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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啊!”萧临楚膝盖一弯,将凤逸寒摁倒在草丛中,他的胳膊拦在她的颈间,避免她被生硬的土地硌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哑声道,“你够了没有?就算昔日我薄待了你,你也欺骗背叛过我,半年,整整半年,你知道你失踪的日子我是怎么挺过来的么?逸寒,逸寒,你当真没有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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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寒在他猩红的双眸中看见了熊熊烈火,那火来自他的心底,仿佛只要在他眸中多看一眼,她就会被他深情的大火焚烧殆尽,永世不得翻身,她别过头,脸颊被杂乱的草丛割的生疼,声音有些颤抖,“萧临楚,你放开我,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无瓜葛?”萧临楚冷笑出声,他扳正她的脑袋,使她的双眸对上他深邃的凤眸,“你是楚王妃,你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你的身子给了我一遍又一遍,现在你居然说我们之间无瓜葛?逸寒,一别半年,你竟然还是这么单纯!”
凤逸寒在他眸中看见了汹涌的欲/火,随即感觉他的身体也起了反应,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禁锢,寒声道,“萧临楚,已经半年了,我早已,早已不再恨你,不要逼我……”
“逸寒,我宁愿被你恨着,也不要你忘记我……”他滚烫的唇落在了她的颈项,大掌摸索着,拉开她的腰带,早已膨胀的欲/望呼之欲出,半年,他再也没有要过任何一个女人,只是因为他忘记不了身下这让他魂牵梦萦的娇躯。
“那边,那边,都跟上……”熊熊的火把照亮了湘南王府后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人高的杂草被践踏的横倒在地。
“什么人?敢在这里苟合?不要命了吗?”火把将草丛中的两人团团围住,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萧临楚咬牙,抬首,眸中的寒光几乎将拿着火把的为首仆人洞穿,他的身体依旧压上凤逸寒身上,双手捉着她的皓腕,一副施暴的样子。
为首的湘南王府的管家一见是贵客楚王,吓的噤声,退后几步,呐呐的道,“楚王,打扰了,我们是听闻有个女子进了世子的房间,怕是刺客……”
静他的话没有说完,凤逸寒已经屈膝,一下狠狠的顶在萧临楚的胯间,在他弯腰吃痛之际,翻身站了起来。
狠狠的瞪了萧临楚一眼,转身朝阮冰墨的房间走去,她要尽快通知阮冰墨,要是被这些人看见独孤青的女儿装束,那可就糟了。
刚走两步,手腕再次被萧临楚抓住,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图,他嘴角勾出一个调侃的笑容,“这么着急干什么?人家的家事,你少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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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一句话提醒了为首捉奸的管家,他指挥着人快速的朝阮冰墨的房间走去,凤逸寒急的直跳脚。
眼看着火把已经包围了阮冰墨的房间,将所有的进出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凤逸寒恼怒的踹着萧临楚,可是无论她怎样踹,萧临楚总能及时躲开。
“楚王,你放开我,世子有难,这不是闹着玩的!”凤逸寒狠不得拿把刀,将禁锢着她手腕的大掌剁掉。
“好吧,你不要再踢我了,我们去看看!”萧临楚薄唇微抿,看着凤逸寒焦急的小脸,若有所思。
凤逸寒果真安静下来,任由他拉着自己朝阮冰墨的房间走去。
房内,阮冰墨长身玉立,右手执剑,满脸肃然,只见他左手捂在自己的腰眼上,指缝中落下殷红的鲜血。
而为首的管家,则是一把寒刀,刀刃上有鲜艳的液体,显然,是他跟阮冰墨动起手来,这管家胆子也忒大了,居然敢跟他们的少主动手。
凤逸寒见阮冰墨受伤,顿时勇气大增,一下子摆脱了萧临楚的禁锢,跑到阮冰墨身边,素手按在他腰上的手背,“大帅,你受伤了……”
阮冰墨回首,对着凤逸寒微微一笑,“我无大碍!”
凤逸寒瞪着管家,厉然:“大胆奴才,居然敢伤害世子,你们真是狗胆包天!”
管家阴恻恻的笑着,手上的长刀不停晃动,“王爷说了,一定要找出少爷房中的女子,生死不计,少爷,你还是让开吧,老奴明明看见有个黄衣女子躲进了内室!”
“没有什么女子!管家,你请回吧,我念在你衷心为湘南王的份上,不与你动手,但是你也切莫要逼我!”阮冰墨执剑的手紧了几分,面色顿时拉下。
萧临楚双手环胸,冷冷的打量着内室入口那一对相依的壁人,他倒要看看,这两人的感情,到底到了何种地步。
“对!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凤逸寒大声呵斥着管家,一脸不善。
“好你个刁奴,看我不撕乱你的嘴巴,兄弟们,给我上,拿下房中那女子,这个粉面的小子就赏给大家做鸾童开荤……”管家的话音刚落,人已经左右挨了两嘴巴,顿时脸肿的像个馒头,他膛大眼睛,看着身前的萧临楚,他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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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放干净点,回去告诉湘南王,今晚拦着你们的,是我萧临楚,还有,下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否则……”萧临楚依旧是双手环胸,目光慵懒,威胁味十足。
“这,这,你……”管家捂着自己馒头一样的左脸,一时慌了神,可是一看眼前的人不是他可以得罪的,顿时软了下来,对着身后的爪牙厉声道,“兄弟们,撤!”
一群人,顿时散了,只留下眸光意味深长的萧临楚和阮冰墨对峙。
阮冰墨满是鲜血的手握住凤逸寒搭在他手背上的素手,轻声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凤逸寒点头,有些窘迫的看着阮冰墨,管家走了,可是眼前还有个比管家跟棘手万分的大麻烦。
早在萧临楚进门的时候,阮冰墨已经发现了,他的手是拉着凤逸寒的手腕进门的,那一刻,他心如火烧,这才明白,他对她的占有欲已经超过了一个上司对一个下属的,他握着她的手,也只是还给萧临楚一个颜色看看而已。
萧临楚看着他们交叠的手冷笑,“世子,春天的鸟兽在圈地盘前,都会先确定这块地盘是没有主人的,世子切莫大意了,不然引发流血事件,那可就不太好。”
阮冰墨冷笑,“多谢楚王提醒,只是易寒不是可以圈禁的物品,我也不是鸟兽,夜深了,楚王请回吧!”
凤逸寒一言不发的低着头,人也靠近了阮冰墨几分,几乎都要贴近他的怀里。
“凤逸寒,过来,阮大世子不了解你的身份,你也忘记了么?”萧临楚对着凤逸寒伸出手,脸色冷凝,眸光复杂。
“大帅,你会在意我的身份么?你会在意我的身份给你带来麻烦甚至是灾难么?”凤逸寒仰头,一脸希冀的看着阮冰墨,在他手中的素手反握住他纤细的手掌,与他十指交缠。
“我在意的话,你会回到他的身边么?”阮冰墨轻轻的问道,眸光依旧淡然,却多了丝柔情。
凤逸寒垂首,摇头。
“那么,我在不在意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个麻烦和灾难我都抗定了……”阮冰墨淡淡的声音,如天籁之音般好听。
“大帅!”凤逸寒仰头,嘴角勾着蜂蜜般的笑容,清眸也奇亮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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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的,好丑!”阮冰墨淡然的微笑,宠溺的眸光几乎要将凤逸寒溺毙在他眼中。
凤逸寒笑的更加开怀,牙齿露出两排,眼睛弯成月芽状,人也贴在了阮冰墨怀里。
“你们……够胆!”半响,萧临楚才从牙缝中迸出这四个字,他讪讪的收回手,深邃的眸光扫了一眼凤逸寒,转身走了出去。
萧临楚刚走出房门,阮冰墨已经放开了凤逸寒的手,大步去窗边关好窗户。
静淡黄的人影从内室走出,步履艰难,声音更是酸涩无比,“师兄,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你们这般恩爱的样子?”
凤逸寒看着独孤青,有些心虚,她还能再坦然的解释,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吗?开不了口,于是,再一次垂首。
“阿青,快些离开吧,以后不要再来湘南地界。”阮冰墨将长剑递在独孤青的手中,声音中多了些长兄般的关怀,“剑拿好,离开的时候,从后门,不要翻墙,我爹已经在墙边设下了埋伏。”
珍独孤青终是没有接那把剑,低头饮泣。
阮冰墨长叹一声,将剑放在独孤青的掌心,“走吧,不要再来湘南王府了……”
独孤青蹲下身子,嘤嘤哭泣了起来,“师兄,你讨厌我了,你再也不想看见我了,呜呜……”
“阿青,别任性了,这里很危险,可能,我也会离开,抛弃这里的一切离开,不单是不想见你那么简单……”阮冰墨顿下身子,好脾气的安慰着独孤青。
烂好人!凤逸寒双手环胸,仰天,第一次对好脾气的绝美上司无语。
“师兄,你是要和她一起离开么?就像我们先前的那一次一样,一起离开么?”独孤青抬起头,满脸泪痕,指着凤逸寒道。
凤逸寒也极度的关心这个问题,放下双手,一瞬不瞬的看着阮冰墨。
阮冰墨犹豫了一下,抿唇,摇头。
独孤青开心,拿着剑站起身来,眼泪也不擦,翻了窗子就朝外走去。
凤逸寒失落,转身朝内室走去,刚刚的一切明明是演给萧临楚看的一场戏,她怎么能入戏呢?想到这里,嘴角再次扬笑,虽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大帅,我去帮你放水,水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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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寒,”阮冰墨从后面抓住凤逸寒的手腕,清澈的眸光毫无杂质的落在凤逸寒娇美的脸颊,“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跟萧临楚有何渊源,只要你不愿离开,我会用自己的一切保护你,我是个实在人,更多的承诺也给不起,你,明白吗?”
“明白!”凤逸寒回首看着阮冰墨,眼眸轻眨,“你是这个世上,最好最好的上司!”
阮冰墨淡淡的一笑,伸手摘去凤逸寒头发上的一根野草,轻声道,“你先去沐浴吧,然后早点睡下,萧临楚在外面的树上盯着我们呢。”
是夜,两人和衣而眠,凤逸寒从她好脾气的上司口中知道了他的一切过往,心中再次感叹,阮冰墨,这是一个孤寂到让人心疼的孩子。
原来,阮冰墨虽为湘南王唯一的孩子,可是湘南王暴虐,在小冰墨五岁的时候,逼死了他的娘亲,对小冰墨非打即骂,就连下人,对阮冰墨也毫不客气。
自小受苦的阮冰墨被送往山里学艺,遇见了女扮男装的小师弟独孤青,两人关系甚好,终于被当做断袖,独孤青问他,他们这样的关系,不容于世人,他真的可以坚持么?
当时的阮冰墨并不知道独孤青的女子身份,只是淡淡一笑,不容于世人又怎样?他要的,并不多,只是能跟一个彼此真心的人相守而已,两人,四角茅屋,就是一方天地。
独孤青感动,说破自己守了十六年的秘密,阮冰墨发誓,会用他的生命守护这个秘密。
两人的断袖之癖传入他们师傅耳中,阮冰墨独揽其罪,死也不肯泄露独孤青的秘密,于是老人将阮冰墨逐出师门,阮冰墨断袖的癖好闻名天下。
回到湘南王府,阮冰墨再次见到独孤青,伊人依旧男装,只是这次的身份,是湘南王府中的一名家奴,两颗年轻孤寂的心碰在一起,于是决定,私奔。
独孤青终究是无法放弃整个独孤家的责任,在私奔的当日,随着他同行的,还有独孤将军,他放弃了阮冰墨,回去接手孤独家的军权,于是这一舍一得,成就了一位名震天下的少帅将军孤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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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墨满心的希望被独孤青的一把热情烧成死灰,他被抓回湘南王府,幽禁三年,淡漠的他从没有恨过任何一个人。
三年的时间,他被打的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