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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门主,那个大夫和她的跟班确实是没有武功的,我们没费多少力气就将她们制服了。后来郝香主和心腹化妆成贩卖货物的小贩,想将人运到总坛去。只是不知哪里漏了破绽,她的同伴追上来,还带来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将郝香主她们绑走了。”
“那你呢?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怎么没有被抓去?”那门主冷笑道。
“那时属下正巧到一旁解手,回来时才发现郝香主已经被绑起来了。属下就悄悄跟了去,看见她们将人弄回医馆,才回来报告香主。请香主恕罪。”
那门主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的她冷汗直流。“哈哈哈,”那门主突然笑起来:“恕罪?你有什么罪?既然技不如人,而且就算冲上去也是白搭,就没有必要硬拼,保存实力更重要。这跟不念姐妹义气是两码事。你能随机应变,及时报告消息,不但没有罪,我还要大大的奖励你呢!”看那跪着的黑衣人欣喜若狂:“郝老二既然栽了,你就暂待她的香主之位吧。回头我会将香主的令牌给你,并晓谕上下。这个,”她拿出一块铁牌:“你先拿着。”
是在一门里有临时专断之权的令牌,用它可以号令朱雀门上下。黑衣人恭敬地接过,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这才重新低头禀报:“门主对属下的栽培,属下感激万分,愿为门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赴汤蹈火?那倒不用。不过如今倒是真有一件要紧事让你去办。郝老二她们几个被抓住,虽说她们的家人都被门里控制起来,她们不敢乱说话。难保那些人没有厉害的逼供手段,万一熬不住,将门里的秘密说出去。那可是要坏事的。为了大业,少不得牺牲她们几个了。你带几个人,夜里去把他们做了,不要露出痕迹,也不要让人觉出是特意去灭口的。不然,惊动官府那边就不好了。这件事,能办好吗?”
“门主请放心,包在属下身上,保证万无一失。只是,”那黑衣人迟疑着:“这一次就这么算了吗?”
“你们不是说这个大夫医术高超,极有可能成事吗?”那黑衣人点点头:“不错,我们打听的明白,管她什么疑难杂症,到了她手里,鲜有治不好的,真真是神医,比之前我们抓的那几个高明了不知多少。我们为保险起见,这才上报总坛的。”
“这就是了,我特意从总坛赶来,可不能这样无功而返。况且之前那些狗屁神医都是徒有虚名,只弄得越来越糟,恨不得将她们五马分尸,一刀砍了算是便宜她们了。好不容易出现个真正济事的,弄不好,这事还就应她身上了。既然已经引起注意,那就断了这条线,另想它法好了。这事我来筹划,你先去办那件事吧!”
“是!”黑衣人抱拳行礼,飞快退出树林。
镇江,同仁医馆。
听到杨凡在地窖口处叫喊,这才晓得肚子已饿得狠了,杨转头对秦说:“今日不早了。先吃饭吧,明日再问。”正兴致勃勃准备大显身手的秦一听泄了气:“这就完了?还没问出一点东西呢。”这几个人嘴巴很紧,他的厉害手段还一点没有施展呢!
杨好笑的推他:“走吧。今天太晚了,明日再来,随你怎么折腾,我都没有意见。现在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将依依不舍的秦拉走了。
洗了手,饭菜早已摆好,众人一齐上了桌,也没有什么客气的,一个个大吃起来。吃了大半,这才放缓了节奏,渐渐说起话来。
“她们什么都不肯说?”燕紫轩一听犯了愁:“那可怎么是好?”
“是啊!关键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玲玲忧心忡忡:“许多失踪的大夫还着落在她们身上呢?”
“那又与我何干?”秦撇撇嘴,末了又转头安慰燕紫轩:“不用担心,今天时间太短,我有好些厉害手段没使出来呢!明日再审,管叫她把祖宗八辈都说出来。”
“那就好。”燕紫轩羞涩的笑笑,听到情人的保证,他的心就放下了。
哟,差别待遇啊!玲玲存了气,便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大家说起住的问题来,才又说起话来。
这医馆前面是大堂,后面是三间屋子并一个院子,可以住人。先前是玲玲师徒一间,秦思言主仆一间,燕紫轩一人住中间那间。现如今柳青来了,让他再去住客栈也是不妥,就与燕紫轩同住一间(奇*书*网。整*理*提*供)。至于杨家主仆,实在没有多余的地方,今日只能住到客栈去,约好明日再打听附近有无出租的房子。
就这么敲定了。吃完晚饭,杨家主仆便赶到附近客栈去,也不用人送,她们早上刚刚结账离开呢,当天晚上就回,还能不认得路。
送走了杨家主仆,看柳青、燕紫轩并杨凡正收拾桌子,玲玲便挽起袖子帮忙,被柳青制止了:“你呀,还是改不了这毛病。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儿,还不够收拾的?”将玲玲往外赶:“去去去,忙你自己的去。”
玲玲挣不过,只好离开。看见秦思言在前面慢慢走着,想了想,也随着走了过去。
起火
秦思言听到脚步声,扭头一看是白玲玲,便又转回头去,满心以为白玲玲要追上来与他说话,故意放慢了脚步,谁想白玲玲熟视无睹,竟越过他直走到前面去了。他一怔,大叫:“站住!”
玲玲止了脚步:“怎么了?”语气一如平常,只是低了头,看向地面。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哪有?”
“还说没有?”秦思言几步来到玲玲面前:“与我擦身而过,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还有,同我说话,竟然看向地面,分明是心虚!”
“我心虚?”白玲玲没好气的说,这会子倒是正视他的眼睛:“分明是你没事找事!我一个人往前走,碍着谁了?我看你对我一肚子意见才是真的!”
“你!你!”秦思言被噎得说不出话,脸皮涨的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半响才蹦出一句:“是!我是对你有意见!那又怎样!”既然如此,那就说开来:“我问你,你今天出诊。为什么没有带上小乖?”
“小乖?”玲玲的表情微微变了,随即又恢复正常:“它又不是时时呆在我身边,偶尔也自己四处跑跑,这你也知道的。只是今日我运气不好罢了。”
“胡说!只有你在家时,它才四下里活动。若是出门在外,它一步不离你的!你今日故意撇下它是不是?”
“我故意撇下小乖好让坏人绑架我?怎么可能?你别瞎猜了。”
“你不承认是不是?”秦冷笑道:“好啊,我说怎么这么巧,单单今日小乖不在你身边,你就出了事。现在想起来,你是早有预谋。说什么走够了,想要安定下来,实际上筹划着开医馆,打响名头,好让那帮坏人主动找上你是不是?你不惜拿自己做饵,也要揪出幕后之人,好,打抱不平,伸张正义,这些我都能理解。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你知不知道当我—们晓得你失踪的时候,一个个六神无主,害怕你像先前那些大夫,从此没了踪影?”
“最后你们还是找到我了嘛!”在秦思言的怒火和证据面前,白玲玲只好乖乖承认:“就是因为小乖认得我的气味,我才敢这么做,不然我哪有那个胆子。再说了,我要是一开始就跟你说这个,你肯定不会同意的。”
秦嘟囔了几句,声音不大,听不出是什么。玲玲忙不迭的点头:“我说的对吧。所以——”
“总之没有跟我商量一声,就是你的不对!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当然是好朋友了。好了,好了,下次我再这样,任你打骂,绝不还手!”
“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说,以后无论我做什么事,都提前跟你报备一声,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
终于哄得秦思言平息了怒气,白玲玲松了一口气。转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对了,我也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
“你是不是对紫轩说过我的坏话?”
秦思言的面皮一下子红了,咽着唾沫,大声说:“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白玲玲扭头盯住秦,目光锐利,使他无所遁形:“那怎么前一天还好好同我说话的人,第二日见了我就跟鬼似的?”
“这我怎么知道?弄不好他忽然看你不顺眼,不想理你罢了。”
“你还狡辩?分明是你约他散步,对他说了些话后,他才避着我的。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夺朋友相公的人吗?”
“人家哪有那个意思?”秦小小声辩解道,随即大声说:“总之,你离紫轩远一点就是了!”低着头大踏步回房去了,没有再理会白玲玲。
白玲玲无奈的耸耸肩,也慢慢的踱回房间去了。
门后转出三个人来。
“原来白姐姐是好人。可是,”燕紫轩歪着头:“娘子为什么要骗我?”
“笨蛋,这都不晓得。”杨凡嘲笑他说:“秦姐姐吃醋了呗!”
“吃醋?她吃我跟白姐姐的醋?难道说,娘子,娘子她——”
“是啦是啦!恭喜你,她喜欢上你了。”
燕紫轩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几乎喜极而泣。老天,真的让他等到了。
一旁听得云山雾罩的柳青终于理出了一丝头绪:“等等,你是说,秦思言是你娘子?她成亲了?!”
“哦,你还不知道这件事,”杨凡说:“前些日子经过新月堡,燕哥哥抛绣球择亲,结果被秦姐姐抢到手里。于是就这样成了亲。”
柳青诧异的看向燕紫轩,后者羞涩的点点头。“老天,依秦的性子,我还以为要许久才能定下来呢!没想到她竟是我们之中最早成亲的。人生际遇竟是这样奇妙。”
“我也没想到呢。”燕紫轩感慨的说:“先前我只是同娘亲赌气,她总是要我嫁些我不喜欢的人,这才弄了个抛绣球的法子,没想到就这样遇到了娘子,而且喜欢上了她。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真是任性,若是绣球被一个浑人抢到,那我还嫁不嫁?”
“显然你运气不坏。”柳青努努嘴。
“是啊,我也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该死的好。”燕紫轩赞同的点点头。
两个人互相望了一眼,一起大笑起来。把一旁的杨凡吓了一跳。
“搞什么?”奇怪的瞅着他两:“你们疯魔了?”
不管杨凡的抗议,燕紫轩拉起柳青的手,热情的说:“走,我带你去看看房间,是我亲手布置的呢,看看你喜不喜欢,咱们再商量着改动。”
“好啊,我也十分期待呢。”两个人手拉手亲亲热热的走了。剩下杨凡一个人在那里,饶是她聪明伶俐,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刚刚才相识的两人怎么一下子就熟稔起来。
奇特的男人的友谊。搞不懂。
摇摇头,索性不去想它,也转而回房去了。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白玲玲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谁?”
“是我。”秦思言的声音:“快起来,屋子走水了!”
玲玲一凛,连忙起身穿衣,一面将睡得香甜的杨凡叫醒,幸而月光还算明亮,两个人也不用点油灯,摸着就将衣服穿上了。秦思言在门口不住的催促。慌忙出门,大片大片的浓烟,呛得人直咳嗽。隐约听见叫喊声,孩子的哭闹声,敲梆子的声音,种种混杂在一起。烟熏的眼睛流泪,什么都看不清,好不容易摸到了墙,找到后门,这才逃了出来。
柳青和燕紫轩先一步逃出来。六个人灰头土脸,出来一看,这才晓得最先着火的是隔壁一家开布庄的房子,由于都是易燃物品,房子哔哔啵啵的烧起来,附近浓烟滚滚,红红的火苗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