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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华急忙说道:“采雪,你要吗?我那里还有一双新的,没穿过呢!”我灵机一动,挑挑眉峰笑道:“给灵吧!”灵的麻布靴下面还安装着冰刀,如果只是在平地滑行还不错,但是在甲板上走去就很不方便,咔咔的声音仿佛随时都要把船板划穿。
熠华眨眨眼,小气的说道:“白色的动物毛皮,只有在北极狩猎才能得到,穿着白色大豪代表勇士,也是送给钟爱女子的礼物。”我还以为白色,被推崇为高贵纯洁,在冰凌洲只有王室才能穿,原来是千金难求,意义非常,我很以为然的点点头。
灵弱弱的支吾道:“不用了,我不冷。”灵在这艘船上,只和阿雪最近,其他人也许还在用男宠的眼光看他。我笑嘻嘻的说道:“那好啊!我穿苍狼靴,你就穿我的鹿皮靴吧!反正你不用去雪山,就在船上好好习武,以后还有机会。”这里的靴子尺码很大,都是男子来北极才会穿,我的鹿皮靴垫了很多层垫子,穿起来依然空空荡荡。俊哲的靴子还是找商家定做的,因为小靴子卖不出去,商家的手工还做不出来。
天色越来越暗,大家各自回屋休息,俊哲的木屋成了没顶的露天屋,这里没有修葺的木板,只能等回去后再修理了。吃过晚饭,我们洗漱上床休息,我软软的蜷在俊哲怀里,与他大被同盖。那天的事我们没有说穿,成了彼此心底的小秘密。
俊哲觉得很累,本想抱着阿雪套套话,没想到平时的云莺,也有犯困的时候,此时像只归巢的快乐小鸟,依偎在爱人怀抱,只想倾听心音。他不敢赌,害怕阿雪知道后伤心,又忍不住想要和怀里的阿雪重温春梦,但是更多的内疚,让他望而却步,最终只是轻轻的,吻了吻阿雪的眼睫。
我听到他的低吟,虽然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又怎么能逃过我的耳力。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么疯狂,虽然我一直当他是夫君,但是这样羞臊的事,我真的不敢告诉他。俊哲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起缠绵到最后,我以为他已经醉倒在我的柔情下,没想到还是让他恶狠狠的踢出去了。我心里偷笑着,他能自责也是对我的专情,最后化作一个轻柔的吻,以修炼结束了今晚的温存。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一起吃过早饭后,大船已在慢慢靠岸。北极的气候非常寒冷,越向岸边,越觉得寒风习习,今天的天气晴朗,大片的云朵都集中在神峰山顶,所有地面山峰都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海面上被厚达百米至千米的冰层所覆盖。漂浮在海上的冰山断裂层很多,形成一座座千亩大小的岛屿。
距离我们最近的海岸边,漂浮着一块五六米大的浮冰,有一只北极熊正趴在浮冰上,探头窥视我们的到来,我看着它可爱的样子,开心的欢跳起来:“俊哲快看,快看,好可爱的熊宝宝。”
熠清靠过来,儒雅的笑道:“那头北极熊已经有三四岁了,算不得熊宝宝了。”熠方笑道:“你还说熊宝宝呢!要是在岸上,站起来比阿哲还要高半个身子,身体宽的有一两米粗,一掌下来可以把人拍死,你可要离它远点。”我漾起一个明媚的笑脸,乖乖的答道:“恩呐,熊表哥。”然后做出一个委屈的表情,逗得大家都大笑起来。
大船渐渐停泊,距离我们船队五百米的地方,也停泊了一艘大船,上面是擎峦家族的徽章,三楼甲板上没有人,所有人都聚在二楼用餐。船上大批人员出发后,奴隶和部分武士留下来守船,他们会转移到二楼,二楼温度较暖,不然十多天的守候,对于身形矮小瘦弱,没有武力的奴隶,是件十分残酷的考验。
我们戴上厚厚的皮帽,穿好防寒服,毛皮靴子,收拾行李,帐篷,带领七十个剑者出发了。灵留在船上等我们,剩下的三十个剑客和百名奴隶,都守在船上,等待我们的归来。
我们和二十几个剑尊,剑宗,轻装上阵,打着宇昂家族的大旗,携带弓箭,重剑,走在队伍前面。大多数剑师,剑主,携带工具,帐篷,食物走在后方,浩浩荡荡的队伍,拉出百米。个个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彪悍武士,走在洁白的雪原,很有气势。天地四野,到处都是白色,冰层坚实光滑,蜿蜒的积雪路宽达十几米,都被冻得很硬邦邦的,踩在上面簌簌作响。
远远看去,雪山神峰白雪覆盖,直逼云天,五千仞险峰,山势陡峭,断崖绝壁,直上直下,粗大的圆柱体占地千亩,厚重而浓密的积雨云,聚集在顶峰,地下还有两个圆形山,的确像人们说的神柱。雪峰上面还有一些突兀的山石,棱角尖利,形成藏青色的小点,方圆百米,鸟兽绝迹。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神奇的雪峰,羡慕的说道:“这座雪山真是神来之笔,真想上去看看。”熠华笑道:“是啊!也只有神仙,才能把它耸立成,这样的雪山神峰。呵呵,要想上去,这可太难了。”熠清笑笑:“雪山神峰很容易雪崩,我们不能接近五百米以内,就连这雪原的走兽,都不敢靠近,再往前走,连声音都要放轻了。”熠方直接捂住嘴,不敢说话了,两只眼珠还在狡黠的转来转去,我咯咯甜笑起来:“有这么危险吗?山峰上的雪要是这么容易掉下来,也不会覆盖这么厚了。”我们一边大步前进一边欢喜的说笑,气氛变得欢快起来。
熠清笑道:“是啊,雪峰上的积雪足有几千米厚,都被寒风冻成坚硬如铁的寒冰了,只要雪峰上掉下来万分之一的冰块,也能把我们砸死。”我吸吸鼻子,撰紧俊哲的手指,熠华走在我右边,咚咚作响的心跳,即便是隔着厚厚的大豪,我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寒冷的温度,让我缩缩脖子。阿雪头上戴着可爱的雪狐狸头皮帽,头发绑得高高的,藏在帽子下,脖子上围着毛茸茸的尾巴,身上又是雪白的裘皮,就连脚上也穿着厚重的苍狼靴。俊哲看着阿雪装扮,像个娇俏的小狐狸,温柔的笑道:“冷吗?”他的声音这样低沉,让我不敢看他,直接向他臂弯下靠去。熠华转过头来看我,露出红红的鼻尖,一双眼睛竟是明亮的星光,让我觉得自己有些夸张,仰起头来嫣然一笑:“不冷,有你们给我挡风,怎么会冷呢?”
活泼开朗的熠华,仰脸笑道:“采雪,你是第一个登上北极的姑娘,我们真应该庆祝一下。”走在三人身后的熠清,看着阿雪娇嫩的玉耳上,冻出两点嫣红,心中涌起一丝怅然。我开心的眨眨眼睛,狡黠的笑道:“是啊!那你给我唱个歌祝贺一下吧!”我这时候才想起来,鹭溪国主说,北极住着神女,不知道是不是就住在雪山神峰顶上,这是十大家主的秘密,宇昂家的几个公子看来是不清楚的,俊哲也不知道,为了不影响他,我也没敢提,万一真的被国主说中,我成了继任神女,不知道我的俊哲该有多么难过。我仰头仰望他白皙的面容,俊挺的鼻子,坚毅的下巴,他总是这样肩背挺直,步伐有力的屹立人前,像一棵隽永俊秀的青竹,让我依恋让我欢喜。
熠华为了引开旁边两人,眼眸中闪烁的电光,清清嗓子正准备唱歌,突然指着前方,紧张的说道:“看,上面有冰块掉下来了。”我们望向雪山神峰,真的有一些小小的雪块,飘飘荡荡的落下悬崖,只是几块又恢复了平静。熠清小声说道:“是几块浮冰,被风吹下来了,不过,我们也要警惕,不要大声喧哗。”他侧身吩咐一个三十来岁的剑宗,让他去告诉大家不要喧哗,速速前进。
我回头见后面的队伍拉得老长,足有两百米,每个人都背着百来斤重的行李,冰冻的肉块,这些武士身上穿的并不多,就像我身边的几个男子,虽然都穿着大豪,但并没有人缩头缩脑,他们在用速行发热,这样才不会感到寒冷。
第九十六章:夫妻相处之道
两个小时后我们靠近雪山神峰,我一直靠在俊哲的胳膊上,仰头望着高高的峰顶,想凭眼力看看有没有神女出没的迹象。据我观察,除了云雾就是白雪,尖利的怪石在下面,反而看的不是很清楚了,让我有些视觉疲乏,什么都看不出来。
其实雪山神峰离我们还很远,我们只经过它下面的两座圆形山,走到山麓下,男子们都迎上前跪拜,我也不好免俗,装模做样的跪在俊哲身边一起许个愿。我用传音入密问俊哲:“你许愿了吗?”俊哲笑道:“许了。”我眼藏狡黠的望向他的同时,几个男子都望向我,我连忙假装若无其事的看看雪峰,第一个向前走去,几个男子都低声地嬉笑起来。
我们围着圆形山,走了二个小时,终于绕到雪山神峰西面,天色已经入夜,这里的白天也就四五个小时,而且看不见太阳,没有地球上的永夜期,不知道南极有没有用昼期,我想也许也没有吧!因为簌情洲属于橄榄星球的南方,日照时间也才十个小时。但是北极的月圆时间很长,而且月亮时时都在头顶,不是偏东一点就是偏西一点,整个晚上都是圆月普照,雪地煞亮。
这时候我看见北边的夜空,出现了一屡屡绚丽的蓝色波纹,狭长的缎带,如烟如雾,飘飘荡荡,变幻莫测,描画了半边天,照得夜空明亮。我高兴得大叫道:“快看啊!有北极光啊!”熠华低呼一声:“好漂亮啊!”熠方笑道:“这算什么,还有更美的呢!每天晚上你就等着看吧,这天上的光带变幻无常,就像月亮女神的纱衣,不是紫色火焰状,就是绿色波浪状,还有黄色,红色,好看的不得了。”他深情地望着圆月,不无羡慕的低吟道:“月亮女神又来膜拜雪山神峰了,雪山神峰真幸福啊!”
我望向雪山神峰,成了一根黑色粗大的擎天柱,咯咯的低笑起来,俊哲怕我又遭人笑话,把我的头,连忙按在了怀里。熠方还是听见我的窃笑声,嘿嘿的笑道:“一起出来历练,还是有个姑娘好,只听见笑声也能让心欣悦无比。”他心里想起了姑娘,喃喃地说道:“对着如此姿容绝艳的姑娘,阿哲兄弟夜夜抱着也能忍住,还算男人吗?要是轮到我们兄弟,一定。。。”
熠清急忙打断道:“熠方快快跟上,尽量少说话,用真气抵御寒冷,越是到了晚上,寒气越重,很容易在不知不觉中受寒。”熠华目光闪烁,注视旁边的情侣,俊哲高大如山,阿雪小鸟依人,他们一个一步等于另一个两步,明明步调不一致,却能如胶似漆,怎么看怎么刺眼,还是走在我身边最合适。。。熠华长相俊美,性格阳光,是姑娘们的倾慕对象,阿雪也常常行注目礼,此时心里对阿雪涌起了希冀之爱。
我们借着月光,又走了三个小时,才来到圆形山后。我们在一片地势较低的积雪区,用粗粗的铸剑,挖出一个一米多深的大雪坑,当作我们的临时居所,帐篷搭建好后,我们简单的吃些烤肉块,面饼,喝些冰冷的雪水,就窝在兽皮上打坐休息。晚上的雪山依然安静,帐篷外面是五个壮汉轮流守夜,倒也觉得安全。
我们渐渐进入梦乡,才睡了一两个小时,几十只苍狼,凄厉的嚎叫着,它们是夜晚的掠食者,残暴的撕吼声,贪婪的咀嚼声仿佛就响在耳边,其实他们远在万米之外,只是安静的夜晚,暴戾的呜咽声回荡在山谷,传播得很远。
大家休息五个小时后,一个个神清气爽,开始出发,不一会,风势渐长,凛冽的暴风,像鞭子一样抽打着积雪,遮天蔽日的雪尘,让我们看不清前进的道路,只能迎着依稀可见的巍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