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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谓答道:“我会按规矩在老地方留下记号,我父亲自会派人找到我!”
“是么?”宁小丹不说话了。
在听到展谓说他父亲也来京城后,她本来抱着希望能与他们联合起来救朱复,不想也不知是人家不当自己一回事还是防着自己,连面也不能见上一面,如今看来只有靠自己了!
“阿弥陀佛!”了尘见她不说话,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咱们既然已经到达京城,也知道朱施主安然无恙,便暂且按展老施主的安排稍安勿躁,待情况分明些再作打算吧!”
宁小丹点头道:“和尚你说得对,如今只好先这样了,展谓你有去处没有?若没有,且去订个房间吧!”
展谓答道:“为了方便等你们,我这几日都住在这附近的客栈里,既然主母已经到达,我这就去那边退了房过这边来!”
“那就这样吧!”宁小丹点头道:“你速去退了房过来,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是……”展谓站起身鞠了个躬便往外走。
宁小丹看着他关上门,坐了片刻,转身问了尘道:“和尚你怎么看?”
“阿弥陀佛,”了尘低眉答道:“贫僧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万事急不得!”
宁小丹点了点头,坐上炕,继续摆着棋,叹道:“但愿柳如风能给带点有效的消息回来。”
展谓没去多久便回来了,说是那边已经退了房,大白马也一并牵过来了。
此时柳如风还没有回来,宁小丹让他坐一边看她和了尘下棋,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一些情况。
据展谓所说,他比他们早到两三天,而那群太监和他父亲什么时候到的,他就不知道了。
他到达的当天晚上便去闯皇宫,动静闹得很大,差点儿就被捉住,幸好他父亲带人及时出现才救了他,所以把他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让他别再管救朱复的事情,只管等着消息。
“展谓,你说朱兄很安全,是听谁说的?”宁小丹问。
“我父亲派人打探过了,消息绝对真实!”展谓一边轻轻拿开呆瓜嘻笑着放到自己肩膀上的手,一边老实答着。
“哥哥别捣蛋,那边玩算盘去!”宁小丹喝止住呆瓜。
想是呆瓜好久没见着展谓,突然见着很是稀奇,跟在他后面拉拉他这里,扯扯他那里。
如今的展谓对自己客气,对呆瓜也是很客气,看得出来他有些不耐烦,却极力忍着。
“嘿嘿~~”呆瓜冲宁小丹笑了笑,听话地坐到一边玩小算盘了。
“那皇帝佬儿绑朱兄进宫是何目的?”宁小丹又问道。
听到称皇帝为“佬儿”,展谓和了尘倶有些惊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宁小丹撇嘴道:“那皇帝吃饱了撑的,平白无故将人绑进宫去,难道我还应该尊敬他不成?”
“阿弥陀佛……”了尘继续低头看棋。
展谓却答道:“主子似乎不是皇帝派人绑的!”
“哦?”宁小丹奇怪问道:“那是谁绑的,莫非太监不成?他们有那么大的胆子么?”
宫里皇帝最大,他不让人绑人,太监们敢善作主张么?
☆、第3章 告状?
“我也不知道,不过听父亲的口气,主子并不是皇帝让人绑的,还说若皇帝要绑人,不会这么不声不响。”
“是么?”宁小丹想了想,又问:“那你有没有听你父亲说朱兄关在哪里?”
“不知道,”展谓摇头道:“反正不是天牢,似乎被软禁在哪个地方。”
“软禁?为什么软禁?”宁小丹皱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展谓摇头道。
宁小丹后来又问了几个问题,展谓都说不知道,于是宁小丹不再问,专心下棋。
只要朱复还活着,目前为止还没有生命危险,那么事情便可以从容应对了。
了尘说得对,那么大的事情,那么强的对手,得等多掌握些信息后从长计议才成。
与了尘对奕了几局,听见外面有人惊呼:“下雪了!”宁小丹感觉屋里愈加冷起来,回头见展谓还恭敬地坐着冷板凳,便笑着招呼他到炕上坐一坐。
展谓却死活不肯,宁小丹无奈,索性让他回自己房间去。
展谓点点头,看了一眼了尘,站起来恭敬施礼道:“天寒地冻,主母你也早些回房休息吧!”
宁小丹说道:“我等等柳如风,看他有没有什么好消息!”
提到柳如风,展谓迟疑了一下,问道:“对了,这一路上他没对你不敬吧?”
“哼,他对我不敬的地方多着呢!”宁小丹也没多想,一边看着棋路,一边随口答道:“你也知道他那个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听门“吱呀”一声开了,随着寒风滚进个人来。连炕上的烛也差点儿被卷得灭掉,几人定睛一看,正是柳如风。
“哎呀,冷死我!”他一边掩上门,一边嘴里大声叫嚷道:“果然下雪了,大师说得还真准!宁小丹我是替你去打探消息。你得好好报答我才是!”
迅速掩好门,柳如风并没有注意站在角落里的展谓,直奔炕上光亮处的宁小丹,鞋子一踢,便坐上炕去挤开宁小丹,嘴里还抱怨道:“我辛苦为你奔波。你倒好,炕上暖暖和和的享福!你过去一些。让我也坐上来暖一暖!”
“挤什么挤!”
宁小丹伸手便打他,正要开口斥骂,只见烛光一暗,眼前一个黑影晃过,柳如风便被人拉下炕去,差点儿扑到地上。然后便听展谓生气责骂的声音传来:“柳如风,不是让你对主母放尊重了,怎地这样没规没矩的?”
柳如风突然遇袭。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心中正恼怒,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忙地转过头去,一看果然是展谓,惊讶问道:“展兄?你哪里钻出来的!”
“什么钻出来?”展谓不满地瞪着他,说道:“我本就在这屋子里!”
“你……”柳如风似乎觉得跟他说不清楚,转头看向宁小丹,问道:“他什么时候找来的?我才打探到的消息……”
宁小丹想着他刚才进门一副居功自傲的样子,便故意不屑说道:“你刚走没多久展谓就找过来了,若是巴巴等你的消息,只怕也不知到猴年马月!”
“我……”柳如风的眼神黯了几分下去,不服气说道:“他是先来了这儿专等我们来,我是初到这儿才去收集他的消息,他当然比我们快。”
宁小丹见好就收,将手一挥,向炕里边坐了坐,拍着炕沿笑道:“算了,你也辛苦了的,过来坐着暖和一下吧!”
“我当然是辛苦了的,这天寒地冻的……”
柳如风得意说着,正要过去坐下,却不想展谓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拉他到刚才自己坐的冷板凳上坐下,说道:“京城的天气都这样,还没到冬至呢,这就跟个娘们儿似的叫冷了,以后还怎么过?别动不动就坐炕上,得多坐冷板凳适应适应才成!”
“你……”柳如风向往的暖炕一再没坐下,很是恼怒,瞪着展谓说道:“你粗皮粗肉功夫又高不怕冷,我可比不得你!况且这大冬天谁个不烤火的,不然都冷死?”说着,他便又要起身过热炕那边去。
展谓一双大手却死死按住他的肩不放手,瞪眼说道:“你给我好好坐这儿了,我今儿个就看冷不冷得死你!”
此时柳如风这才觉出展谓态度的异样来,他偏头看着展谓,皱眉质问道:“展兄,咱们也好些日子没见面了,这终于见着不说热情似火,亲热寒暄总该有个吧,可我怎么总感觉你对我针锋相对似的?”
“谁跟你亲热了?”展谓不客气说道:“我问你,金陵临走,我嘱咐你什么了?”
“你嘱咐我什么了?”柳如风有些疑惑,随即想起什么似的一拍大腿,指着宁小丹控诉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嘱咐我带她回白莲教的,可你不知道这女人固执得跟头牛一样,我拦着她,她还用匕首杀我,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非要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展谓瞪着他说道:“我不是说这个!”
“那你说什么?”柳如风疑惑问道。
展谓不耐烦让他慢慢去猜,自己揭了谜底,瞪眼道:“我不是让你处处对她客气么,你听到哪里去了?”
“啊?……”柳如风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我一路上对她够客气了,就算她打我骂我,要杀我,我也处处让着她,怎么就对她不客气了?”
宁小丹这时也才明白展谓自柳如风一进门便没让他好过的原因来,想起刚才自己随口应他说柳如风欺负自己的那句话,不由哭笑不得,她以为展谓就随口问问而已,她也就随口答答,谁知他当真了。
“好了,你们俩一进门就闹腾!”她开口说道:“以前的事就别提了,展谓你让柳如风坐好,让他说说出去都打探到些什么消息了。”
“可是……”展谓不太愿意就此罢休,最后却还是放开了手。
柳如风却沉下脸来,瞪向宁小丹质问道:“你跟他告我的状了?”
展谓见他这样子,又恼起来,拿眼瞪他道:“你别这么凶!告你状又怎么了?我不是让你敬她么,你怎么做的?”
柳如风却不理他,而是站起身走向宁小丹,在炕前站定,阴着脸一连串质问道:“我还不够敬你么?得把你当菩萨供着了才满意?怎么?在我这儿受委屈了不敢找我讨回?却跑去别的男人那里告状?我就那么可恶?就那么让你见外和讨厌?”
柳如风此刻心里极度不爽,他本以为这两个多月来,没了朱复和展谓在旁边搅和,他以为自己与宁小丹的关系已经很不错了,这小女人对自己也开始另眼相看了,没想到一见到展谓,她却诉起苦告起状来,这算什么?
他柳如风就真是敌人,展谓和朱复就真是她亲人?
“柳如风你什么态度?”展谓追过来,指责着他。
柳如风却不理他,依然瞪着宁小丹。
“呵呵~~我跟展谓开个玩笑而已!”宁小丹忙笑着解释道:“你也知道,以前咱们说话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没想到他当真的了!”
从金陵到京城,一路上柳如风除了嘴巴烂一点,还真没有欺负过她,帮的忙却不少,所以展谓冤枉他,他生气也是应该的,自己随口挑拨他们的关系,宁小丹觉得自己确实应该道歉。
见她这么真诚地道歉,柳如风面上缓和下来,过去不客气地往炕上一坐,冲展谓说道:“她是你的主母,却不是我的主母,你要敬她是你的事,我自跟她做朋友,以前答应你,也是敬你和朱复是朋友,你别处处强迫我!”
“你……”展谓眼睁睁看着他挨着宁小丹坐下去,又听他这么不客气地说话,心里便有气,跨过一步便要去拎他。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宁小丹皱眉说道:“大家都是朋友,随意一点好,不必客气。”
“就是嘛!”柳如风胜利似的得意起来,很满意宁小丹明显帮着他说话。
但他得意的笑容还没有绽开,便见宁小丹瞪着他骂道:“在我这边挤什么挤,坐和尚那边去!”
“就坐这边上不行么?”柳如风一脸的不情愿,不服气说道:“这房间可是我和大师合住的,所以这半边炕可是我的!”
“你不过去我就与和尚换位置,快点,还有事情要商量呢!”宁小丹不让他有赖皮的机会。
“好吧!”柳如风不情不愿地过去了,脱鞋上炕,却仍不甘心,袖着手冲宁小丹道:“给我倒杯热茶吧!”
宁小丹瞪他一眼道:“自己倒,又不是没有手!”
“真是没有良心!”柳如风搭着眼皮,撅着嘴不满说道:“我这冰天雪地的出去打探消息,辛苦奔波了几个时辰呢!”
“你别说得这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