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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离开这儿吗?”Z微垂眸子,细碎的刘海被风吹起,细长的眉梢若隐若现,他随意地摆弄着手术刀,十指尖尖,“看样子你在量子混得不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继续待下去?”
他说得很对,她的确混得不怎么样,而且也不打算继续待下去,如果他不来,这个时候她没准已经跑了,不过……
“我不会留在这,更不会跟你走。”王晓书跟他划清界限,“我们的交易从我和你分开时就已经结束了,这一点我想大家都是接受的。”
Z高高地挑起眉:“哈啊……”他磨着牙说出三个字,“交易啊?”
王晓书怯懦地后退几步,她对他还是很忌惮的,毕竟白天时他轻易地解决了那么多丧尸那一幕她看得很完整:“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她忐忑地问。
“当然不会。”Z放轻声音,“既然一次结束了,那就再来一次。”
“什么?”王晓书连忙摇头,“不要,我不做了!”
“不行。”Z一口否决,“乖,你想要什么待会告诉我,现在先跟我走。”他上前去扯王晓书的手腕,王晓书立刻转身就跑,他直接往前跨了一步用胳膊揽住她的脖子,她呼吸一窒呼救声就全都发不出来了,Z动作敏捷地从手腕上撕下一块医用胶布缠在她嘴上,手术刀抵在她心口的位置,另一手干脆地用听诊器绑住了她的手腕,从头到尾王晓书都没有反抗的机会。
她心有余悸地盯着抵在心口处的手术刀,生怕自己动作大一点小命就没了,连呼吸都很小心。
Z满意地提住她的领子,将她系在腰上的绳子解下来,就这还是她从他实验室里偷出来的,他看了看,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直让王晓书十分无地自容外加心头发虚,更多的却是对未知的恐惧与担忧,他……该不会是要把她抓回去做什么可怕的实验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王晓书就急了,双眼发红盯着Z,想挣扎又怕被手术刀戳了心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绳子拴在绑着她手腕的听诊器上,牵着她往前走,她不动他就使劲拽,拽得她踉跄了好几步。
王晓书拼命扯着手臂不肯离开,Z不疾不徐地加大力度,她眼见自己无力抵抗,支支吾吾地发出轻微的声响,希望那边的欧阳他们可以发现,但是全都打了水漂。
王晓书有些绝望了,她看到Z折返回来,将她横抱而起,看都不看她一眼迅速前进,即便抱着个人,走路也跟一阵风似的,没多久她就再也看不到临时营地的影子了。
眼泪无意识地滑落,王晓书呆呆地靠在Z怀里,黑发垂在肩上,脸色白得跟A4纸似的。
没想到啊,这就要告别人间了,虽然这里的生活很不容易但是她还是没活够啊……
Z无意间瞥到她这副模样,脚步一顿,神色变幻莫测。
其实,按道理他是应该冷眼旁观的,但他却停下了脚步,将她放到了一棵树旁边,解开了捆在她手腕上的听诊器和绳子,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
“哭什么?”他眯起眼,推了推眼镜,“眼泪不能缓解你的痛苦,只会溺毙你的心,你要做的是想办法解决问题,所以,谈谈我们的新交易?”
王晓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悄悄扫了一眼他的手,见手术刀似乎没拿着,倏地朝反方向跑去。
Z何等反应,他见过的人里比她机灵的多了去了,她这才哪到哪?他从她悄悄观察他时就已经料想到了她下一步的举动,并且测算出了怎么出手最直接有效,所以王晓书现在就被他整个人都抵在一颗年头久远的大树上,粗壮的树干硌得她背上生疼。
“还想跑啊?”他阴阳怪气地说,“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
王晓书使劲挣扎,Z将双臂越收越紧,修长有力的腿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因为身高差问题,她整个人都被他拉得有些脱离地面了。
草!她算是看明白了,在这个变态眼里,除了他自己牛逼以外别人全是傻逼!都需要被他一个个干死!完全不给人家留活路!也绝对不会因为认识谁就手下留情!麻痹不管了爱咋咋地吧!
王晓书梗着脖子闭上眼,豁出去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
Z凝视着她在月下白得有些诡异的脸,眼珠转了转,稍一思索忽然放松了些力度,也不兜圈子了,直言道:“王晓书,我劝你还是听我的,不久之后你眼前的量子将不复存在,你趁早离开这,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说起这个来,他白天好像还真救了她一次,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念“旧情”?她和他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东西?王晓书睁开眼惊恐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你应该也清楚。”Z不解释。
王晓书蹙眉思索了一下,忽然睁大眼:“你……你要拿量子的人做实验?”
Z安闲地看着她:“知道了就乖乖离开这,至于去哪里都随便你,不要觉得孤独,随时抬起头,无论哪里我都可以看到你。”
是的,随时抬起头,无论何处都有微型摄像头悄悄地关注着你。
王晓书怔怔地与他四目相对,他微垂视线,目光落在她的唇上,他心神一动,呵着夏日夜里微凉的风吻上了她的唇。
王晓书愕然地呆在原地,三秒钟后迅速推开了他,但也仅限于胸膛。他的腿依旧抵在她双腿之间,她整个人被他的手固定在半空中,这才算可以达到与他四目平视的高度。
“你别怕我。”他摸摸她的脸,语气温和得有些诡异。
王晓书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盯着他,他微微扬眉,道:“我觉得我还挺喜欢你的。”
“……我怕的就是你喜欢我啊!”王晓书激动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说完了就有些后悔,看他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眼神闪烁地四处乱瞟。
良久,就在她以为Z会生气地砍死她的时候,就听到他不疾不徐地说:“没关系,国父革命也不是一次完成的。”
是啊,何止国父,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啊。王晓书汗颜地垂着头,依旧不敢和他对视。
Z冷冷地注视着她,他在她说出刚才那句话的那一刻真的差一点就掐死她了,可是也只是差一点。他知道他这么做很不合适,但懂再多道理都没用,多巴胺和肾上腺素上来了谁也抗不住。
12、第12章 。。。
Z毫无预兆地撩开她单薄的白大褂,她身上就穿了这么一件衣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这一掀开,曼妙身姿一览无余。
王晓书发愣了片刻便开始挣扎,她想推开他,但是完全不得要领,他从两手换成一手扣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她的头顶,身子前倾将她重重压在树干上,她本能地两腿夹住他的腰才没有从半空摔下来,他腰间皮带硬硬的滑扣硌得她三角地带某些地方极其不爽。
“现在可是你主动挂上来的。”Z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空着的手伸到腰间去解皮带,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王晓书紧张地往后退,他解皮带时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隐私的部位,她干脆放下了双腿,任由自己往下坠,手腕被他掐得巨疼,她连连皱眉。
Z冷眼看着,解开皮带便分开了她的双腿,她抗拒地来回晃动,他直接顶到了她的私/处,与那里毫无阻碍地接触在一起,她的脸唰一下子就红了。
“你放开我……”王晓书后知后觉地想要呼救,但这种事不管是一开始做还是现在做都没有成功过,她每一个动作都早一步被Z看穿了,他咬住她的唇,扶着下/身往前一挺,直接进入了她。
“唔!……”王晓书发出一声痛呼,他是真的在咬她,两人唇齿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她都没下嘴呢他居然下了嘴,角色搞错了吧?!
Z缓缓移开唇,本来毫无血色的唇瓣红艳艳的,他一手扣着她的手腕,一手托起她的屁股将她压向自己,王晓书修长的双腿被动地搭在他窄腰两侧,下/身被他顶得干涩发疼,但这种场合和这种力道都让她的身体迅速分泌出了润滑的雨露,那涩痛的感觉渐渐发生转变,一种奇妙的快感涌上心头,她眉头一拧,窝火地咬紧了牙关。
“你怕我不就是担心我会杀了你吗?”Z呼吸急促,说话时嘴角带笑,深沉禁欲的外表加上那坏心的微笑叫人完全无法看透他的真实属性,“我可以答应不杀你,但你得亲我一下。”
“……”亲你妹夫!
王晓书困难地忍耐着他不断在体内进出,本来还有点冷的夜风此刻却成了救兵,让她浑身的燥热舒缓了一些,但很快更大更复杂的异样情绪便不要钱似的往上涌,她最终忍不住娇喘起来,低低地呻/吟着:“啊……嗯……啊……别…你轻点、疼……”
“好。”Z喘息着应声,但却没有付诸行动,他的下/身涨得王晓书那里发疼,却依旧不断深入进出,她难耐地呜咽,感觉既想要又抗拒,有水渍啪嗒的声音随着那节奏一下一下,她的脸更热了。
Z放开桎梏着她的手,将她抱进怀里,她手腕红红的,使不上力气,无意识地搭在了他肩膀上,他架着她,她双腿环着他的腰,他不断地顶着她生涩而娇嫩的敏感点,她煎熬又痛苦,背上被粗糙的树干磨得好像受了伤,身下的快感与背后的疼痛交织叠加,她懦弱地朝前一扑,靠进了他怀里,头埋在他的劲窝,右手握拳放在他锁骨处,左手紧紧地扣着他肩。
Z压抑地看着她,似乎思索了一下,抱着她缓缓躺倒在地上,手臂揽过她的脖颈将她的唇压向自己,拉开两人身下的距离,自下而上速度极快地冲撞着,王晓书无法抑制地呻/吟全都被吞进了Z的吻中,她颤抖着趴在他身上,小腹以下似乎有些微微抽搐。
而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Z敏锐地察觉到,环住她的腰朝左边一滚,将两人的身形隐藏在树丛之后。
他压在王晓书身上,身下依旧在快速进出,他的呼吸很沉重,有些沙哑低沉的轻哼性感而诱人,王晓书的唇被他捂着,暧昧的支吾显得更禁忌了。
她不能出声,不然那些人就会找过来,他并不怕他们,但现在他需要一些时间。
王晓书的牙齿轻轻咬着Z的手心,她眉头紧皱死死地闭着眼,呼吸有些停滞,低吟似乎在某个时间段僵停了一下,很快她便随着Z剧烈的动作缓缓扬起了身子。
她急促喘息着,手下死死地掐着他的胳膊,一道道红痕出现在Z白大褂下白皙的肌肤上,但谁都看不见。
“队长,大小姐如果是一个人出走的话应该走不远,大约就在这附近。”
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传入耳中,有些熟悉,似乎是跟着欧阳的某个队员。
欧阳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就怕她不是自己跑出来的,在这种地方,现在正是危险的时候,她毕竟是州长的女儿,就算再怎么过分,没有她,我们也回不去基地。”
“是,队长说得对。”
“我们分头找,那边好像有动静?”欧阳不确定地疑惑了一声,脚步声似乎朝这边靠近了。
王晓书惊恐地睁大眼,看着捂着自己嘴的Z,Z的刘海全湿了,有汗水慢慢滴下来落在她胸口,他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有什么情绪在里面翻涌叠加,她看不懂。
大概这样对视了十秒钟,Z缓缓起身,将留在她体内的东西抽了出来,有温热白浊的液体随之缓缓流出。
王晓书也坐了起来,下/身随着动作无意识紧缩,那液体便流出来的更多了,她的大腿内侧、小腹,以及地面,都留下了它的痕迹。
王晓书心情复杂地低下头,不去看Z,狼狈地掩住身上的白大褂。
Z长长地舒了口气,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