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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再安排一个人去把你治好行不?那你说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想他这个阎罗王还真当得窝囊。怎么出了这码子的事?以前从未有过的。
“暂时说好了,我叫钱曼妮,年龄21。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阎罗王弹了弹指,生死薄上一番,马上查出这一个人。居然可以活到八十三岁?怎么给勾了回来?再叉指一算,脸色一变,摇了摇头,眉头也皱了起来,说道:“怎么回事?呃……那里已经有一个生命在存活着了。啊?”
阎罗王向黑白无常使了使眼色,一起把言坠儿推向某个方向。
言坠儿问:“谁?是谁在那里?”
“天机不可泄露。”
“什么?是不是……”声音越来越远,望着越来越远的阎罗王,言坠儿只觉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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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作亮,
一切都不曾有过改变。
还是一样的山,一样的地方,一样的情景,就连被树枝给挂着的人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树枝,摇摇欲坠,似断不断。
言坠儿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慢慢地睁开眼睛,习惯性地想伸伸腰。
呀!腿好痛,头好晕。
等等,这是什么地方?还被吊着,妈的,谁这么缺德?
番外17
呀!腿好痛,头好晕。
等等,这是什么地方?还被吊着,妈的,谁这么缺德?
拼命地摇动着,想摆脱掉后面卡住她的树枝。
吱一声。
树叶断了,她也得到解脱了,
只是,一口气还没松下来,整个人却往下面直线掉落。
悲催的!
怦!
一声怦响之后,巨大的痛袭击而来。
她直接晕死过去。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还好,不是躺在树叉上,而是躺在床板上。
只是,头被包了好几圈的白布,左脚被绑成个种子高高地挂着,嗯,她好像还闻到一股很浓的药味。
惨糟了,这是什么情况?
全身动弹不得。
阎王殿那里没呆成,她倒跑到这里来呆了,当时阎罗王不是说她只是骨折……呃,这就是骨折?啊啊,他还说不能用……难道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不要!她想念某人,想草儿!那梦如果是真的,那阎王不是说会安排人救她吗?
呜呜,难道被骗了?
啊啊啊……
难道那不是在做梦吗?
“啊!”不小心扯动伤心,痛得她真咧嘴。
“姑娘,不要乱动,你的伤口刚刚包扯好,而且我刚刚把你的腿用木板给固定好了,千万不要乱动,不然的话一切就都白费了。”
门口走进一个老者,看到言坠儿醒了,把手里的药放下来,再去查看着她的伤势。
“为什么为把我腿吊起来,哎,还有,请问你是谁?”言坠儿疑惑地看着老者,再看到着自己的腿,还是很痛。
番外18
“为什么为把我腿吊起来,哎,还有,请问你是谁?”言坠儿疑惑地看着老者,再看到着自己的腿,还是很痛。
“你管我是谁,好好躺着,你的腿断了,不吊起来医,难道还是弯着治了,再乱动的话,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你的腿治不好,不是我的医术不行,而是你不合作,知道了没?”老者瞪着言坠儿,很小心地看着自己小心包扯好的腿包。
虽然那条腿不是他的,但却是他要治的,如果治不好的话,那他的一世英明不就是全被她给毁了?想想……唉,他在地府当差,也怎么当到人间来了?……(原来是鬼医!)
“什么,我的腿断了,只是我还觉得它很痛啊。”
“断了当然会痛啊,真是笨,不想没腿的话,就好好呆着别动。”
“可……能不能治好?”还是比较关心这个,他是谁她以后慢慢会知道的,可最大的问题还是她的腿。
“能,没我治不好的伤。”老者瞪了一眼言坠儿,貌似有点气她信不过他的医术。
“那要多久才能好。”
“一年半载之内你就不用起床了,躺着吧。”
“啥,你说什么……呀!”
痛!
一年半载?那比要她的命还痛苦,而且她好像还遇到了一个怪人。
悲催的。
阿门,佛祖,耶稣,上帝,谁来救救她啊!
呜呜……都是自己活该,干嘛要拿罪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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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后:
原本以为那个怪人医者只是唬唬她,
说什么治她的腿要个一年半载的,当时,她只是吓了一跳,也没当一回事。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她的腿还是吊着,药换了一层又一层。
番外19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她的腿还是吊着,药换了一层又一层。
两个月过去了,腿不用吊着了,
只是,药包了一层又一层。
半年过去了,腿不用吊着,
结果是身子不能动,难道伤的不只是脚?
呕血!
身子越来越差,也越来越想王府中的某一个人。
怎么办啊?好想回去!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时间都这么久,会不会把她给忘记了?!
等到,能走,能动,会跳,会跑,已过一年了。
而这一年的时间里,她就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而唯一接触的,就只有那个整天在她耳边哆里哆嗦,念念叨叨个不停的怪人医者。
而在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告别老者的时候,其实,她是想说,她终于可以摆脱掉那个老怪人了,很多时间她都觉他不像人……例如,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吃过东西!
老是阴阳怪气的,和黑白无常有得拼……
虽然两人平时也有不少斗嘴,但真要离开的时候,还真是有点不舍。
只是,她好像还更想某个人了。
言坠儿没想到的是,她这一摔,把她人生的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而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次的离开,
让很多本不该发生改变的事情,却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等到她再回来收拾的时候,
却顿感似乎是为时已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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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
三个大字还是如当初一样挂着没变,
而王府外面似乎也不见多少变化,
门依然紧紧地关着,透着一股距人于门外的气息。
可是站在府门口。
她眼泪居然哗啦啦流着……
番外20
突然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想念这里!
这里才是她的家啊!
以前那么抗拒,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拥有的一直是最珍贵的。
怔了很久很久。。
以前都是开着门,可是现在怎么关着门呢?
怎么回事?
她激动得上前,叩,叩,叩!
奇怪,怎么没人来开门。
叩,叩,叩!
门吱一声打开了,出来一个年轻的侍卫。
面生,没见过,新来的吗?
“请问姑娘要找谁?”侍卫问着,却仍然把门口挡着没让她进来。
言坠儿一怔,她不认识这侍卫……喊她姑娘,也就是说,他也不认识她?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再抬看望上,上面写着四亲王府,没有错。
“我回……嗯,我找四王爷。”本想说自己是王妃的,想了想,马上又改了口,当时她出走的时候他都还没来,怎么会认识她。
“王爷不在府里,姑娘请回吧。”侍卫想也没想,也没再多瞧她一眼,即关上门了。样子还挺冷漠的。
言坠儿愣在当场。
她再敲门!
大力的敲,结果门又开了,还是原来的侍卫。
侍卫还算客气的扫了她一眼,再问:“姑娘,都说了,王爷不在府上。而且我们王爷也不见客。”敢随便放人进来,他又不想死。说着又要关门。
这时,言坠儿用手撑着门,不让他关,赶紧喊:“那我找陈毅。”
“陈总管也不在。”侍卫有点不耐烦的回答着她,
王爷见不到,就改见陈总管了,估计也是想进王府的女人。
只是他才没那么好骗。
番外21
“也不在,怎么都出去了,那我进去找草儿好了,哦,我跟草儿是姐妹。”言坠儿饶过侍卫就想进去,无奈被挡了回来。
“这里是王府,你不能随便进去,你还外面等着,我去问问草儿姑娘有没有空出来见你。”侍卫都要骂人了。
话一讲完,侍卫就把大门怦一声给关上了,
空留言坠儿站在门外,愣愣地盯着关上的大门。
呕血!
她进自己家的门,还不许她进去。
她见自己院里的人,还让她在外面等着。
有没有搞错,规距哪去了?
好委屈啊,不过又好自作虐不可活。
虽然这一年没回来是迫不得已,但逃跑也是自己有错。
她等啊等,等到太阳升得老高,
再往西斜,也不见有人再出来开门?
怎么回事啊?!!!!!!!!
人呢?人呢?人呢?!!
她等得肚子都饿死了。
再敲门,结果还是那侍卫,她气道:“你没有喊人吗?”
“怎么又是你?”侍卫一瞧她普通的衣着就抿嘴,“你高攀不起咱们王爷的,姑娘,快离开吧。”
他正在关门,很显然刚才没有去叫草儿。
门一关,言坠儿想死的心都好。
进自己的家门怎么变得这么难?
……
没一会,门突然吱呀一声再次打开。
言坠儿突然眼睛一亮。
瞅着眼前的草儿,真的假的?不会这么巧吧……
“草儿,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太想你了。呜呜!!!!!……”
见到熟悉的人,言坠儿激动得差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扑上去就抱着草儿,简直是她的救星,
她给拒在门外,都不知道下一刻应该怎么办。
番外22
见到熟悉的人,言坠儿激动得差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扑上去就抱着草儿,简直是她的救星,她给拒在门外,都不知道下一刻应该怎么办。
“呃,你……王妃,你是王妃吗?”
草儿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愣了很久,也跟着激动起来,
哇的一下,眼泪缺堤,哭了起来。
抱着言坠儿也不放,“奴婢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呜呜……”
“嗯,是我,我又回来了。”
嗯,还是这里感觉最好,以后她再也不离开了,
就算死,她也要老死在这里,不走了。
只是,夏候煜会不会气她走了这么久?
突然间,她很担心。
“王妃,快,进来再说,你不知道…………”
草儿拉着言坠儿边说边往南院方向走去,
独留那个开门的侍卫愣在原地不动,
惊地转过身去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个人。
突然惊觉自己是不是在麻烦了,
刚刚他好像把王妃拦在门外,然后又把门给关上,
让她在外面等着,还有,他还说了什么……
今天还真是不该替守卫的人出来看门,
要不是今天守门的人闹肚子,他也不会在这里,
只是,似乎说什么都太迟了。
唉,头慢慢地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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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番梳洗之后,草儿就不停地在她的耳边说着,
这一年内发生了什么大事,小事,从南院讲到北院,再从北院讲到门口,全府的每个角落都没放过。
讲起来似乎口都不渴,还是她提醒草儿该喝口水再慢慢说。
番外23
只是没想到,才一年不见,草儿就变得这么话多了。
如果一直放任她这样不停地讲,
估计一天一夜她都还没讲完。
只是,草儿讲是讲了,但她好像少了一件事没讲,也少了一个人没有提到的……夏候煜。
没错,草儿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过有关他半个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