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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等死……”祈殇有些无奈。
“拿匕首刺我的,是逸寒,只是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匕首有毒,她的匕首应该是湘南王交给她的,湘南王已死,不可能再找到解药。至于找皇上拿雪莲丸,算了,他巴不得我死!”萧临楚吊儿郎当的斜靠在床榻上,斜眼看着祈殇。
“萧临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循规蹈矩了?明的不行,你不知道来暗的吗?反正那药皇上留着也是浪费!”祈殇不解的看着萧临楚。
“祈殇,我很开心,你终于学坏了!”萧临楚笑的邪恶,嘴角的弧度曲线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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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我也很开心,你终于学好了!”祈殇同样是笑,笑的却灿烂无比。
“你,哪有春天哪里发芽去!”萧临楚指着门外,最见不得别人说他好了,他哪里好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残暴王爷,善良仁慈跟他不沾边。
是夜,皇宫着火了,漫天的大火烧了半个皇宫,一直烧到太后住的慈宁宫。在所有人慌忙救火之余,皇上被一个黑衣蒙面劫持,来人武功很高,只是没有伤他的意思,逼他交出了解毒的良药九制雪莲丸。
拿到雪莲丸之后,黑衣人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冲进大火救出了太后,整个锦衣卫倾巢出动,但是没有一个是黑衣人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和他的一个帮凶逃出了皇宫,此话被当做笑柄,传出皇宫。
萧临楚气的直哼哼,笨蛋就是笨蛋,放个火都能烧到慈宁宫?
力翔跟在后面,委屈的撇嘴,他怎么知道突然改变了风向,火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太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找救命恩人,可是放眼天下,能自由出入皇宫,而且专门为了解毒良药雪莲丸而来的人,除了阮冰墨,她再也想不到别人。
于是,她招阮冰墨进宫,虽有怪罪其放火挟持皇上,但是也表示理解,人家虽然放火了,但是还是不计前嫌的救了她,言下之意,赤练毒解了就解了吧,以后,她再也不追究。
太后不追究,皇上开始追究,阮冰墨有口难辩,但是他已经知道,擅闯皇宫嫁祸给他的人是谁了,萧临楚,无非是想借刀杀人。
最终,阮冰墨被软禁在京城郊外的一间别院,衣食住行都有丫鬟监视兼照料,凤逸寒想单独见一面都很难。
不过有祈殇,这个圣上面前的大红人,他带着凤逸寒大摇大摆的进了别院,替阮冰墨把脉后,叹息,“世子,你爹生前,没有交给你什么东西吗?据我说知,赤练毒唯一的解药已经在江湖上失踪,本以为,是湘南王得到!”
“祈大哥,你不知道湘南王有多坏,他对冰墨非打即骂,还逼着萧临楚杀了冰墨,他怎么可能帮冰墨寻解药?”凤逸寒插嘴,一脸紧张。
。
“这样,事情就麻烦了……”祈殇蹙眉,打量着阮冰墨,大概是同类相斥的原因,他对眼前这个美到不可思议的少年没有丝毫好感,总觉得,他淡漠的眉眼下面,隐藏着汹涌的暗潮,恐怕天下有一日,会因他而乱。
“祈大哥,九制雪莲丸是不是可以解冰墨的毒?”凤逸寒扬眉,一瞬不瞬的看着祈殇。
“应该,能吧……”祈殇有些为难。
“逸寒,不要再提九制雪莲丸。”阮冰墨蹙眉,眸底有些愠色。
静“为什么?你是被冤枉的,你根本就没有进宫偷什么解药,皇帝是个笨蛋,要是你真有解药,现在还不拿出来服下么?”凤逸寒激动的跳起来,双手挽着阮冰墨的胳膊。
祈殇转头,双眼望着旁边的花红柳绿。
“逸寒,不要再说了,当今天下,能如此肆无忌惮的进出皇宫的人本就不多,何况他还不顾着自己的安危,救了太后!”阮冰墨揉着凤逸寒的头发,若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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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明白了,卑鄙小人就是卑鄙小人,自己做了,还栽赃嫁祸给你,他根本就是想偷解药后跟我做交换……”凤逸寒嗤之以鼻。
“逸寒,你是不是误会楚王了?”祈殇再也忍不住了,转身看着凤逸寒。
“我误会他?算了,不说这个了,没所谓,解药在谁手中都是一样的。”凤逸寒睫毛半垂,掩去眸中的憎恶。
千言万语,祈殇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凤逸寒不再是以前那个柔弱到随时需要别人保护的女子了,他也理不清自己的情绪,他真的很怀恋以前那个柔弱中带伤的凤逸寒。
两人一路沉默到楚王府,萧临楚坐在王府门口石狮子旁边的台阶上等着他们,看着萧临楚那副弃夫模样,祈殇真的很想笑,没想到,叱咤风云的萧临楚也有坐在门口等一个女子的时候。
看见两人并肩走来,萧临楚起身,“你们去哪里了?现在才回来!”
满口的抱怨语气,祈殇勾唇,“怎么?你一直在门口等我们吗?”
“切!谁等你们?”萧临楚斜视了祈殇一眼,一副我鄙视你的样子。
“你们聊吧,我先进去了!”凤逸寒无精打采的走进王府,看都没看萧临楚一眼。
“她怎么了?你惹她不高兴了吗?”萧临楚指指凤逸寒的背影,看着祈殇。
“不知道。那个阮冰墨,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但是逸寒太信任他,你最好小心一点。”祈殇看着凤逸寒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知道,阮冰墨一直在利用她嘛,可是她就是傻,不过我相信阮冰墨不会伤害她的,他毕竟还是喜欢着凤逸寒的!”萧临楚抚着下颚,凤眸微眯。
“难得你会说出这种有哲理的话,对了,雪莲丸你服下了没有?”
“没有,那个雪莲丸那么珍贵,我当然要摸清阮冰墨的意图后在吞下。”
“你小心一点,逸寒已经知道药在你手上。”
“那更好,让她以后还敢摆脸色给我看!”
……
楚王府中,在凤逸寒消失的半年里,所有的侍妾和下人都更换了新的,只有管家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是管家在王府做事这么多年,当然不会多舌。
再加上她一直是男装示人,所以那些个姬妾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只当她是萧临楚麾下名震一时的易大统领。
直到萧临楚对她的溺爱引起了众人的眼光,所有人才开始关注客房住着的易寒统领。
蓝姬率领着一批姬妾在凤逸寒房中明目张胆的翻找着东西,然后发现了不少女儿家的饰物,这才明白,原来萧临楚并不是转性喜欢男子了,原来易寒本来就是一个女子。
凤逸寒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屋狼藉,还有一群气焰嚣张的女人,她的包裹被翻开,衣衫扔了满地,其中有一支做工精致复杂的琉璃发簪。
这个时代没有玻璃,琉璃做成的发簪本就少见,再加上是凤夫人给她的嫁妆,所以就一直贴身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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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捡起地上的发簪,凤逸寒清眸寒洌,叹息道,“各位夫人,你们走错地方了,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
蓝姬冷笑,“呦,皇恩眷顾,在这王府,哪里是我不能去的?”
凤逸寒冷笑,弯腰收拾着东西。
蓝姬一脚踩在凤逸寒的手背上,狰狞的道,“你以为,穿上男装,我们就认不出你是女的吗?想要争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凤逸寒的手背被踩的发紫,咬牙,用力的站起身,蓝姬硬是被她扳倒在地,仰面摔了个愣怔。
手掌渗出血丝,琉璃发簪已经被踩成两截,凤逸寒冷然的看着满屋子尖酸刻薄的女人,“立刻滚,否则,别乖我不客气!”
蓝姬在周围一群看热闹的女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头上的发髻已经散乱,狼狈不堪,上前怒视着凤逸寒,大声喊叫道,“来人啦!这个才敢以下犯上!”
凤逸寒冷笑,门口进来巡查的侍卫,按说,易统领的品衔比他们都大,一时也不放动手,于是有人去叫来了力翔。
力翔一见满屋子挑衅的女人,再看看凤逸寒留着鲜血的手掌,单膝跪地,恭敬道,“参见王妃!”
这次凤逸寒没有纠正力翔,将断掉的发簪扔在一边,冷然道,“起来吧,把这里收拾干净!”
力翔领命,那群女人却早已吓傻了眼,不是说楚王妃不受宠,在一年前就已经失踪不见了么?
没有等凤逸寒再次下逐客令,一屋子女人已经灰溜溜的逃出了房间。
夜,浓如墨,凉如水,萧临楚夺过凤逸寒手中的发簪,蹙眉道,“不就是一个断发簪吗?看了这么久!”
凤逸寒没有回答,坐在台阶上,环抱着膝盖。
“你的手受伤了?”萧临楚拿过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气。
“不要你假好心!”凤逸寒将手拽回。
“你真的很奇怪,对着我这么凶,却还让那群女人给欺负了去,跟力翔一样的笨蛋,不知道用你那个叫枪的暗器杀了她们么?”萧临楚冷睨了凤逸寒一眼,开始着手将手中断掉的发簪试着接起。
“都是鲜活的生命,如果因为别人踩了我一脚,我就要杀人,那我跟你这个坏蛋有什么差别?”凤逸寒没有抬首,脸依旧埋在膝间。
凤逸寒拿过发簪,对着发簪发呆,半响,才幽幽的开口道,“这个发簪,是娘送给我的礼物,一直都舍不得戴……”
萧临楚再次从凤逸寒手中接过发簪,迎着月光,珊瑚红的发簪在月光下璀光流灿,“很一般的发簪啊,你要是喜欢,明天我把京城所有的琉璃发簪收集起来送给你!”
“不需要,以后你管好你后院的女人就行了,让她们不要没事就来找我的麻烦!”凤逸寒站起身来,声音低缓,乍听之下,有丝幽怨。
“凤逸寒,你是故意气我,是吧?”萧临楚将断掉的发簪收入衣袖之中,站起身来。
静“我哪有气你,祈殇大哥说,你不能动气,让我不要再惹你生气……”凤逸寒转身朝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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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寒……”萧临楚从后面抱住她,他灼热的胸膛贴上她柔弱的脊背。
凤逸寒弯腰,想要逃离,他却低身,将她越搂越紧,他的声音低缓,磁性十足,“逸寒,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但是,我不愿意在面对你的欺骗和背叛,你明白吗?”
珍凤逸寒脸色微变,迅速的用苦笑掩过,“萧临楚,你怀疑我在王府对你有上面目的吗?明天我就走,我本来,就应该跟冰墨在一起……”
“住口!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萧临楚将凤逸寒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一瞬不瞬,“逸寒,阮冰墨的事情,我不想再多说什么,我知道在你心里,阮冰墨永远排第一,这是我欠你的,所以不管你怎么对我,我不会有任何怨言,但是如果你和阮冰墨商量好了,设下一个圈套给我,你不如现在拿把刀,杀了我,然后带着你想要的东西远走高飞!”
“你想多了,冰墨生性单纯,他不会设计任何人!”凤逸寒逃开萧临楚的怀抱,不敢看他的眼睛。
“到现在,你仍是这么相信他,如果你对我有对他的一半,我死也瞑目了!”萧临楚苦笑,胸口隐隐作痛。
“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凤逸寒眼睛有瞬间的酸涩。
“你休息吧,王府中的那些女人,我明天会送她们出府,这辈子,我只要有你一个就够了!”萧临楚对着凤逸寒的背影自顾自的说着。
凤逸寒没有回答,留给他的,是一个柔弱倔强的脊背。
翌日,萧临楚拿着发簪在书房发呆,旁边站着力翔,终于力翔忍不住了,开口,“爷,你已经拿着发簪看了两个时辰了……”
“力翔,你说,王妃她对我,到底有没有那么点意思?”萧临楚将发簪放在书桌上,浓眉紧蹙。
“爷,据我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