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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惊泓
卷首语
各位好朋友:
感谢老朋友的不离不弃,感谢新朋友的支持。
本书只是一个中篇,只有十几万字。因为本书是今年计划之外的作品,原本今年只打算写一本都市小说,后因自己实在爱好古典的东西,加写一篇古典小说。本想写完全书的初稿再上传,那样会写得严谨、从容一些,但怕自己懈怠,只写了部分章节就发了上来。
泓在写这篇文章时,就已考虑到该文读者群非常窄,而且真的不适合每位读者阅读,但泓还是把此文传了上来。正因为考虑到这篇作品的内容,泓并未通知想看泓新书的好朋友,好朋友若是看第一章就觉得有些难受,请千万不要继续。 泓在这里恳请好朋友慎重选择,泓不想好朋友伤心难受,泓希望所有喜欢泓的朋友,心态稳定幸福,不希望因看泓的文章而难过。下半年泓会写一篇都市小说,那篇小说会让大多数人接受和喜欢。
泓不想说太多关于这篇作品的话,在这里只说一句,此后不再对虐进行解释。该文虽虐,但泓是善良的。泓文章一直的风格是弘扬人性中美好的一面,泓历来的写法是千回百转,故事只有到了尾声,看书的朋友才会知道真正爱的意义……
关于新作的更新,会每日更新一个章节,特殊情况尽量事先预告。
泓写文章的风格比较慢热,性急的朋友不适合看泓的书。泓是慢工出细活的业余写手,时间和精力都非常有限,请所有好朋友以闲庭信步的心情看此书,不要重视结果,跟着泓一起慢慢享受过程,其实这种感觉也非常美好。
再次感谢所有好朋友,这也是我加写本书的另一个重大原因,给喜欢我古典风格作品的朋友一个意外的礼物。O(∩_∩)O
惊泓
一夜倾情:商界女狐已上传
这是我喜欢看得文章
现在夜已很深,屋子里没有点灯,春风轻轻的从窗外吹进来,送来了满屋花香。
夜更静,静得仿佛可以听见露珠往花瓣上滴落的声音。
流星刚升起,一弯蛾眉般的下弦月,正挂在远处的树梢。风中还带着花香,景色神秘而美丽。
暴雨就像是个深夜闯入豪门香闺中的浪子,来得突然,去得也快。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可是他来过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已被他滋润,被他改变了。树林中带着初春木叶的清香,风中的寒意,虽更重,但天地间却是和平而宁静的。
没有人,没有声音,红尘中的喧哗和烦恼,似已完全被隔绝在屋门外。
只不过世上一些最危险,最可怕的事,往往就是隐藏在这平静中的。
蓝的天,归的云,阳光刚刚升起,照在红的花,绿的叶子上,叶子上还带着晶莹、透明 的新鲜露珠。
风也是新鲜的,新鲜而芬芳,就仿佛像多情少女的呼吸。
没有雾,淡淡的白云缥缈,看来却像是梦一样。一阵风吹过,苍松间的昏鸦惊起,西天一拣斜阳更淡了。然后暮色就已笼罩大地。月满中天。
秋风中浮动着桂子的清香。桂子的香气之中,却充满了肃杀之意。
风从窗外吹进来,月光从窗外照进来,风和月同样冷。
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人,用过多少名词形容“柳”。
有人说柳如丝,有人说柳如雪,不管是如丝如雪,在一般人心目中,柳总是柔的。春夜,春雨,巴山。
春夜的夜雨总是令人愁,尤其是在已山,落寞的山岭,倾斜的石径,泼墨般的苔痕……多少前辈名侠的凄惨往事都已被埋葬在苔痕下,多少春花尚未发,就已化作春泥。
【第001章】永生不忘的惩罚
一间黑屋子,一间空旷的黑屋子,除了一盏飘忽的烛台,就是满屋的老鼠。它们毛皮灰暗,黑黑小小的眼睛闪烁着贪婪,看情形竟是一群饿了许久饥不择食的勾魂使者!!它们密密麻麻沿着地底、墙角蠕动,“吱吱”地尖叫着,无数的“唧唧”声汇成阴曹地府的催命符!!!
承欢吊在半空的身子如筛糠般颤抖,贴身的小衣小裤早已汗湿,披散的头发已经紧紧贴在身上,沁湿的发梢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掉。那轻微的汗珠滴入鼠群,竟让红了眼的老鼠发出更加猖狂得嘶叫!
“三郎,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三郎,饶我,我再也不偷跑了。”
“三郎,我怕,我怕,求求您放了我。”
声嘶力竭的哀叫早已让喉咙充血干涩,眼神惊惧交加中露出深深的绝望,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珠和泪珠,汇在一起往下淌。
“承欢,我早就警告过你,你是孽障!你是祸水!这世上除了我,凡事见过你的男人,都会被你害得痛苦得惨死!”
承欢竭力抬起头祈求得看着站在屋顶的男人,一个穿玄色锦袍,满面怒气的男人。那男人的脸如刀刻般冷峻,眼神如鹰般阴沉,冒着寒气的目光如雪风让人不由自主的哆嗦。
“三郎,三郎……”哀叫已经变成沙哑不成句的呜咽。
“承欢,今夜谁也救不了你,你今夜就和老鼠做伴!承欢,你害死了小丰,今夜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赎罪!”
空中的绳索慢慢地降低,它降得是那么慢,慢得好似刻意延缓行刑的痛苦。承欢看着离地面的老鼠群越来越近,她使出全身的力气蜷着双腿,绳索因她的用力微微晃动。
头顶传来一声冷哼,绳索被固定住了,随之唯一的光亮被吹灭,四周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惊吓如海!恐惧如潮!挣扎的承欢如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中浮浮沉沉……直至失去所有的知觉。
一直在暗中观察承欢的林夕,把吓死过去的承欢从黑屋里提了上来,她解开缚在承欢胳膊上的绳索,把承欢抱入屋里。
主人三郎阴着脸接过承欢,他把承欢放在铺着软缎的床上,拿捏着承欢的脉搏,渐渐地他脸色变得凝重。林夕马上递上银针,主人脱掉承欢身上湿濡濡的小衣小裤,他抽出一根根银针扎在承欢的身上、脸上,银针已用去不少,承欢仍是没有苏醒。
林夕终于忍不住对主人三郎说:“少爷,承欢毕竟才八岁,她还是孩子,让丰儿惨死在她面前,已把她吓得肝胆俱裂!又把她关在老鼠屋里,她如何能承受得了。”
主人三郎仍带盛怒地说:“八岁,八岁还小么?马上就要长成大姑娘了,还这么不知守规矩。这次不把她的性子灭下来,过上几日,怕是更加大胆,到时恐怕不只是跑出雪园,或许连私奔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林夕见了三郎杀人的眼光,低了声调说:“少爷,其实承欢已经够听话乖顺了,她如今也渐渐大了,您还是要对她温柔一些,不要过于严厉苛刻。”
三郎立刻冷冷地呵斥:“妈妈,够了!放任她就是对她好么?雪儿是怎么死的?难道你忘了?”
林夕脸色一暗,露出似恨!似悲!似怜的复杂神色。
三郎不再说话,用心扎着银针,他的脸慢慢沁出了汗。好一会,承欢才幽幽睁开带泪的双眸,她见主人脸上有细密的汗珠,伸手拿过枕边放的丝帕擦主人脸上的汗。
“三郎,承欢错了,承欢再也不会跑出雪园了。三郎,饶我……” 承欢哽咽地说,身子如雨打过的芭蕉叶,颤巍巍得抖动。
主人盯着承欢的泪眼,表情有一丝柔和,但片刻就冰冷下来。他抽出扎在承欢身上的银针,冷酷地说:“承欢,跪在院里去,三日内只准喝水,不准吃一粒米饭。”
承欢撑起身子下了床,走到院子里面对着这间屋子跪了下来。冷风习习,地底冰冷,不着寸缕的承欢,身上冒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但她不敢抱紧身子,只是微微耷拉着头,让身子尽量缩得小一些。
主人站在窗后看着脸色惨白的承欢,好久才对林夕说:“妈妈,给承欢拿件袍子,天明让她回床休息。”
林夕默默拿着淡粉绣梅花的厚锦袍替承欢穿上。主人走到承欢面前,抬起承欢的头说:“承欢,你要是再敢有下次,到时黑屋不仅有老鼠,还有成群的毒蛇在你身上爬,你就日日夜夜和老鼠、蛇去做伴!”
【第002章】野狗堆里的弃婴
承欢瞳孔越缩越小,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主人的袍角,发颤地说:“三郎,承欢再也不会跑出雪园了,承欢再也不会踏出太湖石一步了。”
主人冷冷看了承欢一眼,甩掉承欢的手,任凭承欢伏在地底抖动。他穿过梅林,隐在曲折圆润、重峦叠嶂的太湖石山后,出了雪园。
太湖石山,巨大的太湖石山是雪园和外面世界的分界岭。从承欢记事起,主人不止一次严厉的警告她,不准踏出太湖石山一步。
承欢生下来没多久就长在雪园。主人说,她是他从野狗堆里拣回来的妖孽。
主人说,他看见成群的野狗准备撕咬一个才出生的小女婴,他看着小女婴太可怜,动了恻隐之心,把她从狗嘴里救了出来。
主人说,她是妖孽,是祸害世间男子的祸水!这世间除了他,任何见过承欢的男人,都会被她害死!
承欢就这样在雪园里渐渐长大。雪园里面栽有白梅、红梅、绿梅、墨梅等几千株梅花,种的最多的是白梅。初春二月,梅花吐蕊,花蕾爆发,白花平铺散玉,梅林里遥天映白,如飞雪漫空,天花乱出,香气醉人。而点缀在白雪之中的绯红、嫩绿、乌墨娇柔欲滴,让人心生喜爱。
梅花绽放的花季也是承欢最喜欢的季节。她可以和妈妈、哑奴一起在雪园里忙碌,她们把梅花上的白雪小心地取入到瓷坛中,埋入梅树下面。每次下雪都是雪园最忙的时间,有时主人也会过来帮忙取雪,直到储存了几百罐白雪,不再下雪为止。
埋入梅树下的冰雪是承欢一年饮茶用的水,主人对妈妈林夕说,承欢只能喝梅花上的雪。
取雪的同时,妈妈还会带着哑奴取开得正艳的梅花制香,她们用梅香熏着屋子和承欢的衣服。因此雪园不管是梅花开放的时节,还是其它时节,都有梅花的暗香浮动。而承欢晨起、入睡,妈妈都会喂她一勺秘制的梅花粉和梅花蜜。
忙过梅花开放的季节,是承欢寂寞的时节。妈妈和哑奴整日忙碌,她却只能呆呆地看着她们忙进忙出,起初她也帮着做些家事,主人和妈妈就会呵斥她,为了她的不听话,她不止一次被主人用鞭子使劲地抽打。
主人三郎说,承欢,你只做好你的本份!
主人三郎说,承欢,我不准你做任何事,你只能让她们侍候。
承欢不明白她和哑奴紫萝、绿茜都是主人的女奴,为什么她们有那么大的区别!哑奴天不亮就要起床打扫雪园,给主人三郎熬药,洗衣做饭,空闲的时间还要给承欢制衣,常常忙到夜深。
而她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到如今头发也不会梳,脚也不会缠……全靠着妈妈照料她,她不知离了妈妈还能不能生存?
妈妈林夕是主人的奶妈,也是承欢的奶妈,只不过她喂养承欢时已经没有了***,她用牛奶把承欢养大。妈妈是主人最信任的人,他们的关系早已逾越主仆之间的界限,有如亲人一样。常日里妈妈陪伴承欢,主人回雪园,妈妈会陪着主人和承欢吃饭,其余的时间,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她都会到药房熬药、炼丹丸。
幼年时,承欢看着哑奴不和她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而是把她们吃剩的菜端回厨房去吃,她问林夕:“妈妈,我和紫萝、绿茜姐姐为什么不在一起吃饭?”
妈妈平静地对她说:“承欢,你和她们不一样。”
承欢奇怪地又问:“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