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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有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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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侍郎府前,有些犹豫,不知现下进去是否合适。

“尚玉?”正踌躇着,便见武其打府内出来,手上拿着许多东西:“我正要去找你。”他扯出抹歉意的笑:“前些日子委实抽不出身。”

我点点头:“我现下已无大碍,怕你记挂,这便想着来走一走。”

武其会心一笑:“进来坐坐。”话毕将道路让了出来。

我急忙摆手:“不坐了,还有些事,改日再来。”

武其也未再挽留,笑道:“也罢,待忙过这些时日我们再谈”

被慕容离派人盯了十余日,今日好容易出来我自然不能如此便回去。

随着人流挤往街道,忽见皇宫方向行来一辆马车,经过我身旁时车帘被风拂起,将邢尚书那满是污垢的脸显露出来,这方向分明是出城的。

我心一惊力排众人往城门处奔,却也只来得及瞧见一阵尘烟。我转身抄了小路一直追随马车而去,瞧见那马车自出城门后速度明显快了起来。行了大约几里后,原本赶车的车夫不知从哪摸出一把长剑,毫不犹豫向车内刺去,动作如行云流水。

马车停了下来,自车内又步下一人,不知他对着车夫说了什么,亦或是什么都没说,但见车夫长臂一挥,血河沿着他脖颈急速而下,他身子一软,瘫在那人脚下。

隔日,京中传出因刑部侍郎疏忽从而导致刑部尚书被人劫了狱,但念在侍郎补救及时,将尚书的尸首带回,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鞭笞五十,官职降一级为郎中,并在府上思过七日。

乍一听得此事时,我有些摸不清头脑,那日自车内步下之人分明是慕容离,尚书的死亦是他的安排,至于到底为何要拖武其下水,我总觉不只他是刘福山徒弟如此简单。

邢尚书死得其所,不但为我洗脱了罪名,还给了慕容离一个打压武其的机会,眼下的情形对于慕容离来说甚好。我为武其掬一把同情泪。

我又在府中将养三日,慕容离这才准予我上朝,朝会头一件事便是赏我黄金百两云云。

此时朝中派别早已换了几番,以往站在刘福山那边的一头倒向我这方,这倒是将听闻我入狱便弃我而去的那几位的位子给顶上了。

慕容离这几日神色渐好,瞧见我时竟还微微一笑,委实颠倒众生。只是苦了武其,降职这事对他无甚影响,且不说他虽为刑部郎中,尚书一死,放眼刑部最大的还是他,单就他那性子来说,也不是那计较官位之人。我只怕刘福山听闻这消息后,是否会对他作出什么不利的举动。

这日下了早朝,我欲去他府上瞧瞧,半道被慕容离给拦下了:“今日留在宫中用膳罢,前几日宫中新来几个厨子,做包子很是拿手。”

我脚步一收,连忙点头。

去了他的胥央宫后,我静待良久,等来的倒不是热气腾腾的包子,而是贵妃求见的通传。

我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尖,起身走到一旁规规矩矩站定。

贵妃众星捧月一般自殿外而入,盈盈跪倒在慕容离身前:“臣妾参见皇上。”

我一听臣妾这两字,有些刺耳,狠狠瞪了慕容离一眼,冷着脸瞧她还要说什么。

“起来罢。”慕容离朝我咧了咧嘴角,而后淡声开口。

“臣妾今日特意熬了些粥膳,请皇上一尝。”

第五十回

第五十回

慕容离顿了顿:“朕近日不喜粥食。”

我叹了口气,他这当真是太不应该了,不过我喜欢。

我知这么做不对,但心中还是止不住笑意,我正抿着嘴笑,不料齐贵妃突然转过身子,好似才瞧见我一般,急忙行了个礼:“本宫这才瞧见尚大人也在,当真是失礼了。”

我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方才我行礼时,她分明是故意转过了身子作未瞧见状,女人当真善变啊。

“大人您既然已瞧见了,本宫便不遮遮掩掩了,早听闻大人同皇上相交甚好,不知大人可否替本宫劝上一劝,这粥本宫还是头一次熬呢。”说罢有意无意将莲藕般的手臂露出半截,上面那零星红点印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触目惊心,不出意外的话,应当是熬粥烫的。

这中了毒的贵妃竟如此的豪放,如何说这也是当着慕容离的面,怎的如此不知收敛呐。

我挪了挪步子,抬眼瞧着慕容离,他极力将笑意隐去,正色道:“是啊,尚玉便帮着贵妃来劝上一劝。”

我双手紧握成拳,正要开口相劝便见小安子行色匆匆从外头进来,瞧见我们三人各立一方时,猛吞了口口水:“皇上,刘玉姑娘求见。”

我许久未瞧过戏了,心中很是高兴,眼巴巴的望着慕容离,不知他待会要如何应对这样一山容了两只母虎的场面。

慕容离听罢小安子的话,面色微变,齐贵妃则是柳眉紧蹙。

小安子半晌等不到慕容离的回答,哭丧着脸将目光投向我,我尴尬的清清嗓子,再从容将目光移开。

“让她进来罢。”片刻后,慕容离面无表情道:“今日便一道留下用膳。”

我脑中只浮现同她们二人一同吃饭的情形便已别扭的打紧,更遑论是坐在一起用膳?是以我急忙开口:“皇上家宴,臣不便叨扰,这便先行告退了。”说罢便要走。

慕容离笑道:“尚玉也是自己人,不留下可是因嫌弃?”

他如此一说,齐贵妃那刀子般的目光便落在了我身上。

我抬手擦了擦汗,只得留下,却在心里将慕容离骂了个狗血淋头。

刘玉手中提着一个玄坛,坛中不知盛的什么,但见她一脸平静的将坛子往慕容离手旁一推:“记得你最爱桂花酿,自打头一次分别后我便酿着了,今日听闻贵妃同尚御史来这胥央宫,我便送来供各位一尝。”话毕转身便走。

慕容离盯着眼前的摊子,眉梢闪过些许愧疚,吩咐小安子将酒收好,另开一坛。

我见状愣了愣,随即心猛的收紧,万千种情绪涌上了心头,七分嫉妒三分愧疚。嫉妒的是原来刘玉在慕容离眼中亦是不同于旁人的,大抵是在我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曾照顾过慕容离的起居,抑或是又发生了些旁的事,使得慕容离并不似厌烦寻常女子那般厌烦刘玉。愧疚的是,我竟从不知慕容离的喜好,也从未顾过他的感受,一直一意孤行,固执己见,这让我不得不承认,往日里,自己委实是太过娇纵任性了。

“去外间坐罢。”慕容离许是瞧我面色不对,起身打破殿内的尴尬,经过我身旁时顿了顿,微微侧首瞧了我一眼。

我心中极不是滋味,一时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怕如此下去搅了这原本便算不得好的气氛,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先行离开。

“皇上,臣……”我正要开口,话便被他堵了回去。

“好,那你便去瞧瞧菜好了没有,顺道让他们再加上几道罢。”

我咬了咬下唇,不想他以为我是在使性子,便领命而去。

待出了门,我一巴掌甩在柱子上,疼痛将心中郁猝去了不少。望了望宫门的方向,当真想如此便出宫了。

“大人,您在这透透气,奴才去催他们。”

随后跟出来的小安子讨好的掸了掸我袖袍上的灰,迈着小碎步往御膳局跑。

我便寻了个隐蔽处坐着等小安子回来。这一等便是一刻,等来的不是小安子,而是一干面色各异的大臣,我将向柱子后缩了缩,生怕他们瞧见我。

“各位同僚,我觉此事还是过于鲁莽,万一惹得圣上龙颜大怒,我们该如何是好?”

“册妃立后乃是国之大事,皇上乃圣明之君,又怎会大怒?”

我听见了众人的小声议论,恍然大悟,原来众同僚是担忧皇上的子嗣了,只是照他们这说法,慕容离若因此暴怒便不是圣明之君了?这话我有些不认同,是以我还是未忍住自柱子后步出,笑着迎了上去。

“众位同僚这急匆匆的所为何事啊?”我开口招呼了一声,顺势挡住了众人的步子。

众人一见是我,面色各异,互相对视一眼后,垂首行了礼:“大人,吾等是有要事启奏皇上。”

我哦了一声:“敢问众同僚是何事竟重要到来皇上寝宫叨扰?”

众人嘶嘶哎哎半晌答不上话。

我笑了笑:“皇上这几日一直忙于流寇之时,若众同僚有事不妨先将折子或簿子上交与我,待我瞧后再酌情往上递?”

“这……”为首那位大臣面露难色:“按理说应当如此,只是……”

“只是什么?”

身后有衣袂摩擦之音,慕容离那有些低沉的声音适时传了来。

众人跪倒在地:“臣参见皇上。”

慕容离并未教众人起来,只是继续道:“不知众卿家今日来所为何事?”

为首那大臣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模样,先是磕了三个响头,而后双眼一闭,一鼓作气道:“臣等以为现下乱事已平,皇上应当考虑册妃一事,这册妃之事,说大亦大说小亦小,当然,这在圣上瞧来是小,可对臣等说来便是天大的事,还望圣上及早填充后宫,壮哉我王朝。”

我转过身瞧了眼慕容离,原以为他怒发冲冠,拔剑相向,孰料他只是面无表情道:“立后是必然的,只是现下还未到时机。”话毕瞧了我一眼:“只是到立后那日,众卿家莫要横加阻拦才是。”

我被他那一眼瞧的头皮一紧,脚下同僚们亦听出这话有些蹊跷,正欲开口再问时,被随后赶来的齐贵妃一盆水浇个痛快。

但见她随手将那铜盆一扔,盆子落地时发出巨大声响,在原地转了几转终是归于平静。

众大臣脸上挂着水珠,难掩诧异,但碍于齐贵妃她爹的身份再加之不愿同一个半疯一般见识,都悻悻起身离去了,但瞧得出,走时面上还有不甘,这事定不会如此轻易便了结了。

齐贵妃泼完水后,拍了拍手,有些挑衅的瞧了慕容离同我一眼,随即跟在大臣身后扬长而去。

我憋着嗓子笑,齐贵妃她发起狂来连慕容离都不放在眼中,更何况是这些臣子。

“进去罢。”待众人走后,慕容离轻轻拉了拉我的手:“你不要多想。”

我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再进胥央宫时,刘玉正端详着墙壁上挂着的那副闪亮亮的金弓,日光投在那弓上,比慕容离那朝服还要亮上许多。

“你这是亏心事做多了要在寝宫放上把弓镇压一下?”我小声问道。

慕容离哭笑不得的瞧我一眼,趁众人不备,俯身在我唇上轻啄一下:“专门镇压你的。”

我老脸通红,掐了他后腰一把。

“我明日便走了。”刘玉闻声转身,瞧见我时并不似齐贵妃那般装作未瞧见,而是朝我点了点头,一派光明磊落,这样的女子的确教人无法心生嫌弃。

慕容离顿了顿:“也好。”

现如今盗取兵符那伙人早已被砍了头,眼见又损失了不少兵力,刘福山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刘玉选在事情平息后离开,大抵是知晓了慕容离请她进宫的用意。

其实帮着心爱的男子来威胁自己的爹,刘玉心中定然是不舒坦的。

我们三人闲谈之时,膳食早已上齐,这顿饭是我近年来吃的最食不知味的一顿,期间各种情绪便不说了。

用过膳后,刘玉说要出宫去走走,我客套了一下:“我正要出宫,不如刘姑娘同我一道走?”

我本以为以她的性子定然不会与我一起,这厢说完话作势便要往外走,不料她略微思索过后竟是同意了。

我扬了扬眉,不经意瞧见慕容离望向刘玉的视线,其中带着些紧张同复杂,我只知他是担心,却不知他在担心谁,担心何事。

心中的那醋坛子到底是打翻了,我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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