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势均力敌,确切说,他们能约摸的看出,要不是尤达有着绝对的力量优势,他早就成了明晰的手下败将。
明晰的招式太诡异了,层出不穷防不胜防,幸亏尤达每次撞上明晰的拳头都能扛过去,但看他的表情,估计也快扛不住了。
教官不清楚,明晰可明白,她也佩服尤达,每次都被打在最脆弱的穴位上,虽然不会致命,但是一会麻一会痒一会痛的,能挨那么久也是条汉子了。
“停!”出乎意料的,尤达往后跳了一步,先喊停。
教官大惊,铎罗亚走出来,沉着脸:“你认输了?三年级尤达!”他特意加重三年级,意思不言而喻。
尤达苦笑,摸着胸前几处被明晰击打过的穴位:“太疼了,这小妖精真能折磨人。”
话说这么暧昧,在场所有人都流汗了。
明晰摸摸拳头一脸轻蔑:“被小妖精折磨的很爽吧老妖怪。”
“……”尤达撇撇嘴,潇洒的摆摆手,“我认输啦认输啦!”
所有人郁闷了。
新生分层测验是历年的惯例,这么久以来不是没有老生自动认输过,但是那少数的几次全都是因为新生太难缠了,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趴下站起被打倒又站起,最后打的老生都怕了才不得已投降。
如今竟然有老生被新生打的自动认输,不由得让人们都把眼光放到了明晰身上。
明晰虽然不是个死要面子的性格,但是骨子里也有着不服输,她的观念里,中华武术到哪都是该被发扬光大的,这是她身为一个武者的权利和义务,而她来到这个世界发现了这里体技的不足也着实雀跃了一阵子,虽然明白自己不是强者,但她也明白自己能凭着武术在这个强者林立的世界另辟蹊径。
于是注意到别人的眼神,她也只是微微一笑,理了理衣摆。
“咳咳,那个,时间差不多了,大家都休息吧。”汉提洛克吼了声,又在明晰身边说,“你留一下。”
于是明晰站着不动,尤达也站着不动,芬妮和铎罗亚遣散了自己的学生也围住了明晰。
明晰心里惴惴,怎么,尤达有什么来头不成,自己得罪了他,于是三个教官要围殴自己?
“明晰?听说你是费德的学生。”芬妮先走上来,笑的特甜蜜。
费德?明晰歪头想想,挺耳熟,她无奈的摇摇头:“不好意思,我还没正式开始刺客术教程。”
“哦!”芬妮笑得更开心,“那你有没有兴趣加入盗贼部?”
另外两个老师都鄙夷的看着她。
明晰想也没想:“不行!”
“为什么?”芬妮好奇,“盗贼部可是大热门啊!”
“反正不行。”明晰毫不犹豫,“不去。”
芬妮有些气馁,这丫头半点犹豫都没,把她准备好的说辞都打进了肚子里。
汉提洛克上来:“那么,明晰啊。”
明晰瞥瞥汉提洛克,失笑:“老师,你可是重装战士的主负责,你觉得我行吗?”
汉提洛克脸色不好看:“是啊是啊我知道,不过……哈哈你看啊,战场上多一门技能就是多一条生命,你能明白吧……就是……”
“近身格斗?”明晰明白了,重装战士一般都是在特殊战役中冲锋最前的,和敌人进行近身肉搏,这时候多一个技能,的确是多个生存机会。
明晰无奈了:“老师,我还是新生。”
“我知道,”汉提洛克不耐烦,“几年前亚雷还是新生的时候就被咱拖去教五年级的崽子们精准剑术,你的技能比他实用多了,怕啥?!”
“……好吧。”明晰好歹是当过武术教官的,这点小事还不放在心上。
她又看向铎罗亚:“老师,您呢?”
铎罗亚摇摇头:“我只想看看这俩牲口打算怎么奴役你。”
“……”
刺客术第一堂
午的公共课结束,明晰拒绝了尤达共进午餐的邀请,来到寝室换衣服,下午就是正式的刺客术课程了,据说今年有两男一女,算是刺客部学员算多的一次,她虽然不希望自己做独苗苗,但也不想被人鄙视,所以打起了精神应付。
草草吃了口饭跑出去,半路遇到查宁,他跟菲斯一起等在必经之路边,满脸不耐烦。
“有什么事?”明晰冷着脸上前。
查宁也黑着脸,指了指菲斯手上的一大包东西,说:“听说你去订武士服了,菲利亚克的动作向来不快,你先将就着这些临时买的,下午要是不能给你送来你就穿这个。”
“菲利亚克?”明晰想了想,“那不是那个什么首屈一指,什么精灵……”
“笨蛋!就是精灵的作坊!”
“我没把设计图送那去啊。”
“哼,宰相家的衣服,怎么能不是菲利亚克的?!”
“……”明晰抿抿嘴,心里有点失望,只好无奈的接过衣服,本来还指望着菲斯能给自己送来自己的功夫服的……
这个世界的武士服,女式的和男式的很像,里面紧身长袖黑衫,外面罩天蓝色宽松的短袖长衫,在腰间用黑色的皮带束紧,女士长衫一直延伸到膝盖做成百褶裙的样子,在露出的小腿以下穿着黑色长筒皮靴。
总的来说样式简洁,面料也很舒适,给身材有形的人穿还很帅气,可惜明晰明显不是这个世界的标准身材,瘦瘦的穿着很不搭,再加上东方人本来就显小,她简直就是一突兀的存在。
明晰对着镜子照了了会,终于不想再看下去,心里发誓一定要多做几套家乡的衣服,要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披上校服,她走出房间,找教室去也。
刺客部的所在不是一般的隐秘,明晰找到吐血,才在武技部后面一个假山上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费德,乱蓬蓬的稻草头发顶着,他很忧郁的望着远方,手中一支类似狗尾巴草的东西。
“你来了。”他很深沉,“我有哭的欲望你知道吗?”
“为嘛?”
“我等了三个小时,只等来一个你。”
明晰看看手中的纸条,这是仆人送来提示上课方位的,算是一种课前测验,看着上面模糊的字迹还有更模糊的意思,她耸耸肩:“别难过了,我都奇怪我怎么找到的。”
“不,我不会因为你们的迟到而难过,因为你们的早到反而会显示我的无能。”
明晰抬头看费德一张饱经沧桑的脸黑沉沉的。
他说:“我最难过的是,就连本应该和你们见面的老师也没找到我……”
“……”
一个小时后,明晰终于见到了自己未来的同学和两个老师。
首先让她惊讶的是那个上午看到的疑似精神有问题的红头发,他继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然后翻着白眼伸出手:“阿罗达,十六岁。”
明晰勉为其难的和他握握手,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正眼看下我?”
阿罗达耸肩:“不知怎么的,我的鼻血从早上开始就没停止过。”
“……”明晰无奈,她顺手把阿罗达的右手举过肩,在他的耳根,颔下几个地方按摩了一会,阿罗达本身就懒洋洋的,他仰着头,看着天空:“唉,有种酸酸的感觉诶。”
“这很正常。”明晰慢慢的揉。
“你在帮我止血?”
“希望能止住,我怕你再仰着头会掉下来。”
“你人不错耶,喜欢买东西吗?我帮你杀价!”
“……”明晰再次无语,“你干嘛的?”
阿罗达再次耸肩,左手揉着鼻子:“好像真有点用……我啊,我杀价的……”
“……”
正揉着,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喊声:“请问,是费德老师吗?!”
声音很年轻,估计是同学,明晰转头,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影。
这个拥有黄金倒三角的健壮金发男孩一脸阳光的笑容看着这边,见到明晰和阿罗达,大踏步走过来挥手:“嗨!我叫卡博特,十六岁,你们好啊!”
“明晰。”明晰微笑点头。
“阿罗达。”阿罗达挥挥手。
明晰看着卡博特傲人的身高形成的阴影逐渐遮盖她和阿罗达,有些黑线:“那个,卡博特,你不认为你更适合战士部吗?“
卡博特脸色一暗,低头:“我确实想去那……”
“那……”
“你们知道汉提洛克吧,他是我爸爸,我在家的时候就被他踩在脚底下,我可不想在学校里还被他欺压……”
“所以你就选择刺客部?为什么不是弓术或者盗贼?”明晰惊悚,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卡博特瞄瞄四周,凑过来小声说:“我听说我爸爸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刺客部的费德大师。”
“……原来如此。”擦汗。
“好了好了,你们都认识了,那现在可以开始上课了。”费德从假山上跳下来,拍拍手,“估计你们也认识我了,首先,第一件事,猜猜我的年龄。”
“……”三人面面相觑。
看费德,身材瘦小,但一点也没有弱小感,两只小眼睛精光四射,一身黑色武士服,连声略微有些沧桑的痕迹,长相平凡大众。
“三十。”卡博特。
“四十。”明晰。
“……五十。”阿罗达慢悠悠的,看费德脸色不好,连忙举手,“我只是想让我们三个有规律一点,其实我看不出你几岁。”
费德摇摇头,叹气:“鄙人今年六十四。”
“……”
“第一个问题证明了你们观察力不过关,需要训练。”费德摇头晃脑,“接着,就是你们的正式课程了。”说着,他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玻璃杯,玻璃杯很普通,除了一个校徽的烙印外一看就很廉价,“我的要求是,在接下来的一周中,好好保护它。”
没人做声,等着下文。
“你们看到了,玻璃是脆弱易碎的,我希望你们能随身携带它,保护它们一周,七天后,我验收成果……我会经常和你们不期而遇,如果知道你们没有随身携带,下场很惨烈哦。”
“没有别的了?”
“哦对了!”费德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我在佣兵大楼发了一个赏金任务,三百金币求你们身上的杯子,无论完好与否,然后,你们刺客部的学长和老师也接到了类似任务哦。”
……明明这才是最重要的吧。
说罢,费德在假山上一闪身就没了,卡博特一惊一乍的在假山四周绕圈找,阿罗达似乎对此不感兴趣,只是观察玻璃杯,只有明晰,松垮垮的拿着杯子,朝假山旁边湖里的水草丛投去嘲笑的一瞥。
至于嘛,为了显示所谓伪装术不惜一把年纪跳到冰凉的湖里,真不知道该佩服还是该无奈。
找不到费德,三人只好宝贝似的揣好玻璃杯,战战兢兢的走了。
其不论卡博特和阿罗达怎么想,明晰却一点也不担心。
她以前为了维持武馆,连保镖都干过,并且凭借她对注意力的敏锐感应,完成任务的概率是百分之百,这方面她经验很足。
看卡博特有些紧张的把玻璃杯从胸口拿出来,在身上各个袋子里放来放去,阿罗达干脆就把杯子攒在手里,有心想提示两句,但想想别人的经验终归不是自己的,还是让他们自己总结好,便什么都没说,拿着玻璃杯走出校门,想去菲利亚克领自己的武士服。
说实话,身上这件衣服虽然衣料样式都是上乘,但她总觉得不舒服。
又或者说,她对自己想要的功夫服有了太大的渴望了吧。
逃奴
第二天公共课后,她被汉提洛克带到了重装战士训练课上。
虽然课还没开始,但是场上已经有不少人穿着简便的武士服拿着趁手的武器或是赤手空拳的在练习了,看到汉提洛克都会打招呼,然后朝明晰好奇的看一眼。
明晰觉得自己就像是走进了大森林,她的身高最多也只到一个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