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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晰不甘不愿的走回去:“我很累耶!好不容易找到你,还替你挨了那么多下,你有没有良心啊!”
查宁一愣:“怪不得被切手指也没感觉很疼呢。”他偷偷看明晰手指,忽然大怒:“疼又怎么样?!你的手指又没掉!疼就疼吧,我可是手指都没了!”
“那又怎么样?!你身为宰相的儿子,就应该学会自保!哪个法师不会点防御法术,你看看你,空有这么一身豪华装备,被人抓住居然一点反抗都没有,你这种人,活到现在本来就是奇迹!还好意思责怪别人……怎么这群人不去抓你哥哥或者抓我,专门来抓你啊!?摆明了捡软柿子捏嘛!”
“为什么专门抓我!?你还要问为什么?你在嫉妒我受宠吗?我那两个哥哥他们早就背叛父亲了,抓他们有什么用?!说不定他们以后还是我们的敌人!”查宁不顾明晰拼命使眼色,“我怎么告诉你的?你的任务就是保护我!结果呢?!我的手指哪去了?嗯?!你还说你痛,你怎么不替我掉手指啊?!你看看,你看看!我连法杖都要握不住了!”
明晰捂着额头,呻吟一声,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都不敢转头,直到查宁的叫嚣以一种诡异的语调停止,才敢转过头去。
多尔和瑞特冷冷的站着,看着查宁,他们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的看了一会,然后不约而同的叹口气,上前一左一右抓着明晰的胳膊:“走吧。”
查宁依旧愣着,明晰被带着走了两步,在地窖边看到了同样沉默的亚雷和墨斐特,亚雷的剑上还有鲜血,墨斐特的魔杖光芒还在闪耀,他们看起来是这么的可靠,却又那么遥远。
忽然有种强烈的不甘心涌上心头,明晰挣脱两兄弟跑回地窖,对还在呆愣的查宁轻声说:“半年前,森林里,你即将失去的,仅仅是手指吗?”
说罢,她再也不回头,忍着眼眶的炽热,走出了房子。
认真
且先不管绑架犯身后的势力如何或者还有什么更深的阴谋,查宁的回归让卡特喜出望外,他为查宁举办了隆重的压惊宴。
但是在场的亲人除了卡特,多尔,瑞特还有明晰都没来,他们在亚雷的家中进行新一轮争吵。
“我不去!”明晰死赖在椅子上,抱着旁边的桌子,“打死我都不去。”
两兄弟,或者说在场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七窍都要冒烟了,墨斐特冷哼一声,难得很没形象的四仰八叉坐在旁边:“算了!她不愿意我们管那么多干嘛!要死要活自便!反正我告诉你,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一不小心就会变成查宁的陪葬品!”
“陪葬……就陪葬!”明晰嘴硬,“我无所谓!”
“明晰!我求求你了!听哥一回,就去菲利亚克一趟,以后我打死你都不会让你去,好不好?啊?你别固执了,解咒而已,不会要你的命的。”瑞特就差跪下了。
明晰心里也苦,她强忍着眼睛的酸涩,摇头:“这样挺好,我不去!”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亚雷很确定的说,“事关你最在乎的东西。”
是啊是啊,那就是我的生命啊!“
“啊!”瑞特忽然叫了一声,他低下声问,“明晰,你真的是异教徒?”
明晰感到身上被一桶冰水浇了个透,哆嗦的问:“什,什么异教徒啊……”
多尔上前一把抓住瑞特严肃道:“别乱说!”他看了明晰一眼,眼里却有着怀疑。
“真的!前阵子教廷派人来调查过,说黑发黑眼少见,很有可能是异教余孽,要抓明晰,是父亲在其中插了一脚,教廷的调查团才回去的。”瑞特说。
明晰真的凉了,敢情自己以为自己安全着,其实早就有铡刀在脖子边比划过了呀,没想到卡特竟然还救过自己,却不跟自己说,难道他真在履行父亲的责任?
不,不可能的,他就算认了自己,言语行为上也明摆着把自己当查宁的护卫和下属,怎么可能做这些却不求报答,估计他早料到自己会知道这件事吧。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明晰一脸惊讶:“为什么?黑发黑眼有罪吗,要被当成异端?”
墨斐特笑着摇头:“明晰,你还相信这世界上黑白分明吗?教廷为了他们的地位权力,有什么做不出来……他们巴不得全大陆所有人类都一个面貌,都庸碌无为,只有他们掌控着一切。”
明晰默然,她看了那么多小说,对所谓的神圣教廷本来也不抱啥希望,现在最让她失落的是,本来她差点就要把真相说出来,可是经历了这么一出,看到了这些人对于教廷权势的畏惧与无能为力,自己怎么还能把性命交给他们,怎么能把他们也拖下水?
算了……今天这么坚决的拒绝,以后大家肯定会有嫌隙,前两天的并肩,就当是潇洒走一回吧。
明晰苦笑:“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不会去解咒的,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明晰!”瑞特突然大吼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
“怎,怎么了?”明晰茫然。
“你!”瑞特举起手,又无力的放下去,“你会被查宁害死的……”
明晰愣了下,又笑了,她眨眨眼:“我知道啊。”
“那你还……”
“所以我要尽量保护他嘛。”明晰接着笑,心里却恶寒,感觉自己真的不适合做圣母。
看着明晰的背影,剩下的人只能相对耸肩他们已经如此努力,某人还不领情,难道要他们热脸贴冷屁股去?
明晰一身疲劳回了宰相府,进房才感到查宁的存在,胸口一阵烦闷:“你深更半夜的,来干嘛?”
查宁幽幽的看着她:“你去哪里了?”
“我跟俩哥哥在一起啊。”
“在哪!”他突然站起来,“地点!我要知道地点!”
明晰轻蔑的看他:“我干嘛要告诉你?”
“说!”
“亚雷的庄园。”明晰不由自主的说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她看着查宁的眼神从轻蔑到愤恨,“你就只会用你那该死的主人权力吗!?威逼我很好玩吗!?”
查宁一愣,忽然有些不自在:“我不过声音大了点……又不是故意。”
“你对女孩子就不能有点风度!?”明晰大吼。
查宁一点点愧疚没了,吼回去:“你算什么?!我干嘛要对你有风度。”
明晰停嘴,她早觉得和这人渣探讨人权没前途,便不再说话,绕过查宁向床走去。
“我有跟你说过,”查宁呼吸急促,“他们,是我们的敌人。”
“是你的,不是我的。”明晰冷笑,“而且,似乎你不想报仇。”
“谁说我不想报仇!我一直……一直……”
“一直什么?积极的购买美貌的奴隶,积极吃喝玩乐,积极购置高级的魔法装备?”
“不是的,我有努力过……”
“又是这句话,行了行了,没空理你,没事就走吧九指人渣。”明晰在床上翻个身,不在动弹。
查宁深呼吸了几次,他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哼了一声,摔门而去。
假期历练因为查宁的事情造成全宰相府高度警戒,除了多尔和瑞特由于种种原因在外历练,明晰和查宁几乎没怎么出门。
于明晰这没什么,武功是个极费时间的事情,她本身几乎没睡过懒觉,每日晨起锻炼,扎马步一小时,跑步,打一套拳,再默习一遍人体穴位等中医知识,这样就要花去将近四五个小时,接着自由活动的时候她必须按照家传气功呼吸,强身健体,每日中午静坐一小时锻炼心境,到了晚上亦不能放松,打拳,扎马步再用奇怪的体操锻炼身体各部位,然后就睡觉。
在学校她尽量挤时间完成这些,有时候不得已跳过了,第二天必会想尽办法补回来,到了假期更是雷打不动,弄的全宰相府都知道明晰是个作息规律到让人咋舌的地步的小姐。
而现在明晰更是多了一样,斗气。
刺客和盗贼都有着独门的透明斗气,虽然是学校教授的大路货,但是很小就受过爷爷教训的明晰知道,没有最好的功法只有最大的努力。
刺客和盗贼的斗气略有不同,盗贼更着重于隐匿,而刺客却着重于防御和藏匿气息,因为刺客是需要战斗的职业,更多会和其他国家的同行搏命相争,大多会成为王公贵族的隐身保镖。
明晰早就认命了自己作为查宁保镖的事实,为了自己的性命她也要变强。
费德并没有教自己多少东西,但是经历一个学期的锻炼,她已经有了以前没有的警觉和反应力,这似乎是刺客第一课所需要学会的。
现在她并不知道自己实力如何,可能就斗气来讲还只是这个世界的一棵小草,但是就技巧讲她绝对能傲视大陆。
不过想到未来,她又低落了……
查宁在宰相过度的保护下几乎被软禁了一个假期,两个月后他再次出现在明晰面前时,萎靡的不得了。
明晰暗笑,和查宁一起上了马车。
车晃悠悠的,车外人流穿梭,好不热闹。
查宁沉默了很久,忽然说:“我想清楚了。”
“什么?”明晰还没反应过来。
“我还以为,老头子只是说说,他不会放着我的仇不管。”
“哦?”
“他真的没管我,”查宁声音很悲凉,“我求他给我报仇,他说这是我自己的事……他,只管我吃穿用度。”
“呵。”明晰暗地里为宰相喝彩。
“我要报仇!”
“得了吧,你说了好多遍了,做过吗?”
“凯莉尔,凯莉尔竟然以我的断指为理由,拒绝我的求婚!”
“你向她求婚过?!”明晰讶然,“够种!”
查宁笑的狰狞:“老头子掌握着多隆和兽人的所有交易,这次事件一发生,皇族意识到他的重要性,又想讨好老头子,老头子就要求,把凯莉尔嫁给我。”
“然后凯莉尔就说堂堂公主怎么能嫁给一个残废?”
“哼。”查宁居然没有暴怒,他哼笑,“我会让她后悔的。”
明晰摇头:“只要是能伤害你的事情她都不会后悔。”
“我该怎么做?”查宁忽然问。
“我说了你又不做。”明晰耸肩。
“我做!”查宁咬牙,“我已经很伦斯绝交了,跟别人也说再见了。”
“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你难道察觉不出我在说真话假话吗?”
“……察觉不出。”
查宁暗自咬牙:“反正!我就这么做了!”
“那好,现在,去学校好好上课。”
“没别的了?”查宁愕然。
明晰无奈:“你难道想现在冲出去办个慈善晚会?既然有决心,就听我的,准没错!”
查宁缩到一边,狠狠的看着窗外,仿佛路过的都是仇人。
这次的他没有信誓旦旦,低调沉默的说着誓言,明晰觉得,可能他是真的立志认真报仇了……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想到第二个学期,不仅有更多的课程,还有和亚雷约定的切磋,还有查宁的报仇之路,她觉得前方的路一片灰色。
表演赛
回校后,费德非常兴奋的宣布,因为新学员的就爱如,刺客部又恢复了在学校的大部分权益,比如说,参加学校各类赛事。
除了一年级的三个学员外,最近的刺客部学长也是四年级的,而且早就不知道跑到哪个旮旯发展了,所以说这是个老师比学生还多的地方。
听说学校开学不久就有年度成果考评大会,明晰立马想到了以前文科班的时候几个男生一人包揽好多项目的场面。
想到自己也要跑完一百跑两百,跑完两百跑三千,间隙还要跳远跳高,明晰就一身冷汗。
费德还在上面一脸遗憾的说:“不过可惜我们人还是太少,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