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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吓了一跳。只是随即而来他却是本能的抓了地上一把泥土便朝崔薇脸上砸了过去:“打死你!你这小贱人,小贱人,打死人!”
好几个月时间没见了,这死小孩儿还是这么讨厌,崔薇顿时心里火起,上回的账还没跟他算呢,这回黑背上的伤一准儿是这小东西给弄的,调皮也应该有个限度的,像杨立全这般的实在是太讨厌了,崔薇转头看了看,就见到一旁之前被黑背咬断了的竹棍儿,顿时捡了起来,一边在手上拍了两下,一边问杨立全:“我家狗尾巴是不是你给弄的?”
“是我又怎么样?你难道还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让姑奶奶打死你!”这小东西平日没少做坏事,上回虽然被崔薇打过,估计这会儿是早就忘了,崔薇原本就还带着火,一听到这话,哪里还忍得住,登时也不管跟个小孩子计较丢脸了,连忙拿了竹棍便往他身上抽了过去:“我家狗怎么招你了,你这么讨厌,上回还敢弄我家的羊,我今天打死你!”虽说打一个小孩子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不过这杨立全实在是太讨厌了,崔薇自然也不手下留情。
估计也没料到崔薇会真的动手,刚刚还嘴硬的小孩子挨了几下便哭了起来,他穿得厚实,其实并没有挨到几下,也不怎么疼,不过手心刚刚去挡了一下。倒真是火辣辣的,最重要的是,杨立全长到现在还没被人打过,倒真是被吓着了。崔家里传来一片喝斥声与喊打骂的响声,崔薇也怕自己的黑背吃亏,顾不得再打杨立全,冷哼了一声,指着他道:“下回要再敢碰我的东西,我打死你!”杨立全脸上还挂着泪珠,愣愣的看着崔薇急忙朝崔家跑去了。他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可以告状,也忙抹了眼泪,脸上露出愤恨之色。连忙跟了上去。
崔薇过来这边时,就看到崔敬平将黑背护在怀里,一旁杨氏等人手上拿着扁担与锄头等,林氏还在一旁劝着崔敬平让开,唐氏抹着眼泪珠。刁氏等人都表情难看的样子。看到崔薇过来时,唐氏愣了一下,接着愤愤的指着崔薇道:“姑母,就是这死丫头,指使了她的狗来咬我,那狗还将全哥儿扑在地了。”一说到这儿。唐氏才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顿时嘴里惨嚎了一声,呼唤着全哥儿。一面飞奔了出去。
黑背看到她一跑,连忙炸了毛也要跟上去,杨氏一见它这模样,连忙道:“三郎,你让开。这畜生还要咬人了。”
“我养的狗,谁敢打?”崔薇也是怒了。唐氏刚刚那模样不像是被咬到过的,令她心里忍不住有些遗憾,看杨氏等人的动作,一面冷笑着一面将狗招了回来。刚刚狗有崔敬平护着,看起来倒没有吃亏,虽然尾巴上头受了伤,但看到崔薇时仍是显得十分温顺,伸舌头就舔了舔她的手。
“薇儿,这恶狗咬人哩,你瞧瞧你表嫂刚刚也差点被咬了,若不是穿得厚实,可不就见血了?要是大年初二的被狗咬到,那多不吉利啊!”吴氏站了出来,一面就冲崔薇柔声劝道。那头刁氏冷哼了一声,她心里对于上回聂秋染让唐氏写了欠条一事还有些不满,回头想了想,便认为是崔家人这是给他们杨家下了一个套,故意想来诳银子的呢,这一趟不想过来,但耐不住吴氏才是一家做主的,忍了气过来,没料到唐氏又被狗追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一条狗么,咬了人可不能白咬,要给钱的!”
“给钱可以,照着伤处给,我家这狗可是尾巴被杨立全炸伤了,舅母也就随便给个半两银子便是了!”崔薇听到刁氏这话,顿时便也跟着冷笑了起来,大过年的,既然她自个儿要找不痛快,崔薇自然会趁了她的心愿,指着狗尾巴,便开口道。一说完,崔薇又看了黑背尾巴一眼,这一看越发冒火,刚刚离得远了没看清,走得近了才看到小半根狗尾巴都被炸了开来,原本尾巴就没肉,皮一翻开毛掉了不说,连里头的骨头都看到了,顿时更牛“半两银子?你讹人不成?一条狗罢了!”唐氏抱着儿子回来,忍不住就气愤道,她上回欠的银子一直拖到现在,连崔家也没敢过来,若不是眼瞧着过年了来玩耍一天,又有家人陪着,她也是不敢过来的,刚刚杨立全已经跟她告过状了,一听到崔薇竟然敢打自己的宝贝儿子,唐氏更是气愤:“你打了我儿子还没算呢,你就想要半两银子,杀了你这条狗来压惊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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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被抓
一听到这话,黑背顿时又拱起了背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吓了唐氏一跳,崔薇连忙安抚似的摸了摸它的脑袋,一边看着唐氏冷笑:“我这条狗,比你都金贵,今儿要是不给钱,上回你欠我的正好一并还了,若是不还,马上拉你到县里告官去!”
唐氏一听这话,虽然心里仍是有些犯怵,不过嘴上却是硬不肯信,污言秽语骂了一通,崔薇顿时大怒,又拍了拍黑背的头,狗一下子朝唐氏冲了过去,众人都吓了一跳,杨氏手里的扁担也下意识的砸在狗背上,唐氏这回抱着儿子没逃得过,屁股上被咬了一口。虽然穿得厚实没有咬破皮,不过也是够痛的了。屋中顿时一片混乱,好端端的一个过年竟然变成了这般,杨氏也有些发蒙了,崔薇却并没有就这样算了,回头上午聂秋染过来时便将这事儿与他说了一遍,下午他就出了门,夜深时分才回来的,第二日午时,吴氏便表情沉重的领着崔家人又回来了。
还没吃午饭时,崔薇家的大门便又被人敲了起来,崔薇还没有去开门,聂秋染便头也没抬就道:“你娘他们过来了!”
他昨日下午出去的事儿崔薇还不知道,听他这么说不信,崔家人今日一大早便去了杨家,每年过年后初三时他们都要去杨家吃饭,直到傍晚时才会回来的,崔敬平也被杨氏唤着去了,不可能到这个时候就会回来。聂秋染见她不信,忍不住就抿了抿嘴,一边冲她笑道:“你不信你去瞧,若真是他们,回头我走时你得给我装两块麦酱肉!”他就是不打赌自己也会给他装的,崔薇一听这话,顿时翻了个白眼。屋里黑背早在听到敲门声时便有些不安的拱了起背,聂秋染见到这情况,便冲黑背招了招手,那狗听到他招呼,渐渐的才安静了下来。
门外站了一大群人,果然崔世福等人也在里头,其中还有吴氏等人,杨大郎一看到崔薇,顿时火冒三丈便冲了出来,一只蒲扇似的大手就要往她脸上扇。崔敬怀看得真切,忙一把将他拉住了,大声道:“大表哥。你要干什么?”杨大郎气得要命,一边狠狠将崔敬怀推了一把,一边将手掌改握成拳头,另一只手指着崔薇便怒声道:“这小贱人将你表嫂捉去了,你现在还帮着她说话。往后你不要再来我们杨家了!”
一大早的,这杨家人就冲了过来,崔薇还没弄明白什么事,险些就被打了一回,顿时往里头退了一步,刁氏等怒气冲冲便要往屋里挤进来。不知什么时候聂秋染站在了崔薇身后,皱着眉头看门外的一群人,声音冷淡:“你们要是谁敢没请就进来。回来我一个都不放过!”明明他只是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书生,但他这样一喝,就是长得三大五粗的杨大郎也愣了一下,接着吓了一跳,果然站在门外不敢进来了。
“你这小东西。年纪不大,心眼儿倒是不小。大年初三的,你就使了人将你表嫂抓走,你还是不是个人啊,天啊,立全啊,你以后没娘了啊,这全是你这表姑给害的啊!”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婆子拍着大腿便哭了起来,杨氏面色铁青,站在一旁也没有说话,崔世福连忙拦着众人,一边道:“这事儿还没有说清楚呢,凭什么就说是薇儿干的。”
“就是她!不是她还有谁,咱们家大妞可没有跟谁结过仇的!”那妇人满脸凶狠,指着崔世福就道:“看在亲家一场的份儿上,你赶紧给我让开!不然要是碰到我哪儿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妇人一边说完,一边冲崔世福挺了挺胸,吓得崔世福连忙将手缩了回来,那妇人这才撇了撇嘴,一边冲崔薇道:“今儿你要是不拿出个说法来,你也别想好过了,老婆子一头撞死在你门前!若想解决了,你给我三两银子,我好去衙门打点!”那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便要往地上赖。
崔薇冷冷的看着这样的情景,气得胸口不住起伏,身后聂秋染拍了拍她肩,干脆转身便进了院子,崔世福还在那儿焦头烂额的劝着杨家众人与那哭闹不休的婆子,这婆子摆明是要来讹银子的,他三言两语的哪里说得通,人家目的就是在钱,也不可能因为崔世福几句话便打消了念头,崔敬平费力的从外头挤了进来,一边站在崔薇面前,那头聂秋染提了一桶冒着热气的水出来,无屋檐下那婆子还在不住的啼哭痛骂着,一边要在地上打滚,聂秋染将崔薇推开了些,一桶开水便泼了过去!
众人一见不好,连忙各自退了开去,唯有那坐在地上的婆子耍赖着,动作便慢了一步!
那婆子还在兀自哭闹不休,嘴里咒骂连连,就想着要讨些好处的,谁料兜头一桶开水便泼了过来,顿时被烫得‘嗷’的叫了一声,动作敏捷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头上的开水还好,始终一流就下去了,可身上穿着厚厚的衣裳,一旦被打湿了便死死粘在皮肤上,烫得她不住跳脚,偏偏又不能将衣裳给脱下来,外头这样多人,若是脱了衣裳,可真是没有脸面了。
“你,你,你,竟然敢拿开水来泼人!”那婆子又痛又难受,身上的开水温度冷了下去,里头烫得厉害,外头被风一刮却是冻得人直打哆嗦,这会儿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哪里还有力气去骂人,只是指着聂秋染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大舅母刁氏冷冷的望了崔薇一眼,也是愤愤不平,指着聂秋染便道:“枉你是个秀才的,竟然敢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非也!我这只是在拿家里不要的水,泼到薇儿的家门口而已,去去脏东西,谁让她偏巧哪儿不坐,坐薇儿这门边,我可没碰着她一根手指头,又何来打人一说?”聂秋染被刁氏指着鼻子骂,丝毫没有心虚,反倒是将桶往一旁放开,回头便冲崔薇笑:“薇儿,不知你这门口,我泼水还是泼不得?”
他当然是能泼得!崔薇看着那叫骂不休的婆子浑身湿透了,整个人成了一只落荡鸡一般,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早知道聂秋染腹黑又损,没料到他如今竟然能将这婆子比成脏东西,还拿开水泼人家,也不知他哪儿想出来的方法,偏生又叫人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心里笑了个半死,面上却是点了点头:“聂大哥,当然泼得,我记得锅里还有开水,正好想烧了来下午喝的,如今门前还没泼干净,不如再提些过来!”
聂秋染眼里闪过笑意,顿时点了点头。那婆子开始被泼水时双手本能的便护住了脑袋,手背上头起了几个细小的水泡,直捧着双手嘴里哎哟哟的叫唤了起来,一听到聂秋染还说要提水过来,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