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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境况也不知道会被带到那里去,想逃跑,现在绝不可能,就她一个弱女子,如果挣扎一定会被打晕,看样子只能到了地方再作打算。那群人带着沈琴清跑了好久才到了一处院子里,将她抛下后就说道:“钱镇长,咱们可是谈好了价的,人我给你带来了,钱呢?拿来。”
沈琴清趴到在地上,听到“钱镇长”三个字的时候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必春儿是受了这镇长的胁迫吧,才会这么做,沈琴清顿时有些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背叛,只是逼迫而已,同时她也更加地厌恶这个镇长来,就这样的品行,为什么能当上镇长呢!钱镇长谄笑地奉上银两道:“真是辛苦各位爷了,这是你们的报酬,分文不少,几位慢走。”领头的接过钱袋看了一下后,对着兄弟说了声“走”就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沈琴清感觉到那些人走远后,钱镇长就朝着她走来,嘴里尽是些猥琐的话语,“哎呦,我的小美人啊,你可真是好本事,花了我这么多银两,非得好好折腾一下你不可。”说着就伸手凑近沈琴清。
沈琴清一个鲤鱼跃龙门跳了起来,狠狠将那钱镇长一掌拍飞了。钱镇长就像是掉线的风筝一般坠落,直直朝着一肩屋门去,正巧屋门就开了,出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大概就是钱镇长的妻子了,被自己的相公迎面砸中后摸到了一身的血,再看了看沈琴清,立马惊呼道:“来人啊,来人啊,给我抓住她!”
一时之间,镇长家就热闹了,底下的随从一个个抄起刀棍直冲沈琴清而来,沈琴清的迷药药效毕竟还没有过,寡不敌众,只好先逃出了院子,后面的人紧追不舍,眼看着有人的刀就要砍到沈琴清的时候,一把折扇打偏了那刀。沈琴清只觉得腰间一紧便被抱着不知飞向了何处,迷药的药效渐渐发作,她就昏厥了过去。
昨日花之江湖篇 52。在下段羽弘
沈琴清幽幽转醒,看着陌生的窗幔和布置,脑子有些混乱,甩了甩脑袋后,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饮下,脑子有些清醒了,才想到自己昨日里差点被刀砍到,然后有什么东西闪过救了她,紧接着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坐在桌边思索得出了神。只听见一声“吱呀”的开门声响起,走进来一浅衫男子,眉目如画,温柔如水,手执一把折扇,翩翩而入,见到她醒了,喜上眉梢,彬彬有礼地问道:“姑娘醒了?”
沈琴清点头,不确定地问了一句:“昨日可是公子救了我?”
那浅衫男子抿嘴一笑,“不过是举手之劳,姑娘怎会遭人追杀?”他不过随便一提,也不确定她是否会告知。
沈琴清看此人虽然温文尔雅,但就怕是伪君子,也就不愿多讲些什么,只想早点离去,想到自己逃了,那个卑鄙的镇长会不会去找阿离他们的麻烦,那就糟了,想到这,沈琴清起身就对那男子道:“公子,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敢问公子贵姓,来日必当回报。”
男子看着她一副江湖儿女的作风,不由觉得滑稽,不禁弯起嘴角,喜道:“在下段羽弘。”
“段公子,小女子尚有事未了,这就告辞了,公子包涵。”说完沈琴清站起身来就要门外去,只是才站起来,头就隐隐作痛,她强撑着走到门口,还是支持不住,向后仰去。
段羽弘眼明手快地接住了她落下来的身子,搂住她的腰道:“你的迷药药性刚散,现在身子还虚着,可是走不了多少路,还是安心呆在这里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吧!”
沈琴清自己也明白自己的情况,的确是不能强撑着了,可是她又担心阿离他们会出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看身前的这人,又是完全陌生的,不知道能不能信他,就怕他是披着羊皮的狼,咬了咬牙,强撑起身子道:“不行,我必须去。”
段羽弘对她的倔强也无奈了,放下身段柔声说道:“什么事比你的命还重要,若是放心就交给我吧,好歹救过你,是不是?”听到段羽弘这话,沈琴清心动了,想想也是,虽然此人不知深浅,但是至少救过自己,应该可以信任的。为难地开口道:“公子,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去土镇边界的山林里的一处宅院里,将一个名唤'阿离'的男子带出来吗?”
“阿离?可是你的亲人!”段羽弘听着如此亲密的称呼,不知为何就问出了口。
“嗯,他算是我很重要的亲人。”沈琴清回答的不清不楚的,想起梦里的人,她有种那个人才是她很重要的人的感觉,至于阿离,有些把他当成了弟弟吧。
段羽弘在听到沈琴清的回答后,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心情愉悦地说道:“那姑娘你先好好休息吧,我这就去把他接来。”说着就出了门。
沈琴清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回到床上又睡不着,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床顶,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一刻也不愿放松。
门再次被打开了,沈琴清一下子就坐起身来,目光直直看向门口,可是只有段羽弘一人回来了,身后无人,她急着下床,抓住段羽弘的衣服道:“阿离呢?”她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让她不由地缩了起来。
段羽弘看到她这副模样有些手足无措了,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想想他在听到那件事的时候,已经能猜到她有多么的悲痛了,只是现状更加不容乐观,她还没听到事情的经过就已经这样了,万一知道过程,她还受得了吗?段羽弘在犹豫,是告诉她实情还是先瞒着她。正在段羽弘难以抉择的时候,沈琴清变得平静异常,走到桌边坐下,淡淡地问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额。。。”段羽弘首次词穷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着沈琴清很是不忍,而且莫名的不想看见她的泪,也许在救下她的瞬间,他还遗失了他的心,早在那一刻,月光下接下她的身子,看着她清澈的双眸的时候就已经毫不知情地沉沦了,这就是爱情吧,不合常理,摆脱不了,又心甘情愿。
沈琴清见段羽弘长时间不开口,就知道他为难了,站起身来道:“没事,你不愿意说,我就自己去问去看。”说着就打开了房门。
“不要!”段羽弘一声惊呼将沈琴清半露在门外的身子拉了回来,快速地关上了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与沈琴清四目相视,两个人凑得很近,姿势很暧昧,房间里的气氛隐隐在升温。相望好久后还是沈琴清先推开了段羽弘,走到另一边,背对着他问道:“公子,你说吧!我应该知道实情。”实情两个字说得斩钉截铁的。
段羽弘失神地盯着自己的胸膛,那是沈琴清手触过的地方,一时间居然愣住了,没听到沈琴清的问话。沈琴清说完后,见身后半天没反应,只好转过身子,入目的是段羽弘看着她慌忙逃窜的深情目光,她有些紧张了,故意偏过身子,不去看他,再次问道:“段公子,请你告诉我阿离到底怎么样了?”
段羽弘反应过来后,难得尴尬得羞红了脸,干咳了两声后点了点头,打算说出实情。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那声音很急促,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而段羽弘则是在听了一会儿后立刻开了门。走进来一个白衣女子,一脸的惊慌模样,看到段羽弘后唤了声“公子”后就趴在他耳畔私语了一小会,段羽弘听完后,眉头一皱,偷偷看了沈琴清一眼,眼里满是抱歉。
沈琴清不解了,但是总有种跟自己有关的感觉,她越发急着想知道阿离的情况了,焦急地看着段羽弘道:“你倒是快说啊,阿离怎么了?”
段羽弘摇摇头,看着沈琴清道:“好吧,现在不得不告诉你了,那个叫阿离的人,他。。。”
昨日花之江湖篇 53。阿离之死
“他死了。”段羽弘还是说出了口。
“什么?”沈琴清身体一僵后,震惊地摇了摇头,眼里含着泪珠对段羽弘道:“不,不会的,不可能,不,我不信!”沈琴清连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身后的洗漱架子,一时之间“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
“你安静点!清醒点吧!”段羽弘抓住沈琴清的两肩用力地晃动着,努力想要她恢复神智,明明知道她一定会伤心欲绝,却不得不说,心里有些懊恼和后悔,只能紧紧地搂紧沈琴清,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任由她锤着他的肩膀,发泄着心里的痛苦和无助。
沈琴清真的不能相信,那样一个憨厚可爱的人就这么消失了,怎么会这样,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得罪了那个镇长,也不会发生后面这一系列的事,都是自己的错,沈琴清想着想着,就猛砸自己的脑袋,嘴里嘟囔着:“是我,都是我,都是我的错。”一时之间泪如泉涌,顺着面颊流下,沾湿了衣襟,浸透了段羽弘的肩膀。
“不是的。”段羽弘抓住沈琴清砸着自己的双手,“这不是你的错,是那镇长罪有应得。”
“什么意思?什么叫罪有应得?那镇长怎么了?”沈琴清听到这句话时不懂了,一脸泪迹地看着段羽弘。
“他也死了。”段羽弘风淡云轻地说道。
“什么?死了,我那掌把他拍死了!”沈琴清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嗯,你的那掌大概是用尽了全力,他一掌致命,当场而亡,他的夫人见她相公死了,痛苦不堪,便派人四处去搜查你,怎料阿离得知你失踪的消息后就猜到是那镇长搞得鬼,直接单枪匹马地就冲到了镇长家要人,镇长那夫人见找不到你,就将阿离捉住,活活打死了。我去时只能带回了他的尸体,本来吩咐燕儿好好安葬了他,再来告诉你的,哪知。。。”段羽弘说到这就停顿了下来。
“哪知什么?”沈琴清听到这已是有些痛得毫无知觉了,或许是已经痛到了极致了吧,语气越发的平静,泪水也止住了,淡淡的说道。“哪知那阿离的尸体在下葬的时候居然不见了!”段羽弘也是有些奇怪,有谁会把一个村人的尸体偷走,说起这话的时候也是震惊的。
“尸体不见了!”沈琴清放大音量,推开段羽弘道,“你的意思就是连他的尸体,我都见不到了?”见到段羽弘点了点头,沈琴清最后一丝意识也消散了,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段羽弘再次眼快地接住了沈琴清的身子,将她放到了床上,轻轻掩上被子,示意了一下燕儿后,两人退了出去。到了客栈的另一间屋子里,段羽弘才细细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消失了,燕儿你办事从来没有这么失策过。”
“秉主子,我雇了几个人正要下葬的时候,出现了一个高手劫走了那个尸体,我武功不及他,是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惩罚。”说着燕儿就跪了下来。“好了,下不为例,你去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段羽弘冷声道,再也没有了面对其他人的温柔。
“是。”燕儿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段羽弘一个人站在屋内,看着楼下的风景,浅衫飘飘,一丝丝寂寞在周身环绕着,独立到了傍晚,看着夕阳西下才收回了意识,去了沈琴清的屋子。站在门口,有些不敢推门而入了,轻叩了几下门板后,里面毫无声响,段羽弘一想不对劲,大掌推开了房门,只见床上空空如也,棉被杂乱,早已不见了沈琴清的人影。
段羽弘立刻转身朝着土镇深林里那处飞奔而去。天也在悲鸣,哗啦啦的雨声越来越大,山路被打湿了,很滑很滑。泥泞的路上,一个桃衫女子艰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