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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对她伸出手,“把马绳给我,你上马。”
易寒疑惑的看着他,犹豫着将马绳递出,一咬牙,翻身上马,疼的她几乎昏厥,抓紧了马的鬃毛,才让自己没有跌下马去。
萧临楚一人牵着两匹马,往前方的镇子赶去,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却将马控制的极稳,易寒的伤口也没在流血,她抿抿唇,“萧临楚,你不要想在前方的镇子甩开我,我会一直跟着你!”
萧临楚脸色一怔,停住脚步,两匹马也随着他停在那里,他回头看着满头冷汗的易寒,“你跟着我做什么?想要替萧临风监视我,还是想要拖我后腿?”
“随你怎么想,反正太后发丧的时候,我一定要去!”易寒下巴微扬,倔强的看着他。
“你想去,萧临风自然不会拦你,跟着我,你不怕有危险吗?”萧临楚提高了声线,眸光冷然。
“我就要跟着你一起去,是因为你,我才认识太后的,我要和你一起出现在太后的丧礼!”易寒也提高了声线,果断的看着萧临楚。
“……”萧临楚无语叹息,牵着马缓慢的往前走,两人之间一时沉默了起来。
“萧临楚,我有办法让你全身而退。”易寒缓慢的开口,眸光注视着萧临楚的脸色。
“没必要,萧临风想要我的命,有本事,他尽管拿去好了。”萧临楚口气淡然,对生死满不在乎。
“我知道,你恨我以前欺骗过你,我也没有想过,还和以前一样,可以得到你的原谅,太后的丧礼,我帮助你全身而退以后,我就会离开你和独孤菲,再也不打扰你们。”易寒垂着首,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缓缓的道来。
“太后的丧礼,你想怎么做?”萧临楚终于松了语气,看着易寒的眸光,竟然带了一丝怜惜。
易寒嘴角勾出一个狡黠的微笑,对着萧临楚附耳,细细的将计划道出。
萧临风端坐在慈宁宫的大厅,里面放着太后的棺木,后宫的妃子都跪在一边假惺惺哭着,他闭眸,都已经七天了,萧临楚照说已经到了京城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出现,难道他算错了吗?
讥讽4
皇明寺的和尚依依呀呀的念经,做着法式,萧临风抬头看了一眼布在这里的天罗地网,可惜主角始终都没有出现,他叹息,慢步踱到太后身边,看着太后慈祥的睡容,冷然道,“母后啊母后,你瞧瞧,这就是你从小疼爱的小楚,连最后一眼,他都不回来看你,为了他,你却付出了生命,值得吗?”
周围依旧是袅绕的香烟,和尚念经的声音不绝于耳,主持走过来,对着萧临风一拜,“皇上,该为太后整日遗容,盖棺下葬了!”
萧临风挥手,走到一边,看着两个模样俊俏的和尚走近棺木,仔细的为太后整理遗容。
凡是能在慈宁宫出现的人,刑部和他的暗卫都有报备,包括所有做法式的和尚,这些人的画像都交给他亲自过目,以防有人鱼目混珠溜进皇宫。
所以看见这两个小和尚,他并不面生,只是看他们走路的姿态,直觉哪里不对。
亲眼看着他们整理完了太后的遗容,在准备盖棺的时候,萧临风阻止了,或许,萧临楚在赶来的路上,他应该多等他们一天。
法式已经做完,主持带着和尚行礼后退下,萧临风挥退了所有妃嫔,围着太后的棺木转了几圈,他俯身看着太后的华服,然后看见了她衣领上的一滴晶莹的眼泪,如果站在他这个角度,眼泪刚好可以落在衣领上。
“萧临楚……”他怒吼,刚刚那两个和尚,一定是萧临楚和易寒。
萧临楚和易寒走近最后一道宫门的时候,两人被侍卫拦了下来,得知行迹暴露,两人撕下人皮面具和发套,易寒高喊,“萧临楚,这里没有陷阱,你快走,他们拦不住你!”
“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萧临楚挥掌逼退杀上的侍卫,冷然的看了一眼被挟持的易寒,纵身飞跃而去。
这没有了陷阱的皇宫,凭这些侍卫,还拦不住他,毫不留恋的,他离开了皇宫。
易寒被押着去见皇上,萧临风居高临下,微笑着看着她,“易寒,我们又见面了。”
“萧临风,太后是你杀死的,对吗?”易寒厉然,跪在地上,却不屈服。
“太后,是病逝的,怎么是我杀的?”萧临风微笑着扬眉,淡然的走近易寒。
“你别否认了,我看见了太后的遗体,她根本就不是病逝,而是窒息而亡。”易寒摆脱左右侍卫的钳制,站起身来。
“易寒,有些事情,没必要追究的那么清楚,我只看结果,比如,现在是你重新回到了我手上,晚上,就由你侍寝!”萧临风依旧是微笑,嘴角的弧度却有些残佞。
没等易寒叫骂,她的嘴巴就被麻布堵住,人被几个太监扛着去洗浴,没想到萧临风会这样对她,耻辱像洪水一样爆发而来,她几乎咬舌自尽。
萧临风,她越来越感觉,她开始帮他,是个错误的选择了,手枪在被俘虏的时候,已经被搜走,整个人赤/裸的像条鱼被棉被包着送进了萧临风的寝宫。
讥讽5
被点了穴道,她躺在龙榻上动弹不得,只能用双目射杀了萧临风。
萧临风淡然的微笑,“易寒,我也不想这样强迫你,可是萧临楚竟然弃你而去,你何必要如此的痴情于他?”
“皇上,我爱萧临楚,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爱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就忘掉,你要是真的怜悯我,就杀了我,我会感激你的!”易寒清眸中已经氤氲着雾气。
“易寒,我不想杀你,我只想,爱你,我们之间,本就该是一对……”萧临风的手已经探向了易寒的颈项,他的手冰冷如蛇,易寒已经有了咬舌的打算。
正在她身上的薄被打开的时候,一道凌厉的指风,室内的烛火倏然灭掉,接着是一个黑色的人影,萧临风警觉的转身,黑影已经揽起赤/裸的易寒,左手挥出掌风,人趁着黑夜,纵身离去。
知道来人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萧临风也不敢追过去,只是蹙眉,一年不见,萧临楚的武功竟然有此进步?
黑衣人确实萧临楚,他劫走了易寒后,就马不停蹄的往京城外奔去。
易寒身上只有萧临楚的一件外套,她不住的哀求,“拜托,停下来我去买套衣服。”
“好啊,被抓回去,你就去做萧临风的妃子,我不会再回去救你!”萧临楚面露鄙夷之色,揽住她腰肢的手紧了几分,耳中回荡起她对皇帝说过的话。
“皇上,我爱萧临楚,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爱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就忘掉……”
爱他吗?一次次的伤害,那就是她所谓的爱,易寒躲在萧临楚的怀中,眼看着天色将明,他们两个这样衣衫不整的赶路,看上去,像什么话?她蹙眉道,“萧临楚,你放下我,我要去买套衣服,被抓回去,我自认倒霉!”
萧临楚勒紧缰绳,从马腹下掏出行礼,找出一套自己的衣衫递给她,看着她腹部的伤口再次裂开,皱眉道,“把伤口包扎好再穿衣服,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易寒气的肺疼,拿着他的衣衫发抖,一把将衣衫丢给他,“还给你,你的衣服金贵,我穿不起!”
说完就裹紧他的外衫,朝镇上走去,萧临楚将衣衫放在马背上,皱眉,一把拉住她,“你去哪里?”
“去买衣服,现在太后已经下葬,你要为太后报仇或者归隐,都随便你,我们就此分道扬镳!”易寒甩开萧临楚的手,赤着脚往镇上走去。
萧临楚一言不发,拦腰将她扛起放在马背上,纵身上马,把衣服塞进她的怀中,扬鞭打马而去。
“萧临楚,你想怎么样?”易寒抱着衣服,蜷缩在他怀里,又不远依靠他的胸膛,只能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
萧临楚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速度,马在黎明的小道上绝尘而去。
片刻,到了一个隐蔽的尼姑庵,他一把捞起她,将她放在地上,冷然道,“这里有一位隐居多年的神医,让她帮你看看伤势。”
讥讽6
易寒狐疑的看着他,趁着四周没人,开始换衣服,萧临楚见她穿好了衣服,眸光掠过她衣衫上的血迹,上前叩门。
约莫敲了一盏茶的功夫,门依旧紧闭,两人都想放弃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位面容慈善的尼姑双手合十,看着萧临楚微笑。
“师太,这位是我的妻子,曾经的楚王妃,她受了很重的伤,希望能在你这里养伤!”萧临楚回之以微笑,开口介绍到。
易寒警惕的看着萧临楚,他又想把她扔在这里养伤,然后自己一个人走掉吗?脸色煞白的抓住萧临楚的衣袖,“我没事的,我们还要赶路!”
“易寒,无尘师太是自己人,她的医术不必祈殇差,我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出京城!”萧临楚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开始解释。
“施主,里面请——”无尘以手示意,迎进了易寒和萧临楚。
尼姑庵的外面斑驳陈旧,似乎是无人居住一般,里面却别有洞天,这大好的秋天,里面菊花盛开,处处洋溢着淡淡的菊花清香,蜿蜒小径,青石台阶,亭台楼阁掩映在树木背后,景色怡人。
在这里住下去也不错,易寒嘴角带着笑意,上完了药,在园子里溜达,无尘的医术,确实不错,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反而有种清凉的感觉。
无尘师太和萧临楚在禅房商量着什么,两人似乎相识恨久,易寒无意间靠近禅房,里面飘出两人的声音。
“太后是被萧临风杀死的……”萧临楚悲凉的声音。
“所以,你决定要重出朝堂了吗?”无尘语气中有些担忧。
“我被逼到这一步,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太后也是他的母后,从小看着他长大,不废了萧临风,太后会瞑目吗?”
“那你万事小心,京城中一切有我……”
……
萧临风最终还是逼的萧临楚走上了这条路,易寒心里有些悲凉,这东祈的江山,是她帮他统一的,现在又要看着它易主吗?
一步一步的上了旋转层叠的楼台,她坐在栏杆上远眺,萧临楚做皇帝,独孤菲做皇后,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吧?她看着远方的皇城,环抱着膝盖,尖瘦的下巴,放在膝盖上,开始沉思她的未来。
“伤口好些了吗?”萧临楚长身玉立,黑衣的锦衣在风中猎猎作响。
“嗯,已经没事了……”易寒没有抬头,她怕一抬头,就会泄露眸中的脆弱。
“我们在这里小住几天,等城门开放的时候,师太会想办法送我们走!”萧临楚面无表情,垂眸看着她。
“嗯,萧临楚,谢谢你,我想,留在这里,不想再回骆驼山了……”易寒依旧是没有抬首,尖瘦的下巴抵着膝盖,咬字极轻。
“为什么?”萧临楚脱口而出,然后又开始后悔,他为什么要管她那么多?虽然这样,还是静静的等着她的回言。
讥讽7
“因为,这里风景很好,又静,我很喜欢!”易寒抿唇,艰难的抬头,看着萧临楚俊冷的面孔。
萧临楚深呼吸,薄唇轻启,“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易寒淡然的看着他,清澈的眸光倒映出满园的菊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