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的指挥部,中年男人目送明晰离开,转头冷笑了一声,把一叠羊皮纸放入抽屉,这时一个老人走了过来,他坐在中年男人身边:“办好了?”
“当然,”中年男人自信满满,“这点小时我还是能做到的。”
“哼,但愿真如你所说,那些哨兵足够弄死她,否则……”
“放心吧,你也看到那张标注地图了,那都是狮鹫骑士特地去描绘的,最为精确,他们判定敌方力量的经验也很丰富,那些黑叉标注的凡森特巡逻兵最为精锐,宰相这个宝贝养女即使半路上没被哨兵发现弄死,她也无法在那里埋伏到晚上,肯定会被发现……到时候……”
老人冷冷的笑:“先别得意,如果她活着回来了,就是你的死期!”
中年男人笃定的挥手:“没可能!”
得到这样的保证,老人微微放心,低声喃喃:“如果除去她,再用查宁威胁卡特,应该不会失败了……”他握紧拳头。
俘虏
明晰在看到第一波凡森特巡逻兵的时候就明白不对了。
在这一望无际的平原又是大白天的,在那群环视四周巴不得在草地上找出个蛛丝马迹来的人的眼皮子底下,她完全想不到方法隐藏自己,只好呆呆的站着,看着那群人在一瞬间发现自己,纵马驰骋而来,老远的,隐约见到有人张弓搭箭,指着自己。
她全身一抖,毫不犹豫的举起双手,向巡逻兵们冲去,口里大叫大嚷,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而迎面而来的巡逻兵恰好因为听不清,总算没射出那一箭。
一转眼她就被五个巡逻兵包围的严严实实,弓刀长剑闪着冷光指着她,马在她的耳边打着响鼻,她假装被惊吓的瑟缩了一下,然后没等领头的逼问,就一脸焦急的说:“你们分不分的清轻重?!见人就杀吗?!我们的传令官被控制了,情况紧急!”
五个士兵沉默了一下,出乎意料的镇定,然后,一个年轻却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出,似乎还在变声期:“口令。”
好样的,真冷静,明晰觉得自己有必要融入角色,把自己想成杨子荣一样的任务,自己面对的不过是一帮小破孩罢了,只是这帮小破孩看起来精干的不一般而已……
“不知道。”明晰理直气壮。
噌!武器包围圈缩紧了一大圈。
明晰瑟缩到地上去,委屈的说:“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不愿说,他不相信我……”
“他?”公鸭嗓。
明晰觉得自己的脑子再转快点就能超过电脑了,她飞快过滤着所有看过的想过的意淫过的剧情,嘴里迟疑的说:“就是,你们的,卧底……”
“你们什么关系?!”
“我,我喜欢他!”明晰涨红了脸,这是憋笑和紧张的成果。
别说围着她的五个人了,就连马的眼中都充斥着不相信三个字。
“唉……”明晰越编越顺越演越入戏,她无奈而苦涩的耸耸肩,“我是真的,但是他跟你们一样,不相信……现在我都这样了,两边不是人了,你们要怎么样随便,只是……别忘了去救他……告诉他……我带到话了。”
“他让你带什么话?”
“他自称九号……俄,是……俄……”明晰汗如雨下,完了,编不下去了,间谍该说啥她怎么知道,只好装作想不起来,在刀剑的锋芒中支支吾吾。
“快说!”
“他说那个查宁·博尔曼其实是个人渣完全没有威胁你们不需要关注他他还说了多隆宰相将会不日前往圣塔西山谷与卡多菲勒会合亲自主持谈判,这里的人手可以相应放松否则会很危险另外多隆宰相谈判期间暴风要塞将暂时停止应战。”
“……”估计是被明晰一大堆话说懵了,在场的人停了很久,那公鸭嗓的声音才缓缓响起:“跟我们走一趟。”
“呼!”其实明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过她感觉自己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甚至还能回想起自己头脑发热时说的话,发现自己这段话虽然破绽不少但是总的还不错,有些沾沾自喜,于是露出笑容:“嗯!”
公鸭嗓一顿:“能去我们驻地很高兴?”
“啊?”明晰茫然,又明白过来,这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间谍呢,连忙继续憨笑,“你们相信我,没杀我,当然高兴啦。”
“哼,套上!”
没等明晰回味完最后那个词的意思,她眼前一黑,被一个黑布套套住了脑袋,紧接着被人提上马背,奔驰着冲向凡森特的营地。
过了很久明晰才悟出来,敢情,自己被俘虏啦。
“你发誓你交给她的是这个任务?”
指挥室中阴云密布杀气四溢,亚雷站在指挥室中间,冷冷的看着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是一份羊皮纸。
中年男人有点发抖:“是,是啊,让她去截杀凡森特的卧底。”
“很好,卧底死了吗?”
“今,今早送到,送到的尸体……”
“执行任务的都回来了?”
“还,还差她一个。”
“你吧她派到哪?营房西南?你确定?”亚雷紧紧盯着中年男人的眼睛。
“确定。”中年男人声音很笃定,但是眼神出卖了他。
“再说一遍。”
“确定!”
“我希望你向光明神发誓。”
“我,我发誓。”
“来人,把他带到地牢。”亚雷一甩披风转身,“诺仑,我要尽快得到实话。”
一个年轻的尉官笔直立正:“是!”跟着被拖出去的中年男人走了出去。
亚雷盯着那叠羊皮纸,眼神晦没难明,他猛地握拳,走出指挥室。
查宁正睡的香,迷迷糊糊的被人摇醒,一看竟然是个高大的男人,吓了一跳:“你谁啊,啊,亚雷·卡尔松?!你来干嘛?我的房间是你随便能进的吗?”
亚雷直接忽略人渣的抱怨:“明晰人呢?”
“你问我干嘛……等等。”查宁皱眉,他摸摸心口,又敲敲脑袋,皱眉,“感觉不到她了……她死了吗?”
问的这么快,好像毫不意外似的,亚雷冷哼一声,不知怎么表情有些复杂:“你真能和她建立感应?”
“哪有,现在我就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告诉我,她死了没?”查宁终于有些紧张起来了。
“……不知道。”亚雷冷声回答,他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说,“你收拾一下,下午跟着我和你父亲前往圣塔西。”
“为什么要去那?为什么我去?!那里很危险啊!”查宁跳起来,“不去!凭什么……”
亚雷眯起眼睛,无端的散放着威压:“你可是,未来的英雄啊,这么点小事,就怕了?”
即使对于明晰的激将法已经百毒不侵,但是对于同为男人的亚雷的刺激,查宁还是无法置之度外,他哼了声傲然道:“我就怕我去了,你会羞愧!”
“我拭目以待。”亚雷走出帐篷,表情有些复杂。
明晰,你真的死了?
明晰快死了。
她感觉自己快死了。
她毫不怀疑自己将会因为没力气呼吸而活活憋死。
还没进凡森特军队的军营,她已经浑身瘫软,而在进入后不久,审讯还没开始,她就因为过度虚弱而昏过去数次。
现在她被冷会泼醒了,但那完全没有力气的样子,就好像是个死人。
“你最好配合点。”又是公鸭嗓,“我的时间不是用来浪费在你这种人身上的。”
周围的凡森特士兵都一脸鄙夷的看她。
现在明晰在凡森特士兵眼中的形象怎么也好不起来。
如果她是间谍那就不用说了。
如果她不是间谍,那她就是一个为了敌国的探子而出卖祖国的人,形象更恶劣,行为更无耻。
明晰心里明白,不知是该苦笑还是该庆幸,而她现在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公鸭嗓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年轻稚嫩的脸,表情却冷静甚至略显刻薄,他嘲讽的笑着:“背叛祖国,遭到神的惩罚了吗?亲爱的苏珊小姐。”
苏珊这名字是明晰在还没虚弱时临时招供用的,取材于高中课本,刚听时还没反应过来,她只能保持着低头姿势,一动不动。
不知是谁的手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她的头毫无反抗的歪到另一边,不知是谁又从另一边摆弄了一下,头又乖乖的歪回去,很快双手双脚都被不知哪来的手跟拉面条似的扭来扭去,四周发出一阵哄笑,明晰心里郁闷的想死,这屈辱严重赶超当初的间接挨巴掌。
自己招谁惹谁了……
远离查宁不仅身体虚弱,连精神也很脆弱,她刚感到悲愤和伤心,眼眶就一热,紧接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越掉越多,而她甚至没力气抽噎,只有身体无意识的颤抖。
哄笑声又低了下去,似乎是被谁阻止了,公鸭嗓的声音靠近,冰冷的:“你到底是谁?”
“苏……珊……”明晰没有发出声音,她只是用口型和断断续续的喘气声完成昏倒前最后一次招供。
眼前一片黑暗时,隐约听到公鸭嗓低声命令:“抬下去,查出她虚弱的原因。”
查出来我就拜你为神!明晰暗想。
看着自称苏珊的女孩昏倒被抬出去,公鸭嗓转头对同僚们说:“怎么看?”
“不仅是九号,我们安排进去的五个人都失去了联系。”一人拿着一叠羊皮纸严肃的说,“特鲁伊,这件事情很蹊跷。”
公鸭嗓,也就是特鲁伊,背着手沉吟了许久,摇头道:“还是不可信,但,也不可不信。”
“对,如果苏珊说的是真的,那么她接下来提供的情报很重要。”情报官看着资料,“如果真如她所说,多隆的宰相将前往圣塔西,那将是我们的好机会。”
“确实,如果是假的,肯定不会把这么重要的情报送给我们。”特鲁伊点头,“我亲自带人去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守着,你们在这儿继续等待九号他们的消息。”
“不行!”一个女魔法师激动的站起来,“你可是千夫长!怎么能你亲自去干这活?万一是假的,是他们的圈套怎么办?嗯?”
“所以就更应该我去,如果是圈套我还能杀出来,如果不是则可以增加成功几率!”特鲁伊冷静的反驳,手上准备不停。
“特鲁伊,你至少要给你手下一些建功立业的机会啊。”又一个年轻人笑眯眯的说。
“那好,赫尔伯,你跟我去,多隆宰相身上的最后一击交给你好了。”特鲁伊笑的很奸诈,“只要你提得动剑。”
赫尔伯看看身上白色的牧师袍,摇摇头:“你就趁你老子不在的时候可劲欺负我吧,迟早会让你知道牧师的厉害。”
“哈哈。”特鲁伊笑了两声,又皱了眉看了看苏珊被抬走的方向,低喃,“但愿你如我所见那般怕死,否则……哼!”
乌龙情报
明晰昏昏沉沉的躺着,四周一片黑暗,隐约有人动作的声音,但是很轻,等于没有。
远处有人列队经过的脚步声,闻着气味,听着回声,她勉强分辨这里应该是监狱地牢之类。
还真是个死气沉沉的地方。
她轻轻哼了一声,虚弱的就像呻吟,四肢百骸麻木的好像没有,头晕得不行,但她不想再昏倒。
总有种奇妙的感觉,再晕,就醒不过来了。
她清晰的感觉到周围有人注意着自己,三个人,没有恶意。
很好,暂时没危险,她勉强的微笑,那表情怎么看着怎么抽搐。
西西索索,一个人小心的戳了戳她。
明晰一动不动。
“你,你还好吗?”一个小女孩瑟瑟的声音,“姐姐?你被他们审讯了吗?”
“芬妮!别多嘴!”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传来,口气严厉。
芬妮沉默了一会,倔强道:“这个姐姐这么虚弱,肯定受了很多苦吧,妈妈,她肯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