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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犬听着白浅的话,气的放下她的手,转过身就叉着腰大骂:“混账东西!这几天是谁不吃不喝不睡不闹的守在萤萤身边的?倒是你,成天无所事事,到处瞎逛游;萤萤从回来到现在,你进这厢房看她过几次?谁知道上天还厚待你,让你一来萤萤就醒了!狗屎运!”
白浅对于獒犬的叫器根本就是嗤之以鼻,放下手中的杯盏,面色冷淡:“该醒的时候自然就会醒,你这样没日没夜的守着有什么用?”
说完,白浅就从椅子上跳下来,凉凉的瞥了她一眼后,就直接转身走了!
那副不痛不痒的模样,实在是欠扁到要死!
獒犬想要冲上去揍他,被风萤萤喊住:“我刚一醒来你就乱闹,成心的吗?”
獒犬一个激灵转过身,指着早就没了人影的门框,委屈的低吼:“明明是白浅那混蛋先找茬的!萤萤最偏心了!”
看獒犬又要一副泪奔的模样,风萤萤赶紧举手投降:“不是我偏心,只是我现在浑身上下都觉得不太舒服,你这样吵闹,只会让我更觉得心慌!”
一听见她的身体不适,獒犬就算是有了再大的委屈也按下来;乖乖的走到床边,趴在床头,细白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消瘦的手骨,道:“明明我都在你身边却还是让你受了苦,都是我的错!”
听他这样说,风萤萤面色柔和,反过手来抓住他的手指,轻声细语:“不妨事,总算是有惊无险!”
獒犬看着他俩紧扣的十指,本是拧紧的眉心总算是松了些;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火燎燎的说道:“你想要宰了百花,大可以跟我说,不管是偷袭还是暗杀,只要你说出口我都会想办法,哪有你这样明晃晃的杀人的?”
提起百花,她就想到了在她怀中生命消逝的雪松,一丝心痛,浮于面上:“她该死!我明明警告过她,不许伤害我身边任何一人,但她把这话当成耳边风,杀了她给雪松报仇,我永远都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獒犬的脸色一变,本是清明的金色眼瞳突然变暗了一些:“萤萤,如果有一天我也被人杀了,你会不会杀了那个人替我报仇?”
他突然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惊得风萤萤脸色大变,脑海中,红莲那张诡异妖媚的脸就在她面前闪啊闪,他的声音,就像诅咒一样扎进她的心里;轮回魔镜中,雪松浑身是血的躺在她怀里奄奄一息,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那样死了;她本以为这一切都是红莲用的魔力做出来的假象,但是现实却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神经,告诉她,一切有可能会是真的!
看风萤萤的脸色突然变的很差,獒犬忙坐起身,拍了拍她的脊背,问:“怎么了?是不是坐着不舒服?要不就躺着吧!”
风萤萤不作答,只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脸颊,眼神里,闪烁着恐惧:“你为什么要说刚才的那些话?是不是有人要对你不利?”
獒犬这才反应过来,感情应该是他的话吓坏她了:“没有!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而已!”
“真的只是好奇?”风萤萤再次怀疑的问出口。
獒犬肯定的点头:“是啊!只是好奇!”讲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一口气答应嫁给我和白浅两个人,但是我们两个人都不知你心中所爱;我一直在尽最大的努力希望能让你过得幸福快乐,三年时间,我们只有三年时光做夫妻,以前别说三年,三十年、三百年在我眼里都不算什么,可是现在对于我来说,一分一刻,都是格外珍惜!假面神能让你伤心痛哭,雪松可以让你不顾性命的为他报仇,甚至连白浅,你都可以包容他的骄纵和冷漠;那我呢?我很想知道你能为我做到什么境地!”
说到这里,獒犬便伸出手臂,紧紧地将她抱紧在怀中,口气中,带着急迫:“我很害怕萤萤不是喜欢我的,我很害怕自己的这份感情让你觉得会是负担。”
风萤萤被獒犬抱的有些喘不上来气,只是听着他患得患失的语言,她这颗心也是揪的疼哇哇的;在诛仙台上的时候,白浅怒气冲冲的对她大吼在为雪松报仇的时候,可有想到后果,想到他们有可能会因为这件事从此再也无法见面相遇;现如今獒犬更牛逼,直接问出口如果他跟雪松遭遇了同一件事情,她会不会也为了他不顾一切,拼命报仇?
这下,她总算是明白了!
感情这俩活着的家伙都在羡慕已经仙逝的雪松;可是,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如果他俩遭遇了什么不测,不用多说,她也定会冲上去为他们拼死拼活的报仇哇!
从她这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獒犬总算是心满意足了;自告奋勇的抢了绿殊的差事,奔向厨房说是要亲手做些清粥小菜,让她填填肚子。
终于待四下安静,一片归为祥和之际;本是无人的房门口,闪过一片嫣紫,紧跟着,一个在她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人,就这样真实的站在她面前,冲着她,温柔婉约的笑着。
“如果我出事了,我不要你为我报仇!”
“啊?”她诧异的看着他,眼珠子一转,总算是明白过来;感情刚才他就站在门外偷听了。
看她窘迫,他也不多说笑,只是深深地看着她,说道:“我只要你好好地活着,不要为我犯险就好!”
☆、090:招府入赘【手打VIP】
看着走进来的人,风萤萤的心揪着开始发疼,眼睛直盯盯的瞅着他,看着他朗月清风般的身姿和脉脉含情的目光。
如果说以前她对他的心还心存质疑,那么经过这件事,她已经得到了肯定和证实;蒋子文,是真心待她的。
看她直直的看着自己却不说话,他的耳后根飘过一团可以的红晕,接着,玉白的手指摸了下脸颊,一脸的无辜,问道:“是不是走得太急,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被他不安的动作逗笑的她,深深地吸了吸鼻子,摇头回答:“没有,只是看着你,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那时候,他双眼氤氲,坐到她的床边;安静的厢房中,静然的只有他俩的呼吸声。
他笼起她妖红的长发,将其别在耳后:“要你受苦了,好在一切都已雨过天晴,以后你会平平顺顺的,再也不会有大灾大难!”
听他这么说,她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闯了这么大的篓子还能全身而退,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帮她盖过去的。
“是你救我的,对不对?”她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期盼的看着他。
蒋子文并不先作答,只是低下头握紧她的手指,白嫩的颈项上,莹润的肌肤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充满了诱惑:“我去找了我父王,让他开口放的人。”
头一次,他在她面前提起自己的家人,这要风萤萤也怔了一下;本以为他的家人应该和白浅一样,都不过是凡夫俗子,百年阳寿一过就化成了尘土,却不想他的爹还是大有来头的。
“父王?是谁呀?”
看她一脸紧张的望着自己,蒋子文轻笑着仰起脸,温柔的目光,如春风沐雨,洒在她的心尖上:“你认识的,就是天齐仁圣大帝!”
“什么?怎么会……咳咳咳……”风萤萤一个激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见她这么窘迫,蒋子文也是哭笑不得;忙伸出手帮她顺着背,一边还好言安抚:“你激动个什么劲儿,想要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你,身子好没好彻底,尽量平心静气,好好养伤!”
说不让她激动,可是他明明就说了一个十分振奋人心的事情让她受了惊吓好不好?
在酆都城这么久,虽然比不上那些资历老深的百年老鬼,但她自觉还是饱读了幽都的百年历史,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还是知道一点的;可眼下,她连自己最喜欢男人的家人都没弄清楚,这说出去谁信?
风萤萤扶着他的胳膊,含着因为咳嗽而泪花花的眼睛,看着他,证实着问道:“你真的没有骗我?天齐仁圣大帝会是你的父亲?”
蒋子文无言:“谁会乱认爹!”
说的也对!子文一项沉稳严谨,不像獒犬是个疯魔货色,怎么会随随便便说出不负责的话来。
“可我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而且,当初她与獒犬和白浅成亲,天齐仁圣大帝可是过来吃过酒席的,从未谋过面的公公在自己面前晃过了一面,而且还吃了她与别的男人成亲的酒席,她光是想着都觉得荒唐。
蒋子文将她扶坐好了,这才半是解释着说道:“不要说你不知道,恐怕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应该也是很少的!以前觉得没有必要,毕竟从小到大,他本身与他见面的次数就十分少;也就是这一万多年来我在他手下办事,才常常有时间见面而已。”
有一个这么光鲜靓丽的父亲,看他那模样似乎并不是很欢喜。
风萤萤拍了下他的肩膀,眼睛里带着担忧:“你没事吧!”
蒋子文强撑着一口笑意,连撒谎难过的失落还是无法遮掩:“没事!早就习惯了!”
看来,还真有事!
“很小的时候,其实我并非住在玄天真界,而是和母亲一起住在普陀山!青色琉璃瓦的房子,满园盛开的紫鹃花,还有很多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小鸟;我母亲是六界之中唯一的一个神魔双修圣女,身份尊贵不言而喻,父亲那时是五岳正神之首,受神仙拥戴,百姓拥护;我们一家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山中,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天帝传唤父亲,希望父亲能用自己强大的法力创造鬼魂一界,父亲应允,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很少很少再能看见父亲了;母亲为了能让我多见一面父亲,就把家搬到了玄天真界上,可是,见面的次数还是屈指可数!那个时候我还小,并不知道父亲在做什么,只是偶尔听母亲提起,说父亲是个大大的英雄,他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我能真正辨清好恶,明白大礼时,从我家中国传来一个噩耗;原因是我那身份尊贵的母亲不知怎么的却跟魔界的魔尊好上了,甚至为了魔尊背叛了天界!”
“母亲是神魔双修圣女,她的元神一半是充满了纯净之气的仙力,还有一半就是充满了杀戮魔性的魔力;双修圣女,万年难遇,魔尊占有了我母亲,也许是看上了我母亲惊为天人的容貌,也许是看上了母亲特殊的身体体质和法力;那时候,父亲恼羞成怒,举兵攻打魔界,而天界也由三太子带兵前去讨伐;神魔大战,延续了上百年,三界生灵涂炭、鬼神死伤无数;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一直陪伴在魔尊身边的母亲突然离开了魔界回到了父亲身边,然后给魔尊写了一封信,不知信中内容是什么,只是最后魔尊在看着封信后,便突然魔性暴走,走火入魔,也就是在那时,父亲的大军和天界的天兵天将才将魔界彻底击败!”
风萤萤看着回忆在往事中的蒋子文,心疼的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落寞伤感的脸颊:“那你母亲呢?她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元神自毁,灰飞烟灭!”说到这里,蒋子文抬起头看了一眼风萤萤,虽然他是笑着的,但却比哭泣的模样还要让人心疼:“所有人都说母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个抛夫弃子的淫妇;但是我知道,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父亲;魔尊魔力强大,魔界又对天界和鬼界虎视眈眈,天上的那些神仙各个都是见风使舵、阳奉阴违的小人,全凭父亲在鬼界创建的鬼兵是打不过魔界的;母亲为了让父亲得胜,为了自己丈夫的性命,这才答应跟一见钟情她的魔尊离开;魔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