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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农夫无意间表达出失望意思,说完就意识到了味儿不对,立即改口说:“好好好,到这屋睡吧。”说着过去推开紧闭着一扇门。
那是间卧房,里面简简单单摆着一张床和一个衣橱,除此之外就没别家具了。
苏娇不是真累,只不过不想被逼着吃下明知有毒食物而扯借口。走进卧房,回身关门时候,她特意看了夏寞背影一眼,后者像背上长了眼睛似,刚好转过头来冲她一笑。
仍旧是那个看不透意思笑容。
好吧,既然导演给丫加戏了,丫就用命去演吧,她可不奉陪了!
关好门,发现这门没闩,苏娇琢磨了下去了窗户。滑开窗帘,可见彩色玻璃,每一面大约两个巴掌大小,镶嵌铁制窗框上,六面彩色玻璃组成一扇窗户,看这轨迹应该是上下滑动。
她试着抬了抬,却发现完全打不开,再推了推,仍然没有反应。
耶?这个……她怎么有种不祥预感呢?
苏娇坐到软软床间,静静注意着门外动静,门外却没什么不寻常地方。
等了好久,等着瞌睡都出来了,突然听到“咚”地一声响,似乎是凳子倒地声音,苏娇一个激灵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下一秒她没多想,猛地将门拉开,刚好看到农夫往门边去,弯腰拾斧头一幕。而夏寞闭着眼倒地上,分明是晕过去了。
为了那点儿加戏,还真特么不要命了!苏娇又气又急,冲着农夫吼道:“你干什么?”发自内心愤怒向为语言冲出来吼叫,声音大得令农夫弯腰动作滞了下,斧头没拾得起来。
农夫笑得假假转过身,说:“没什么,你相好不知道怎么回事晕过去了,我找东西来弄醒他。”
用斧头弄醒人?靠,他是傻,当她也是傻吗?
苏娇懒得理他,步到夏寞身边想去扶他,哪知人才到半道上,那农夫就嘿嘿地笑着过来将她一拉,重心不稳女子“哎呀”一声扑到农夫胸口。
“他晕一会儿自己会醒,你别急呀!”农夫一扫之前刻意表现出憨傻老实,边说边伸了嘴想去亲苏娇脸,扑得措手不及女子这个时候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心里边问候着农夫全家,手上边用力推着农夫脸,嘴上嚷道:“你放手,放开我!”
“丫头,别反抗了,让我稀罕稀罕!”农夫淫荡笑说着,毛手毛脚摸着苏娇胸口腋下腰间,猴急得不行。
苏娇已经不是才到部落那会儿手无缚鸡之力苏娇了,她本来不想拿巫术对付这个男,却没想他非但不收敛,反而越来越过份,心里窝火苏娇一个忍不住吼出“稀罕你妹夫!”同时,纯色金芒霍地冒出,直接将扭得她心烦农夫震开。
被弹开农夫撞到桌角,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啧,这还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不拿点手段出来,当她是属病猫!
妈不知祸害了多少女性,这种人必须得废掉!
气鼓鼓地上前,冲着昏迷农夫下体补了几脚,踩得晕过去农夫惨叫着醒了过来,蜷缩成一团滚来滚去痛不欲生。
“咳……至于吗?”夏寞声音幽幽地传来,惊得没踩够,找机会继续下脚苏娇一个猛转身。
“你你你你不是中毒晕倒了吗?”合着连晕倒都是装?尼玛不去演戏,完全是演艺界损失啊!
夏寞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说:“我是中毒了啊,不过现已经解了。”末了看向还那里疼得翻滚农夫,露出同情表情,说:“你也太狠了,至于这么下脚吗?”
他中毒确实是真,但因早有准备,也就早早解了,也就是说,苏娇从门内冲出来暴呵一声时候,他就醒了过来。夏寞是打算苏娇应付不了时候动手,却没想被逼急苏娇用了巫术震开那人,就直接对着那人下体怒踩了下去。
同身为男人夏寞不由心里默了个哀。照这力道看来,那人绝对废了。
“狠吗?”苏娇哼了几声,说:“他这是活该!以后谁再敢这么欺负我,我就踩碎他!”她早就应该这么做了,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狠心,那样完全不符合这个世界生存原则。
听出苏娇暗示,夏寞干笑了几声,没继续这个问题上和苏娇讨论,起身屋里翻找了下,翻出同捆麻绳,还有些带着血女性衣裳。
“看来我是为民除了害!”苏娇忿忿地说着。
除不除害夏寞不关心,毕竟这北边乱成什么样子都与他无关。他没接话,将农夫弄了个五花大绑,之后拉着苏娇去了卧房,意思是早点休息,明天好早点离开。
躺床上睡下时候,夏寞突然对正别扭着要不要也躺床上苏娇问道:“现到了北方,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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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重回年少时光装个嫩!
被夏寞问起来北方打算,苏娇一扫别扭,单膝跪上床间,似乎有点小兴奋地说:“我想找到黑巫据点……不对,应该叫总部……不对不对,反正就是黑巫老窝,然后把南方黑巫术给解了!”要是可以话,她还想从北方带些文明去南方。
出于随口一问来打破苏娇尴尬,完全没想到她还真有打算夏寞听得挑了下眉。双手枕头下,若有所思盯着她看了半晌,看得一扫别扭女子又开始不自起来时,他才幽幽地说道:“黑巫哪里都有,没有专门都城。不过具我所知,要解了南方黑巫术,就得进到王城宫殿里。”如果师父说得没错话,那个牵制住部落发展黑巫术核,应该锁宫殿深处。
等到了那里,苏娇再笨也应该能把他不能说出口内容串起来了吧……
“要去王城?还要进宫殿?哇呀呀,我怎么觉得有点刺激呢?”苏娇自言自语将夏寞思绪拉了回来,他看着双眼泛光,不知道琢磨什么女子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慢慢琢磨吧,我先睡了。”
他说睡,完全不是什么客套话,话音才落下就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半站半跪苏娇,后者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纠结了一阵才磨蹭着爬上了床间。
好吧,他都没把她当女人,她何必再羞涩矫情什么。
苏娇并不知道,夏寞倒不是真没把她当女人,而是有些限制那里摆着无法逾越,他再有冲动也得压抑下来。好歹他也是个定力颇好白巫,怎么能动不动就喊把持不住呢?
好久没躺软软床上了,本以为自己不困苏娇没多久就沉入了梦乡。而夏寞苏娇睡着之后辗转了几遍,主要是琢磨着要从哪条路去到王城这类事。终抵不住睡意而阖上了眼。
两人是各自有各自累地方,一觉下去,途中都没醒过来,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
天还没亮,屋外突然传来响动,动惊之大,好像鬼哭神号一样,惊扰了睡梦中两人。没时间去惊讶怎么睡成抱一团两个人,整齐翻身下床,夏寞抢先一步阻止了苏娇开门动作。等到外面动静霍地消失之后再拉开门,只见外面一切正常,除了绑农夫绳子地上。农夫却不知道去哪儿了之外。
“人呢?”苏娇问夏寞,后者半张着嘴,看那样子也是打算问她同样问题。
沉默了几秒,夏寞猜测道:“难道是跑了?”话才说出来,他就否定道:“不能啊。跑了话,不会把门给关上吧……”应该说,要是农夫挣脱了绳子,夏寞觉得他应该拿着斧子进来砍他们,而不是逃跑。就苏娇那绝子绝孙脚,是个男人都会生出杀人心。别提本来就是个想谋害他们人。
还有之前那诡异动静……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走神时候,苏娇突然拽了拽他衣袖,表情显得紧张。声音也小小地问着:“是不是……是不是有鬼……”话没说完,额头就被夏寞敲了一下。
“这里不是你们世界,没有鬼呀怪,一切都只能是人为。”说到这里他停了下,自言自语地补了句:“难道是什么黑巫术?”
苏娇没注意到夏寞喃喃自语。只是对他那句“这里不是你们世界”感到诧异,拧着眉头想了一阵。刚好夏寞问罢之后,问道:“你究竟对我那边了解多少?”怎么听起来好像很了解一样,而且就连说话什么都没有沟通障碍。
“嗯?”并非装蒜,而是真没跟上苏娇节奏,夏寞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故意笑得人畜无害地说:“我只是恰巧从你那里听来,你忘了你……”
“行了行了,不解释了。”又是从她那里听来?苏娇很纳闷,为毛啥事都是从她这里知道?难不成从前她是个大嘴巴,成天天给夏寞讲她所那个世界故事?
农夫离奇消失了,再等下去也没等到诡异声音。夏寞找了农夫衣裳换上,寻常灰色套头衬衫,系上一条蓝色腰带,下身是条灰色灯笼长裤,以及一双破旧布鞋,末了再将他银色头发束成马尾。
他原意是想打扮得融入这里风土人情,量低调,结果他与众不同气质完全没法靠衣装掩饰,这样一打扮,反而有种欲盖弥彰感觉,仿佛他是哪里贵族,跑出来体验平民生活似。
苏娇一旁看得耸肩摇头,一系列吐槽话都倒了心里。
尼玛人长帅了,怎么弄都帅得掉渣哇!
夏寞完全不意,有点走自己路让别人去说无所谓,将自己袍子叠好打包系背上,再到衣橱里翻翻找找,却没有女性衣裳,后找了一套稍微小点衣裳递给苏娇,说:“你也换上,一会儿我们要进城镇,像这样穿,一定会被黑巫怀疑。”
巫师袍子不是谁都能穿,加上黑巫和白巫袍子质地完全不同,普通人瞧不出来,同为巫师黑巫就绝对能看出端倪,他们已经人家地盘上了,处处都要低调才行。
看递给来是套男性衣裳,苏娇脸都纠成了团,女扮男装倒是没什么,只是这衣裳很大啊,大得没法穿啊!
“点换,我外面等你。”夏寞边说边将门关了起来,等苏娇换衣裳时候,将绑着农夫那张椅子翻来倒去检查了几遍,越看脸色越沉。
残留椅子上巫术果然有黑巫术痕迹,然而这黑巫术却是一种没见过。早就猜测黑巫有进化可能,夏寞还是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农夫可能不是消失,而是被黑巫术给吞噬了。为什么偏偏会吞噬农夫呢,他们只是一门之隔啊……
“喂,你真算让我这样穿?”尼玛像唱戏一样!苏娇猛地拉开门,冲着走神夏寞嚷嚷,后者目光有点呆滞转了瞳仁,当青色眸子转她身上定格时,呆滞顿扫,取而代之是毫无保留戏谑。
衣袖也好,裤子也罢,至少都长了一尺有余,还别说衣裳下摆……长得都比超短裙强。穿着这件大衣裳,显得苏娇娇小。
夏寞笑吟吟来到苏娇身边,忽略掉苏娇气得要咬人表情,将过长衣袖和裤脚卷了起来,边卷边说:“到了城镇里,买套合身衣裳,现就这么暂时穿着吧。”说完补了句,“要是路上遇上谁对你穿成这样好奇,你就说遭了盗贼,衣裳被扯破了,是我把你救了。”
救你妹夫!这么想当英雄,就应该去替董存端托包!苏娇翻了个白眼,没去搭理夏寞那便宜占建议,心里却琢磨着另外一事。
这里人和部落人一样,都比较高大,要让她女扮男装,看样子只有穿童装才合适了。苏娇怨念地问道:“合身?你要让我穿童装吗?”
正蹲着卷裤腿夏寞愣了下,抬起头来不解地反问:“为什么要穿童装?”心说,她也老大不小了,敢情还想重回年少时光装个嫩?话说回来,小丫头裙子穿苏娇身上,她这么丰满……嘿嘿,有点邪恶了。
显然夏寞并没有让苏娇扮男装意思,纯粹她自己误解了,然而苏娇听夏寞反问,便以为他是分明懂却装不懂,闷闷地哼了几声不再继续说下去,自然就错过了夏寞瞳仁里不良