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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评判,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展谓虽然被训斥,却一点也不畏惧,他是豁出去了要将朱复从“断袖”的深渊里拉出来,所以故意将话说得难听。
他就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刺激一下朱复,提醒他“断袖”是见不得人的一种感情,如果他一意孤行,就会给他带来耻辱。
柳如风见他主仆居然杠上了,心里乐开了花,也附和展谓说道:“是啊!大家都是兄弟嘛,有什么不能说的?朱兄如此遮遮掩掩。倒让我觉得你和宁小弟之间有什么不平常的关系了……呵呵~~对不起啊,我这想法也太龌龊了,你们别恶心啊!朱兄和宁小弟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有那种事?”
他就是想混水摸鱼,先搅黄宁丹和朱复的好事,然后再伺机而动。
“瞧你们两个,”朱复面上不高兴起来,他狠狠瞪了展谓一眼,才说道:“我先前不过跟丹弟说了两句有关云兄的玩笑话,不小心得罪了她而已。你们却来小题大做追问半天,也不嫌无聊?那都是些伤丹弟的话,你们别让我再提了。大家吃饭吧!”
展谓见主子发怒,也不敢太过逆他的意,只得撅着嘴默默吃饭。
宁小丹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了,这展谓和柳如风一个鼻孔出气。原来是觉得自己跟朱复关系太亲密,显得不太正常!
她不由好笑,心想:这展谓着急,定是不想自己的主子成断袖,只是这柳如风也如此着急,就不知是什么原因了?
不过既然他二人都反对自己与朱复亲密。那她倒偏要做出样子来气气两人了!
这样想着,她与朱复说话便显得越加亲密起来,还暧昧地帮着朱复夹菜。有时故意贴近了朱复说悄悄话。
这倒让朱复欣喜不已,所以也懒得再管展谓和柳如风两个,只与宁小丹谈笑夹菜。
一顿饭总算吃完,几人上楼,展谓和柳如风掉在后面走着。
“展兄啊。我看朱兄真是病入膏肓了!”柳如风故意看着前面朱复和宁小丹背影叹息说道。
展谓脸上闪过愤懑和担忧之色,低声问道:“先前柳兄不是说有良策么?说出来听听!”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柳如风见他中计,悄声说道:“展兄稍候避了他两人来找我!”
展谓点点头,于是不再多说,跟着朱复上楼。
回到楼上,宁小丹觉得身子有些乏,便对朱复说回房睡过午觉,朱复虽然舍不得跟她分开一小会儿,但担心她的身体,也只得点头同意。
呆瓜一向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宁小丹怕他乱跑,便从包袱里取出一个小算盘递给他,让他在走廊上的长木椅上坐着玩。
呆瓜的这个兴趣爱好,是宁小丹最近才发现的,她发现每次住店时,呆瓜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掌柜拨算盘,很专注的样子。
这使宁小丹觉得很奇怪,因为除了吃,她从来没有见到呆瓜对其他什么东西专注过,所以就买了一个小算盘试了试,果然呆瓜拿在手里爱不释手,一会儿将算盘子儿拨得哔哩啪啦地响,一会儿又拿着算盘摇来晃去,玩得不亦乐乎,一点儿也不显厌倦。
见宁小丹回房关了门,朱复百无聊赖回了自己房里,展谓跟了进去,也劝道:“主子你上午也累坏了,也躺一躺吧?”
朱复想着反正也没有事情可做,醒着等宁小丹醒反觉难熬,便点了点头,脱了外衣小憩一会儿。
“丹弟醒了,你可记得及时叫醒我!”他不放心叮嘱展谓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只知道惦记着他,赶紧睡吧!”提起宁丹,展谓便有些不耐烦,他催促着朱复快睡,然后好趁朱复睡觉的时候去柳如风那边问一问他到底有何良策。
朱复本来躺下身的,听他如此说,又坐了起来,板着脸叮嘱道:“展谓我再次警告你,我和丹弟的事可真不许你插手,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宁小丹分明是个女人,他朱复娶她天经地义,明正言顺,展谓对自己情义和忠心,朱复一清二楚,如果展谓真做了什么让他娶不成她,莫说自己会怨恨他,就是展谓自己知道真相后也不会原谅他自己破坏了主子的大好姻缘。
但他现在又不能将宁丹是女人的事告诉展谓,不然会惹得宁丹不高兴不说,展谓以后与宁丹同行也会顾忌重重,束手束脚,那样反而不太好了!
☆、第98章 柳如风的主意
… …
展谓听朱复这么郑重警告自己,有些心虚,嗫嚅说道:“主子的事,我哪敢管?……反正你们朱家这一脉就你一根独苗,你自己看着办吧!……而且你还得好好想一想,你家这一脉,是怎么得以保全下来的!”
“行了行了……”朱复不耐烦地冲他挥了挥手,说道:“在家里时,你老是嫌你父亲唠叨,我看你现在也跟他差不多了!总之,我做事是极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既然知道分寸,怎么还与那宁丹眉来眼去?”展谓不服气地嘀咕着。
“你不睡我睡了!”朱复懒得再理他,自翻身睡觉。
展谓叹了口气,知道劝也无用,转身出了房门去找柳如风。
经过走廊,见呆瓜正举着小算盘,对着日光摇得“哗哩啪啦”地响,还嘻嘻地傻笑着。
“真是傻得可以!”展谓嘀咕着,他现在讨厌宁小丹,便连可怜的呆瓜也一起讨厌了。
“嘿嘿~~”柳如风回头冲他傻笑了两声,又专心玩他的小算盘了。
展谓不屑地摇了摇头,向柳如风房间走去。
此时柳如风正背着手在房里踱来踱去,见展谓进来,忙殷勤地搬了椅子来请他坐下。
展谓也不客气,他是个急性子,坐下便迫不及待问道:“主子和宁丹那小子都午睡了,柳兄快将刚才你说的那法子说来听听!”
“展兄稍安勿躁!”柳如风却不急,他去门外看了看,确定走廊上只有呆瓜一人时,这才又回来搬了把椅子坐到展谓旁边,开始说他的主意。
“办法我倒有一个,只是不知展兄能不能狠下心来对待他们两个!”柳如风看着展谓郑说道。
“哦?”展谓疑惑问道:“什么办法?”
“生生拆散他们!”柳如风说完,盯着展谓看他的反应。
“这……”展谓愣了愣。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才抬头问道:“拆散他们倒不失为一个釜底抽薪的好办法,只是如何做到?”
见他同意,柳如风松了一口气,笑着问道:“这还不简单么?展兄忘了当初在温家庄,你们是如何撇下我走的?”
“呃……”展谓尴尬解释道:“当初事出紧急,而且……我……”
“展兄不必解释!”柳如风将手一挥,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当初一切全是宁丹那臭小子的主意,一点也没有怪展兄的意思,今天小弟旧事重提。不过是提醒展兄,咱们也要采用这一招罢了!”
“哦?”展谓沉吟片刻,问道:“你是说让我们撇下宁丹自己上路?”
柳如风笑着点头道:“当然不只宁丹一个人。还有他那形影不离的兄长呢,不然你们带着个傻子上路也麻烦!”
柳如风打的如意算盘,他知道教里之所以拿宁丹没有办法而要派自己出来,是因为忌惮武功高强的展谓。
所以如果能支走展谓和朱复,让宁丹兄弟失去靠山。那接下来的事,便容易多了。
到时这宁丹兄弟手无寸铁,又不会功夫,一个弱,一个傻,到时随便找几个教里的兄弟便将他们绑回去交给教主了。哪还用得着他使什么让人恶心的“美男计”?因此柳如风此时才竭力游说展谓丢下宁丹兄弟。
但展谓听了柳如风的计划,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家主子连你这个朋友也舍不得丢下。更不要说他喜欢的宁丹了!”
“又不用你家主子同意!”柳如风忙劝道:“到时我们只需瞒着你家主子行事就成!”
“如何瞒,那可不容易!”展谓白他一眼说道:“我家主子又不傻!”
柳如风心想:“当初你们撇下我走了,他若不傻,怎么会被你和宁丹骗得到现在也不知情?”其实他哪里知道,朱复之所以好骗。得看骗他的人是谁才行。
宁丹和展谓,一个是朱复喜欢的人。他心甘情愿被她骗;另一个是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发小,又是忠心的贴身侍卫,他不相信他会骗他。所以那两人一合伙,朱复只有上当受骗的份儿,没有一丁点怀疑。
“展兄只管放心,”柳如风心里那样想,嘴上却笑着说道:“只要你同意,稍稍配合一下,我自有法子将宁丹那小子从朱兄身边弄开,让他从此与你们再无相见之日!”
柳如风相信,只要将宁丹两兄弟弄回教里,到时展谓和朱复插不上手,自己要控制宁丹便易如反掌了。
展谓一听,不由愣了愣,看向柳如风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要了那宁丹的小命?”
展谓觉得,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宁丹,更不乐意看到他将主子迷得晕头转向,有可能让朱家从此断了香火,但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他的小命。
“展兄误会了!”柳如风忙笑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会将宁丹兄弟俩带走,让他们离你们远远的,从此天涯各一方,不再有机会与你们相见!”
他想:开玩笑!虽然一路上并没见宁丹展示过任何一丁点医术,可是她是教主指定要的神医,他护他还不及,哪敢要他的命?
“哦……”展谓狐疑地看了看柳如风,皱眉问道:“你将他们带走?你不跟我们一起上京赶考了?”
“我……”柳如风愣了愣,忙不迭笑道:“考还是要赶的,不过为了帮助展兄和朱兄,我就在这应天府多耽搁几天,等处理好了再追上你们同行!”
展谓一听,心下生疑,他盯着柳如风瞧了一阵,瞧得柳如风都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才幽幽开口说道:“柳兄对我们主仆挺热心的!”
“呃……”柳如风愣了愣,讪讪笑道:“朱兄待我情同手足,展兄也是一副古道热肠,柳某举手之劳,稍微出点力而已,实在是应该的!而且……”
柳如风说着说着,背上竟微微冒出些冷汗来,心里暗暗后悔不已。他一直以为展谓只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所以在他面前也没有必要避讳什么,于是便都直来直去,却让他瞧出自己的动机来。
为了弥补自己先前的过失,他又赶紧笑着送上一顶高帽子,“而且展兄与朱兄一看便不是非凡之人,将来必成大器。俗话说:在家靠朋友,出外靠朋友,柳某就想着这次帮了你们,将来自己也有个方便之时!”
“哦?……”展谓还是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柳如风急了,忙又说道:“实不相瞒,其实柳某想帮你们,是因为我对那宁丹极是厌恨,所以巴不得他离我们越远越好!”
说着,他作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那小子一路尖牙利嘴,多次羞辱我,让我下不了台;还一肚子坏主意,明里暗里算计人。别的不说,就说那次温家庄,暗害我,是他的主意吧?”
不待展谓点头,他又换上一脸的嫌恶表情,叹道:“其实那些都不算,我柳某宰相肚里能撑船,为了与朱兄和展兄你们这样的道义之人结交,我也就忍了让了,但最让柳某忍让不了的,是宁丹那小子他……他居然说爱慕我!”
“什么?!”展谓瞪大了双眼看着柳如风。
他一直以为只是自家主子有问题,单方面喜欢宁丹而已,所以对于主子和宁丹的事,他还尚抱着希望,觉得只要宁丹不接受主子,那主子剃头挑子一头热,过不了几天便会没了热情。
但如果宁丹也是断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