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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有良心!”柳如风搭着眼皮,撅着嘴不满说道:“我这冰天雪地的出去打探消息,辛苦奔波了几个时辰呢!”
“你别说得这么委屈,”宁小丹瞥他一眼,撇嘴说道:“咱们可是讲好的交易,你帮我救出朱兄,我跟你去白莲教一趟,若是你觉得辛苦了,咱们可以取消交易!”
“你……”柳如风气势弱下来,自己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不满说道:“什么交不交易,请你倒杯茶而已,说得那么绝决,你刚才不也说是朋友,大家互相帮忙嘛,说那些见外的话干什么?”
☆、第4章 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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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丹见他态度和软下来,懒得再与他瞎扯,直入正题问道:“你既说辛苦了几个时辰,可曾打听到什么好消息?”
柳如风先前在展谓和宁小丹这里没讨一丁点好,心里总是不敞快的,见宁小丹问,便拿腔拿调起来,阴阳怪气说道:“这天儿太冷,脑子都冻坏了,本想回来暖和暖和,不想这屋子里更让人冰凉,到现在心里都拔凉拔凉的,就算有好消息也记不得了!”
宁小丹知道他的意思,不由拿眼瞪他,正要说话,不想展谓却早按捺不住发起怒来,只见他按着剑,怒视着柳如风道:“你别做出那死样子,小心我一剑结果了你!”
柳如风被他这话彻底给惹恼了,只见他将茶杯将往几上一搁,茶水四溅,突然横起来,冲着展谓那边伸长了脖子,指着自己的头,大声道:“你来吧,把我的头拿去,横竖一个疤,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你……”展谓没想到以前胆小慎微的柳如风会是这态度,不由更怒了,“刷”地抽出剑来,指着柳如风冷冷说道:“真是两个多月不见,你脾气倒见长了,胆子也大了!好,你要寻死,我成全你!”
呆瓜正一个人玩着宁小丹给他买的玉石球,见展谓凶狠抽出剑来,吓得跑过来上了炕,躲到了宁小丹身后,探出个头来害怕地看着展谓。
宁小丹忙拍着他的肩安慰着,一时顾不得剑拔驽张的两人。
那边柳如风却不示弱。仍是脸红脖涨说道:“以前看朱兄的面子不与你这莽汉计较,不想你却以为我怕你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好大的胆子,随随便便就可以杀一个人!别以为你 有功夫就不得了,老子今天死在你手里,作鬼也要让你几辈子不得安生!”
“你……”展谓平常也杀人不眨眼。可那都是危害到他和主子的坏人,何曾随随便便就杀生?况他与柳如风不过口舌之争而已,也不可能随便就杀了他。
所以此刻他握着剑当然下不了手,不过胸中却是怒气淊天,迟疑着是在柳如风那张可恶的脸上划一划,还是在他耳朵上削一削以吓吓他。
不过他的打算还没有实施。宁小丹却一拍木几站起来,高高地站在炕上。指着两人骂道:“你们干什么?还没有开始商量救朱兄的事呢,这就窝里斗了?”
“阿弥陀佛……”了尘也念了声佛号。
见宁小丹生气,展谓不说话了,柳如风也见好就收,趁机坐正了身子,嘴里却不服气嘀咕道:“是他先喊要打要杀的。我又没说不帮着救朱兄!”
展谓冷哼一声说道:“我家主子自有我父亲想办法救,不要你帮忙!”
“你看你看~~”柳如风指着展谓冲宁小丹说道:“他是什么态度,可不是我不说打探来的消息。人家根本瞧不上呢!”
宁小丹坐下来,瞪向展谓道:“你还不把剑收起来,你看我兄长也被你吓坏了!抓走朱兄的可是皇帝,你以为是一般的毛贼?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你父亲自救他的,我们也不能闲着!”
说起这个,宁小丹对展谓的父亲颇有微词,俗话说“大海不拒细流”,瞧展谓父亲对自己态度,多少让人感觉有点小家子气!也不知他派展谓来是真的保护自己还是监视自己?
展谓虽然觉得宁小丹说得有道理,但想起父亲的话,又说道:“我父亲说了,不知道情况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打草惊蛇!”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莽撞呢!”宁小丹白他一眼道:“我们哪有轻举妄动,不过打听打听情况罢了!”
展谓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宁小丹又提醒他道:“还不快收起剑来!”
展谓看了柳如风一眼,冷哼了一声,这才还剑入鞘,回到先前的板凳上坐了下来。
柳如风不屑,撇了一下嘴,重新端起只剩半杯的茶喝起来。
见大家安静下来,呆瓜脸上的惧意这才减了不少,不过却还是不敢下炕,紧挨着宁小丹坐着,不敢看展谓那边。
宁小丹又好言哄了他一会儿,他这才“嘿嘿”笑着将方才的惊惧丢到一边,继续玩起玉石球来。
宁小丹松了一口气,转身正色问柳如风道:“可曾有朱兄的消息?”
柳如风这次不卖关子了,点点头道:“据我所知,掳走朱兄的人似乎并不是皇帝!”
那边展谓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不屑说道:“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还用你说!”
“你……”柳如风脸色不好看。
宁小丹担心两人又吵起来,瞪了展谓一眼,又问柳如风道:“说不是皇帝,可有根据?”
柳如风点头道:“据可靠消息,两月前皇上身边的太监没有出远门办事的,都在呢,所以应该不是皇上身边的人!”
“哦?”宁小丹忙问道:“那可曾打听到那些太监是谁的手下?”
柳如风摇头道:“这个还没打听出来,毕竟时间太匆忙了!”说完,他又强调,“不过我让他们继续打听,应该明后天就有消息!”
宁小丹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据你分析,那些太监会是谁的人?”
柳如风沉吟道:“太监总是宫里的,而宫里除了皇帝就是后宫妃子,如果不是皇帝,那就是哪个妃子身边的人了!”
“妃子?她们掳了朱兄去做什么?”宁小丹想起那些孩子被送进宫当宫女太监的事,冲口说道:“她们不会是想将朱兄阉了当太监吧?”
“啊?……”柳如风很是意外,愣愣看着宁小丹。
“主母……”展谓显然很不高兴宁小丹对自己主子做出这样的假设来。
宁小丹赶紧讪讪笑着否定道:“呵呵~~这个可能性不大,朱兄又不是当太监的极好的人选,单单是为了他当太监,他们不会千里迢迢、大费周章弄他进宫里去的。”
“就是!”展谓似乎松了口气,附和说道:“太监谁都可以当,一抓一大把,干嘛非要绑我家主子去!”
“那可难说!”柳如风故意气他道:“许是皇帝知道朱兄是反贼,本来准备抓他起来杀头的,可妃子们却说,杀了多可惜,给我当太监吧,让他当不成男人,天天受屈辱,还被折磨,多么大快人心啊!”
展谓再也忍不住,站起来破口大骂道:“柳如风你个王八蛋,你今天真是找抽不成?老子不杀你,打你个半死却是可以的!”
见他真生气了,柳如风也不敢招惹。开玩笑,展谓真横起来,这里可真没人管得住,他若真把自己打了,自己也活该。
于是他笑着转了话题道:“不是当太监,那难不成是被绑去给皇帝带绿帽子?”
“这也太荒唐了!”宁小丹瞪他道:“弄个大男人回宫里去,她们就不怕被皇帝发现后杀头?”
“偷偷的呗!” 柳如风暧昧笑道:“听说当今皇上独宠万贵妃,雨露不洒其余妃子,都是些正值青春年少的女人,深宫高墙寂寞,能不想男人?”
“亏你想得出!”宁小丹啐他道:“再寂寞也不会拿小命来开玩笑吧?”
给皇帝戴绿帽子,真是活腻了!
“你不懂!”柳如风瞥她一眼,说道:“大凡男女,没尝过滋味还好,若是尝到滋味了却又得不到,那便想得紧了,就算前面是火坑也要跳呢!”
宁小丹开始没听懂,愣愣问道:“什么滋味?”
柳如风冲她一挑眉毛,笑着反问道:“你说什么滋味?”
宁小丹看他笑得风骚,很快反应过来,不由微红了脸,瞪他道:“就你一天到晚尽想这些!”
“想想怎么了?”柳如风大言不惭道:“将来等你……”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却听展谓大喝一声道:“柳如风,又胡说些什么呢,说正事!”
“正事?”柳如风不满地白他一眼,说道:“我这不是在说正事么?”
展谓瞪眼道:“你言语不敬,故意胡扯,哪里是说正事?”
柳如风板下脸来,就要发作。
宁小丹担心他二人又吵起来,忙转了话题问柳如风道:“你先前说皇上独宠什么万贵妃,皇后不管么?由着皇上胡来?”
这话题成功吸引了柳如风的注意力,他笑着答道:“哪有什么皇后,皇上想立万贵妃为后,早就废掉以前的吴皇后了。不过废后之后,群臣以万贵妃年龄过大为由,反对立她为后,所以这事就搁那儿了!”
“年龄过大?大多少?”宁小丹突地记起以前读过这么一段故事,好象明朝有那么一个皇帝搞个姐弟恋的,但当时只当故事看过而已,倒没有专心去记是哪个皇帝,莫非现在穿来遇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皇帝?
“据说大十多岁呢!”柳如风撇嘴摇了摇头,看了看门口,压低了声音说道:“当今圣上癖好真是独特,人人都喜年轻水嫩的女孩子,他偏偏喜欢老女人,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说完,他却又笑着说道:“不过也许那万贵妃风情万种,姿色迷人,皇上喜欢风韵成熟的也在情理之中!”
☆、第5章 果然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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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丹正想问一问当今皇帝的名号,以便好好回想一下以前是否看过此皇帝当权期间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件没有,以便据此推测一下朱复的安危和被掳进宫的目的,不想听展谓冷哼一声,斜眼看向柳如风,沉声说道:“柳如风,你妄论当宫闱,就不怕犯杀头之罪!”
“呵呵~~”柳如风有些心虚起来,讪讪笑道:“不是宁小弟要问么?咱们几个私下说说而已,又都不是外人,哪个会去告密?”说完,他又小心问道:“展兄你更不屑这样的小人行径,是不是?”
展谓冷哼一声,不置可否,转头冲宁小丹施礼道:“主母,主子的事,自有我父亲操心,你不必挂怀,也别胡乱打听惹出祸端。相信假以时日,我父亲便能救出主子来,你只管安心等着好消息就是了!”
宁小丹皱眉说道:“我千里迢迢赶过来,可不能什么都不做!”
“可是……”展谓还想再劝。
宁小丹冲他摆摆手,不耐烦说道:“好了,你也别劝,我会注意分寸的!”
展谓嘴张了张,却是什么也没说。
宁小丹转头冲了尘说道:“和尚,今晚就不下棋了,坐船够累的,天儿又冷,咱们都早些息着吧!”
朱复的事急不得,皇帝名号的事问了大抵也没什么用处,以前她历史学得烂,就算问了只怕也想不起什么来,倒不如等着柳如风那边的消息。走一步看一步。
“阿弥陀佛!”了尘点点头,动手收拾棋子。
宁小丹又冲展谓说道:“你也回房睡吧,朱兄的事明天再说!”她转头看向柳如风,“你记得明天再去问问那些太监的事,顺便再打听打听别的消息!我们来这京城人生地不熟,如今就靠你了!”
柳如风听她如此肯定自己。很是得意,看了展谓一眼,响亮地应了一声:“知道了,你放心吧!”
展谓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