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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什么也没有，她身上的那颗耳钉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遗失了。
轻轻的将耳钉拿起，放在掌心，蓝色的宝石显得有些黯淡，里面的神识印记也早已经消失，之前苏牧然算是彻彻底底的死了一次，所以苏清风这些被苏牧然收为仆人的人虽然在刻意的保护下没有出事，但是一些打上苏牧然印记的东西却失效了。
自从苏牧然回到苏家，见到艾瑞克的时候就再也没在他的耳朵上发现过任何的东西，她还以为他早就已经丢掉了。
没用的东西，没想到他还保留到了现在。
耳钉上面艾瑞克的气息还很浓郁，应该是在不久之前才拿在手中把玩过。
苏牧然看着躺在床上的艾瑞克，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用指尖轻轻的划过他俊朗的面容，说实话，艾瑞克不管是在东方还是在西方，都算得上是大众情人，尤其是比一般的东方人要深不少的轮廓，看起来很有立体感。
她第一次，曾经有过别的女人的男人起了兴趣。
爱，谈不上，虽然她已经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但是对于艾瑞克，还真的说不上爱。也许，只是无聊了，所以，才会起这样的心思。
低下头，轻轻地碰上了艾瑞克的唇。
熟悉的气息让艾瑞克并没有反抗，虽然是在沉睡中，还是做出了反应。
也许他的梦中，也是这般的情景。
苏牧然一件件的撩拨开他的衣服，一寸寸的亲吻。
艾瑞克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很不满意自己的被动。
“艾瑞克。。。。。。”苏牧然低低的唤了一声。
“嗯？”
“呵呵。。。。。。”明知道艾瑞克是在迷迷糊糊中做出的反应，苏牧然还是觉得很可爱。
前戏很长，夜也很长，要慢慢来。
艾利坐在吧台的椅子上面，悠闲的晃荡着手中的酒杯。想着刚才直接将艾瑞克抱回房间的苏牧然。
这个人，难道就是艾瑞克殿下不肯回到神殿的原因吗？
突然，艾利背后的寒毛根根直立，一种巨大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他看见苏牧然坐过的地方，一只黑猫缓缓显出了身形，悬浮在半空之中。
黑猫落在了苏牧然曾经坐过的那张椅子上面，碧绿色的眸先是看了艾利一眼，不带一丝感观色彩的目光叫艾利的心脏都停跳了两拍。
“苏牧然。。。。。。”黑猫居然低低的唤出了一个人的名字，略带低沉的男声中听不出什么意味，却让艾利感到了危险。
黑猫做了一个跳跃的动作，消失在了艾利的眼前。
艾瑞克的上身的衣物已经被褪尽，脸上带着潮红，亚麻色的头发几乎全部打湿。
苏牧然坐在他的身上，缓缓褪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然然。。。。。。”艾瑞克在半梦半醒中喊道。
“喵。。。。。。主人。。。。。。”门外，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苏牧然的动作一滞，却并没有停止，只是诡异的扬起了嘴角。
门被人缓缓拉开，却见不到人影，只看得见一只黑猫从拉开的门缝中钻了进来。
看见里面糜乱的场景，小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连忙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喵。。。。。。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主人你继续。。。。。。”
苏牧然自始至终就没有将一丝目光分给它，而是审视着艾瑞克此时的模样，像是在看一件心爱的艺术品。
吻似乎是情不自禁的再次落到了艾瑞克的唇上，艾瑞克这才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苏牧然，既怕是梦，又渴望是真的。
“艾瑞克。。。。。。真乖。。。。。。”艾瑞克抬起头偷偷的亲了苏牧然一口，苏牧然弯起了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艾瑞克似乎青涩得很，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
“呵呵。。。。。。”苏牧然轻笑出声。
小乌坐在地上，透过爪子间的缝隙看着两人的动静，苏牧然似乎是真的没有在意它，甚至是完全无视了它。
碧绿色的眸子中划过一丝不明的神色。
“喵。。。。。。”小乌又一次发声提醒苏牧然自己的存在。
苏牧然这次停了下来，艾瑞克不满的皱了皱眉头。抬头在苏牧然的脖子上狠狠的一咬。
雪白的脖颈立刻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痕迹，落在小乌碧绿色的猫瞳中，格外刺眼。
苏牧然抚了抚艾瑞克亚麻色的头发，轻声哄到：“乖，听话。”
又将目光转向了地上的小乌：“天道大人，角色扮演好玩么？”
正打算向苏牧然扑过来的小乌身形一下子停滞在了半空中，当然它并没有掉下去，只是呆呆愣愣的看着苏牧然此刻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是不解：“喵。。。。。。主人，你在说什么呢？人家是小乌，才不是什么天道，喵。。。。。。”
苏牧然的指甲划过艾瑞克的胸膛，艾瑞克的呼吸又是一紧。
“小乌。。。。。。。你真的很是令我失望啊。。。。。。”
相伴了千年的好友，从一个时空到另一个时空，要说完全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说实话，相比于苏牧歌和苏清风他们，小乌在苏牧然心中的分量实在是重上太多了。
“喵。。。。。。”小乌低低的唤了一声，声音中似乎流露出了受伤的情绪。
“天道大人，如今。。。。。。胜者已经出来了不是吗？”苏牧然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流露着自信，似乎和之前那个每日颓废到只知在家中守着日出日落的苏牧然判若两人。
小乌退后了几步，深深的看了苏牧然一眼，终究没有再做过多的解释。
一阵风缓缓从空气中流过，然后在小乌身边飞速的旋转着。
一个高大的人影渐渐出现在房间中：“小然然，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猜出来小乌才是幕后的黑手呢。。。。。。
那，最近你们一定都不爱音音了。。。。。。没有人冒泡泡。。。。。。也没有人陪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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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9章 不言不语却爱（大结局）
苏牧然起身，整了整衣襟；走到了天道的面前。
他的衣服似乎永远都穿不整齐；苏牧然最讨厌的红色长衫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用一根黑色镶着金边的腰带系在一起；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胸膛，两抹嫣红也若隐若现。
苏牧然走到了他的面前，两人之间如此之近的距离；天道几乎可以闻到苏牧然呼吸间的芬芳。
苏牧然伸出手抚上了天道的锁骨，细细的勾勒着他的轮廓。
“不是我太聪明；只是你的破绽实在是太多；多到即使我想无视也做不到。。。。。。”
天道握住了苏牧然的手，一点点的沿着自己的肌肤下滑。
“然然；我很想知道，究竟是哪些地方出现了破绽。。。。。。”
指尖下的肌肤如同上好的凝脂美玉，天道望向苏牧然的眸子中满是情深，苏牧然也微微眯起了眼睛，但是眼底却是一片清明。
“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怀疑你。。。。。。”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天道问道。
“小乌出现在西方的时候，我就有了疑惑。。。。。。天道，虽然你在我身边如此多年，但是我却是用了千万年的时光来揣测你的心思，你说，我对你，如何能够不了解一二。。。。。。”
天道笑的妖娆，苏牧然的手正在他的茱萸上轻轻揉捏。
“但是这种疑惑来的快，消失的也快，直到我陷入你为我编织的幻境之中。。。。。。”苏牧然微微勾起了嘴角，“所有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都出现了，不仅仅是苏清风他们，我在人族部落中也看到过几个熟悉的身影，那些人，都是我在地球上曾经的情人，这些事情，天道你知道无可厚非。。。。。。但是，却让我想到了别的，他们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我的记忆中有他们的存在，而我会出现在蓝星上，也是因为苍羽握着留有我的一丝残魂的魂珠，但是小乌。。。。。。在我遇到它之前，不过是一只凡猫，而且灵魂虽然弱小却十分完整，不可能出现和我一样的状况。而且，小乌几乎是我一手养大的，和我的孩子差不多，没有谁会比我更了解他。”
“他绝对没有能力能够独自完整的穿过一个空间，从地球来到蓝星。”
天道一挑眉，说道：“然然，难道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吗？”
“当然不止，”苏牧然接着说道，“如果仅仅是这些，我可以当做是巧合，可是怪就怪在，天道，你太心急。在游戏开始的那天，出现的太早了。”
天道低下头略微一想，便发现了自己的失误，要是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没想通的，现在细细一念，自己的确是露出了太多的马脚。
天道环住了苏牧然的腰身，撒娇似的说道：“唔，怎么办然然，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好想把你养成一只又可爱又听话的小宠物。。。。。。”
“真不幸的是，我赢了。”
天道摇了摇头，说道：“发现我的真身是不够的，然然你还没有成为真正的胜者哦，所以还是我赢了。。。。。。”
苏牧然将食指抵在了他的唇上，脸色收敛了笑容：“从始至终，我都是胜者。。。。。。”
天道突然变了脸色，在苏牧然空间中的凤凰花突然绽开了最后一瓣花瓣，苏牧然的心口一悸，随即便扬起了清浅的笑意，然后这股笑意慢慢扩大，灿烂如花。
“花颜，欢迎回家。”
一朵硕大的凤凰花在苏牧然的身后缓缓浮现出身形，一圈又一圈的旋转着，花颜闭着眼睛，从花中走了出来。
听到苏牧然的话，花颜紧闭的眼角流出了一抹晶莹。
花颜的眼泪落到了半空中，像是触碰到了无形的墙，绽放出一朵水花。
天道的半跪在地上，显得有些颓废。
红衣在他的身上渐渐褪色，显出苍白。
“苏牧然，你的确有资格成为迦叶的继承人。。。。。。”当天道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和之前那个充满磁性的男声大不相同。
透着苍老，一点不甘，还有一点释然。
“这样也好，我再也不用一个人独自坚守那么多年了。。。。。。”
待天道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完全是一副迟暮老人的摸样。
黑发在瞬间苍白，脸上满是皱纹，连原本明亮妖娆的桃花眼也变的无神，如玉的肌肤也爬满了老年斑。
天道抚过自己的头发，看见花白的头发微微勾起了嘴角。他的手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光泽，像是漂白过的鸡皮附在手骨上面，看起来有些可怕。
花颜睁开了眼睛，便看见了眼前的苏牧然。
他亦是一身红衣，却穿出了一种天道不曾有的清纯，因为他的新生，也因为他对苏牧然一如既往的情深的单纯。
“然然。。。。。。”花颜扑到了苏牧然的怀里，泪水止不住的一串又一串的滚了下来。
“然然，我知道你在我的身边，我能够感受到你的气息，可是我看不到你，漫天都是凤凰炎，我只看得见自己在凤凰炎中一个人孤独的摇曳，就像是在没有遇见你之前。可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人叫苏牧然，不知道我会爱一个人爱到如此之深，所以我能够一个人走过那么漫长的时光。在我爱过你之后，没有你的日子，一天，甚至是一分一秒都成了煎熬。”
“花颜，现在你可以陪在我的身边，一直到永远，我也不会放开你。”
艾瑞克正在独自落寞，看见小乌变身天道的时候，他就已经隐约猜到了苏牧然为什么会来找他，苏牧然的目光望向了他：“当然，艾瑞克，你也别想逃开。”
艾瑞克惊喜的瞪大了眼睛：“我？”
苏牧然故作其事的点了点头：“对，就是你。我不嫌弃你。”
艾瑞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红，将手边的枕头随手扔了过去：“混蛋啊！”
花颜心中虽然有着微微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