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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木然地点着头。尽管内心充满了无法解释的疑惑。他却没有打断黑旗中校最后的遗言。
“活着其实,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妙。死亡,才是才是终结一切的归宿。”
剧烈的喘息声中,中校紧紧抓住罗兰的手,似乎是在喃喃,又好像是在祈祷。只是手上的力量越来越轻,越来越弱终于,像枯黄的树叶,无力地坠落下来。
黑夜里的风,像鬼一样嚎叫着从荒野上刮过。
远处的废墟里。传来变异生物此起彼伏的嘶吼。它们似乎是在庆祝,又或许是在挣抢难得的肉食。
靠着冰冷的岩石,罗兰像雕塑般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和怀里紧抱的尸体一样苍白。
随着最后一丝生命迹象的消散,中校的身体也逐渐变冷、僵硬,成为一截枯木般的存在。只有与罗兰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的部分,才能略微感觉到淡淡的暖意。
就这么拥抱着,不知过了多久遥远的地平线上。渐渐出现了第一缕金黄色的曙光。
同样的晨光,均匀地撒落在春晓城上空。
坐落在城市中央的高大建筑,一如既往的冰冷生硬。分布在大厦周围的武装士兵数量,明显比平时更多,来回巡逻的次数也更加频繁。几辆用旧时代卡车改造的装甲车,与散落在大楼周边的沙垒工事相互依靠着。似乎是在守卫。又仿佛是在畏惧某种潜在的对手。
几根粗大的木杆竖在警戒线边缘。五、六米高的横杆顶部,吊着一具具僵硬的尸体,在微冷的晨风中来回摇荡。
所有的死者都是女性。从冷硬可怖的面孔来看。她们都是春晓分公司的雇员。浑身赤裸的尸体表面满是青淤的鞭痕,甚至还有刀子割裂的醒目伤口。肿胀的下身和扭曲变形的五官,证实她们在死前曾经遭受过非人的折磨。结实的绳索反绑着双手,从她们胁下绕过,在脖颈上紧紧箍出一条深陷皮肉的勒痕。
泛白的皮肤表明她们死亡时间不算很长。尽管表面布满紫黑色的尸斑。却也仍然保持着女性身体特有的曼妙曲线。聚集在警戒线外的平民们,用贪婪的目光死死注视着她们。无论是饥肠辘辘的饿者。还是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家伙,女性尸体对于他们都拥有强烈的吸引力。
坐在办公室宽大舒适的高背皮椅上。麦基那双像蜥蜴一样令人生厌的眼睛里,毫不掩饰地释放出赤裸裸的贪婪和欲望。
做工精美的细毛呢黑色西服,表明他拥有普通人难以比及的财富和地位。个子很高,肩膀宽阔,但是越往下就越细。瘦弱的腰身与整体丝毫不成比例。一双脚小得可怜,皮鞋刷得贼亮,平折的胸袋表面,插着一朵白色丝帕叠成的花。两撇小黑胡须又细又尖,朝后梳齐的头发上抹擦着厚厚的光油。也许是家族遗传或者天生的缺陷,像黑豆一样细小的眼睛,总会令人不由自主把他和老鼠联想在一起。
身为卢顿家族的旁支,麦基觉得自己能够坐在春晓分公司经理的位子上,其实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伯格虽然为人毒辣阴狠,可是在有关公司利润方面,却也不是任人唯亲的傻瓜加白痴。如果不是李德辉的所作所为,碰触了他无法容忍的底线,春晓城地区经理这个位子,怎么也轮不到麦基。
在卢顿家族,三十六岁的麦基倒也算得上精明能干。他其实很有商业头脑和经营手腕。否则,也不会一直担任北面矿山的最高主管足足六年之久。
春晓城的权力交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李德辉在这座城市里的口碑不错。雇佣兵和外来交易者都很喜欢这个外表和善,对人彬彬有礼的胖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卡索迪亚彻底丧失了春晓城的控制权。这个时代只认拳头和实力,李德辉虽然在经营方面很有一套,也拥有不少属于自己的暗子。可是在没有得到与卡索迪亚同样强大实力的前提下,春晓城的属下只会认同总公司。
也许是在北部矿山憋闷了太久的时间,又或者是想要对陌生的下属表现出独有的威严。麦基。卢顿决定要在这座人口数以万计的庞大城市里,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数十名身穿黑色制服的佣兵,把三楼办公室的楼道挤得水泄不通。他们拼命争抢着靠近房间大门的位置,脸上显露出急不可待且充满欲望的亢奋。虽然房门紧闭,可他们仍然死死守候在两边。几个特别强壮的家伙,挥舞双臂左挡右突不停地将自己前面的人挤开,像贪婪的野熊一样肆无忌惮地咆哮:“谁他妈的敢跟我抢,老子就一拳把他的屎从嘴里打出来”
宽敞的办公室里,娜琳和十几个满面惊恐的女孩瑟缩着拥在墙角。
翘着腿,神情悠然地摇晃着高脚杯里颜色诱人的红酒,麦基竖起左手小指,用细长的指甲顺了顺唇边精心修剪的胡须。锐利的目光却透过杯壁与手指中间的缝隙,像猎食的蛇那样,在一张张带着恐惧表情的漂亮脸蛋上打转。
他刚刚吸过“杰特”(毒品),亢奋的神经迫切需要释放。
一口喝干杯中的残酒,带着酒精溶混在血液里产生的狂热和沸腾,麦基动作麻利地脱掉上衣和长裤,用力拉开身上唯一一件衬衫的领口,光着脚,赤着下身,摇摇晃晃地走近墙角。用尖细的手指点了点一个看中的女孩肩膀。口气温柔地说道:“你,出来一下。”
女孩很年轻,也很漂亮。她战战兢兢地望着麦基,目光里充满哀求和绝望,身子拼命朝人堆里缩。
麦基皱着眉头,带着贵族特有的幽雅姿势,向前挺了挺高昂的下身。口气依然温和、缓慢:“听话,快出来。我要你。”
“不,不,求求你!别把我扔出去。求你”女孩语无伦次地拼命摇头,脸上的表情恐惧得几乎达到崩溃边缘。
麦基怜悯地看着她,猛然伸出双手,粗暴地抓紧她的头发,在痛苦的哀嚎声中,把女孩野蛮地拖到办公桌前。抓住她的上衣用力一分,立刻将薄薄的制服撕成了两片。女孩的上身立刻整个裸露出来,硕大的乳房左右摇晃着。麦基对此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拧紧女孩的肩膀向后一转,将其整个人用力推靠在桌子旁边。几下扯掉裙子,抬起雪白的屁股,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挺一松干了起来。
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着沉重的皮肉撞击声。在男人粗重的喘息中,还夹杂着女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呻吟。
伴随着急剧的喘息,麦基冷漠的脸上也显出亢奋的潮红。突然,他抓紧女孩的头发,把那张哭泣的脸用力扳朝自己,重重甩了一记清脆的耳光,狂怒着吼道:“妈的!连一点最基本的反应都没有。”
说着,他暴怒地走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望着守候在门外的佣兵,又伸手指了指瘫在办公桌前的女孩。眼睛里满是狂热的佣兵们立刻蜂拥进来,连拖带拽的把女孩扛了出去。很快,重新关紧的房门外面,瞬间传来高亢无比的兴奋狂吼,紧接着是一阵凄厉的女声尖叫,歇斯底里的哭声、呻吟、呜咽过后,只剩下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性轰笑和叫骂声。
【263章 虚幻的爱情
也许是被声音刺激的缘故吧!麦基下身略有回缩的生殖器,再次恢复了高昂贲张的状态。他默默地走到桌前,又倒了一杯酒慢慢喝尽。微醺的赤红色眼睛在剩下的女孩当中来回搜索,最终,缓缓定格在娜琳那张同样充满恐惧,却非常意外的带有一丝倔强的脸上。
“你,出来”
出乎意料,娜琳表现得异常平静。她理了理耳边的头发,迈着轻盈的脚步从人群里走出,带着脸上冷漠平淡的表情,站在房间中央。
麦基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腿,贪婪的目光顺着被深色的丝袜勾勒出的修长线条慢慢上移。然后在白晰膨胀的胸脯上停留了很久,沿着丰腴胸乳中间深深的乳槽继续向上。最后。才固定在那张被细腻雪白皮肤衬托得无可挑剔的面孔中央。
“脱衣服,快点!”麦基的声音平淡、悠缓,仿佛是在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娜琳淡淡地笑了笑,纤细嫩滑的手伸进上衣口袋,摸出一把小巧精致的ppk手枪。乌黑冰冷的枪口,正指着麦基的脑袋。
“看在你是伯格大人表亲的份上,别逼我”她的声音很轻,也很清晰。
面对枪口,麦基似乎并不觉得危险。恰恰相反,他甚至有种特殊的冲动。塌软的肉管,也随之变得坚硬起来。弥漫在血管里的“杰特”,使他完全漠视死亡临近的威胁。除了做爱和蹂躏,他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
“那把手枪里只有七颗子弹。这样做并不明智。”麦基懒洋洋地走到近前,不屑地看了看她:“杀了我,外面那帮家伙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作生不如死。小妞,好好听我的话,我保证会给你特殊优待。”
“抱歉,谁也不能碰我”
娜琳咬了咬牙。双手握紧枪托,光滑的面部皮肤因为愤怒和激动变得绯红。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有自己的男人。最后再说一遍,不要逼我”
麦基一楞,继而脸上浮现出无比古怪的笑容。他捂着肚子。弯着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酣畅淋漓的狂笑,很快变成类似哮喘病人一样的剧烈喘息。
过了很久,他才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带着近乎窒息般的沉重粗喘咒骂道:“男人?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贞洁烈妇吗?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干过你,婊子!骚货!我承认。你的要价的确比别人高一些。这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我不知道葛利菲兹在床上究竟用什么方法来满足你,但是那头肥猪已经完蛋了。现在这座城市由我说了算。如果你不想被活活饿死,如果你不想被全城的男人排起队来轮着操。如果你不想像外面那些挂在木头杆子上的尸体一样,就老老实实脱光衣服趴在桌子上”
“够了”
娜琳娇小的身躯在剧烈颤抖。泪流满面的她像疯了一样嘶声哀告:“别逼我”
麦基置若罔闻地摇着头,带着嘲弄和傲慢的口气越走越近:“乖乖趴到桌子上去,拿出你所有的本事来让我看看。如果你”
“砰砰砰”
娜琳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漂亮的波浪形长发像巫婆(美杜莎)头上的蛇一样四散飘舞。满含泪水的双眼死死瞪圆。柔和温婉的脸蛋,露出食人女妖一样的狰狞和冷血。
滚烫的枪口,飘出一丝淡淡的白色烟雾。
三发子弹,两颗打穿了麦基的左腿。最后一颗,旋转着钻进他的下身,像重达千钧的铁锤。把高昂充血的生殖器猛然砸回凹陷深处。翻滚的弹头在两条大腿中央最脆弱的地方轰然爆开,沾连着黑硬阴毛的碎肉雨点般散落在地面,混合着浊黄尿液的血倾泻如瀑。在木质地板上迅速流淌、蔓延。
麦基怔怔地站在原地,嘴唇上的血色几乎消散殆尽,泛出了死鱼般的灰白色。骤然抽紧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破烂的下身过了很久,才猛然爆发出充满恐惧和痛怒的凄厉惨叫。
“杰特”的兴奋作用再刺激。也远远不如性别象征被摧毁的感觉强烈。
娜琳身体一软,似乎所有的力量瞬间都从身体内流失。无力地瘫靠在墙壁上。她用力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无神的目光久久盯着地面。咸涩的泪水从盈满的眼眶里涌动滚落,在地面上溅出一片微小的水渍。
她知道自己的出身荒野上的女人十二岁就能生育,在残酷的环境和现实逼迫下,即便是年幼的孩子,也知道什么是性。
卢顿家族的一个老人从荒野上捡回了娜琳。那个时候,她只有八岁。当然,“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