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这人居然还戴着这么一副,实在叫老燕感到好生亲切。
这大概是一个怀旧而且不休边幅的人了。除了眼镜很有性格,他身上的其它零件也充满了个性。
最大的个性,是他的颜色:黑!
一水儿的黑。
从头黑到脚,从里黑到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无一零件不黑,简直就是一个传说中的绝对黑体。
除此外,他的头上还扎着数十个鞭子一样的东西,不过那绝不是鞭子,那玩意尖端还镶着一个个的眼球,分明是外挂的眼睛。
那鞭子(姑且如此称之)不安分地到外晃悠,带动着尖端的眼睛也这里瞅瞅那里瞅瞅。搞得那戴着眼镜的两只眼睛完全成了摆设。(注1)
再多的老刘也没心思看了,对方明显是个学究,战斗力可以想像,根本没有分析价值。
“他是谁呀?”小孟回答。
“你跟他很熟?”那学究指着小孟问老刘。
“不是很熟,但总算见过。”
“这么说,他是真的失忆啦!”学究沉吟。“极品呀!没有了记忆,心里面就没有了成见,接受起新东西来,也要比正常人容易得多……”
************
注1:此人乃朋友客串,应其要求,我得对他的外貌有一番描写。他很久以前跟我说起过具体的形象,可惜我已经记不得了,只好随便写着。
第六十一章 众志成城
小常识:机器人的一生:曼恩殿收留的机器人将获得安全,失去自由,终其一生,他们都是喝油曼的忠实信徒——这是由喝油曼高明的技术保证的。
咱也附个风雅,开头吟湿一手,诗曰:
人生自古谁无屎?哪个大便不带纸?
有人占坑不拉屎,活活憋得你要死。
大便一坨成香山,小便一滩照童子。
坚既挺兮持且久,顶风也能便三尺。
正文:
“他失忆了?”
“他又失忆了?”
“快走啊!守城啦!”老刘正待问一个究竟,忽然不知何处传来这么一声。结果呼啦啦,瞬间从各个旮旯里钻出一茬茬的学究来。
学究们在街道上汇成一股巨大的人流,挤着老刘老朱不由自主离开了原地。不久便被挤到了高高的城头,城上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城下还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学究没能挤得上。
“这是干嘛呀老燕?”老刘在组队频道里边吼。周围吵得天都翻了,不吼根本听不到。问老燕则是因为老燕好歹也算此地土著,多少应该知道一点状况。
“你问我我问谁?”老燕瞅瞅四周,拿头碰了碰前边的学究甲。本想拿手拍拍对方肩膀来着,结果发现人挤人,挤得根本抬不起手来。
“兄台,咱这是干嘛呀?”老燕抵着学究甲的耳朵吼。
“守城呀!”对方也吼。“你不知道?你是奸细!”
听到奸细二字,附近忽然静了下来,接着更远处的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纷纷静了下来。
“大哥咋啦?”
“有奸细。”学究甲眼睛里射出一道光,直直盯着老燕。
人群呼地往后闪,活像奸细也能传染。
“兄台此言差矣,在下可不是什么奸细,在下是初到贵宝地,对此处情况不甚了解。如果在下是所谓的奸细,怎么可能不了解这里的状况?如果在下是所谓的奸细,就算我不了解这里的状况,那也只会偷偷地调查探访,又怎么可能这么白痴地直接请教兄台?”
“嗯此言在理,看来你的确不是奸细。听兄台讲话条理清晰,论证有力,想必是想到此地扬名立万的雄辩家吧?”
“莫非兄台也是?”老燕不好回答,只好转移话题。
“好说好说,在下来此地也混了一段时间了,倒也闯出了些许微名。最近公投出来的新人十大辩才中江湖人称西北四辩的,就是我和这三位兄弟了。”
周围雷鸣般地响起一片“久仰大名如雷贯耳”的赞扬声。
“客气客气,在下忝为西北四辩中的大辩,人送外号大辩不带纸。是形容在下思路明确,条理清晰,上场辩论连打大纲的草稿纸都不用带。”
又是一片雷鸣般的“久仰”。
“这位是二辩兄弟,”大辩目注旁边一人,“人送外号憋得你要死,这是形容二辩兄弟辩起来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辩得别人插嘴的机会都没有,能直接把别人憋死,所以叫憋得你要死,这个外号实在不是一般的传神呀!”
又是一片雷鸣。
“这位是三辩兄弟,人送外号香山童子辩,香山是他的出生地,童子是形容他天赋异禀,年少高才,出世不久即能言善辩,实乃神童是也!”
雷鸣。
“这位是小辩兄弟,人送外号顶风辩三尺。这是形容小辩兄弟辩起来气势惊人,气壮山河。就算东方的大风,也不能削减他的气势分毫。”
雷。
“原来是四位大辩雄。钦佩钦佩!不知大辩先生可否告之在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公交山的钟鼓你知道吗?”
“钟鼓?”老燕觉得名字挺耳熟,不由沉吟。
老刘想了想,忽然想起来,钟鼓就是那个操兵高手,能把手下的兵操练得竖中指都能发出个“扑”声来。
接着老燕也想起来了,想当初自己还在意念中跟他大战过三百回合来着……
“不知道吗?没关系,我跟你说哈,钟鼓这厮,你知道他有多可恶吗?他竟敢公然诬蔑我等,说我们是酸朽腐儒臭不可闻,还说什么百无一用是书生之类的恶语。哼,他不是说我等百无一用么?今天咱们这就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怎么给?”
“今年是轮到西北卫城换防,他取得了“攻城资格证书”,准备在今天攻城。我们来此帮忙守城,叫他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原来阴暗王城的八个卫城是可以易主的(美名换防),易主的频率是一年一度——不过是八个卫城轮着易,比如今年是东南易主,则明年是西北易主,后年是东北易主等等,这样摊分到八个卫城上面,每个卫城的换防频率就成了八年一度了。(主城是阴暗王的直属地盘,本来也包括在可以易主之列,不过阴暗王太变态,挑战的人从来都是输得很惨,故而渐渐没人敢去挑战,后来便把它从中剔除,规定(谁若是脑子烫坏了,)随时都可以去挑战主城的占领权。)
占据卫城有许多的好处,主要是经济与科技上的收益。攻占一次获利八年,八年以后,若是可以顶得住后来者的挑战,就可以再得利八年。没有期限,只要你够坚挺,成为阴暗王第二,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想攻城,也是需要资格的:条件就是获得(州内唯一的一块)曼恩器“攻城资格证书”。
持有“攻城资格证书”的山大王需提前一个月将日期告知当年轮防的卫城的城主,以使其做好准备。
除了使城主作好防守的准备之外,这样做还有一个用处:使城市的自动防御系统暂时停止运行一个月。
这一个月就是攻守城时间,这期间攻守双方可以自由出招。
一个月后,你也可以继续攻城,只要你有勇气面对城市的自动防御系统。
城市的自动防御系统就是那一个巨大的环形加速器,和城上密密麻麻的激光炮。
对于(除某些曼恩器外)连热兵器都不许使用的机器人来说,这些只许曼恩方面使用的高能粒子和激光武器,都是极为无耻的存在。
因为无耻,所以(近乎)无敌,这真叫人无语。
也可以不宣而战,甚至没有“资格证书”也可以攻城——当然,这两种情况下,城市的自动防御系统也是不会关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它规则。比如守城方可以投降——如果敌方势大,守城无望的话,不如趁早投降,免得战损烧钱
比如攻城方可以选择明年再战——如果今年的守城方特别厉害,就可以等明年轮到了其它城市再说。当然,你还得保证,那个“资格证书”到时候还在你手上。
比如一个城市一年最多攻防一次。守过一次后的城市不用担心这一年还有其它势力来打你——如果没有敢于对抗自动防御系统的狂人出现的话。
老燕如鱼得水似地跟周围的辩友们侃侃而谈,老沙等人则无聊地四处张望。小孟早被人流冲散,挤得不见踪影了。老朱倒还在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城头的防御设施。
守城方的城主现在急得头发都白了(如果他有头发的话)。
“该死的!这帮酸儒今天吃错药了?跑城头上添什么乱呢?”城主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
现在城头这么挤,自己根本没办法布防。
*************
憋诗酝酿了一番,情节也删改了不少,故而迟了点。
第六十二章 众口铄金
眼看着城市的探测器里已经出现了钟鼓大军的踪迹,城市里还乱糟糟像菜市场。自己的军队挤在人堆里抬抬手都有麻烦,这仗还怎么打?
城主琢磨着如果形势不对,是不是投降算了。
转念一想,反正今儿个输大概是输定了,这帮酸儒“好心”坏我大事,怎么可以不给他们点报答呢?他们不是热心守城么?得,让他们守。等钟军将这帮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究们打光了,世界清净了,老子再投降。
没错就这么办。
可怜这帮学究兴致勃勃帮人守城,却不知对方心里咒他们死光光。
远远地老钟来了。
老沙放眼望去,便见钟军当头是一排重步兵,前方顶着门板宽厚的大盾牌。脚底踏着轮子滚滚前进,这里是大平原,很适合滚着。
一目了然的防御阵型。
“他不是要攻城么?搞什么鬼?”
再看后面,左翼是骑兵,骑的是机器傀儡长角马,配合高速的冲刺,马头的长角顶人效果不错。
右翼是车兵,车兵就是一个机器人站在一台装甲车上,跟骑兵倒也差不了多少。因为是滚着前进,比骑兵节能,但对地形要求稍高,若是敌人在你路上整点乱石什么的,骑兵还能动弹,车兵却完全没辙。
老钟稳坐中军,脚下踏着一辆改装装甲车,车四周装着厚厚的钢化玻璃和臂粗的栏杆。
那些栏杆使得这车整个造型就像一囚车,显然是为着保险计。
这叫老刘等人着实惊叹了一番:见过怕死的,没见过这么怕死的。
后军一字儿排开一大排的投石车,由重军牢牢守护。
投石车?莫非这人以为凭几个石头,就能砸烂这十几里厚的钢铁城墙不成?那得多大个的石头呀!
老沙细细打量了一番,却没有找到任何石头。
老钟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推出这么多投石车,却不见一个石头。
明明是攻城的一方,却摆出防守反击的阵形,莫非他以为守城方会主动进攻不成?
老钟的行为赢得城头观众们的一致讥笑。
钟军慢慢停下,前军纹丝不动,倒也显出军纪严明的派头。后军开始捣鼓着投石车。
调好了,便见一队步兵站到了石头的位置上。
“硼!”投石车发出整齐的呼声。这队石头兵像石头一般冲天而起,从钟军阵中向城墙砸来。
“不是吧?这人钱多得慌还是咋?把人当成石头砸?”大辩在一旁边惊叹。
城头轰然大笑,活像看到了杂耍团精彩的空中飞人表演。
空中飞人被拋飞到最高处的时候,“噌!噌!”两声,张开了身后一大一小两对翅膀。
观众大哗!
“这小子怕死归怕死,倒是真敢想,将人当石头拋天上,再叫他们滑翔而下,一举冲到城头或是城内,只在一念之间。这高高的城墙完全成摆设了。”
果不其然,这帮飞人在空中打了几个回旋,聚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