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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谈判的酒楼
费祥对布料一窍不通,果然拎着样布看了看,也扭头看向我。还好,我跟着朱掌柜学了一些皮毛,多少略懂一些。
我忍笑的拎出一条样布,“这种呢象丝般柔滑,贴在皮肤上清凉光滑不贴身,而且不易起褶皱,是睡衣布料里的上上之选。它们虽然同属一类,但是论质江南的布料要比京城本地出的布料好一些,所以要选这种布料。”
费祥认同的点点头。“隔行如隔山啊。”我把布料还给小班头,挥手让他下去了。
从锦绣成衣阁里出来,费祥手中多了几只袋子,连同身后的几位侍卫大哥也都人手一袋,都是费祥送的,他笑嘻嘻地说:“成了,我后晌也给嫂子和额娘送去,嫂子肯定喜欢,可惜我大哥平日里想不到这些的。”
我笑着把袋子从他手中接过来,“这东西哪能让一个男人送啊,回头我给拿过去就是。”
费祥拍了拍胸膛,美不滋地叹道:“哎呀,突然间发现我身价不同了,我们的生意这么好,我算得上大财主了吧?”
后面的侍卫嘻嘻哈哈地说:“当然算得上呀!”
“不消几年,二爷会成为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商贾呀!”
“那我们哥几个也可以跟着二爷沾光了!”侍卫们纷纷给他戴高帽,费祥的眼睛喜得眯成了一条缝,一副飘飘然的神情。
“那是,有我的,也有你们的!今儿可就指着你们给我长脸了!”
“一句话没问题,对了,是什么人要为难二爷呀?”
“铁定是巴尔泰那小子,清早就见他带人过来,奇怪,怎么见不到他呀?”我们来到对面的酒楼,并没有发现巴尔泰的车马轿子,他奇怪地转头打量,“莫非是我们来早了,他还没到?”
“上去看看!”我说道。
我们一起上了楼,来到定好的雅间,屋里空无一人,席面已经摆好,上面摆了四副碗筷和酒杯。费祥拉住正要离开的店小二追问:“等等,巴尔泰有没有来过?”
“没有哇!”
在酒楼设下陷阱等君入瓮
“你确定?”“爷,这还没到响午呢,客人没来几个,小的真没看到巴尔泰大爷!”
等店小二离开,费祥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迷惑不解地自语:“不对呀,巴尔泰这小子哪次算计人都赶先,今儿怎么没按常理出牌呀!真让人不塌实啊!”
我来到窗口朝外看了看,根本见不着巴尔泰的影儿,于是放心地松了口气。“我们来早了更好,省得被巴尔泰算计!”
“没错,这回换我好好的回敬他一下!”费祥搓着手嘿嘿坏笑,一拍侍卫的肩头,“哥儿几个,帮我设计几个节目吧,让巴尔泰这小子也尝尝我们的手段!”
那几名侍卫跟费祥颇为投缘,一听这话个个会意的挤眉弄眼,“没问题,这个我们拿手呀!”
“找我们就找对人了!”
“二爷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这个当仁不让了!”
他们呼啦一下子跑下楼分头做准备,我也想见识一下他们都做些什么,于是也跟了下去。只见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一盘细线跟同伴相视一笑,两人在楼梯入口处绑起来,说起整人这套,他们一个个满肚子鬼主意,一边劲头十足的忙一边嘻笑的笑闹。我蹲在旁边好奇地扯了扯细线,别看细却十分有韧性,我好笑地问:“你们平时还备着这个?”
侍卫大哥哈哈笑,“是啊,我们保护王爷经常身上有备一些小玩意的,有这个不新鲜!”我抬头再看其它人,一个把停业整顿的牌子挂在外面,另一个把盛满水的木盆放到门板上方,原来在现代被我们玩烂的小把套在他们这里同样流行。
店小二苦皱着小脸央求费祥他们别拿酒楼折腾,说什么老板怪罪下来他就要卷铺盖走人了。费祥塞给店小二银子,笑嘻嘻的哄劝了几句,总算把店小二哄走。
我用脚点了点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喂,你们太老套了吧,还不如把一层台阶弄松,让巴尔泰往上一踩就中招呢。”他们一听顿时明白过来,直叫主意好。
跟民女找茬的人竟然是皇上!
看着费祥他们在酒楼里大设陷阱,我不放心地叫住费祥:“我说,你差不多点,别做得太过火了,万一伤到巴尔泰,鳌拜能饶过你?”“放心吧,顶多让他吃点小苦头,伤不到人的!”
旁边的侍卫也笑劝:“费夫人,你不如去楼上等着,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我只好回到楼上等着,不久,他们嘻嘻哈哈的上来了,费祥坏笑:“等着瞧吧,一会儿有热闹瞧了!今儿非让巴尔泰认栽不可!”
“我说,巴尔泰是来谈判的,如果他知道店是我开的,或许会高抬贵手,但你这么一搞,岂不把事情闹僵,巴尔泰会善罢干休?”我笑问。
费祥正给几位侍卫大哥倒茶,一边笑道:“放心,巴尔泰不敢为难我们的,借他个胆子!”他们一群人满不在乎的喝起茶来,我扭头望向窗外,都这个时辰了,巴尔泰怎么还不来?
我正疑惑地琢磨,突然,视野里出现一行骑马的带刀侍卫,王爷和皇上有说有笑的骑马走在队伍中间,正朝这边走来。宽敞的街道上很清静,看不到什么达官贵人,皇上一身便衣出行,从上到下看不到半点乍眼的明黄色,看来是想掩人耳目,但有周围侍卫们的排场和王爷的陪伴依然很受老百姓的注目。
嘿嘿,真巧,竟然能碰到皇上出游,要不是手头有事,我准叫上费祥下去凑热闹。
“嗯,就是这儿。”皇上指了指酒楼,示意大家下马。
咦?我好奇的张望,不会这么巧吧,皇上也来这家酒楼用饭?隐约中,好似听见皇上说什么:“二哥,今儿让你看出好戏,看朕是怎么降服这个轻易不见人的神秘老板……论做生意朕也不输于人呀!”
妈呀,我没有听错吧,要跟我谈判的人不会就是皇上吧?
'这位客商一身贵气,出入有随行侍卫,看上去不象是一般人……'
'这个人号称是皇商,天下没有他做不成的生意……'
我的脑袋嗡得涨得老大,难不成朱掌柜他们口中形容的这个人就是皇上!
皇上中招!
我的脑袋嗡得涨得老大,难不成朱掌柜他们口中形容的这个人就是皇上!那我岂不会要跟皇上打擂?我一颗心砰砰的狂跳起来,连忙扭头招呼费祥:“糟了!他们来了,快来看!”
“哈哈,来得好!看热闹的机会来了!”
“走着,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呀!”费祥还在跟他们打趣,我着急的一跺脚,“看什么热闹啊,是皇上来了!”
“嘿嘿,皇上来了好哇,刚好一起看热闹……什么?皇上!”费祥一愣,满脸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睁大眼睛直盯着我。大概见我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猛然间回过味,立马推离桌子扑到窗前张望,另几个侍卫大哥也有些不敢相信,齐齐跟了过来。
皇上和王爷正往酒楼里进,费祥只来得及扫见皇上一个背景,但这样已经足够了,他倒吸了口冷气,“坏了,为什么不是巴尔泰!”原来我们都猜错了!
“不好,我们的机关!”费祥一声惊呼,赶忙跳起来风似的往楼下跑,一边高声大叫:“皇上,小心!”
等我们冲到二楼楼梯口,刚好听到皇上的说笑声从外面传来,接着门板被人推开一条缝,立在门板上方的水盆一歪,整盆水哗啦倾倒下来,门外的笑声倾刻间嘎然截止,只见外面接二连三的响起惊呼声,“王爷!”
“二哥!”
酒楼的门开了,只见王爷的衣袖全湿了,跟皇上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
跟费祥挤在一起的侍卫心虚的小声道:“你们说,要是王爷知道是我们干的,会不会修理我们?”
就在这时,王爷狼狈地抬头朝楼上看来,正好看到我们挤在楼上,意外之余,他恍然明白了什么,脸上顿时露出心知肚明的神情。
皇上惊讶的叫道:“费祥,你怎么在这儿?”
王爷没好气的冷哼:“哼,你们什么时候学会巴尔泰那一套了!想让我们中招啊!”
皇上哑然失笑,“什么?费祥,这些机关该不会是你设计的吧?”
酒楼内机关重重,皇上驾到
费祥赶忙领着一班侍卫走下楼梯给皇上和王爷行礼,第五层台阶布有陷井,他们直接腾空跳到了地上,轮到我时,费祥伸手把我接了过去,看到我们如此小心翼翼的下楼,皇上和王爷疑心的相互对视了一眼,眉头不由挑得老高,似乎觉出里面有什么名堂。“臣恭迎皇上!王爷!”费祥笑呵呵呵来到皇上面前打千行礼,我也跟在旁边屈了下膝,道声吉祥。
皇上挑着眉眼打量费祥,“你在这里做什么?”
“臣陪媳妇过来坐坐,不成想皇上也来了。皇上,快请楼上坐!”费祥殷勤倍至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皇上扫了一眼王爷的湿衣袖,“在这里遇到你,朕怎么觉得后面一准没好事呀。有你在的地方准少不了乱子。”
“我们也没想到皇上会来这里,本打算等巴尔泰,谁知这小子没来,倒等来皇上了!”费祥嘿嘿笑。皇上搂上费祥肩头,饶有兴趣地说:“得了,怎么也都来了,上去坐坐!”
皇上的脚刚要上台阶,我的眼皮突地一跳,有陷井!没等我叫出声,费祥已然抢先拦在了皇上前面,嘿嘿笑道:“皇上,这第一阶台阶碰不得!”
皇上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一根细线横在台阶上,顺着细线抬头看去,只见屋顶上方挂着一只木桶,如果线一断,那只木能必定落下来砸在踩线的人身上。
皇上切了一声,“你的鬼门道还真不少,如果朕没来,你这些机关打算整巴尔泰吗?”
王爷甩了甩湿衣袖,悻悻地说:“看来,我替巴尔泰挡了头一关了。”
费祥嘿嘿笑,哪里敢说就是给他们预备的。我只好在旁边笑眯眯地帮衬道:“王爷,先上楼吧,一会儿我帮你把衣服弄干就是了。”
“对对对,交给婉儿你就放心吧。”安抚了王爷,费祥扭头朝前方看去,脸色顿时微变,脱口叫道:“皇上,不要!”我和王爷忙转头看去,正好看见皇上的脚踩上第五阶台阶——
设机关要出其不意
费祥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当皇上的脚一踏上去,只听咔嚓一声整层台阶应声而碎,转眼间,皇上的腿陷进洞内人也摔倒在台阶上。
“皇上!”我和费祥忙不迭的上前扶皇上,后面的侍卫心里有点发毛了,个个一声不吱小心翼翼的瞄着王爷的脸色。
王爷板着脸本想数落什么,谁知话到嘴边却忍不住扑哧乐了,“三弟的下场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呀!我是被水浇了,你是踩了陷井,哈哈!”
皇上吃痛的站起来,又好气又好气的瞪着费祥,扬起扇子敲了他一记,“你害人不浅呀,是不是想把人往死里整呀!”
费祥认真的回道:“皇上,这不能怪我,巴尔泰那心眼鬼精着呢,象这样的小把戏估计骗不了他,也就是皇上……”他忍笑的没有说下去,皇上拿眼斜睨着他,大有意见的哼了一声,一把将费祥扯到前面,“你走前面!”
“皇上,不要怕,前面没机关了!”费祥嘿嘿笑,话刚落,一小袋面粉迎面飞过来正巧拍在他脸上,要不是后面的皇上和王爷及时扶住,费祥差点就滚下去了。
“你不是说没机关了?”
“这回自作自受了吧?”皇上和王爷哈哈大笑。
费祥抹了把白乎乎的脸,咬牙道:“这是谁干的!谁在这儿设的机关!”
下面一位侍卫大哥陪笑道:“费祥,不好意思啊,你说要陷井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