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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莹不住的娇吟,阮冰墨额头青筋暴起,一把将可莹推开,眸光犀利如电,“你在药里面下了什么?”
可莹一时被阮冰墨的眼神吓住,腿伤还没好,挣扎了半天站不起来,嗫嚅道,“没有,只是普通的补药。”
阮冰墨眸光阴鸷,嘴角溢出血丝,“我一直当你是普通的小女孩儿,虽然性子顽劣,但是也不至于害人性命,没想到你会在药里下毒。”
可莹身体一颤,慌忙的解释,“我没有,没有下毒。”
结局15
阮冰墨扶住书桌,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你放的药材虽然看上去都是补药,但是混合在一起,却是剧毒,特别针对内伤,见血封喉……”
可莹艰难的起身,不可置信的膛大双眸,“我不知道。”
阮冰墨嘴角涌出鲜血,脚尖掠地朝寒潭飞去,一路上鲜血淋漓,可莹踉跄着跟在身后。
叙风老人在寒潭边摆弄着水草,忽见一白衣男子口吐鲜血跃入潭中,水面漂浮的薄冰融化开来,鲜血晕染出朵朵红晕。
阮冰墨浑身如火烧般,鲜血不断从胸前上涌,沸腾的鲜血几乎要将潭水灼热,茫然中,他看见了惊呼的叙风老人。
等叙风老人将阮冰墨捞起来的时候,阮冰墨已经停止呼吸,可莹哭哭啼啼的赶到,叙风老人盘膝而坐,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进阮冰墨体内。
“爷爷,冰墨他怎么样了?”可莹哭成了一个大花脸,脚一跛一跛的走到阮冰墨身边。
叙风老人吐纳,收回双手,凝重的神色前所未有,冷然的看着可莹,“丫头,你给他喝下了什么药?”
可莹哽咽着,“一些普通的补药,还有你给我的媚药……”
“糊涂!”叙风老人眉头紧皱,“他身受内伤,必须在寒潭中凝住自己体内流窜的真气,你的补药变成毒药不说,那霸道的媚药,如何能对一个必须清心寡欲的人使用?”
“现在该怎么办?”可莹泪流满面,摇晃着叙风老人的胳膊。
易寒和萧临楚赶到的时候,叙风老人几乎把胡子捋断,可莹哭的像个泪人一样,阮冰墨奄奄一息,完全靠着叙风老人的银针续命。
听了叙风老人的叙述,易寒沉着脸,没有说话,站在木屋外等着叙风老人为阮冰墨疗伤。萧临楚站在旁边陪着易寒,不时的将内力输入易寒体内帮她驱寒,这一夜似乎特别漫长,呼啸的风雪将屋外的几人冻成雪人。
萧临楚抖落身上的风雪,将易寒揽入怀中,看着一旁冻的瑟瑟发抖的可莹,皱眉道,“可莹,你先去睡觉吧,这里有我们守着就行了。”
可莹摇头,睫毛上挂着冰晶,她上前几步对着易寒道,“干娘,如果冰墨死了,我也陪着他一起死……”
竣易寒转身,犀利的眸光毫不留情的射向可莹,她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可莹居然还是会犯这种错误,扬手一个耳光扇在可莹脸上,半响,才感觉手打的生疼。
可莹似乎被打呆了一般,膛大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易寒,踉跄着上前几步,萧临楚赶紧将易寒护在怀中,防备的看着她,冷声道,“可莹,干娘也是为了你好!”
可莹笑了起来,眼泪不断滑落,她不断的后退,捂着红肿的脸颊,“为了我好?她自己不喜欢冰墨,也不准我喜欢,她不要冰墨,就必须让冰墨孤独一辈子吗?她自私自利,我恨她,恨……”
溯看着飞身而去的可莹,易寒红了眼睛,仰头挣扎了几下,眼泪依旧没有忍住,滚烫的滑落眼角,萧临楚看着可莹消失的方向皱眉,又不能抛下易寒去找可莹,只能盼望着叙风老人的内力移植快点结束。
结局16
易寒抬手自己擦干眼泪,“我错了吗?从小我看着他长大,可是她喜欢的人为什么是冰墨?她才十一岁啊……”
萧临楚叹息,将易寒抱的更紧,放柔了声音,“寒,其实可莹若真的喜欢阮冰墨,我们是没有办法阻止的,你这样,只会让她误会你。”
易寒摇头,眼泪掉的更加厉害,“楚,难道我们真的都老了吗?”
萧临楚宠溺的一笑,亲吻着易寒的额角,“傻瓜,我们第一个孩子都没出生呢,哪里老了?可莹能够看上阮冰墨,是那个小白脸的荣幸,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为这件事生气了,好吗?”
易寒抬头,“连你也觉得我做错了?”
萧临楚轻轻的摇头,“我不知道什么对错,可莹固然偏执了一点,但是感情的事,万一爱上了,谁阻止都没用的,你这样,只会毁了可莹……”
易寒微微颤抖,想起了可莹离开时候的眼神,或许,她真的做错了,她伤害了可莹,看着地面上可莹踩出的脚印,再抬首时眸光已经一片清明。
“楚,你快去找可莹,这丫头可能会做傻事!”易寒着急的揪着萧临楚的衣领,秀眉蹙成一团。
萧临楚微笑,将她拉入屋檐下,又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易寒身上,轻声道,“我去找可莹,你照顾好自己,还有,”他温热的大掌覆上易寒的小腹,眸光变成虔诚,语气一顿,“还有,我们的孩子。”
易寒点头,看着萧临楚消失在雪地。
可莹此刻正在冰墨平时疗伤的寒潭,小巧的她不顾一切的跳进寒潭,她知道她的感情惊世骇俗,她知道她对他的感情不被世人所理解,可是她能怎么办?
她是真的迷恋上了,她不懂得什么是亲情,也不懂得什么是友情,更不理解萧临楚和易寒之间的爱情,她对冰墨,是什么样的感情都有,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她可以不顾一切,她要的,只是能留在阮冰墨身边……
干娘明明是爱过的人,为什么她不能理解她的感受?可莹在寒潭中泪流满面,胳膊不停的拍打着平静的水面,阮冰墨不相信她,干娘想方设法的拆散他们,干爹也不支持她,凭什么别人之间的爱情是天经地义,活该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她就罪该万死?
可莹一次次的沉入寒潭之中,嘴唇冻的发紫,就那么淹死自己算了,反正阮冰墨不喜欢她,他就想着怎样的摆脱她……
阮冰墨,如果我早生十年,你还会不会这么对我?
阮冰墨,如果我比你生命中任何一个女人先遇见你,你还会不会这么对我?
可莹绝望的在寒潭中闭上眼睛,脑中出现了阮冰墨隐忍绝色的容颜,冰墨,我明白我对你是什么感情了,那是一种升华了的爱情,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计较,我可以如你所愿,一辈子做你的干女儿,我要的,只是留在你身边……
萧临楚捞起可莹的时候,可莹气息微弱,他直接在寒潭边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半响,才看见她吐出几口水,悠悠的转醒,这丫头,居然性子这么刚烈。
结局17
可莹睁开眼睛一看萧临楚,挣扎着再次往寒潭爬去,就算死,她也要死在一个跟冰墨有关的地方。
萧临楚一把抓住她,皱眉道,“可莹,你干娘她想明白了,她不会再阻止你喜欢阮冰墨了,别做傻事!”
可莹缓慢的抬头,清澈的眸光潋滟着绝望的哀悸,她抓住萧临楚的衣袖,不确信的道,“是干娘,干娘这么说的?”
萧临楚点头,“是的,别做傻事!”
可莹凄婉一笑,放下手,湿漉漉的头发不断的滴水,无力的匍匐在地上,“可是冰墨讨厌我,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他爱的人一直是干娘……”
萧临楚皱眉,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有对别人做思想工作的一天,叹息道,“可莹,要是你真的喜欢阮冰墨,就不能计较这么多,喜欢一个人,是处处为他着想,而不是想得到什么。”
可莹抬眸,睫毛眨出水花,柔唇颤抖,试探的问道,“真的吗?”
萧临楚重重的点头。
阮冰墨醒来是在翌日清晨,可莹红肿着眼睛坐在他身边,萧临楚斜斜的靠在圈椅上,怀里坐着易寒,易寒不住的打盹,看样子是一夜没睡。
可莹的嘘寒问暖声惊动了易寒,她走到阮冰墨身边,看着他过于苍白的脸颊微微一笑,两人似乎是多年的朋友般,不需要多余的言语,阮冰墨回之以倾城一笑。
可莹在旁边看的心中酸水直冒,委屈的抹了把眼泪,默默的退到一旁,萧临楚上前,双手环胸,调侃的看着阮冰墨,“喂,姓阮的,你死不死得了?”
阮冰墨微笑着看着萧临楚,声音如丝绸滑过指尖般好听,“托你的洪福,死不了……”
竣这本是一句反唇相讥的话,萧临楚把它当成了阮冰墨的真心之语,确实托他的洪福,要不是他和易寒,他能活过现在吗?
看见易寒欲言又止的样子,萧临楚拉起可莹,“走吧,我们去外面看看早餐准备好了没有……”
可莹知道易寒必定是有什么话要同阮冰墨讲,三步一回首的往外走去。
溯阮冰墨撑起身子斜靠在床榻上,唇角带着笑意,“易寒,有什么事,直说吧。”
“冰墨,可莹她不愿意跟着我们一起回宫,她能不能再继续跟着你?”易寒问的小心翼翼,眸光一直注视着阮冰墨。
阮冰墨笑容凝固在嘴角,轻轻的叹息道,“易寒,你明知道,凡是你的要求,我都不可能拒绝……”
易寒垂眸,避开阮冰墨的视线,“对不起,冰墨,我知道你很为难……”
“她跟着我,”阮冰墨打断易寒的话,轻声道,“可莹跟着我,但是五年以后,你们必须接她走,她不能跟着我一辈子。”
易寒点头,唇角带着暖暖的笑意,“冰墨,谢谢你!五年以后,我会带着自己的孩子来看你……”
阮冰墨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继又看着她幸福的笑靥,“易寒,你过的,真的很幸福……”
易寒眼睛笑成弯月,“冰墨,你也会幸福的!”
结局18
萧临楚站在木屋外,冷寒的风从衣领灌入他的衣衫内,看着黎明的第一道阳光,他微微眯眼,厚重的云层下阳光逐渐破云而出,先是第一道光线撕裂了阴霾的云层,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最后光芒万丈。
当整个大地被阳光普照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二十二岁的自己,那个时候,他总觉得幸福离他很远,直到十年后的现在,他突然明白,原来,幸福一直在身边,只要你肯敞开胸怀,微笑着接纳人生,幸福触手可及……
五年以后,皇宫中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完全继承了她父亲和母亲的优点,漂亮的人神共愤,她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一溜烟撞进了易寒的怀抱,奶声奶气的道,“母后娘亲,父皇爹爹说,你来自与另外一个时空,我要你讲故事给我听嘛……”
易寒抚摸着女儿粉嫩的脸颊,唇角带着温和的笑意,“那是一个和这里完全不同的时空,那里有种叫电的东西……”
远远的一个小男孩手中捉着一直蟋蟀跑来,嘴里直嚷嚷着,“母后娘亲,你看我在草地上捡回来的……”
易寒看着小男孩俊美如斯的小脸,儿子完全是萧临楚的翻版,特别是那双勾魂的凤眼,还不知道长大后要长成怎样的祸国殃民,小男孩拿着蟋蟀靠近易寒几步,易寒抱着女儿后退几步,舌头有些打结,“小皓,放了蟋蟀好不好?”
小皓仰着脑袋,将蟋蟀提高过头顶,“为什么要放了它?娘亲,让蟋蟀晚上睡我的床好不好?”
易寒汗毛倒竖,萧临楚早朝完毕信步走来,一把捉过儿子手中的蟋蟀,“这是什么?”
“应该是蟋蟀……”易寒站起身,蟋蟀在她相公手中,她就什么也不怕了,有他在,她好像就没有怕过,依偎在萧临楚身边,“快点扔了吧,看上去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