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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长老微微一笑,放开了手掌,对胡乐珊笑道:“所以我就说嘛,你乖乖听我话不就得了?你跑得了,你老娘可就真的变成我的大围脖了。”
一张利口才得了自由,胡乐珊就猛得骂道:“我呸你有本事你就冲我来呀自我回到混沌,你就百般为难于我们母俩。你之前所说我都一一照办了,让丁小情却那个湖里偶遇冰若化我做了,放那个不明身份的老太婆进去找丁小情我也做了,我也按你的意思放了进去。我都照做了,你却还不肯放过我们母女,你放下我母亲”
字字清晰,传到丁小情的耳中如一声声闷雷,炸得她头脑里一阵阵的晕旋。自己自认为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原来一直在出卖着自己。朱雀长老陷害的圈套,若不是她自己也不可能那么通快的一头扎进去。而自己会被带出妖王宫,竟然也在别人的算计之中。丁小情一时心情黯然,不由得苦笑一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可以相信呢?
一直捂着她嘴的冰若化也是冷笑一声,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看,隔岸观火的好处来了吧?你也算认清了一个朋友的真面目,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试不出来的。若不是我拉住了你,你只怕还被蒙在鼓里呢”
丁小情看向树下的胡乐珊,却在心里大声对自己说:“这次别太轻易就信了,也许,他们都在设圈一个个的等着自己自动的钻进去呢”可尽管她这样一直对安慰着自己,心头的失望加杂悲伤汇合成一股愤怒,弥漫开来就像把染了色彩的笔按入笔洗的水中时,颜料肆无忌惮的散开一般。只是,这一次丁小情竟然真的压住了那股悲愤,只是阴着脸瞪了冰若化一眼,却再没说话,只紧抿着嘴盯着树下。
看到她竟沉稳的没有发起脾气,冰若化意外的“哦”了一声,却觉得,原来小女孩也有长大的一天。
树下那个却远没有办法平静,“你到底还要我做什么才能放过我们俩?”胡乐珊气急败坏的对青龙长老道。
青龙长老却并不着急回答她,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缓缓踱开。二个人之间的沉默倒让丁小情难受,这二个人在打什么哑谜,安静就像一座山压在花树林间。
过了许久,青龙长老转了头,看着胡乐珊伸手自怀中掏了一只纸包出来。远远的,青龙长老长指甲一弹,那纸包落入胡乐珊的怀中,她接了过来打量了一下,应该是什么药粉一类的东西,却猜不出来是什么药效。疑惑的抬眼看了一眼青龙长老,胡乐珊问道:“你……要我下到哪里?”
青龙长老摇了摇头,反道:“下药之事不用你去做,你只要把这药放到丁小情的房中。一会儿晚宴后,会有来观礼的人员中毒,到时,你就见机行事指认这药在丁小情房中便可。”
树上的丁小情和树下的胡乐珊都是倒吸一口冷气,怎么这被人诬陷的事就离不了她呢丁小情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就这么多的人瞧她不顺眼?
听了青龙长老的话,胡乐珊不由得捏了捏药包,想抬手打开,却被青龙长老制止:“‘涣神散’只怕你也听过吧?这药若散在空气里粉末就会被吸入,重者当场化为僵尸,轻者失去神智。”
胡乐珊吓得手一抖,药包掉落了下去。
药包轻飘飘的,就像什么都没装一般,似乎被风一吹都会随满院的落英飞走。青龙长老出手如电,一把将药包吸回掌心,恶狠狠的盯着胡乐珊,阴沉沉的道:“怎么,害怕了?”
胡乐珊盯着他,摇了摇头,坚定的道:“这一次你要害死她了,我不能同意。”
那张小脸上的坚毅好像阴沉着天就要下雨的天空,没有什么能改变一般。青龙长老反倒笑了,走近了胡乐珊,将那药包拍回她的手中,道:“你之前,害也都害了。害一次也是害,害二次也是害,你以为她若知道了之前的事,你们俩这个朋友还能做下去吗?”
似乎是很蛊惑人心的话,丁小情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由得问自己,已经知道了之前的事,那么自己是不是还可以将胡乐珊当成最好的朋友。这个答案在心里浮了一下,丁小情就听树下的胡乐珊肯定的道:“我不知道之前我如何得罪过你,但请你放过我母亲。这一次我不会跑不会逃,就这么站在你面前由着你来处置,是杀是剐都悉听尊便。前几次我会勉强答应,是因为觉得,也许她会侥幸逃过那些劫术。可这一次的诬陷会置她于死地,我不可能再去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请你也放过她吧”
胡乐珊字字诚恳,前半段说得追悔莫及,后半段说得斩钉截铁。每一个字敲在丁小情的心上,将才散开的悲愤一点点打消,打得她眼眶湿润,险些掉下泪来。冰若化也玩味的时而看看树下的那个,时而看看树上这位。突然幽幽的叹了口气,心中暗想:若当年青阳能有这对朋友的一半忠贞,只怕自己与华婴也会落得这个下场。想到这里,他也是无比的羡慕。
树下,青龙长老却不耐烦的一摆手,盯着胡乐珊道:“别跟我这儿叽叽歪歪的歌颂你与那个废丫头的友情,你就给我个准话,你干还是不干吧?”
胡乐珊眷恋的盯了一眼他肩上垂死的狐狸,意外的发现那只狐狸不知何时醒了,半睁着眼睛正看着她。可那双眼睛里不带半点偷生的哀求,反而透着对胡乐珊的赞赏,似乎对她此时所想分外的同意。
而胡乐珊看到那个大义凛然的眼神,只觉得心里最坚强的堤坝“轰然”一声塌陷,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哭了起来,猛然跪在了青龙长老身前,叫道:“求求你了,放过我娘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只是……不要让我再害人了丁小情现在已经是一付痴傻状,她不会对你们的设划产生任何阻碍,放过她吧”
青龙长老平生最恨人做事拖拖拉拉,此时见到胡乐珊哭哭啼啼全无半点利落劲儿,不由得心头烦躁。他抽身向花树外掠去,遥遥的道:“你在这儿哭吧,你不愿去做,有的是人去做。只怕,我今年冬天可以新添一条新围脖了。”
胡乐珊哭倒在地上,却全无追上去的勇气。
落英如雪自树上倾泄而下,丁小情看着树下的胡乐珊,又望了一眼冰若化。却觉得自己也很难受,但很无力的,她想不出任何办法能帮到她。突然想到一点:“刚才提及自己已是痴傻状态,难道,那个假人至今还未被揭穿?那不如去看看,也许……能派上点用场也说不定。”想到这里,丁小情对冰若化道:“反正时间还早,先别去厨房了,先去找那个假的我,也许会有用。”
两人闪身自花树上跳下,几个起纵间消失无影。却没有看到,在一棵粗壮的海棠下,转出了一人,盯着他们离去方向,若有所思。
洪荒界的妖怪们第一百四十一章大BOSS都被人玩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大BOSS都被人玩了
妖王宫有些日子没有如此热闹了,到处都是前来贺喜之人,当然也会有不怀好意的一小撮儿。站在妖王宫的城阙之上,青阳深深的忧郁。城下那些人里,他看到了六界的首领,当然也如冰若化一般猜到了他们到来的可能用意。自前一天始,冥空山下的封印里,再收不到青木妖的信息,可以肯定,冥空自然是逃了出去。还有那只被囚在渊中的狐狸冰若化,却不知是什么人给放了出来。想到这些,青阳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自己这圣狐之座得来不易,可是要分外的珍惜
才想到这里,只听得身后有人跑来的脚步之声。略回头,青阳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奔来的木精灵,怎么能这么不知道规矩?在妖王宫中,当着这么多的宾客,怎可如此没有形象的奔跑?
跑来的木精灵见到长老凌厉的眼神,急忙煞住了脚,小心的贴近他。
青阳自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说”
木精灵小声道:“前来的宾客中,人间界苗人族族长丁广清消失了,连同他一起来的几位苗人族人,也消失了二个。”
青阳抬头望天,刚好青龙长老缓缓上得楼来,站在他身后。忽然,青阳一笑,挥手让木精灵退下,并交待,此事不必声张。再转头,看着青龙道:“那个丁广清没有别的机会来混沌界,他竟然打着来朝贺的由头,跑去私会昆吾山上那个女人。哼,哼,哼,让他碰一鼻子灰去吧”
青龙长龙有些了然的抬了抬眉毛,细声的好似怕被人听到一般的说道:“那个小妮子竟然不愿意为我们工作。”说着手臂一挑,方才还奄奄一息盘在他脖子上的三尾狐狸,就一个纵身跳下地来,在一股白烟中幻成一个美貌的中年女子。
在青阳与青龙长老的注视下,无比优雅的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伸手看着自己粉红透明的指甲盖,美貌女子轻柔的道:“算了,我原本就只是她名义上的母亲,她如此对我也是情理之中。你们再也别想用我来威胁她了,我也受够了,让她自由吧”说着,美貌女子转身就要下楼去。
在她身后,青龙长老略一皱眉,却并没有再说什么,只叹了口气。
谁都没有看到转过身去的美貌女子,眼角正滚落一颗泪水。
待美貌女子走远,青阳缓缓的道:“算啦,她不愿做终有人会去做。但这一次,我们若不下手,便会被别人抢了先。这也是逼不得已而为,算不得我们心狠手辣。”
青龙长老点点头,又道:“可是,玄武好似已经跟朱雀他们俩人走得近了。我们俩……”话到此,青龙长老隐了话头,不再说下去。
青阳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只笑:“我们又怎么会在乎那只小鸟与小猫掀起的风浪呢?至于乌龟……我们只要把握住关键的人物就可以了。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青龙长老只好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又有飞跑了过来,报道:“二位长老,混沌神大人……突然驾临了”
闻言,真是让二人一惊,再抬眼,发现刚才光顾得说话了,竟没有发现整个妖王宫的上空已发生了天气的异像。一团紫色乌云呈旋涡状盘亘在空中,一只巨大的飞象正载着万道金光向宫中降下。
竟然真的是混沌神
两人看清了这番景象,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本他们计划中,混沌之神要明天大典开始之际才出现。如今,怎么会这么早就到来了呢?
两人仓惶的奔下城头,一路向着大殿跑去。心头,却都是不可捉摸的惶恐。
到了殿上,只嗅到空气中淡淡的百花之香,自排列在大殿台阶两侧的百花仙子手中的花篮中传出。每一个百花仙子,都身着彩纱衣,头鬟双髻,手中的花篮花朵随时凋谢,又随时盛放,好像一个小小的四季就在她手中轮转。两人低头略向两侧的仙子施着礼,半躬着腰,脚下一路小碎步,沿着得有一百阶的台阶向大殿奔去。
进得殿中,只见大殿正座下,停了那只纯白的巨大平安象。正甩着长长的鼻子,悠闲的踱着步。见到他们俩人进了殿,长长的甩开鼻子嘶吼了一声。巨大的象吼,震得大殿梁上的尘土直落。
整个大殿,排满了仙子,轻云缭绕,如仙境一般。可那些仙子面目冷峻,眼光如刀,整座大殿被这气息笼罩得如冰窖一般。
大殿的正座上没有人,只停了一只黄金的小轿,一人高,攒尖的重顶四面飘纱。
二人到了正座前,倒身便拜,向着那只黄金小轿山呼万岁。
小轿里全无声息,两人跪在冰冷的大殿青砖上,只觉得四周的寒气如山一般的压了下来。
“怎么只有你们俩人?其它人呢?”站在宝座前最近的一位仙子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