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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破风而过,钉在树上,是枚飞镖。
顺着飞镖的来路看去,一个黑衣女子背着月光傲然而立,纤瘦的身形,孤冷的面容,隐约可见绝色的脸上浅浅的疤痕。
“姐姐!”凤逸寒欣喜的大叫,跑上前握住凤逸雪的手。
凤逸雪没有拒绝,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冷然道,“你的警觉性怎么那么差?如果我是敌人,此刻你已经死了!”
凤逸寒微笑着拉着凤逸雪的手往前走,“姐姐你又不是敌人,再说,哪有那么多敌人?”
“你太天真了,你知道皇后养的杀手血衣,接了个任务,是什么吗?”凤逸雪随着凤逸寒往人多的地方走去,河边人少,她们在这里反而不安全。
“杀手?血衣?皇后要杀谁?”凤逸寒握着凤逸雪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指尖微凉。
“杀你!”凤逸雪停住脚步,一瞬不瞬的盯着凤逸寒。
“为什么?”凤逸寒蹙眉,她记得,她并没有见到过皇后长什么样子。
“这就要问你,是不是得罪过独孤家什么人了……”凤逸雪看着凤逸寒若有所思。
“姐姐,你知道不知道独孤青。”凤逸寒和凤逸雪走进一家酒楼,立刻有店小二来招呼。
“听过,独孤家的掌权人,少年有为,手掌东祈四分之一兵马……”
“嗯,应该是她要杀我!”
“独孤将军为什么要杀你?”
凤逸寒思索了片刻,就将她和阮冰墨认识的过往,以及阮冰墨和独孤青那段不堪的过去,包括她和阮冰墨的婚约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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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雪沉眉思索了片刻,低吟道,“都说阮冰墨是个断袖,原来是真的,他遇见你后,就正常了吗?”
凤逸寒摇头,食指饱蘸了茶水,在桌面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女扮男装。”
茶水所写,后一笔刚落下,前一笔已经干涸,待她四个字已经写完的时候,字迹全干,一点痕迹也无。
凤逸雪却是看了个明白,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她要杀你,你和阮冰墨的婚约,天下皆知,不少人知道独孤青和阮冰墨的过往,由此肯定有人怀疑她的身份。”
大婚8
凤逸寒有些心悸,以前阮冰墨为了保护独孤青的身份,杀了不少无辜的人,现在居然将他们的关系公诸于众,真的只是请求皇上赐婚那么简单吗?
凤逸雪思索间,一个高大的人影走过,光线突然黯淡下来,两人抬头,是萧临楚。
萧临楚在凤逸寒身边坐下,伸手倒了杯茶,低声道,“你们太大意了,身后有人跟踪都不知道。”
“你怎么会来?”凤逸寒挑眉,看着背后,没有看见跟踪人的影子。
“是楚王通知我出来见你的。”凤逸雪开口解释,她一直躲在深宫,根本就不知道凤逸寒已经来了京城。
经“你明天要和阮冰墨去湘南边疆,今晚再不见面,明天就没机会了……”萧临楚张望着四周的人,轻声道。
“姐姐,你跟我一起走吧,那个皇帝,我怎么看,他都不像好人……”凤逸寒伸手抓住凤逸雪的手,秀眉紧蹙。
凤逸雪叹息,萧临楚则是装没听到,四周张望着看可疑的人物。
墨“逸寒,我走不了,我只能呆在他身边。”凤逸雪收回手,眼睑半垂。
“为什么?他用药物控制你了吗?”凤逸寒急切的看着凤逸雪。
“不是,我也解释不请,皇上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你就明白了,我们所有的人,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凤逸雪说的很模糊,神情闪烁。
“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上了皇上?”凤逸寒压低嗓音,盯着凤逸雪的眼睛。
“你就这么认为吧,反正,我不能离开他,我所有的希望,都在他身上。”凤逸雪捧着茶杯,热气氤氲下的脸孔有些模糊。
凤逸寒沉默,萧临楚就更加沉默,这两姐妹可真奇怪,这种话大庭广众下谈论,脸都不红,就算是男子,说出来,可都有些顾及,她们可真的奇人。
“逸寒,我查出那两块玉佩的秘密了。”凤逸雪放下茶杯,显然已经把萧临楚当成了自己人。
“原来,那两块玉佩,关系着一个藏宝图,好像跟湘南王有关,爹以前,曾经秘密的和阮枭列见过面,可惜爹现在失踪了,要不然,他一定知道藏宝图的下落。”
凤逸寒抬眸,惊奇的道,“你怎么知道的?原来真的有藏宝图。”
“她是皇上手下绰号猎鹰的第一杀手兼情报收集,当然会知道这些……”萧临楚淡淡的开口,转眼间,隔壁的几桌客人已经走的干干净净。
“我们的话,会不会被那些人听去?”凤逸雪蹙眉,暗自捏了下衣袖中的飞镖。
“放心,力翔在外面守着,他们听去了,也没办法告诉别人。”萧临楚食指敲打着桌面,环顾着四周。
凤逸寒还楞在凤逸雪“特工”的身份中不能回神,半响,她才开口,“姐姐,你做特工多久了?”
“从皇后把我杀死的那一刻,我就是了。”凤逸雪无所谓的开口。
萧临楚一时有些消化不了两人的对话,站起身来,“你们慢慢聊吧,我去附近看看,这里已经被我包下来了,不必再担心会有人偷听你们讲话……”
大婚9
凤逸寒点头,目送着萧临楚出去,看着他消失在门口,凤逸雪一把抓住凤逸寒的手腕,“你跟萧临楚是怎么回事?你真的要嫁给阮冰墨吗?”
“姐姐,你也觉得不太妥当吗?”凤逸寒试探的问了句。
“没,我比较支持你和阮冰墨在一起,萧临楚不适合你,相信我,离他远一点,不然,以后你会痛苦的……”凤逸雪的话若有所指。
“嗯,萧临楚现在已经变了很多……”
两人一直聊到东方泛白,清晨的薄雾下,护城河旁边的秋海棠若隐若现,火红的海棠,妖娆似血。
凤逸雪警惕的看了下四周,沉声道,“萧临楚,你送逸寒回去,前面有两个尾巴在等着我……”
“嗯,你小心一点,我让力翔跟在你后面,有事你叫他一声……”萧临楚将凤逸寒护在身后,眯眼看了看转角处几个黑衣人。
凤逸雪如来时一样,身形一转,瞬间就没了踪迹。
“走吧,我送你回去。”萧临楚转身,揽住凤逸寒的肩膀,脚尖点地,飞掠而去。
另外一边,阮冰墨在护城河边等了一个通宵,他和她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不是没想过和她一起放弃一切笑傲江湖。
只是他放不下阮枭桀的心愿,爹和娘牺牲了那么多,只为了守护一个湘南王位,他会完成他们的理想以后,放下一切随她浪迹天涯。
晚上,他本是要将自己的计划对她全盘托出的,他想求她给他两年的时间,两年以后,局势定下,他还是她的凤阮冰墨。
本想就这么瞒着她,计划自己的一切,当他发现她离他越来越远时,才发现,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豁达,他不想看见她和萧临楚在一起纠缠不清的样子,他更不想看见,萧临楚为了她放弃一切的样子。
逸寒,只需要两年……
阮冰墨闭上眼睛,妖娆的秋海棠带着醉人的芬芳,他双手抱胸,斜靠在海棠树上,深夜的护城河氤氲着一层雾气,蜿蜒向远方,如天际飘下的一条绸带,时重时浅的雾气飘渺的恍如仙境。
阮冰墨换个姿势,看着远处的灯火,还有尚未打烊的酒楼,风中摇曳不定的灯笼,孤寂的如落单情人的眼睛,他垂首,看着脚尖,浅色的靴子沾上了尘埃,跺脚,那尘埃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落下。
渐渐的,他环胸的双臂有些麻木,天空已经开始泛白,第一缕光线破云而出,接着是第二缕,清晨的薄雾已经被光明驱散,接着是第三缕,最后是光芒万丈。
阳光刺的眼睛生疼,阮冰墨伸出修长的手指遮住刺眼的眼光,白皙的手指在阳光下,几近透明,指尖隐约可见当初他为了她抚琴留下的疤痕,焚心琴,不是不疼的,只是当他看见她为他落下的眼泪时,疼痛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从心头逸出一声叹息,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原来,他已经变得这么贪心了,只是等了她一夜而已,怎么会有失望之情,他承诺过,在他有生之年,会照顾她一辈子。
大婚10
缓慢的朝别院走去,一夜,对某些人来说,转瞬即逝,只是闭眼的功夫,对某些人来说,是漫长的几个世纪,犹记得,那个笑起来会露出牙齿的女子对他说,“大帅,你能放下以前的心结吗?”
他回答她说,“逸寒,给我时间,给我时间放下往日的心结,给我时间重拾爱的勇气……”
现在,他想告诉她,他已经没有心结了,他只想,好好的,独爱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可以陪着他,共进退,同生死……
经回到别苑的时候,阮冰墨看见了萧临楚,那个俊朗无匹的男子,将怀中的凤逸寒放下,微笑着揉着凤逸寒稍显凌乱的头发。
凤逸寒仰头,灿烂的微笑,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然后边挥手边走进了别苑。
原来他们昨晚一夜都在一起,阮冰墨很想笑,胸口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蹂躏,深呼一口气,进门,看见了从他房间走出的凤逸寒。
墨“冰墨,你去了哪里了?是刚起床,还是没有睡觉?”凤逸寒挽住他的胳膊,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眼底有淡淡的眼圈。
“我刚起床,出去走走,东西收拾好了吗?马上就有兵部的人过来和我们一起出发。”阮冰墨看着凤逸寒,绝美的脸上有一丝疲惫。
“嗯,我没什么好准备的,对了,我昨晚在护城河等你了,可是你没有出现,后来我遇见了我姐姐,就跟她告别。”凤逸寒微笑着解释,没有看出阮冰墨眼底的不耐,他一直都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
“昨晚有些事情,所以没有去护城河,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出发的时候我叫你。”阮冰墨淡然的进门。
和南轩国这一仗,打的是历史以来最顺利的一次,半年前镜湖之战,南轩已经伤亡惨重,这次发兵,只是听见东祈内乱的消息。
皇帝萧临风派的将领,不将湘南王的旧部当做自己人,送死的苦战全部是湘南兵的,有利可图的功勋之战,全部交给自己人,当然会军心不服。
这样就导致了一战败,再战降的事情发生,阮冰墨在湘南兵马中颇有威望,加上镜湖之战名声大振,他接手湘南兵马,是军心所向。
经过了上次大败的经历,军队早已蓄势待发,这次又有阮冰墨亲自挂帅,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南轩的铁蹄赶出了东祈地界。
凤逸寒恢复女儿身后就不允许踏进军营一步,从此养在了湘南王府的深闺之中,还好阮冰墨这一仗时间并不长,只是半个月而已。
半个月以后,阮冰墨凯旋而归,没来得及卸下战甲,人已经赶往他以前还是世子的时候住的房间,凤逸寒坐在窗户上,白色的衣衫,齐腰的长发,她总是很懒,懒得梳繁琐的发髻,于是经常长发披散。
看见门口天神一样出现的阮冰墨,凤逸寒站起身,人摇摇晃晃的站在窗台上,不确定的道,“冰墨,不是说三天以后才可以回来吗?”
“是的,我很想你,所以就快马加鞭先赶回来了……”阮冰墨气息不稳,风尘仆仆。
大婚11
还有比这个情话更动听的吗?凤逸寒从窗户上跳下来,阮冰墨上前一步,人就刚好跳在了他的怀里,他抱着她,迫不及待的走进屋里,反脚把门踢上。
身躯将她压在□□,厚重的铠甲压的她直喘息,双手推拒着他,“冰墨,你好重……”
“逸寒,我们成亲吧,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