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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言不想让心上人难堪,果然抢着说:“中央大陆不是信奉明隆神吗?相传明隆神座下有四大护法,八大使者,各司其职。助明隆神护佑大陆上的人们。”
“不错。绝情坛就是利用这一点,哄骗愚昧之人入教,意欲谋反。绝情坛坛主自称是明隆神下凡,明隆神座下有四大护法,八大使者,那绝情坛便有四大门主,八大香主,一一对应,这纹有云刹使者的女人就是八大香主之一了,而那朱雀门门主边啸天应该是纹有四大护法之一的图案,而那个所谓的林家小女儿,若真是绝情坛坛主,那么在她的心口处,应该纹有明隆神的图案。”
“也就是说,如果那个女孩心口纹有明隆神的图案,而右边屁股上又有心形胎记,那么,她就是当年那个侥幸逃脱的绝情坛坛主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绝情坛坛主。”
“不错。”
试探
“怎么样?”边啸天沉着脸问道。
“属下刚刚让府里的下人细细检查了一番,”林员外小心翼翼的回答:“没有发现财物丢失。”
“一件也没有?”见林员外点头,边啸天的脸色更阴沉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站起身,在屋里踱来踱去。
林员外试探着看向边啸天:“门主,依小人之见,或许这枫叶真是无意闯进来的。”
“哦?”边啸天停下脚步:“说说你的看法。”
“依小人看来,这枫叶在溱国,专门与我们这种殷实之家过不去,她自封什么侠盗,其实就是个手段高明点的偷儿,除了偷盗外并没有做其他杀人放火的事。而小人这林府,”林员外微微一笑,既恭敬又带着自豪:“不怕门主笑话,在这镇江也是一等一的人家,那枫叶既来了镇江,来逛逛,想来也不奇怪。”
想起枫叶当时藏在树上,她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也许这枫叶刚刚进府,还没来得及去找值钱的东西,况且她躲在那里,听得也有限,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况且起事在即,也不易节外生枝。她心里又加了这么一句。
“好啦,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也不宜大肆宣扬。”边吩咐说:“坛主快要痊愈了,这些日子更要上心,不能出了差错。还有,在外人面前,她就是你小女儿林婷,千万别漏了嘴。”
林员外正鞠躬答是,门外传来脚步声,守园的其中一人低声说:“家主,同仁医馆的白大夫来了,已经到了院门口。”
林边两人对视一眼,边点头,林员外冲着屋外说:“那还不赶紧请进来?”开了门,与那人一起到院门口,果然白玲玲和杨凡正院门口站着。她忙迎上前去:“哎呀,白大夫真是费心,又麻烦您来给小女瞧病了。”白玲玲拱手回礼:“林员外说哪里话。俗话说医者父母心,我既然应承了,自然要尽全力。不知令嫒这几日怎样?”
“已经好多了。”两人寒暄着,一起进了屋。林箫(边啸天的化名)去倒茶,白玲玲摆摆手:“不用,还是看病要紧。”便到了里间。
林婷见白玲玲一行人进来,知道白又要给她看病,说道:“您费心了。”便伸出手,林箫上前,挽起袖子,露出白生生一截,搁在床边。
白玲玲随即二指搭了上来。闭上双眼,眉头皱着,有些严肃。周围鸦雀无声,真是掉根针也能听见。
林箫(边啸天)看着白玲玲神情专注的诊脉,又扭头瞅了林员外,心想本来以为这姓林的只是个碌碌无为的废物,充其量为总坛贡献个落脚点,没想到坛主这次劫难,她反而立下大功。这个大夫也不简单,竟然连被人视为绝症的肺痨也能治了,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要是能为本坛效力就好了………………
她回过神,见白玲玲还是一副老僧入定的神情,心想这次诊脉比起以往长了些。又过了一会,白玲玲嘘口气,睁开眼来。
几人忙上前。白玲玲取出针布,摊开,对林箫说:“把她的衣服脱了。”江箫上前来:“上衣还是下衣?”白玲玲答道:“全部。”
林边二人对视一眼,白玲玲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给林婷针灸的,她们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显然针灸之后效果不错。不过以前最多拉上袖子,掀开肚子的衣服,或是腿部的下衣,脚上的袜子,还没有要求过全脱的情况。
林员外小心说道:“这个,白大夫,在哪里下针您说,有必要将衣服都脱了吗?”白玲玲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做事自然有些道理。先前是重点治疗,将她身上病气集中的地方专门施针,如今好的七七八八了,大部分已经清除,这会子身体里还残存着少量,却是分布在人体周身几乎各个部位。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从头到尾梳理一遍,将其全部排出。”见林员外依旧没松口,白玲玲微微笑了:“林员外不必如此为难,我也是多事,其实不用这次下针,那肺痨也会痊愈。只是一点,病气残存,令嫒以后身子可能弱些,小病小灾的恐怕是在所难免。不过不会危及性命,林员外让丫鬟注意些,也就是了。”说完合起针布,对杨凡说:“我们走吧。”
林边两人对视一眼,边朝林使了个眼色,林员外忙拦住向门口走去的白玲玲:“哎呀,白大夫请留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考虑到小女可能会难为情——”那边林箫低头,与林婷耳语几句,冲林员外点点头,林员外心领神会:“——不过想来,大家都是女人,又有什么关系?还是自己的身子要紧。”白玲玲微微一笑:“好吧。那么得罪了。”
于是林箫将林婷脱得精光,在场的除了两个大夫,一个是贴身丫鬟,另一个是自己亲人,都不用回避。林员外却悄悄退出了房间,白玲玲一瞥瞄到,并未言语。
将林婷从头到脚,正面反面周身穴位几乎扎了个遍,杨凡给她擦了三次汗,这才收了针,神情委顿,筋疲力尽的样子。
林员外闻声进来,见此景连忙上前,与杨凡扶起白玲玲,扶到别间休息去了。林箫自给林婷穿衣不提。
白玲玲歇了一炷香功夫,觉得力气恢复了些,便对杨凡说:“拿纸笔来。”刷刷写了两页纸,递给林员外:“如今病气已去,就不易再用先前的药了。我重开了张方子,药性温和,对这种大病初愈的人再好不过。这方子吃上五六天,便可停了,包令嫒痊愈。还有,这后一张,是这些日子的食谱,对她的身体很有好处,记得多吃。”林员外接了谢过,使了个眼色,林箫托盘端了银子出来,林员外接过,亲自递过来:“多谢白大夫妙手。如今可以收下了吧?”白玲玲点头:“如此却之不恭了。”示意杨凡接过来。
林员外送出门来,一直看着白玲玲师徒去了老远,她才转身回来。
房里。
“她刚刚给我下针的时候,看到这纹身,没什么反应吧?”床上之人问道。
“坛主放心。明隆神本来就是中央大陆上共同的神明,许多人供奉的,将其纹在身上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我看她,也只是专心下针,对这些熟视无睹呢。”
“那就好。”
转过弯,林员外看不到了,白玲玲这才有些放松下来,擦了擦汗,手脚都有些发软。说实话,那林员外与那丫鬟,举止一如从前,可她现在看去,心却总是慌慌的。尤其是林员外对将其衣服脱光的做法犹豫时,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知道林顾虑什么,恐怕她们想到一块去了。幸亏她急中生智、以退为进,她就不信那人那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大概是恐惧到极限,她既然既没小腿打颤,也没言语结巴,一切过程有理有据,义正言辞。连她都佩服起自己来,难道自己有做间谍的潜质?
对策
白玲玲一进门,等候已久的杨静岚和秦思言就迎了上来。
“怎么样?”杨迫不及待的问。
白玲玲点头:“两样都符合。”
杨静岚松了一口气。“真被我猜中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秦思言见白玲玲满头是汗,忙倒了茶给她:“她们没怀疑吧?”
“应该没有。我说要下针将那坛主周身的病气一下全部逼出体外,她就乖乖脱了衣服。瞄到那纹身和图案时,也不敢露出丝毫好奇的表情,想来应该是无碍的。”
“那就好。”秦思言放下心,给了白玲玲一个大大的笑容。
白玲玲的心都酥了。话说这秦思言真是爱美,即使打扮成女人,也是个绝色的,虽然比起他的本来面目姿色上还略逊一筹,但走在街上,电的满街的大男人小男人晕晕的。刚刚那个笑啊,真是倾国倾城、满室生辉。她心底像爬过小虫子,痒痒的,不由看的呆住了。
却把一个秦思言看的低了头。她从来就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不管是女儿装还是以前的男儿装。可是遇到白玲玲,这种以前他嗤之以鼻的现象越来越频繁的发生在他身上。不过他并不讨厌。因为这种目光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与他男装时,那些小姐的目光,或是女装时,那些男子的目光很是相似。这是否表明,白玲玲对他,也开始有些男女之情呢?
“咳咳!”杨静岚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会子她还在呢,两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含情脉脉起来,有没有羞耻心啊!要亲热别处去,不要在她面前。看着这两个人甜甜蜜蜜,想起自己的幸福遥遥无期,她有些酸涩起来,这不是存心刺激她嘛!于是她咳嗽了两声,无视秦思言羞红的脸和幽怨的目光,郑重其事一本正经的说:“现在已经确定了那个女子的身份了,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吧。”
听到这里,白玲玲与秦思言都郑重起来。
“要马上抓捕吗?”秦思言问。
杨静岚起身,踱来踱去。抓捕吧,虽然能使绝情坛受到严重打击,但其实背后的实力并没有损失多少,保不准坛里有些地位的某个人出来登高一呼,重立坛主,对官府平民的打击更甚!可是不抓捕,让她逃回绝情坛,等于放虎归山。她说了自己的顾虑。白秦两人也发起愁来。
“要是有斑星鸟就好了。”白玲玲自言自语。当初在渠阳,徐家要杀思言及杀手魅影灭口,用的就是斑星鸟追踪形迹。只可惜这种鸟已经快绝迹了。只是考虑到杨的特殊身份,她能弄到说不定。
杨静岚面对白玲玲期盼的目光,摇摇头:“斑星鸟,我倒是有几只,只是都留在京里,没有带在身边。”奉旨出巡本来就很麻烦,又不能公开,暂时用不到的东西她基本上都没有带来。
“那个绝情坛坛主,你没在她身上动手脚吗?”
白玲玲露出大大的笑容:“当然是——没有放过。”不仅动了,而且还不只一点呢。周身大穴,尤其是练气的穴位,她小心翼翼的一一“照顾”到了,反正她叮嘱过林员外,让她女儿这些日子少动气,只能到处走走,不宜剧烈活动,如果那人出了事,那也是她“不遵医嘱”。另外,两张方子,其中药单那张,几种草药混合可产生毒素,相当于慢性毒药;而膳食那张,则全是相生相克的食物,像什么狗肉加黄鳝,兔肉红萝卜,螃蟹和芹菜,田螺和木耳,都会产生毒素有的甚至是剧毒。这些毒在现代用仪器可以检测出来,在古代,基本上连大夫都未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她们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晓得是她下的毒,嘿嘿………………
听了白玲玲的描述,知道绝情坛坛主可能很快就要不明不白的死去,杨静岚放了心,与秦思言相视一笑:“那我们还是放虎归山吧!”
杨静岚叫来兰心,递给她一个令牌,低声吩咐了几句。兰心领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