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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看着可莹骑马的样子吓的惨白了张俏脸,着急的道,“她根本就不会骑马!”
萧临楚拉过她的手,轻声道,“不打紧的,旁边那么多侍卫看着,不会出事……”
易寒放下车帘,恨恨的抽回手,“我出去陪可莹一起骑马,你休息一会吧!”
萧临楚一把将她摁在身下,削瘦但不羸弱的身体整个压住她,凤眸盯住她的眼睛,“想逃避我?嗯?”
易寒转过脸,推他,却没推动,淡淡的道,“其实,你说的很对,我根本就是无理取闹,感情的事,谁又说的准,我们只是共患难,长相思而已,如果有一天你爱上别的女人,只要告诉我一声,我会放你自由……”
萧临楚怒火冷然而生,满口银牙几乎咬碎,一把扳过她的脸,“在你心里,我的爱就那么廉价?说放就放?”
易寒眸含泪光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不会接受你三妻四妾的思想,所以,彼此放手是最好的选择。”
萧临楚简直想动手打醒她,咬牙倏然坐起身,冷冷的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爱上了阮冰墨,我也必须放手,对吗?”
易寒愤然的回眸,揉着被他压疼的手臂,“如果你不想去救冰墨,请不要找这种借口!”
萧临楚气到七窍生烟,站起身,“行,你眼里只有阮冰墨是吧?放心,就算我死,我也会帮你救回阮冰墨!”
易寒赫然起身,“萧临楚,我讨厌你说这种话!”
“我明白,阮冰墨说出的话就一定会招你喜欢……”萧临楚再次撩开车帘,“力翔,力翔再牵一匹马来!”
易寒脸色苍白的坐在马车内,别过脸,直到萧临楚的背影消失在马车门口,只留下天蓝色的车帘在不停晃动。
两人一路谁也没理过谁,索性可莹天真烂漫,不停的逗弄着易寒和萧临楚,在到达骆驼山的时候,萧临楚终于肯低头,对着易寒伸手,想要扶她下马车。
易寒却看都没看萧临楚的手一眼,提着裙摆,纵身跳下。
骆驼山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里不在是土匪窝,而是安居乐业的农户,山顶以前驻守的房子都在,打扫过后虽不及以前那么光鲜,也勉强能住人。
深夜萧临楚挑灯批阅奏折,这些都是八百里加急的重要折子,他本不是如此勤劳的皇帝,可是被易寒一气,心思也都全部放在了国家大事上。
恕罪18
打开第三个奏折的时候,他微微眯眼,南轩国发生重大的军事叛乱,起因是由于南轩国的一位将军之女在南轩澈的后宫受了委屈,反被南轩澈所杀,那位将军起兵作乱,将军之子龙城飞也受到牵连,被贬去看守皇陵,上奏折的文臣以为,这个时候,应该出兵帮南轩澈平复叛乱,以谋求南轩国和东祈的和平发展。
萧临楚拿着朱笔犹豫,看着跳跃的烛火,他想起了南轩澈和易雪之间的暧昧关系,南轩澈诛杀将军之女,八成可能跟易寒的往事有关,半响,他提笔在奏折上写着,“静观其变。”
易寒和可莹睡在昔日的小□□,她想起了往日萧临楚和她带着可莹同睡一张床的日子,现在小可莹长大了,两人睡在这个单人□□都有些挤。
听着可莹均匀的呼吸之声,易寒起身,穿好了衣衫悄然走了出去。
月光如华,圆月散发着荧光从苍穹倾泻人间,草长莺飞,易寒举目远望,昔日一人高的杂草疯了般飞长,估计她站在草丛中都会消失不见。
信步走向萧临楚的书房,发现书房中有微弱的烛火跳跃,推门而入,昏黄的烛火将萧临楚削瘦的脸颊印的俊美异常,他伏在案上,已经熟睡。
易寒移步靠近他,想要伸手抚摸他睡梦中依旧皱紧的眉头,在手靠近他脸颊的时候,忍住了,呐呐的收回手,将自己肩头的披风解下搭在他的肩膀。
吹熄了灯罩中的烛火,她轻移莲步,缓慢的走了出去,一切悄然无声,如她没有来过一般。
随着门轻轻的被关好,萧临楚抬起头,抓过肩头的披风,抿唇深思,其实在她还没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察觉到是她来了,这方圆几里都有他的暗卫,能够这么悄然的靠近他,除了她,还能有谁?
他对她是极尽宠爱,可是却不是她想要的那种,他何尝不知道,阮冰墨昔日对她是如何宠溺,但是他做不来阮冰墨的那一套,他是萧临楚,他有自己爱人的方式。
易寒坐在杂草丛中,仰头,看着皎洁的明月,周遭的杂草仿佛一个屏幕般,只能让她看见狭小的苍穹,她拿起酒坛,轻抿了一口,不知道是什么酒,是她从地窖发现的。
没有果汁酒好喝,大概是放的年代久了,甘醇清冽,酒香浓郁,还算是好酒,她放开口,猛灌了一气,想起那日在护城河边,冰墨告别的情景,她眼眶微润,冰墨,总是能揪起她心中的痛意。
鹅毛大雪,护城河已经被冰封,那天,冰墨在雪中对着她微笑,最后看着她离开去找萧临楚的背影,冰墨,你是个傻孩子……
易寒抬手,再次灌了一口酒,没来得及咽下酒汁,手中的酒坛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夺走,她抬首看着手的主人。
月光下,他五官俊美的如刀削斧凿般精致,棱角分明的脸孔,每一处的美,都是极致,易寒坐在倒地的杂草上有些恍惚,她眯眼,看着萧临楚。
恕罪19
她确定,他是毒药,只要他往她眼前一站,她就再也不愿思考,也没法思考,他,真的是极美的罂粟,她已经不可抑制的上瘾。
摇摇晃晃的起身,对着萧临楚微笑,那么高的草,他居然还比草高出一个头,易寒恍惚的看着他削瘦的脸颊,脱口而出的话确是冰冷无比,“你来干吗?”
萧临楚顺手将酒扔掉,凤眸染上了清冷的月光,不悦道,“大半夜,一个女人喝什么酒?”
易寒看着倒在草地上的酒坛蹙眉,赶紧上前捧起酒坛,摇摇听听声音,还好,有剩一些,她抱着跪坐在草地上,抬首看着他,“我好不容易找来的……”
萧临楚盘膝坐在她的身边,劈手夺过她手中的酒坛,仰头就往嘴里倒。
易寒着急的抢,左转右转,就是抢不到手,萧临楚终于把剩余不多的酒一口气喝完,对着她无辜道,“没了。”
一把夺过酒坛,易寒摇晃着空空的坛子,真的没了,她面露失望之色,扔掉坛子,缓慢的起身,“我回去睡了……”
萧临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使劲一带,她整个娇躯就落在了他的怀中,黑琉璃般的凤眸对上她清澈的眼睛,萧临楚微微有些眩晕,嗓音低醇,好听的紧,“还在生我的气?”
易寒垂首,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怕自己会没出息的任由他搓扁揉圆。
萧临楚食指抬起她的下颚,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又问了一遍,“还生气?”
易寒摇头,沉默的看着他,如一个无辜的孩子。
萧临楚低头擒住她丰满的柔唇,不断的吮吸舔抵,温热的大掌探进她的衣内,不断游移。
易寒娇躯一阵战栗,抓住他不老实的手,脱离他的怀抱,看着他颜色加深的瞳仁,脸色微红,怒骂道,“下流!”
“易寒,你似乎忘记了,我们是夫妻……”萧临楚不悦的将她再次拉进怀里,直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放开我,这里是野外,你疯了!”易寒护住已经被他撕扯的开裂的衣衫,杏眸冷睨着他,略带怒意。
“又不是没在这里做过……”萧临楚冷冷一哼,双目望天。
“登徒子!”易寒恶狠狠的骂,看着被撕裂的衣衫,有些心疼,这是素心亲手做给她的,天下间仅此一件。
“不想我撕坏你的衣服,就自己手动脱。”萧临楚移了移身子,坐到易寒身边。
易寒恼怒的看着他,“除了那些事,你脑子里还有没有其他的?”
萧临楚动手解着她的盘扣,理直气壮的摇头道,“此时此刻,没有——”
终于他的耐心被她衣服上繁杂的祥云罗扣磨光,双手扯起衣服,用力一拉,“咝啦”一声,衣衫被撕裂开来,他眯眸,“易寒,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易寒推开他,搂住身子,白了他一眼,冷然,“什么事?”
“你从来都没有穿过肚兜……”萧临楚郑重的说出这个事实。
易寒背过身去,“不喜欢穿那个。”
恕罪20
“那为什么连中衣都不穿?”萧临楚靠近她,掰开她的手,让她半裸的身子裸露在外。
易寒急的脸红,不断拍打着阻扰她的手,“你放开我,会被人看见的!”
“放心,没人,只要有人靠近,我一定感觉的到,况且,谁要是敢看见你这个样子,我第一个剜了他双眼……”萧临楚将她余下的衣衫全部拉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
清秋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易寒羞的满脸通红,怒道,“还看,我要生气了!”
萧临楚将她带入怀中,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薄薄的云缎锦衣带着他胸膛的热度贴着她的后背,他迫使她坐在他腿上,啃咬着她精美的锁骨,冷哼,“为什么不穿中衣?”
易寒使劲的推拒着他,可是在他前面根本就用不上力,反而磨蹭的让他起了肿胀的欲望,她不敢再动弹,结巴的解释着,“刚穿着睡衣……睡觉,起床就随便换了件……衣服,啊……所以……没穿中衣……”
萧临楚看着她微笑着揉着她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颊。
起伏的野草,空气中扩散着旖旎的味道,月亮半隐于云层之中,易寒香汗淋漓,蜷缩在萧临楚怀中,“你负责抱我回去,我走不动了……”
起伏的野草,空气中扩散着旖旎的味道,月亮半隐于云层之中,易寒香汗淋漓,蜷缩在萧临楚怀中,“你负责抱我回去,我走不动了……”
萧临楚捡起破碎的衣衫,勉强包裹住她,“要不要先去洗澡?”
“要,一定要!”易寒环住他的颈项,任由他将她拦腰抱起。
浴桶中,萧临楚闭眸躺在那里,易寒清洗罢起身,湿漉漉的走出浴桶,拿了浴巾包裹住身体,见萧临楚依旧躺在那里,拍打着他的脸颊,“喂,起来了——”
萧临楚睁开眼睛,“你洗完了?”
易寒点头,“我先去睡了,你也不要在水里呆太久,水已经凉了……”
萧临楚伸手抓住她,转身,凤眸中流转着浓浓的情愫,“寒,这次生气,你三天都没有理我,以后最多一天,好吗?”
易寒微怔,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灼热温度,轻轻的点头,“你以后,不要再拿自己跟冰墨比,冰墨是我的恩人,你是我的丈夫,你死了,我断然也没法独活的……”
萧临楚从水中站起身,湿漉漉的身子不停的往地上滴水,他精壮的手臂从后面抱住易寒,亲吻着她的脸颊,“你以后,也不要胡思乱想,除了你,我不可能在爱上别人……”
易寒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不满的道,“那你还会娶别的女人吗?我是誓死也不会和别人共享一个丈夫。”
“不会,我守着这份爱情这么多年,何时动过别的念头?”萧临楚抓过易寒身上的浴巾,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珠,将浴巾丢在水中,轻声道,“走吧,睡觉去吧,天快亮了……”
易寒从屏风上随手扯下一个干净的浴巾包裹在胸前,冷睨了萧临楚一眼,寒着脸,“你有没有贞操观念?万一被别人看了去,你不害臊么?”
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