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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瞪着大大的杏核眼望着上官绯月,一定要知道原因,上官绯月只好笑了笑说道:“你的侍女们早都等在外面了,不过她们那么精明,听见屋子里面声音不对,早都跑没了。”
安心才发现这个不得了的问题,瞪大了眼睛问道:“她们什么时候走的?”
“你猜。”上官绯月朝安心眨着眼睛,调皮的说道。
安心的脸都绿了,问道:“什么时候走的啊?不会是刚走吧?”
“呵呵”上官绯月笑了一会才说道:“早都走了,放心吧,你后面的豪言壮语她们都没听见。”
安心这才叹了口气说道:“还好,还好。”说完便不再理会上官绯月,直接朝门走去,安心准备去净房梳洗一下,可是一开门安心吓了一跳,原来洗漱用品都在门口整整齐齐的摆着,安心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哪个调皮的丫头出的鬼主意。只好弯下腰来端起水盆,正要往回走的时候,突然从背后伸过来一双手臂稳稳的托住了水盆,也把安心拥在了怀里。安心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因为这个怀抱的淡淡花香气息,安心太熟悉不过,正是每晚拥她入睡的怀抱。
上官绯月拥住安心之后,并没有急于回到屋子,而是在安心的脸颊轻轻印上一吻,然后在安心的耳边说道:“娘子,尽快把剩下的三次用掉好不好?我许你一生一世只娶你一人,绝不反悔。”
这是第几次听见有人和她这样说了,安心不由得轻笑一声,但是还是转过头看了看上官绯月,虽然是撒娇的表情,但是却难得的认真。于是安心也扬起嘴角,笑着在上官绯月唇上轻轻印上一吻,然后也微笑着认真说道:“好。我许你碧落黄泉,不离不弃。”
“咣当”水盆落地发出了声响,也溅了安心一身的水,所以安心皱眉转头看向地上,不料却被上官绯月紧紧的抱在怀里。
“娘子,别动。”上官绯月的声音有些颤抖,不似平时的魅惑与霸道,所以安心乖乖的没有动。上官绯月把头埋在安心的颈窝,身子也在微微的发抖,不一会儿安心就感觉到有微微发烫的水珠滴落在颈子上,这让安心不敢稍动,原来他也是渴望温暖,而一直得不到的人。
☆、第二百零九章 不擅长的
上官绯月紧紧的贴在安心的身上,此时他仿佛听见了他心中的坚冰融化的声音,原来心被温暖的感觉是这样的,难道这就是幸福的感觉?虽然上官绯月并不是十分清楚他此时的感觉是什么。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他不想离开安心,一时一刻都不想离开,只有安心的味道,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安心似乎对于男人的眼泪特别没有抵抗力,上官绯月的眼泪虽然是落在她的颈子上,但是却烫的她的心好痛。但是安心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劝慰他,如果说原本安心还只是觉得只是想找一人让自己不孤单的话,那么到此时,安心才清楚的感觉到,是真的心疼他,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连安心自己也不清楚。
其实安心原本在这方面就非常的迟钝,也可能是因为对于这方面并不上心的缘故,但是这一次,安心很是庆幸发现的比较早,既然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心意,也接受了对方的心意,那么接下来就是如何好好经营这段感情,让彼此都幸福。
说来也奇怪,安心直到现在才觉得自己有已经嫁为人妇的感觉,以前无论是和凌萧寒还是和莫云在一起,都像是在谈恋爱,但是这次,安心却觉得真正的是他的妻子。安心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也许是因为身体接触的多了?想到这里安心不免感觉脸上发烧。但是想想她和上官绯月的相遇到现在,还真是不可思议,原来兜兜转转,她最终的缘分竟然是在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在小官馆里偶遇的小官,这让安心不禁失笑。
安心笑了出来,上官绯月也停止了哭泣,但是没有抬头,仍然抱着安心窝在安心的颈间说道:“娘子在笑什么?”上官绯月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不再颤抖,但是却带着些许鼻音,证明他刚在确实哭过。安心又笑了笑,伸出手来摸了摸上官绯月的头。说道:“我在想,也许我们的缘分是早就定好的,其实你也是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最早见过的几个人之一,没想到注定是我人生的另一半的人,竟然是你。”
上官绯月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才从安心身上起来,这时的上官绯月已经恢复如常,拉起安心的小手往回走,关好房门之后。拉着安心来到了屏风后面。安心挑眉看着上官绯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上官绯月微微一笑,说道:“娘子衣服都湿了,我来为娘子更衣。”上官绯月从来未笑的如此明媚,只是眼中还有些许的雾气。像极了雨后初晴,安心甚至有些错觉,像是看到了彩虹。
上官绯月为安心解下腰带,退去衣衫,这对于上官绯月来说非常的熟练,因为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但是安心则是大大的不同,现在的安心并没有僵硬的无法动弹。还配合的伸开了双手,只是脸上仍然因为羞涩而布满了红霞。上官绯月为安心脱掉溅湿的衣服,重新在衣柜拿了干净的中衣为安心穿上,又细心挑选了一套鹅黄色的裙装为安心穿好,这个颜色更显得安心白皙娇嫩。
就当上官绯月为安心穿好衣服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彩霞的声音:“老爷、夫人可起了?我们来伺候老爷、夫人梳洗。”其实在水盆掉在地上的时候。她们便听见了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都跑出来看,害怕安心会出什么意外。可是远远就看见安心和上官绯月在门口相拥而立,所以她们虽然看见水盆里面的水撒了一地。也没有过去打扰他们。直到安心和上官绯月关上房门回了房间,侍女们才悄悄的来到门口收拾,都收拾好了,也重新打了一盆水,这才在门口轻轻的询问。
安心朝上官绯月笑了笑,才扬声说道:“进来吧。”想必上官绯月是早就已经知道了侍女们的到来的,才会拉着她回来换衣服吧,安心又一次觉得应该应该学习一下武功才好。
侍女们都笑嘻嘻的进来,把洗漱用品摆放好就推在一边。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个人,这都过了大半年了还是如此粘人,晚上抱了一晚还不够,一大早上又抱在一起,让她们这些侍女怎么好意思待在身边。
自从他们大婚以来,每天早晨上官绯月都会亲自服侍安心洗漱、绾发、挑选发饰,侍女们倒是完全闲了下来,只是准备好洗漱用具而已。在这半年里,上官绯月每天都会做这样的事情,没有一天间断过,如此想来他应该是真的喜欢她吧,不然如此无聊就连安心本人都十分不耐烦的事情,他怎么会做的津津有味?只是到今天才突然发现,之前一直都被恐惧蒙蔽了眼睛,对于昨晚……也应该算置之死地而后生了,所以安心也就大方的原谅他了。但是如果再有下次,额……再有下次的话,安心还真的是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打是肯定打不过他,骂人安心也不擅长,骗他这事儿是个高难度的活儿,貌似从开始到现在,安心还一次都没有骗到过上官绯月,最后安心总结了一下,就是再有下一次,她还是毫无办法,所以还是尽量避免同类事情发生才是王道。
上官绯月为最后为安心插上一只小巧的攒金珠花,搭配安心的鹅黄色裙装更添妩媚。安心对了镜子里的上官绯月微微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丈夫都不喜欢让妻子打扮的太漂亮呢,因为不喜欢被别人看到。可是你却相反,每天都为我精心打扮,这样出门你就不担心有人盯着我看么?”安心说完还做了一个妩媚的笑容。
上官绯月也看着镜子里的安心说道:“女为悦己者容,娘子难道不喜欢为夫帮你打扮么?再者我的娘子美不美都是我的事,谁敢看,我就剜下他的眼珠。”
上官绯月虽然是笑着说的,侍女们都当他是在开玩笑,只有安心微微侧目,这句话绝对是真的,于是安心说道:“那我严重怀疑你这么给我打扮是为了想要别人的眼珠,可不是为了我喜欢。”安心可不想一路上收集别人的眼珠子玩,上官绯月的这一双巧手,虽然不能和安心的现代化妆技术相比,但是也为安心添色不少,这样出去也绝对是个美人,要是被市井流氓揶揄给点教训也不为过,若是让好人家的少年,因为不自觉的多看几眼而丢了眼珠,那可是罪过了。
“好吧,到时候再和娘子商量如何?”上官绯月怎么会不知道安心的小心思,只是今天心情好,不与她计较,何况她的侍女还都在。
安心这才满意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
上官绯月轻轻一笑,拉着安心起身,牵着安心的小手去吃早饭,安心也笑着跟着出了门。侍女们看着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去,总觉得和平时有些不同呢,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了。虽然每天两个人也是牵着手出去,也是笑着,但是就是说不出哪里有些别扭,但是今天的两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和谐,反正是比以前更好了,侍女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赶紧收拾完了还去前面伺候。
又是启程的日子,一行人吃过了早饭,大包小包的收拾好,又浩浩荡荡的上路了。上官绯月还真是说话算话,不光把他地下组织的构成情况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安心,还派了两个人来帮助安心建立起她的物流和情报部门。
安心自然是开心的很,放下了心头的大事,也跨过了和上官绯月之间的障碍,安心现在终于有闲心学学琴,弹弹曲儿。可是这个古琴太过于抒情,很多欢快的曲子没办法弹奏,安心不由自主的嘟囔道:“早知道会到这里来,真不应该学什么吉他,学学古筝多好,现在也不用这般费劲了。”其实安心也就是说说,她对于古琴还是挺感兴趣的,毕竟是新鲜事物,也只不过就是这么一说,抒发一下自己悔恨的情绪而已。
安心的话虽然只是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还是让上官绯月给听了去。于是对安心说道:“怎么?娘子又想要学筝?为夫也可以教你。”
安心看着上官绯月挑了挑眉毛,说道:“我现在倒是比较想和你学学功夫,想要练成你这样耳聪目明的,大概需要多久?再说,夫君,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是不会的。”安心明显的是在揶揄上官绯月每每偷听她的话,但是上官绯月看起来却一点也不生气。
“这个么……”上官绯月一副认真考虑的样子,顿了一顿才说道:“娘子如此聪慧,大概有个十年八载也就略有小成了。”说完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看向安心。
安心眼角跳了跳,说道:“你就当我没说过,还是说说你到底有什么是不会的,或者是不擅长的。”
上官绯月笑了笑说道:“只有一样。”听到这里安心好奇的凑过去,竖起耳朵仔细听,到想知道这个妖孽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知道了一定下功夫好好学学,至少要有一样可以胜过他。
☆、第二百一十章 大城市
上官绯月见安心有了兴致,也朝安心近处靠了靠,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只有这床上功夫,还需要向娘子讨教一二。”
安心先是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有些没反应过来,毕竟还当真事儿听呢,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句。待安心反应过来,先是挑了挑眉,然后狠狠的瞪了上官绯月一眼。说道:“我可不敢当,夫君这方面可是个中高手。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夫君的时候,夫君不就说过,奴家并无其他才艺,只是床上功夫了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