开的,直接找您要不就成了。”
费祥咧嘴笑,重重点头:“那是那是,我这不今儿才知道是我家媳妇开的,下次王爷再要派个人过来吱一声就成,我们之间不含糊!”说罢扭头问我,“你怎么不早点告我,亏我还思忖着打算给你也买一件呢。”
我挽着他手臂笑眯眯地说:“这下你不就省钱了,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成衣阁的朱掌柜一知道我们要来,早早集合了所有班头站在门口迎接,见我们进门,他们一起行礼,“老板,老板娘好。”
费祥不由得挺起胸膛,神气地挥了挥手,一副官爷口吻的说道:“嗯,你们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是,老板请这边走。”朱掌柜恭敬的说道,领着费祥入内视察。从量选面料间,到裁翦车间,再缝纫车间还有绣女间,最后到了负责整装的成衣库房,费祥睁大眼睛新奇的说:“你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吗?其实有经验的老裁缝一个人就可以独立做出来,干嘛要把一个制衣过程分成好几段进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生产流水线。”我自豪的介绍道:“每个人只对自己的环节做熟做透了,相互合作时可要比一个人的进度快很多呢。而且将来成衣哪里不合适很容易追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嗯嗯,有道理。”费祥点点头,看着库房成堆的新衣,他美美地赞了一句:“想不到媳妇这么能干,这么有生意头脑,来,表扬一下!”他伸手要来搂我波一口,我嗔怪的拍开他的鬼爪,“别胡闹。”
旁边的朱掌柜笑呵呵的咳了一声,这时,有个小班头捧着一叠布料过来,对费祥行礼,“老板,这是刚刚到的江南布料,还有本地出的几种布料,您看我们选哪种进货比较好?”小班头说到最后一句时,扭头朝我看来。他们知道费祥是本家主子,但拿主意却是我。
来到谈判的酒楼
费祥对布料一窍不通,果然拎着样布看了看,也扭头看向我。还好,我跟着朱掌柜学了一些皮毛,多少略懂一些。
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