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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祥不以为然的嘿嘿笑,见小荷手中端着水盆,让我过去洗手。小荷则过去帮费祥宽衣,换下衣服一会儿拿去洗。
“下次你机灵点,该避着点就避着点,这还用说吗?”费祥喋喋不休的数落道。
小荷白了主子一眼,“我哪儿知道主子正忙着!刚才来的时候,看见大爷在屋外站了好一会儿,我还奇怪,大爷怎么不进去……”
什么?费扬古来过了!我怔怔的看着那盆水,忘了洗手,自眼角的余光我注意到费祥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我忙收住心神洗手。心里却不停的打鼓,他来做什么?一定是看到刚才那一幕亲热镜头了,一气之下又离开了。
我几乎可以想象到费扬古站在门口时的表情,脸色苍白得吓人,一双黑眸寒如冰雪,额头突兀起一条青筋,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屋里的我们——
光想想这些,我只觉得呼吸都快停住了,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象生了病似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不停的想:他为什么来?为什么来?
就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忽听小荷奇怪地问了一句:“杜姑娘,你怎么了?”
紧接着费祥的视线追了过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底有些湿润,忙用力眨了眨,笑道:“啊,没什么。”
费祥仍狐疑的看着我,走过来捧着我的脸,细细打量。“你的脸色好难看,有什么心事吗?”
我这个穿越人已经看不到未来了
“没有才怪,这下什么都被人看到了……”我含糊地哼道。
费祥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咧嘴笑开,“那又如何,我们将来反正要成亲的,现在亲亲我我也正常,没什么难为情的!再说,大哥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他晓得的!”
小荷也误以为我是因为害羞才愣神的,在一旁偷偷的笑。
“我去前院看看去,一定是要出发了大哥才过来叫人的。”费祥让我在屋里等,他欢快的跑了出来。我可不这么想,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费扬古还会有心情去赴宴吗?我在心里暗暗叹息。
一会儿费祥跑回来,人未进门声音便传了进来,“蓉儿,我们出发吧!马车已经在外面准备好了!”费祥闪进来,笑道:“大哥说了,你不能老闷在府里,趁这个机会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
“我不想去,你们去吧。”我只想静静的一个个待着,至少可以避开另一个人的目光。
“真的不去?裕亲王特意点了你去的,听说皇上也会去。”
特意?裕亲王怎么会特意邀请我,我不过是个陪衬罢了。我扯动唇角挤出一个淡笑,“你去吧,我有点不舒服,想早点睡了。”
费祥哦了一声,“好吧,那我跟大哥去了,回来后去看你。”
我点点头。不久,费祥跟着费扬古去了,我则回了自己房间。秋蓉听说我不去,一直为我抱可惜,说什么平民见皇上的机会少之又少,我应该趁这个机会露露面云云。我抱着茶杯站在窗前怔怔的想心事,任凭她说了一大堆话也没听进耳中。
时间过得好快啊,转眼间,我穿越到古代已有些日子了,在京城也住了一个来月了。原以为京城的繁华世界会带给我无数惊奇,谁知当我满怀期待的踏上这块土地,接踊而来的没有奇却是无数个惊啊。先是巴尔泰纠缠给我惹来鳌拜这号人物,接着费扬古也浮出水面……不过短短数日,我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不小心便掉进了权势争斗与感情的漩涡。
心乱
我所了解的那点清朝历史在这里一点作用也起不了,原本想凭借着自己这点子小聪明可以在古代立足,现在才知这个想法实在太天真了,我跟这里的姑娘们没什么区别,一样的需要依附于人,一样的受别人牵制,一样的没有选择和自由……
幸好,我身边还有费祥,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让我心有所系,知道人生该怎么走。虽然前途一片渺茫,看不清未来,虽然面前有重重的困难和挫折,但,只要他在身边,我相信我会意志坚定的走下去,一步一个脚印,稳稳的走下去……
想到这儿,乱糟糟的脑子犹如一阵清风吹过,顿时变得清爽爽的了,萦绕心头的烦乱也减轻了大半。
“对了,最近咱们费府外面,经常有个蒙古人出没,每次都是站在不远处望着我们府门,望一会儿就走,你说奇不奇怪。”秋蓉帮我整理好床铺转过身来。
我淡淡一笑,有了说话的心情:“你怎么知道他是望着费府的,兴许是望着别处的。”
“才不是呢,听门房的常老三说,那个人他好象见过,说是以前送你回来过呢。”
送我回来过?蒙古人?我一愣,那不是乌干达那姆吗?他来做什么?只听秋蓉继续说道:“常老三私下里跟我说,思忖说那人象是想见你呢,结果让我狠骂了他一通,让他以后不要乱说话。这个常老三什么都好,就是存不住话,逮什么说什么,也不晓得祸从口出。”
莫非乌干达那姆有话想跟我说?我心一动,自打来到京城,好久没有见他了,还以为他四处行商早离开了京城呢。
“你去跟常老三说一声,再看到那个蒙古人就叫住他,我见见。”
秋蓉意外的问:“啊?杜姑娘,你认识他?”
“认识,那人还救过我的命呢。”秋蓉吃惊地看着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我抿嘴一笑,“看你的样子,怎么,蒙古人就交不得?”
“那些蒙古人好凶的,人又野蛮,我经常看见外面那些蒙古人气势汹汹的冲撞路边的商贩,动不动就亮刀,好可怕!”
坐上来历不明的轿子
秋蓉忍不住提醒说:“杜姑娘,我劝你还是离那人远点,那些人交不得。”
我微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听秋蓉说着蒙古人的不是,我倒没觉得乌干达那姆有什么可怕之处,大概是语言不通沟通不便,所以在京城人眼中,蒙古人不好结交吧!
秋蓉说完话出去忙别的了。我坐在窗前的书桌旁,默默的想着这些天来的事情。连我都觉得吃惊,我这个不安份的女孩竟然在府中足不出户的闷了十来天,费祥被从牢里放出后不久,巴尔泰和他的一群同党先后几次被叫进顺天府查证,训话。
巴尔泰虽是幕后主使,但没有直接杀人的证据,因为他一个死党顶了罪,被判入狱10年。葛胖子的妹妹有协助行凶之嫌被判2年牢狱,而巴尔泰却只判了半年。
听费扬古说因为刑部被鳌拜一手操控着,这桩案子没人敢插手,皇上也并不想为这件事跟鳌拜闹僵,于是便不再过问。所以现在巴尔泰等于在牢中走走形式,熬过半年时间就可以没事人似的放出来了。唉,由此中见鳌拜的势力有多大,连犯下命案的主使都可以逍遥法外。
“杜姑娘。”常老三在门外报。
我收回心神,起身开了门,“什么事?”
常老三向我行礼,“裕亲王府来车说要接杜姑娘过府一叙,人不到,车不走。”
我微微有些意外,费扬古和费祥他们才走不久啊,他们难道没有跟裕亲王解释?算了,裕亲王也是好意,一定是见我没到,又让人再请,要是再拒绝倒显得我矫情了。
我没有多想,挥了下手,“我去一趟吧。”
我带上包包来到府门口,那顶很不起眼的蓝顶轿子正停在门外,我便掀帘坐了上去。
轿子一路前行,我把轿帘掀开浏览着街边的夜景,这么会功夫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正是傍黑时分。白天的燥热渐渐消退,凉爽的夜风阵阵吹进轿内。当看到费家的轿子从一条路上拐出来时,我意外的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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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之地
按说这顶轿子应该拐上同一条路才是,怎么它往另条路上走呢?记得费祥曾遥遥指了下裕亲王府的位置,而这顶轿子前行的方向跟它恰好相反。我忍不住掀开轿帘问车夫,“喂,去王府的路是这么走吗?”
“是是,没错的!就快到了!”轿夫侧头回了一声,马上加快了轿子的速度。
轿子晃得厉害,害得里面的我也头昏,忍不住又叫:“喂,又不赶时间,可不可以慢点啊!”
轿夫象没听见似的反而跑得更快了,生怕我临时落轿似的。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头,裕亲王想接我的话也该是打发费家的轿子过来,干嘛派两个面生的人来接?我越催他们跑得越快,分明有诈!
不对,这里面有鬼!我忙叫道:“等下,停轿,我要下去!”
前方不远就到顺天府了,离着还有两百米的时候,轿子突然拐上一条长长的巷道。偏偏赶上傍黑时间,小巷里空无一人,轿夫的速度仍不见减慢。
“喂喂,你们再不停轿我就喊人了!”我的心倏的提到了嗓子眼,妈呀,不会遇到打劫的吧!不对不对,谁这么大胆子跑到青山居打劫……
就在我惊慌的胡思乱想时,轿子突然颠了几下象是进了某户庭院。等轿子一停,我马上打帘看,就见大门刚刚被人关上。
“杜姑娘,请!”其中一位轿夫朝前面示意。
想不到看似不起眼的巷道里面竟然别有洞天,眼前的宅子墙高院深,摆在院中间的各种盆景修剪的有型有角,看起来是大户大家。究竟是谁要见我呢?按照轿夫的手势,我半信半疑的进了一间宽敞的殿门,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我站着中间打量四周,一位青衣丫头端着茶水走进来为我上茶,见她要走,我忙叫住她,“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丫头沉默的摇了摇头,恭敬的退了下去。
奇怪,除了费府我认识的人不多啊,即然鬼鬼崇崇的把我接到这里来,还不报家门,肯定不是善类,
伺候好他我就满意
见里面的套间没人出来,我趁机快步溜到门口,小声自语:“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拉开门正要溜,不料眼前出现一堵肉墙刚好挡在门口。
糟了,我心一沉,再顺着锦衣华服缓缓上瞧,当看到一脸熟悉的络腮胡,我心里咯噔一下惊愣住了。鳌、鳌拜!手象触电似的松开了门,脚步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妈呀,怎么是他!又是这个煞神!
“杜姑娘如此难请,何不在这里多逗留一会儿。”鳌拜阴沉的黑眸直直盯着我。
我紧张的咽下口水,心虚的笑道:“原来是你呀,早说嘛,干嘛让人鬼鬼崇崇把我接来,跟做贼似的。”表面上我装得轻松带笑,其实心里别提多紧张了。
鳌拜撩衫走了进来,淡淡冷道:“费扬古把你保护得很好嘛,滴水不漏,若不是裕亲王请客,恐怕连请你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好事呀,免得有人图谋不轨伤害我呀。当然,我不是指你啊,你虽然凶了点,但人不坏,是吧?”我笑眯眯的讨好道。
鳌拜挑着眉朝我看来,在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多拍点马屁总归不是坏事,我打定主意后,又继续对他大献殷勤:“那个,上次你给我吃的药丸效果真不错,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那一定不是普通的药丸吧?真要谢谢你了!”
“哼,那是十分珍贵的药丸,每年宫制只有26丸。你捡了大便宜。”
我连连点头,赞道:“我说呢,你给的药丸肯定不是凡品!对了,最近也没有去看巴尔泰,他还好吧?”
从巴尔泰入手,鳌拜断然不会难为我。果然,鳌拜见我有关心巴尔泰的意思,脸色稍稍好看一些,“算你有良心,还知道关心巴尔泰。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