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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九儿十二年前就死了,不可能活着!”他的话,给尚成宇带来巨大的震惊,早就死掉的人,怎么可能在几年前出现,“那个艳儿,肯定看错了。”
李二牛不说话,思考着艳儿和他话中的真实性,思索片刻,松开他的衣领,道:“借一步说话!”
两人回到茶楼,要了单间,张把式坐在外面,不停的看闭上的房门,好奇二人的谈话。
尚成宇大概说了十二年前发生的事,最后痛声道:“我亲眼看她跌下悬崖,却无能为力!”
“你没骗我?”
尚成宇摇头,黯然道:“军中的弟兄都知道,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李二牛满脸的疑惑和不解,“这就奇怪了,艳儿几年前明明见过她。”
“是不是,她认错了?”尚成宇当然希望她还在人间,可他明白,那只能是自己的幻想,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怎么可能活下来。
“不可能!”李二牛从怀里摸出在一张纸摊开,赫然是九儿的画像,尚成宇一脸的震惊,“这,太像了!”
“艳儿说,是九儿害了全村的人,我不信,所以从凤州匆匆赶来找她问个清楚!”李二牛握紧拳头,狠狠的捶着桌子,“我一定要找到当年的真相,否认,一百多口人,死不瞑目!”
经李二牛一提,尚成宇突然记起被他忽略很久的事,九儿还欠他一个解释,而这个解释,他预感一定可以合理解释小李|村为何会被屠村!
“可是,九儿已经死了,我亲眼看见她跌下悬崖的!”他早就接受她人不在人世间的现实,可现在眼前却出现一个谜团,让他云里雾里的,看不清真相到什么。
李二牛道:“进宫,一定能找到答案!”
“进宫?”进宫一探究竟,这也是尚成宇的计划,不过他留了心思,而是问他,“答案在宫里?”
李二牛点头,“艳儿说,只要进宫见到皇上,就能找到真相!”
尚成宇打量他的衣着,“二牛哥能否出入皇宫?”
“不能,不过就是闯我也要闯进去!”李二牛现在是凤州城的知府,在那里待了十来年,不曾进京面圣,所以根本不知道皇上长什么模样。
尚成宇神思有些恍惚,“我也要进宫,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他的心,充满紧张期待。
可是,他也忐忑不安,总觉得自己会承受不起。
“好,我们一起去!”李二牛一拳落在桌山,唤回尚成宇涣散的神思,“林兄弟,我在进城认识一些人,进宫的事,我来安排。”
不经召见,李二牛这样的地方官员不能进出皇宫,如果硬闯,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不经犹豫他就应了下来,“好,全由林兄弟安排!”
李二牛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尚成宇也没纠正,由着他喊林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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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元日(正月初一)全朝官员休假七天,正月初六开始上朝,而这天,也恰是韩初雪的生辰,所以从大清早开始,上朝的、被召见的、祝贺的,进进出出的穿梭于宫门,好不热闹。
今儿本是佟小翠陪着严镇进宫,小孩子去找公主玩耍,她则陪太后聊天解闷。
可严镇非缠着要舅舅陪,皇上和初雪公主长的和九儿如此相像,佟小翠怕勾起他的伤心事,不同意他进宫,再者,他不知宫里的规矩,万一冒犯了不好。
PS:就要见面了,偶要好好墨一墨,更新会晚点,(^o^)/~
152 【女皇选夫】夫有本要奏
尚成宇猜到母亲的顾虑,道,“娘,我只想看一眼,看一眼就死心了。”
“真会死心?”佟小翠理解为他会忘记旧情,接受家里的安排娶亲。
“恩。”尚成宇的意思是,以后再也不抱她还活着的期望。
母子心思各异,各自打着小算盘。
佟小翠犹豫片刻,终于点头,“好吧,我带你去!”
三人乘坐马车,不多时就来到皇宫。
佟小翠交代了几句就去太后的寝宫,严镇不急着找公主,先带着舅舅在皇宫里转悠。
成尚恩看接。进宫的事,尚成宇没告诉李二牛,说不上什么原因,下意识的这么做了,此刻处在高墙中,尚成宇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脚步不似平时稳重,有些轻浮,可头脑却冷静清晰异常,心中急切渴望解开心中的疑团。
“镇儿,知道皇上现在哪儿吗?”
严镇抬头看太阳,说道,“应该在明光殿上早朝!”
尚成宇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的一点,明光殿,他要过去看看吗?
“舅舅,舅舅?怎么不说话?”
尚成宇回过神,看着迷惑不解的外甥,“可以带我过去看上早朝嘛?”
“好啊,不过这能在门口看一眼,不能擅闯哦!”严镇提醒道。
严镇带着他朝明光殿的方向走,本来轻浮的脚步变的沉重起来,他期待着能知道一丝关联,可也害怕什么都得不到,失望而归。
“舅舅,快点,要不待会儿就退朝了!”见他工作缓慢,严镇干脆拽着他往前走,尚成宇的一颗心忐忑不安,当远远的看见明光殿时,心中的惶恐突然扩大,可很奇怪的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她就在附近。
怎么会这样?是抱太多期望导致的吗?
“喏,这里就是上早朝的地方。”严镇抬头指着前面,明光殿的门开着,隐约可看见黑压压的一片,待更接近些后,可以看出百官恭敬而立的身影。
殿门口有侍卫把守,所以两人只能站在殿外观望。
严镇抱怨道,“要是雪儿公主在,可以带我们爬在门口看了!”
站在殿外,尚成宇试图朝看清高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可距离太远,只看到明黄黄的一片。
不过,百官进言,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在殿外,亦可听的清清楚楚。
两人在殿外停留的间太长,守在门口的侍卫有了戒心,拿起长枪对着两人,驱逐两人快离开。
没看到皇上是何模样的尚成宇不甘心的朝里面看了一眼,才转身赶着外甥离开。
“······”
“萧爱卿所言极是,就这么办吧!”
“······”
“周卿家,朕拨五十万两白银给你,命你两个月内建好水渠,解决凉城的吃水和灌溉问题。”
“皇上,五十万两?”
“怎么,有问题?”
“臣,领旨”
“······”
尚成宇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只有光明殿的声音在脑海不停回荡。和她之前管用的男声,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上到底是谁,为何与九儿如此的想象?
明艳的太阳洒下满世的清亮,尚成宇却两眼发黑,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东西,神情恍惚的如隔世。
他要见一面,看一看那个高坐在龙椅上的到底是何人!
这么想时,他已硬闯着进明光殿。
守在殿外的士兵,都是训练有素的侍卫,手拿着长枪或大刀赶紧阻拦,擅闯明光殿是死罪,所以侍卫出手毫不留情,一刀刀的直击要害,严镇在旁边吓的乱叫,“别砍我舅舅······”
尚成宇征战沙场、金戈铁马十二载,身手自是不差,所以这些侍卫阻挡不了他,他大声喝道:“让开!”
虽处于下风,侍卫仍不退缩,“擅闯者死!”
巡逻在附近的队伍,察觉到这边有异常,全朝这边赶过来,顷刻间,尚成宇被包围在中间。
这一刻的他,冲动的情感处于上风,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进去看一眼,除此之外,根本意识不到这种行为带来的后果。
“让开!”他手中握着刚夺过来的长枪,阴着脸扫一眼围着他的侍卫,看他们没有退让的意思,挥动手中的长枪和他们打了起来。
“别打我舅舅······”严镇站在外围,看舅舅吃力的应付那么多人,慌忙中想起正在上早朝外公,便放声大喊,“姥爷,舅舅和人大家,您快出来······”
外面的吵闹声持续了好长时间,且没有终止的趋势,高坐在朝堂上的韩君临,略带不悦质问,“何人在殿外喧哗?”
守在门口的侍卫,俯身道,“回皇上,有人擅闯明光殿。”
“哦?”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带上来,朕瞧瞧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是!”侍卫领命出去。
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在琢磨擅闯者何人?
小太监的端着盘子站在旁边,上面堆放着很多褶子,韩君临随手拈来一本,垂眸翻开起来。
一站脚步声,夹杂着细微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声,听的侍卫回道,“皇上,人已带到!”
韩君临合上手中的褶子,抬眼看站在大殿中央的白色人影。
四目相接,两人脸色均大变!
尚成宇仰视,直勾勾的锁定那种那熟悉不过的容颜!
他两耳嗡嗡嗡作响,旁边的叫喊声说话声全都听不见,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回荡着:她,还活着,活着活着····
不止一次幻想两人再见的情形,该是什么表情,会在什么地方,要说些什么,不同的地点她设想过不同的说话方式,但眼前这种,超乎她的想象。
凝望着日思夜想的人,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相见太突然,她,好激动,好无措!
明光殿内静悄悄的一片,文武百官,嗅到不寻常的气息,不敢抬头直视君王,只好用余光不停的在两人身上梭巡。
尚惊天也想不到尚成宇竟然突然出现在宫内,缓了缓神思,喝声道:“孽子,竟擅闯明光殿,还不快向皇上请罪!”
他三两步的走过去,把人摁跪在地,示意他什么都不要说,“皇上,孽子做出如此行径,实属老臣管教无方,请皇上责罚!”
所有的官员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尚惊天俯首在地,而尚成宇虽跪在地上,腰杆却直挺,两眼眨也不眨的直视皇上,擅闯大殿已是死罪,现又无礼蔑视,如此行为,所有的人都为他的小命捏一把汗。
韩君临收回视线,极力保持平静,说话的嗓音让人听不出一丝异样,“念在尚爱卿的面子上,朕饶你不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拖下去杖责一百!”
尚惊天俯首道,“谢主隆恩!”
尚成宇看着高坐在龙椅上的人,终于明白为何有如此多的相像之处,她就是皇上,皇上就是她!
她没死,却丢下他一人忍受十二年的相思煎熬,而她,却高高在上,成了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
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为什么······
侍卫一左一右的架他出去,失去理智的尚成宇挥开侍卫,而视线始终黏在他身上。
现在还没做好准备,不是公开身份的良机,看他情绪失控,尚惊天担心他做出不理智的事,示意侍卫赶紧把人拖住去。
在战场,以一敌十他都没问题,何况只是两个侍卫,所以他和容易就把人打倒在地,在场的武官,见情况不对,准备出手上前制人。
尚成宇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在武官就要近身时,突然放声道:“昏君,夫有本要奏!”
嘈杂的明光殿突然安静下来,满朝官员你看我我看你,均是一脸的疑惑。
就怕他说出不该说的说,没想到还是发生了,尚惊天沉着脸叱喝:“胡言乱语,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人拖下去!”
这下,尚成宇不挣扎,而是由人倒拖着出去,他盯着她冷笑,“娘子,这些年你骗的为夫好苦!”
他手摸进怀里,掏出一直小心珍藏的绣相和玉簪,发泄的狠狠扔在地上,“还给你,通通还给你!”
玉簪摔在地上,碎了好几段,那绣相摊在地上,有官员弯腰小心拿起,摊开后讶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